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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训夫记 作者:懒喵肥肥-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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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经过此种历练的人,还有什么画面能够吓得她三个月吃不下饭的?所以卫若子此时觉得,很有必要要对杜沛然同志的危言耸听,表达了一下她做为一枚穿越份子的嗤笑。
杜沛然的脸色却不是太好,看着卫若子时的表情,简直可以用严重来形容:“小兔兔,我不是在与你说笑。你不知道,为了将这人逼出古墓,为了让他同意来上京给你医脸,为了将他从溯川弄来京都,我跟师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冒了多大的风险。小兔兔,我不希望我们的辛苦努力,最后毁在你一个眼神之上。我更不希望,只是为了想帮你恢复容貌,结果反倒要陪上你的小命。”
有这么严重?卫若子吐了吐舌头,很是认真乖巧地点了点头。
杜沛然继续强调道:“若想医复你的脸,若想寻回你之前的容貌,小兔兔,你最好不要惹恼这人。”
虽然对于卫若子来说,恢复容貌什么的,其实并不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但她对杜沛然口中所形容的“喜怒无常”、“擅使毒物”这几个关键字,却是挺上心。有句话怎么说的?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变态。那陈七一听就是那种拿怪癖属性当装逼指标的所谓行业精英,还是那种:因为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老子就是牛逼就是变态,你丫有种就别来求老子!信不信老子的高贵冷艳就是你社会成熟度的测试指数……的那种技术垄断者,俗称专业牛逼犯。
卫若子一向自谕是个成熟的社会人,又怎么可能不会宝贝自己的小命儿?她只是还有些地方没整明白。
“这个陈七,不会已经在相府了吧?”
杜沛然点了点头,道:“此人虽然同意出古墓上京都,来相府为你医脸伤,但提出的交换条件却极为苛刻。当中有一条,便是要求除了我们几人之外,不得再有其它任何人,知晓他的行踪。”
卫若子想了一想,然后写道:“丞相府里,能隐觅行迹但又行事方便的所在,只有望梅轩。不用说,你们定是将他安置在了那里。只是,福伯也不知道?”
杜沛然笑道:“福伯与那陈七是旧识。”
卫若子眼珠转了几转,重又低头写道:“你们费这般周折,不会单单只是为了帮我医脸罢?这陈七,除了整容之术,可还有其它什么本事没有?”
杜沛然深深看了卫若子一眼,道:“对于师弟来说,除了为你医脸,还有甚么是比这更重要的事?”
除了为她医脸,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那你叫冤死枉死的公孙将军公孙族人们情何以堪啊?
卫若子看着对面那张无比严肃,无比正经的脸,瞬间不想拿笔写字了。
谁知杜沛然那丫却是抒情抒上了瘾。他继续深沉地看着卫若子,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小兔兔,你若是能放开心结,或许会发现,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复杂。”
卫若子被气乐了:照这么说,她其实才是那个将简单变复杂的SB?去你大爷的吧!尼玛老娘即便是言情穿,莫安之那丫也不可能是老娘的标配男主啊!
卫若子实在忍不下去了,抽身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抬脚就走。
看来杜沛然是从渝洲直接就去了溯川请陈七去了。如此大费周折地请个乖戾避世的怪人来给她整容,还费尽心思赶在前头,在皇帝面前上演了那么大一出痴情戏码,莫安之所为的,究竟是什么?这些假象,又是做给谁看的?皇帝?卫新元?莫安之导演的这出戏,是为了向他们证明些什么呢?
莫安之若是仅仅只是想为公孙一门报仇的话,卫若子毫不怀疑,卫家满门早在她穿越之前,应该就已经上了断头台了。难道莫安之所为的,是想为公孙将军翻案?当年公孙将军之所以被坐证通敌卖国,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位大将军王四皇子的离奇暴毙。若莫安之想为公孙翻案,自然就得将四皇子的死因搞搞清楚。
莫安之曾经说过,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难道他说的另有隐情,指的就是四皇子的死因?乾坤镜既然是四皇子的旧物,为毛又在莫安之手中?当年的四皇子,在当今皇帝这个皇弟眼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看来那个所谓的大将军王,很值得研究一下啊。如果莫安之也是冲着研究那位前四皇子去的话……唉呀呀呀呀,真真没有想到,尼玛这TM是同一战壕里红果果的同志啊!!
卫若子顿时悔恨得直想撞墙:早知道这样,她为毛要故意拿师兄去刺激师弟啊?她早就该向莫大老板痛哭流涕表忠心,剖心泣血心向党啊!
一路走一路想,心里同时还隐隐感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却又老想不出这不对劲在哪里。直走到丞相府大门口了,卫若子才猛地想起一件事来:刚刚想得入了神,她居然把香琴那丫头给忘在了得胜居,自己独个儿就这样走了回来了。
卫若子第一个反应就是,向后转齐步走。得紧赶回去将那丫头给提溜回来!
心中想着,身子倒也不慢。卫若子立马一个三百六十度急转弯。
……
然后她便看到了莫安之,和他身后那个一边低眉敛目扮着鹌鹑,一边还不忘抽空冲她猛使眼色的香琴同志。

第十三章 你想玩便陪你玩
更新时间201382 12:41:18  字数:3910

 卫若子正准备做意外相逢莫名惊诧状,谁知莫安之那小子却只将视线往她身上扫了一扫,然后面色如常地说道:“进去再说。”
进去——再说?卫若子心中惊了一惊,然后转了眼神去瞄香琴。
香琴缩在莫安之身后,忙不迭地摇头。
那里莫安之却是领先踏进了门,直往府里去了。
卫若子便也紧了步子,追着他屁股一路跟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还在琢磨着,香琴又是使眼色,又是摇头的,想来莫安之那里,应该还没来得及审问她。自己刚刚独自一人,只顾着低头想事情,一路走回来,居然也没被什么无聊路人瘪三瘪四碰撞骚扰,想来自她出了得胜居起,莫安之便是一路跟在了她身后了。
既然香琴还没来得及招什么,那她还怕个毛线啊!这样一想,卫若子不自觉松了口气,心中顿时踏实了下来。
一路沉默着回了阁楼卧室,莫安之叫丫环们伺候着换了身家居便服,然后才歪在屋中的软榻之上,挥了挥手,将屋内的闲杂人等全遣了出去。
香琴很是不放心,有心留下,可视线将将在莫安之身上滑了一滑,小身子立马瑟缩了一下,匆匆地扔了记爱莫能助的小眼神儿给自家小姐,然后便缩头乌龟般缩了出去了。
卫若子很是无语:丫头,你还能表现得更没用些么?
莫安之歪在软榻深处,探手往身前留出的一线空处拍了拍,道:“若儿,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瞧莫老板这架势,怕是在等着听她今天的会客报告。只是她今天一前一后会了两拨客,莫老板这是要听前一拨的呢?还是后一拨的啊?卫若子肚中又琢磨了琢磨:杜沛然搞不好就是被这丫特意差去得胜居,叫他去给自己打个招呼提个醒的,怕是防她界时猝不及防见了陈七,一不小心再来个惊声尖叫,可就坏了菜了。嗯,如此看来,莫老板现在要听的,八成还是方含轩那边的应对和动向才对。
卫若子一边在脑中紧张地思忖着,一边走上前,小心地挨着莫安之,顺着他横卧着的身躯,背着他靠了过去。身子刚一落稳,莫安已已是探手揽了过来,将她往自己胸怀处紧了紧。
后背紧着贴上了他那滚烫的胸口,卫若子的小心脏便也跟着一齐紧了一紧。
谁知莫安之低低叹息了一句之后,却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去年若不是苏眉娘,方含轩便不会疑你。方含轩若是一直将你当成卫若子,也许你后来就不用受这般多苦了。”
卫若子心中一凛,顿时反应过来,自己今日躲在另一边厢房中偷听的事,怕是根本没能瞒过这丫去。有心想别转回身子,扯了他手给他分辨几句。莫安之却只将她又紧了紧,下巴搁在她耳侧,呢喃道:“别动,就这样让我搂一搂。搂一搂就好。”
卫若子便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心中却一点也不敢松懈,很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这个时节点上给她来这么一出温情戏码,这丫难不成跟她想的一样,想要跟她做同一战壕里的同志了?难道莫老板也认为,搁置争议,共同……呃,共同研究,会是个不错的法子?
莫安之搂着她却又是半天没有说话。房间中静默了许久,才听得他闷着声音重又开口说道:“探查抱香楼那处芜羌据点,确是让她枉担了不少虚名。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将我夜宿抱香楼之事,拿去讨好方含轩。我确曾因此事迁怒于她,叫人封杀了她在京都交际场上的生路。她后来吃的那些苦,确是因我之故。”
卫若子便觉着吧,既然这丫已经在示好了,自己是不是也不能太端着了?如此想着,身子扭了扭,便又想挣转过来向他书写心迹。
莫安之却仍是将她紧楼在怀中不放,更将脑袋也凑搁了上来,压在她肩窝上,轻声又道:“不要动。我知道你并不想听这些,但我仍想说给你知道。你无需告诉我你心中想法。我此时,只是想说一说……你听着便好。”
卫若子便听话地窝在他怀中,不再挣动了。
身后那丫却又沉默了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相拥而靠。两颗心在各自的胸腔中跳动。似乎只有在此刻,才最接近彼此,扑通扑通扑通,节奏相同。
见那丫只顾将手抚在自己腰上来回地轻轻摩挲着,口中却又没了动静。卫若子实在绷不住了,反手将他手掌扯到面前,伸了手出来,指肚在他掌心轻轻移划:“放心罢。”
莫安之似乎怔了怔,口中“嗯”了一声,语调微扬,却是个问句。
卫若子便慢慢写道:“夫君只管放心,若儿省得的。夫君若是想将苏娘子接进府里做小,若儿定不会为难她。”
见莫安之半天没什么反应,卫若子猜着:这丫不会是被自己的知情识趣给欣慰到了,一时没调整好情绪,惊喜过了头,反倒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吧!卫若子自己也觉着自己挺贤良淑德的,所以她趁热打铁再接再厉接着又写:“苏娘子对夫君一心一意,为了夫君,想来是受了不少苦的。她孤零零一介女子流离在外,四处飘零没个着落。不说夫君心疼,若儿看着,也很不落忍。”
“夫君只管将苏娘子接进府里便是。不用担心父亲那会有甚的微词不满,若儿自会去父亲那里,帮夫君你解说明白的。”
指尖在宽厚的掌心中飞快地来回划动,卫若子无比卖力地表现着自己身为正室的大度。哪知莫安之不待她写完,猛地将手一抽,压着声音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不是这意思。”
卫若子吓得一抖,不知是自己写错了呢,还是那丫一开始就会错了意。她蜷着身子缩了缩,又不敢动了。
莫安之却是钳着她臂膀,用力将她身子扳转了过来,让她与他贴面而对,一双透着些蓝光的眸子里,怒火正一腾一腾地翻着。他面色阴沉,抿着嘴角,盯着卫若子看了半晌,才又压着声线,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刚刚那话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是这个意思。”
卫若子很想摊手:尼玛你不是这意思,那你搁这儿跟老娘婆婆妈妈唧唧歪歪半天,又是个啥子意思撒?
莫安之紧绷着唇角,看着卫若子的眼神接连数闪,怒气渐隐,最后却又重新平静了下来。他松开了手,对着卫若子淡淡一笑,声音却有些发冷:“若儿,你既然想玩,我自会陪你一直玩下去。我只提醒你,小心着玩,莫要又将自己的小命,再给玩到里头去了。”
说罢,自软榻之上站了起来,一个抽身,既是又甩门而去了。
卫若子便在心中深深地叹息了一句:老娘一片好心,妥妥地就给当成了驴肝肺了。
欸,你丫不领情便罢了,你丫能别咒人啵?
香琴小同志不知何时又一脸哀愁地溜了进来,见卫若子呆呆地坐在榻上发着愣,眼中的同情便愈发地显而易见了起来。卫若子怕这丫头又想岔了方向,忙将莫安之对苏眉娘的态度给她细述了一遍。谁知这丫头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沉痛地教育道:“小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少爷不是要接那贱人进府,少爷这是在向您解释啊;少爷这是想告诉您,他跟那小贱人根本没甚么;少爷是想你明白,他们俩人之间是清白的。”
卫若子被她一句重过一句的“少爷”砸得脑瓜子生疼,很是不明白这丫头的激荡高亢到底是为哪般。她就着书案上的纸笔,抬手写道:“那又怎样?清不清白的,都过去了。你家少爷都不追究我给他戴的绿帽了,难不成他想娶个小三进门,还得巴巴地跑来征询我的意见,还会顾忌着我的脸色?”
香琴愣了愣,很是认真地思量了一番,然后继续忧愁地说道:“小姐,你跟少爷之间老这样也不成啊。若是少爷心中真还梗着这块心病,你俩表面上装得再怎样若无其事,老爷迟早也会发觉的。老爷若是知道你去年实是跟方公子一道出走的,那这事儿可就闹大了。”
卫若子想,她去年闹的那一出翘家戏码,卫新元未必不知道原委。她只是不知道,莫安之让卫丞相知道的那个原委,究竟是哪一个版本的,离真相之间,差距有多大。
她这次重回丞相府,卫新元待她明显比去年更加冷淡,似乎是连戏也懒得在这个女儿面前演了。甚至是她三姐卫若水,轻意也不见她过后府这边的院子里来。
卫若水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变得懂事了不少。自回上京之后,许是终于意识到,自己与安之哥哥之间若是再像往常那般纠扯不清的话,最伤心最难过的,一定便是小妹。小妹这一年经历了太多劫难,自己怎么可以还让她,因为自己跟安之哥哥之间那点子破事,再伤心?
卫若水原以为这世上爱情最大,没了安之哥哥的爱情,是世上最揪心最痛苦的事。只到后来经历了与小妹的一齐逃家,与吕宜武那一年在西北漠边上军营行伍之中的肆意铁血,再到骤然之间听闻小妹死讯时那一瞬的尖痛、歉疚、悔恨、自责,以及后来重遇小妹时那种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欣喜。经过了这些之后,卫若水突然发现,爱情于她,或者是一件不可或缺要紧至极的物事,但小妹,却是她生命当中牵着骨连着筋的小妹。
没了安之哥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可能会揪心很长一段时日,这段时日,或许是三年五年,或许更久。但若是没了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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