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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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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仓低头浅笑,不敢出声。打从前次易国派使者来议和,明显是想要拖延战期却给太将司一顿不留情面的戳穿,易国已经很久没派使者进殿了。那场对驳相当精彩,左仓记忆清晰。
“哎。”盯着认真在写字的公主,炙炎彬疑惑的眨了眨眼:“她8岁时才被关起来的,那时候已经习会好些字了,怎么现在一个都不记得了?
左仓一愣,抬眸看见远处有一奉天司的将士在犹豫着要不要过来……
“将司,可能司里有事,属下过去看看。”
“嗯。”应一声,炙炎彬干脆转身,直接往了窗台上对绞双臂压下。等左仓走远了,炙炎彬望向公主身侧发现了自己的小太监,嘴角一咧,他冲他招招手。
一直紧张了半天的小太监惊见太将司在后窗那里,整个人给吓破了胆……他根本不知道炙炎彬什么时候在那里的。见他招手,小太监呼吸紧张的赶紧低头,小步子冲过去。
“将司大人。”
“嗯。”一乐,炙炎彬看见公主那边已经扭过头来看向自己了……凌亦凝,平阳公主,一别十三年,再见面,已经女大十八变,变的美丽动人,楚楚可怜……呃……迎上冰蝶面无表情的漠视,炙炎彬单眉一挑。
“嗨。”炙炎彬冲冰蝶摇了摇右手,一脸的嬉笑。
惊见冰蝶鄙视的白了自己一眼后又回身去写字了,炙炎彬一愣,望向那小太监。
“你家主子知道我要来教她兵法么?”
“是,回将司大人话,知道的。之前皇上亲自来交待过了……”小太监头低的下下的,声音颤颤的。
“哦。”点点头,炙炎彬又望向冰蝶:“哎,我说丫头,你不记得我了?”
背对着后窗外的炙炎彬,冰蝶心中一惊——那个人,记得凌亦凝?不是说公主被关十三年吗?现在的公主21岁,关起来时应该8岁左右,8岁左右才多大?猛的想起来自己4岁就开始魔鬼训练,8岁的时候早已经十枪九中,稳练的胜似一个大人。
这么想,公主与太将司极有可能是认识的。
只几秒的思考,冰蝶回神,继续写字,不打算理会。毕竟……公主更熟悉的人,应该是皇帝,可她对皇帝一样采取的不理措施。想要不出错,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做。
“嘿!真不记得我了?”炙炎彬那边啧一声,明显不悦。
“哎……将司大人……”惊见炙炎彬扭头就走,小太监慌乱的左右不是。“我的小主子耶,刚不是跟您说着吗……他,他得罪不起呀……”
小太监奔回冰蝶身边,苦皱满脸的呻吟。
停笔,冰蝶抬半身,扭头望向小太监。
“这几个字我会写了,去找师傅来。”
“啊?”小太监一惊,瞪眼,傻了傻:“我的个小主子呀!字体课时辰早过去三柱香了,这会儿可是兵法课时辰哪!”
“叫你去找。”盯着小太监,冰蝶双眸一沉。
“呃……喏……”被冰蝶眼中寒气惊心,小太监一愣,赶紧低身,恭敬退下。
第十七章 晋体御鉴
刚到门口,小太监看见一人,惊呼:“将司大人!”
“嗯,你可以滚了。”炙炎彬大步而来,意气风发,他只一挥手而已,满满的嫌弃。
“喏!”小太监如释重负,赶紧低身小跑的退下。
甩袍入殿,炙炎彬径直冲到冰蝶桌前,一股炙热的气浪涌进大殿。
“太将司炙炎彬,见过公主。”
喳一声,炙炎彬于冰蝶桌前一定,朗声一喝,声如洪钟,直钻耳脑。
冰蝶抬眸,望向炙炎彬——果然,太将司官位再高,在皇亲面前也还属行礼那方。满意的一哼,冰蝶双眸微沉。
“兵法师傅。”
“喏。”炙炎彬应一声,抬起头来,直视冰蝶:“你小时候可喜欢粘我。怎么十来年不见,生疏成这样?”
浅哼,冰蝶不以为然:“真要关系那么好,怎会十来年不见?”
炙炎彬一愣,万没想到,曾经柔如弱水的平阳小公主已经变的如此凌厉。
“公主出不来,你们这些所谓的高权就不能辛苦点探望?”挑了眉眼在冷瞅炙炎彬,冰蝶的声音更冷:“何必装?”
倒抽口凉气,炙炎彬眉心微紧。他真的没想到,整个轩辕宫最为单纯的平阳小公主,在十三年的磨难中,已经变的如此心计。
“兵法师傅,我们开课吧!”收回懒散的目光,冰蝶抬手欲合了字谱,准备进入新的学课。
啪!
一掌拍下,按住了冰蝶欲合的字体册子,炙炎彬整个人欺压下来,阴影将冰蝶笼罩。
“这四个字,念什么。”
目光寻到炙炎彬食指点中的四个字,冰蝶大脑一遍空白——她只是刚刚会写了,却忘了是念什么。
“……日骨,示金。”
炙炎彬眸心隐怒,整张脸瞬黑。
“?x???,什么日骨示金?你连国字都念不清白,还学什么兵法?”怒撑桌面,炙炎彬恶瞪冰蝶一眼,甩身走人。
望向门口,看着炙炎彬显然是生气了,甩袖离去,冰蝶双眉一紧。
晋体御鉴?居然是这四个字?
*
傍晚时候,皇帝驾临盈月宫。他的龙轿不是从正宫方向来,而是从**方向过来,这说明皇帝先去拜见了太后,再才顺道过来看望平阳公主的。
退下左右婵宦,内殿只剩下皇帝与冰蝶。
皇帝在看冰蝶,他的脸色一直如此——苍白病青。冰蝶还不是很了解怎么回事,也不想去了解,只是每次看见,都会莫名心疼。在杀手集团时,她的那个老大,人人心目中杀手集团的至高领袖,应是高大彪悍、威武霸气的。
实则不然,她们那个老大,走在路上只会被人当成普通白领,甚至有人当过他是中学生教师。只因为他瘦瘦细细,白面小生。
老大话不多,但体贴人的言辞都是一针见血的。
可惜……冰蝶太了解那个人——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出一个能看透他想法的人。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他出于何理由关心杀手,因为所有的杀手于他而言,只是棋子。
回神,冰蝶一叹,低眸。
“怎么?练字练累了?”见冰蝶立于身前不坐不语,凌皇胤眼中满是心疼。
皇帝手旁有茶,他无视,只在看自己……冰蝶心里清楚,他是来‘问罪’的。
见冰蝶不理自己,凌皇胤无奈的一笑,甚苦。
“你这又是何必?小时候蛮喜欢他的,现在却这般……”
冰蝶没反应,只是站着……难得的机会,无事可做,冰蝶在心里背起那四个古字来。
晋体御鉴——她唯一练会了的四个字,能写能念。
“凝儿。”
一愣,冰蝶抬眸,望向皇帝。
“他不是坏人。以后,他教你兵法,要虚心学习。你不知,他用兵如神,调兵千里,可在这轩辕宫里指挥千万里外的战场,打的易国节节败退。换任何人都不可能匹及。我太忙,没时间从头细细教你,他原就是我师傅,比我更能耐。他愿意教你,你不该暴殄。”
不懂自己一个公主为什么要学兵法,冰蝶眉尖一挑。
居然感受到来自冰蝶的挑衅与叛逆,凌皇胤眉心一拱,尽显怜惜。
“过来……”伸手,凌皇胤轻轻拉起冰蝶的手,于冰蝶一怔时,他将她轻轻拽到自己身前,抬头仰望:“凝儿……轩辕皇家,凌氏一脉嫡系,只剩你我。十三年……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没能耐早些救你出来,恨我十三年没勇气去看你。我现在慎重的告诉你。你皇兄我,无法生育。”
本就震惊于凌皇胤的动作……如此贴近一个男人,算少之有少奇的事,再听他所说,冰蝶双眸阴沉。
皇帝,无法生育???
“看来,你也明白个中利害。知道这秘密的人不多……天下都在虎视眈眈盯着轩辕,我不能倒,轩辕不能为人鱼肉。”
离凌皇胤太近……太近太近,手在他手中,被轻柔细磨,暖暖的,心在轻颤,冰蝶一叹——那感觉,又来了。
好心疼,好心疼,好心疼。
这样的感觉,只在最后一次生死淘汰时,那最好的姐妹明知会败给她,却硬撑着活到与她对战时,微笑着死于她手。
那心疼的感觉,至今不忘。
现在,眼前这男人,又给了她那样的感觉。
揪心。
她以为她冷血,她以为她无情,她以为她已经没有感觉……原来,她不是个机器人。
“凝儿。如有可能,我希望你强大起来。我希望你有足够的能力面对未来所有一切。如果我会倒下,只求身后有你。”抬手在冰蝶手背轻拍两下,凌皇胤幽幽苦叹:“我亦不想施你如此压力……可这皇室重山,若无毅骨,无法支撑。不管你恨我与否,凝儿在皇兄心里,永远最重。”
最后一句,暖进心里,冰蝶寒漠的表情微软,低下眸子。
“晚了,早些憩息。”轻用力捏了捏冰蝶的手掌,凌皇胤冲她温柔一笑,提气起身。
第十八章 ‘踢馆’奉天府
清晨。冰蝶醒的早,没唤宫女,起身早跑。
后院还没转弯,听见细语喃喃声,冰蝶身子一定,耳朵动了动。
“大家都在议论呢,说我们公主变了个人似的。”
“哎哎,我也听说了。以往小乔子专门给公主送饭的,他说公主整日悲伤难过,愁容满面的,不大吃东西,也不敢抬头说话。正赶上宫里内乱那阵子,小乔子忘了去送饭,结果公主就给皇上派人接出来了。小乔子说公主变了个人似的,根本不像在灵阁时柔柔弱弱的。”
“我也听说了耶……说公主居然敢顶撞将司大人。”
“啊?真的假的呀,我只听道侍候师傅们的宫女说,公主对他们那些师傅爱搭不理的,不至于吧……连将司大人……”
“是真的,小福子说的,白日里他侍候公主的。”
“哇……那事就大了……”
“怕什么呢,怕也没用。我们已经指给公主了,有皇上靠山,公主都不怕了,我们怕什么。”
“说是这么说……”
“你们不见曹总管专程嘱咐的吗?谁都不可慢待我们盈月宫的人,这就是天威护佑啊!”
“对对对,开始给分过来,我也吓坏了,好在到现在,一切都妥妥的。只要能平安,就该谢天谢地了。”
抬眸,望向殿顶,提气欲纵……冰蝶只感全身上下筋骨一抽,麻酸到酥软,心一惊,双眉一凛,她恨恨的瞪眼,甩身往来时的方向大步而去。
回到自己寝宫,啪一声砸上门,冰蝶气的全身在轻颤。
这身体,究竟有什么用?连纵跃都做不到了。
扬起手,看五指纤细,冰蝶冷笑起来。学什么古字,习什么兵法?先强体才最要紧吧?
盯着自己的手,冰蝶脑海回响起那些宫女们的细语。
原来……她已不是一个人。她若有事,这盈月宫一干人等,谁也逃不掉。想到小太监的紧张,想到宫中婵宦看见自己时闪躲的目光……
盈月宫而已,几十人。轩辕国……多少人?
‘天下都在虎视眈眈盯着轩辕,我不能倒,轩辕不能为人鱼肉。’
皇帝,心有多大?他一人,想要支撑整个轩辕国的天空吗?
失笑,冰蝶五指成拳。
凌亦凝,平阳公主,柔弱的小女子。
唇角冰冷的上扬,冰蝶眼中滑过凛傲的戾气——纵使明知危险,从未退却,走出门,只有两个结果——不是躺尸在外,就是活着回来。那样的冰蝶,才是真正的冰蝶。
‘我亦不想施你如此压力……可这皇室重山,若无毅骨,无法支撑。’
毅骨?呵呵,现在的她,最差的,就是这东西了。
‘不管你恨我与否,凝儿在皇兄心里,永远最重。’暖心的话,荡过。缓缓合上双眼,冰蝶幽吁清气,心,有了方向。
*
听见嘈杂声,炙炎彬一愣,一边扣紧手腕皮挡,一边往骚乱方向望去。
“怎么回事呀?”
“哎,校场那边闹什么?”跟在炙炎彬身侧的左仓招呼过来一兵丁,问道。
“将司大人!左副将!平阳公主在校场练木桩。”
瞪眼,炙炎彬扣皮挡的动作一僵。
“什么?这等大事,怎不速报?”左仓惊怒,厉声一喝。
“开始都没人注意到的。公主穿了一身兵士服……”那兵丁给左仓吓到,低下头,声音都变弱了。
炙炎彬一乐,笑出声来。
“好玩耶!走,过去瞅瞅。”扣好皮挡,炙炎彬振奋的一喝,甩手背向身后,大步向校场走去。
果真,若大宽敞的校场角落,那一遍木桩中一个,穿一身兵士服,乍眼一看,真像个瘦弱兵丁的平阳公主正在打练。
本围了一圈人,见炙炎彬和左仓来了,纷纷退开。
“围这儿干嘛?都没事做?”炙炎彬的声音洪亮,远远便震压全场,兵士们听了,赶紧哄散。
大步而至冰蝶身侧,炙炎彬吸口气,一脸揶揄。
“哟!咱们冰山公主想变火山公主啊?打的蛮像样儿嘛!”
一旁左仓吓到,想出声,却最终忍下。
“不理我?”见冰蝶根本无视自己,炙炎彬哈一声,怪叫:“喂,你哪儿练不好,跑我奉天司来,好歹也打声招呼吧?”
仍旧不理,冰蝶打的正爽,从开始的骨痛到现在的肉麻,已经快没知觉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相信练上数月,就不至于柔柔弱弱了。
瞪眼,炙炎彬吸口寒气,惊诧之极。
“嘿,臭丫头,你盈月宫不远就是卫尉府,那儿一样能练桩子,干嘛跑老远来我这儿?来了居然不理我?”
呼,一掌突转,那五指刺来,直至眼前……炙炎彬上身一倒,冰蝶那边甩身一肘撞来。
“喔——!”怪叫出声,炙炎彬一掌迎挡,将冰蝶柔肘推回,自己立退三米。
第十九章 反被调戏
啪啪啪啪……
左仓疾步退让,惊瞪双眼的在看形势突变——柔弱无骨,风吹可倒的平阳公主……在,在进攻武功极高的太将司???
路数诡异,招数狠辣,只可惜劲道不足。
招招迎接,炙炎彬被冰蝶眼中如狼的冷狠吓到,一脸懵懂。——怎么回事?曾经柔弱的小丫头,怎么摇身一变,变的如狼似虎?
紧眉,已退让十步,盯准某个瞬间,炙炎彬一直以右手格挡,左手一直背在身后,突然甩出,于冰蝶又一拳捅空时,他突然双手齐出,一手擒了一拳,拉起便如拎小鸡儿般的将冰蝶整个人提空,空中一扭,向前弧划而下时,已将冰蝶整个人包进自己怀里。
嘴角一咧,炙炎彬俯身欺于冰蝶耳边,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猴子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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