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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娇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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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方歇,吕姣捂住自己红润润的小嘴,羞恼的捶他,“我还没有漱口啊。”

他哈哈大笑一声,震的她耳朵嗡嗡乱响,“我吃着这味道比方才更好。”

“流氓。”娇嗔一语,媚眼横波,馋的他一口又叼住那撅起的小嘴,舌尖撬开贝齿,含住香滑嫩肉,濡沫吸吮。

嘤咛,呜咽,挣扎的手臂被一只大掌死死箍住压在枕畔,另一只皓白腕子本是推拒,被吻到骨酥筋软时,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那两只腿儿颤巍巍贴着他的胯,轻黏黏的磨蹭,裙摆爬上了腰肢,白嫩嫩的大腿露了出来。

粗红的大手在大腿根上做着伸展,很快床榻前便飞来一摞天衣,整个大殿没过多久便蔓延上来“吱嘎”“吱嘎”的微响。

那床榻用的是结实的铁梨木,小儿在上面翻筋斗都可稳如泰山,但此时,微微的响动一阵强过一阵,还伴随着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吼,好一段鸳鸯缠绵的曲儿,听的人心又酥又痒又麻,像是得了病。

这曲儿男儿听了热血沸腾,女儿听了暗自磋磨,那门外的半老徐娘听了却面色青灰,在心里直骂小贱人,真恨不得立刻闯进去把那勾搭汉子的小娘皮拖下来暴打一顿不可,奈何门口还站着俩门神,她想闯也闯不进来。

“主和主母行敦伦之礼乃是天经地义,你何故做出这般脸色来。”乌的话带着那么几分心知肚明的嘲讽味儿,可师氏竟如个老妖精一般,挺直的腰杆带着那么一股儿子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味儿,竟然是一点也不羞愧。

静女没有乌的定力,直言不讳,“在我们齐国,你若有这种心思,早被主母打残了,谁还容得你放肆。”

“我有什么心思,齐国来的下等贵妇,请言明。”师氏不客气的顶了回来。

“有只老鸠占了雀巢,喂养了小雀,捧着小雀叽叽喳喳,撩头翘尾,奈何,奈何。”乌目不斜视,站在那里稳如泰山,但说出来的话却把师氏羞的眼眶通红,指天发誓道:“那是我奶大的孩子啊,我待他如亲生的子,怕他被贱妇们损坏了身子,这难道有错吗?若不是有我拦着,你们的娇娇哪有现在的安生日子,我们主的后院早已姬妾成群,如今你们不但不感激却还要诬陷于我,是想看着我死心里才畅快吗?但我告诉你们这两个齐国来的下等贵妇,你们想独霸主的后院,那是绝无可能。”骂完,怒冲冲离去。

听着她暗骂吕姣为贱妇静女真想冲上去和她厮打,却被乌一把拦住,感叹道:“这老妇不好相与啊。”

寝殿里云歇雨散,他靠着床栏搂着她,入手一对温比玉、腻如膏的兔儿,轻揉慢捻着闭目回味儿,她倚靠在他怀里,细喘微微,春心还犹自回荡在方才的那一阵颠簸高|潮里,当四目相对时,他眸中有未曾熄灭的火,她柳腰一捻娇怯无力,整个人儿娇滴滴,嫩娟娟的,双眸秋水潺潺,微微的红,春意漫漫。

这一刻,周边的空气还带着甜味儿,就那么看着看着,四片唇又黏到了一起,胭脂染就丁香颗,他唇舌一张便含吻了过去,挑着下巴,揉着兔儿,缠绵的激烈的付诸这一吻。

于是,就那么的自然而然,他眸中星光一点火气瞬息又燎原,将香甜的人儿往身下一压,银枪找着靶子,猛的就撞击了下去,他怀里那人儿牙齿颤哒哒合不拢,津液都顺着唇缝流下了那么一丝,透明的模样,靡艳生辉。

她还是羞涩的,缩着身子往薄被里躲,他则抓着她的手臂又给逮上来,他要借着光好生的看她,这个令他心花怒放的宝贝。

这一次他更长久了些,狂风暴雨爱得很了,当她再从薄被下钻出来透气的时候,眉眼之间具是雅媚。

身下的褥子又潮又湿,她躺着不舒服,扭动着爬到他身上趴着,戳着他道:“我想沐浴。”声线都是靡艳甜糯的味儿。

被伺候的身心舒服了,要什么便给什么,别说是想洗个澡儿,便是要吃他一块肉他也乐意给,还得屁颠颠的给。

“我不喜欢你那个奶妈妈。”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是沉浸到了欢愉里,但她还是隐约听见了殿门外细微的争吵声,她敢确定他也听见了。

他起身随意捡起地上的大袍子穿上,又将她连人带被一块抱起来,随意那么一瞥就见着了褥子上那一片刺眼的红,怨不得他才进入时惹来她那么惨痛的一声叫,当时他见她脸都白了,那时他才知道,这个小女完完整整都是属于他的。

那莫名的喜悦就占据了他的头脑,真个觉得怎么爱她都爱不够了。

她也瞥了一眼,当即把脑袋藏到他肩窝里去了,心里冷不丁就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个时代不在乎女人的贞洁,但当与他结合在一起时她心里还是怕的。

不仅怕,还很遗憾。因为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在现代社会里,她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她始终坚持着要把第一次留给丈夫,并非她思想顽固,而是想要一个完美的,有始有终的婚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样美的誓言就需要一个完美的开始,在相遇之初,他和她都是纯净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但这似乎只能是存在于她脑海中的童话。

那样完美的恋人、夫妻,一万人里还不知能否走出一对幸运儿呢。

但现在……她看向公子重,羞涩的红了脸,虽然开头不是很好,但她会努力经营过程,她已不期待结局,只希望当她还爱他,他还只喜欢她的时候,好好的享受当下。

经历过差点被轮|奸,她已想开,人有旦夕祸福,这世上没有那么完美的事情,莫过于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求一个此生无憾。

浴殿里,侍浴的女奴已在浴汤里撒好了花瓣,吕姣先下了水,等公子重脱下袍衣也下来,她游到他怀里,撅嘴看他。

他“嗯?”了一声,一双眼霎是无辜。

吕姣气的拿水泼他,捂着脸假哭道:“下了床榻便无情,我再也不理你了。”

他哈哈笑着掰开她的手,哄道:“我听见了。那你想如何。那是我的奶妈子,于我有喂养之恩,我不能弃她不顾。何况,师氏之夫乃是家宰,家宰是我的属臣,在我未曾弱冠之时便来投奔,侍奉我尽心尽力,不曾有二心,我若将这对夫妻驱逐出府,日后,还有谁愿意臣服于我这种人呢。”

“我并无撺掇着你驱逐他们的意思,但我就是不喜欢她,因为她觊觎你。”怕引起他的反感,她不敢再说下去。

“胡说!”他厉声呵斥,脸一沉,真个恼了,把吕姣吓了一跳,瞧着他冷峻无情的模样,小脸霎时雪白,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冷不丁被他这么凶了一下,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眼眶一红就落了两滴泪。

手足无措站在水里,心都慌了,又见他还不来哄,那泪落的就更凶了,好似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他也有些慌,忙一把给搂到怀里,拍着她的玉背凶道:“哭什么,我又没打你,也没骂你,怎得如此娇气。”

“你凶我了。”她哭啼娇蛮的指责,声音却是软趴趴的示弱。

“谁凶你了。”他抚额喊冤。

“就是你,就是你。”蛮横的很,还扭着身子挣扎,扭的某人一身火起,捧起小脸,以吻封缄。

呜咽一声,挣扎少许,遂即顺从。

他正闭着眼享受甘美唇舌,她则悄悄睁开了眼,眼角上翘,带着那么点腹黑的味儿。

爱情也需要情趣,半真半假,娇嗔哭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爱情,更是一场博弈,之前她没出息的逃了,没逃成,又回到了赌桌上,与爱人对弈,那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第36章 美艳皮囊邪念生(五)

下午的时候,公子重去前殿处理政务;吕姣则趁着记忆还新;准备把所学的知识用简体字记录下来,把看过的机械尽可能画出来储存;这个时候问题就来了;在白绢上画线条尚可;但若是写字墨色则容易晕染,但若用竹简;她则不会使用毛笔。

看着白绢上慢慢泅开的大字;吕姣心里突然特别想念现代的各种纸张,尤其想念宣纸,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纸张的制作过程,是上小学还是初中来着;似乎学过蔡伦造纸这个故事,模糊的记得要熬煮,然后使用的是碎渣碾平成张,放在阳光下晒干水分,这样就成了一张纸。

熬煮的材料是什么来着?

秀眉皱的紧紧的,手指头急促的敲打着桌面。

纸是由什么组成的,它最小的成分是什么?怎么会是熬煮出来的呢?若把纸扔到滚开的热水里煮,那会得到什么?

烂掉的纸糊糊。

突然,她只觉脑中灵光一闪,猛一拍桌子,把自己的手心拍的通红却没觉得疼似的,脸色激动的微红,把糊糊糊在平面上,等晒干之后再揭下来,这不就是一张纸?

可什么样的糊糊才行?

什么样的东西能煮烂。

“稻、黍、稷、麦、菽都可。”在一旁帮着展平白绢的乌接口道。

原来不知不觉她竟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吕姣趁此便道:“除了吃的能煮烂,还有什么?”

“树叶、麻布都可。”

一言惊醒梦中人。

虽然不记得具体的材料是什么,但她可以尝试啊,反正现在她有的是劳动力。

只要能煮成糊糊的东西都尝试一遍,她还就不信做不出来了。即便弄不出宣纸来,弄出硬邦邦的箱子纸也成啊。

想到就做,当下就召集了人去弄,并指定了一个长了六指的男奴为负责人,这男奴没有名字,她就用六指称呼他,算是给他赐了名,有了名的奴隶地位似乎一下就不同了,那六指对她很是感恩戴德。

对于这个时代强烈的贵贱尊卑等级制度,她已坦然接受,倒不是她崇尊媚贵,欣然向往,而是不得不。秀出于林的木易折,身在此间,当化于此间风俗习惯,才是立身之本。

她也没闲着,纸张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试验出来,她就用毛笔在竹简上记录,她用的是简体字,这世上大概只有她一个人能看懂这鬼画符。

乌看了一眼,还以为她在糟蹋竹简玩,委婉的劝了几句,吕姣只是说她记录的这些都是有用的,嗯,是天书。最后那句当然是玩笑话,但乌却是一副惊讶的模样,似乎信了一半,惹得吕姣捂嘴偷笑。

“夫人,那师氏会阻碍您和主的亲近,要及时处置了她才好。”乌小声道。

吕姣蘸了一笔墨,有趣的瞧乌一眼,直把乌瞧的不自在了才笑道:“乌妈妈,你真好,总是为我着想。那师氏,我十分讨厌她,但她是个狡猾如狐狸的女人,每次当我一发现她的尾巴,她就立即收了回去,我只能等,等着她自己忘了收尾巴。乌,请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要惊吓到了那头老狐狸,这话你也带给静女和亲近我的齐女们。”

乌慈爱的看了吕姣一眼,喏一声应和,低眉顺眼的伺候在侧,对于吕姣的性情变化,再也没人比她和静女更熟悉,但她们更愿意相信,那是因为她们从小看护的娇娇长大了,成熟了。她现在是一位主母,当有主母的气势。

雏鸟已展开双翅,跃跃欲飞,身为护鸟的老东西,怎能因为心疼而养废了它。

就那么自由的飞翔吧,老鸟们只留在鸟巢里,静待回归和死亡。

夜晚来临,忙碌了一天的家宰终于能休息了,这几日来自封地的春赋已陆续运送过来,他正忙着算账查账,比照去年的春赋所得,算出今年的赋税增减情况。主不在封地震慑,封地上那些乡大夫肯定会大着胆子私藏贡赋,他们的口袋饱了,主的口袋就瘪了。

想着这几日冷落了师氏,家宰决定今晚上好生满足她。

每一个成了家的臣属都有独立的室,卷耳因得到主的信任,担任了家宰的职务,他所拥有的便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一则用于公事二则是用于安置家眷,而这些家眷,也不得清闲,白日会帮衬着主母监督女奴们采桑、纺织,有些得到信任的则会跟随主母左右,安排男人们的饮食起居。

室内,东墙下立着一盏陶灯,光晕泛着黄,光滑的木地板上有一张铺盖,上面滚动着两个赤身*的人影,男人喘息逐渐剧烈,而女人则沉默着,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欢愉。

不过片刻功夫,裹紧的被子松开一条缝,那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下来,空气里一霎晕染开了一股浓稠的甜腥气。

“真舒服。”家宰摸着师氏的雪白的奶|子,爽歪的感叹。

“舒服?”师氏猛的把被子都裹到自己身上,灯光下,家宰一下成了白斩鸡,仰躺在床铺上,胸下肋骨斑斑,肚皮松弛,两条腿耷拉着,像是两根面条。

一个女人的腿软似面条,兴许会得到男人的喜欢,可若是一个男人的腿长成这样一副瘦弱模样,那跟着他的女人就倒了血霉。

头顶的灯火“噼啪”作响,晕黄的光照着师氏的脸,衬得她越发艳光照人,那一刻家宰只觉心头一颤,又起邪火,奈何他双股间那物什却不给面子,肉虫一条,像是死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师氏讽刺的下瞥一眼,被子往头上一蒙,就不准备搭理他了,奈何,被子里一股来自他身上的臭味儿忽然扑鼻而来,不知怎的,师氏顿觉恶心,躁郁难耐。

自从跟了他的第一夜起她就后悔了,可看在他是家宰的份上,一直忍耐着。只想、只想等到……究竟在等什么,在痴望什么,别人兴许不清楚,但她骗不了自己。

她每天鸡叫三声就起,无论春夏还是秋冬,无一日懈怠,她期盼着伺候那个孩子更衣,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可心里却是夹着欲|火的蠢蠢欲动。

她不认为爱上自己奶大的孩子是错,君上还娶了自己君父的妃子呢,她为什么不能嫁给那个孩子。

所有的阻碍都不是阻碍,唯一的阻碍是来自于那个孩子,一直敬她如母,看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私欲。

那个孩子啊,那样强壮,成为他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躺在被子里的师氏想着公子重的胸膛、气息、物什,心中一阵激荡,没有睡在身边的那个无用男人,她亦满足的高|潮了。

她剧烈的喘息让身畔的家宰笑的好生淫|贱,一把搂过师氏,对着她的嘴就狠亲了一通,临睡前还摸着她的奶|子道:“你这人,我难道还比不上你那几根手指不成。”

师氏不吱声,冷着眼瞪着房顶,家宰也没管她心里在想什么,是高兴还是生气,闭着眼就准备睡觉了,他忙碌了一天是真的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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