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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两世长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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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海有些动容,便不似方才那般滴水不漏:“皇上为了朝廷之事劳心劳力,国泰民安、四海清晏,怎能说是一副烂摊子?这些年出了这么些事,便是圣祖皇帝、高祖皇帝在世,也未必能强过了您去。“
皇帝几乎是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放肆!”
徐长海挺着脖颈,一脸无畏:“就算皇上要降罪,奴才还是不得不说,皇上于国于民的这番心意,古往今来又有多少帝王能超过了您?一想到外头的那些人,口口声声地说皇上是昏君,又荒淫无道、不视朝政。奴才的心里就像是被钝刀割着,皇上您又岂能好受。”他向着皇帝的座位膝行了几步,又道:“奴才斗胆恳请皇上收回方才的那番话,只要有李太医在,皇上定能万寿无疆,后商亦能国祚无尽。”
皇帝伸手示意徐长海站起身来:“朕虽难免责备于你,可这些年,朕也早看出你的一片赤忱。朕的身体自己清楚得很,你也不用说些无用的安慰之语。”他轻轻咳了几声,才又郑重其事地说道:“朕已有了传位之诏,如今便在秘密之处收藏着。若是朕有个三长两短,便会将藏诏之处告知于你。皆时,你便与宰相一同将它开启。”
徐长海一脸肃然:“奴才遵旨。”
皇帝有些有气无力地抚着胸口。徐长海见了,便欲上前去,却被他举手制止:“替朕去传宰相进宫,朕有要事相商。”
徐长海缓缓退至殿外,又小心翼翼地掩上了殿门。空阔的承乾殿更显得阴暗寂静,香炉内溢出缕缕青烟,龙涎香的气味直往人的鼻腔里钻。皇帝本想着要打起精神,却是力不从心地沉沉睡去。
到了黄昏时,宫里便传来了消息:赐李正煜太子印绶,代为处理东宫一切事务。一起下达的还有加赐李正炽与李正烱良田百顷,加封朱家一门三侯的消息。一时之间舆论大为哗然,这买一送一的赏赐显然是皇帝与朱长贵拉锯的结果。皇帝左右是打了个平手,朱家明里暗里得了不少的实惠,也只好三缄其口,任由着李正煜平步青云。
、第一百三十九章 阴谋浮现
到头来最大的赢家却是李正煜。皇帝虽未名言让他继任为太子,但层层递进的封赏却让人一目了然地瞧出他的态度。看起来,李正煜要入主东宫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只要他再立一次军功或是天降祥瑞之兆,这太子之位便是他的无疑了。至于军功是要有天意的成全,祥瑞却可以靠人为。许多人分析下来,便言之凿凿地认定不久以后便会有预示李正煜为命定的储君的祥瑞之兆出现了。
与沸沸扬扬的舆论相比,朱家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便显得有些暧昧不明。一方面,他们绝不愿意坐视李正煜做大,另一方面又半推半就接受了皇帝的赏赐。用百顷良田和三个侯爵换掉太子之位,对朱长贵而言绝对是一笔亏本的买卖。但表面上朱家却是荣华至极,一门一贵妃一宰相三公七候,放眼华夏的历史也是少见的荣贵。几日来,背后多少人议论纷纷,朱长贵却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摸样,被问得急了,才不咸不淡地回应两句,无非是“承蒙圣恩,朱氏一族必当为后商效犬马之劳”,云云。
李正煜却是实实在在地忙碌了起来。原本他和柳长宁新婚燕尔,应该是时时刻刻黏在一块你侬我侬才是。但皇帝的诏书一下,便无异于棒打鸳鸯。李正炜被废黜之后,东宫中的事务虽是由李玲珑与李正煜代为打理,但是一来权责不明,二来又是风声鹤唳,因为许多事终究是搁下了。这些天,李正煜整日整夜地在东宫中讨论政务,常常是过了午夜才来歇上两个时辰,天未大亮,又匆匆上朝去了。夫妻二人总是聚少离多,连话也说不上几句,可是感情却在这种小别之中渐渐升温。
柳长宁歇得早,可是李正煜深夜归来时好几次她却都醒了。她带了点恶作剧的心思。便闭着眼睛假作熟睡。李正煜害怕惊扰到她,动作便有些小心翼翼地。他许是有许多话要同她说,但是话到嘴边,却是化作了低低的一声叹息。温热的气息包围在柳长宁的身边,他的吻有时是落在她的发迹,有时是额角。总是轻轻地如同蜻蜓点水,但却带着恋恋不舍的甜蜜。柳长宁便在这个时候恰如其分地醒来,她“咯咯”地笑着,如同孩子一般心无城府。李正煜却像是做了坏事被抓个现行的孩子,红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多数的时侯。柳长宁睡的半梦半醒,困得说不出话来,便翻了一个身蹭到李正煜的怀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带着龙涎香的气息。让她觉得无比安心。她闲来无事,便学着寻常的新媳妇们洗手作羹汤。有时是一碗甜品,有时是加了滋补食材的高汤,用漆盒装了送到东宫里去。等到小太监将食盒提回时,便可以收到李正煜亲手写的纸笺。有时候是一段情诗,有时候是两句叮嘱,虽然琐碎,却让柳长宁不由得红了脸。
这一日午后。许久不见的秦照却是偷偷地递来了一封密函,内容不过短短数十字,但柳长宁读了却是胆战心惊。她虽然也有隐隐的怀疑。郭婕的死绝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潜意识里,又希望是自己庸人自扰,若不然。这事必要掀起一股血雨腥风。到了如今,白纸黑字,再也由不得她自欺欺人。郭婕的死不但有蹊跷,而且是早有预谋。而她的咳喘之症也不是肺主悲或是气急攻心那么简单,而是长期服用伤肺的药物,久而久之,终于一病呜呼。
柳长宁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那笺纸更是发出“簌簌”的响声,像是秋日的枯叶一般。她长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对着那垂手而立的暗卫言道:“近些日子殿下公务繁忙,心系国家大事之余便再无精力去应付这些。此事便暂由本宫来处理,此事有任何的变故都要及时回报。”她见他面露难色,晓得自己中途插手,自然会让训练有素的暗卫有所警惕。便索性做出一副威严的模样,杏眼微微地眯着,满是凌厉的眼神:“怎么,你竟信不过本宫?”
那暗卫也是精灵聪慧之人,对李正煜与柳长宁的关系自是清楚不过。他沉吟半晌,终于妥协:“属下不敢,此事但凭王妃处置。”
柳长宁的脸隐在阴影之中,紧缩的眉头显出她的忧心忡忡。她曾亲眼目睹了李正煜在郭婕死后的伤心与落寞,那张脸上笑意不减,可眼神里却写满了忧伤。也是到了近些日子,因为自己与他的关系日间亲密,那层始终萦绕不去的哀伤才渐渐消退了些。她不敢想象,若是今日坐在这里听完暗卫汇报的人是李正煜,那又该是怎样一副场景?这个总是一脸坚强的男人,怕是会同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作出分析,并且让暗卫去进行深入的调查。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却是碎成了齑粉,再也弥合不了。她握紧了拳头,一脸坚毅地想着:如今,该换做是她去为深爱之人挡风遮雨了。
却听得院中传来一声悠长的通报:“齐王殿下到。”
柳长宁心中一凛,眼中闪过一阵异样的的光芒,看来,李正炽此行必然是别有企图。
李正炽近日来便像是春天里的小树,蹭蹭蹭地向上长着。虽然一身宽袍大袖难免显得空空荡荡,但个头却已经超过了李正煜。他从门外走来,脸上带着点素日不常见的凝重。他随意地在柳长宁的左首边坐下,便有些急迫地开口说道:“长宁,我此来是有一事相求,还望你答应。”
柳长宁微微一愣,从李正炽进门到现在,她的心中早已转过了无数的念头,却不料他竟用了这样一翻开场白,语气还如此的诚恳,当下便有一瞬的沉默。过了良久,她方才道:“有什么话便直说吧。过去也不见你这般客气,如何成了叔嫂倒见外起来。”
李正炽的声音沙沙的,带着几分焦灼:“方才暗卫可是带回了一封密信?若是我的情报可靠,信函的内容与母后之死有着重大牵连。此事若是处理失当,怕是会给三哥带来厄运。”
柳长宁对此仿佛并不意外,既然李正煜的暗卫能顺利地从宫中带出秦照的密函,李正炽也必有方法能从她口里探到风声。她将身体稍稍侧过,语气里带着几分探询:“依你所言,此事该当如何?”
李正炽沉声道:“如今三哥诸事繁忙,此时便有你我来解决可好?”他似乎是探询,但言语之间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柳长宁认真地瞧着他,终于一点头:“好。”她心中不是不担心,这事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真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又不晓得皇帝会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去做动摇国本之事。
柳长宁与李正炽盘算许久,便愈觉得惊心。据秦照所言,此药无色无味、药效甚微,短时间内并不会起到任何的效果。起码在半年以上,服用者才会渐渐产生出气喘的症状。此时,若是寻常的太医瞧了,也只会认定是偶感风寒。再高明些的,即使瞧出些端倪,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宣扬出来。一来,无论结果是对是错,都免不得受到牵累;二来,若是真有幕后黑手,想来也不是自己轻易惹得起的。思前想后,唯有三缄其口,才能不至于惹祸上身。
柳长宁一双美目中流露出惊惧的神情:“莫非,母后身中此毒已有数年之久?”
李正炽本就是有些病态的苍白,如今红着一双眼,那神情便有些触目惊心:“怕是那些人蓄谋已久,从一开始便已经决定了母后的生死。”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母后既无争宠之心,总是活得谨小慎微。甚至于为了避开锋芒,一味地称病拒绝父皇的宠爱。那时候,我纵然年幼,也晓得好几次她都险些被人害了。”
柳长宁半眯着眼睛,里头跳跃着愤怒的火焰:“此事绝与朱昭华脱不了干系。她定然容忍不了任何人爬到她的头上,又害怕你们两兄弟和整个郭家会因为母后而如日中天。因而一开始便存了害人之心,伺机痛下杀手,巩固自己的地位。”她越说越是愤慨,最后便挺直了身子,将拳头重重地砸在几案之上:“她害了柳家满门还不知悔改,又要了母后的性命,这一次我定要手刃了她以慰无辜枉死的亲人。”
李正炽神情凝重地摇头,他伸手按在柳长宁的手背之上:“此事绝非如此简单。”他的眼睛像是一泓深潭,一眼望不到底。那种认真和严肃与他素日的个性大相径庭。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却听不出多少愤怒的情绪:“长宁,试着放下仇恨,冷静地想想,这些事可真是朱昭华一手促成?”
也许是李正炽的冷静与理智所感染,柳长宁澎湃起伏的心绪略微缓和。她伸手将案上的茶一饮而尽,才压低了声线道:“若不是她,还有谁敢对地位尊崇的端妃下手?”
、第一百四十章 阴谋败露
李正炽浅浅一笑,笑容里满是苦涩的意味:“一入宫门深四海,这句话看来你还不大明白。宫里的女子,没有永远的同盟,只有永远的敌人。皇帝只有一个,皇后也只有一个,能够继承大统的还是只有一个。为了爱情,为了荣华,为了家族,为了子女,她们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在这永远也走不出去的宫墙里斗,每一天都是一场血雨腥风。”他微微一顿,继而又说道:“朱昭华绝不清白,但也不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这些年她倒是明里暗里给母后使了不少绊子,甚至还导演了一场捉奸的大戏,想要置母后于死地。幸好父皇对母后倒是真心,因而自始至终都未信过她的污蔑。至于……至于下毒之事,却未必是出自于她的手。一则,她从来都没有步步为营的耐心;二来李长也不至于露了马脚,让秦照抓到把柄。”
柳长宁仍有些忿忿:“照你的意思,朱昭华倒是无辜的了?可是又有谁有这样的谋略胆识数年如一日地去谋害母妃?”
李正炽一双眼睛圆睁着,仿佛是天真无邪。柳长宁却是明了,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才是最好的伪装。李正煜因为锋芒毕露常常被人忌惮算计,他却可以远离权力的争斗倾轧,靠的便是这上乘的演技。如今这双眼睛的主人正认真地瞧着她:“比如血统尊贵,连父皇也要给几分薄面的淑妃,却被入宫比自己晚许多的母后后来居上;比如徐淑媛,千辛万苦生下了吴王,到头来却仍旧是他人的陪衬,心里自然不甘;比如周婉容,她生了最得宠的长公主,一时间风头无二,无奈父皇一有了母后便将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又比如王婉仪,那样美丽又年轻的女子。如何不希望自己便是运气更好一些的钩弋夫人,可以当一回世间最尊贵的女子……”他叹一口气:“敌暗我明,怕是连三哥也不晓得幕后黑手究竟是何人。”
柳长宁情之所至,难免现出慌乱的神情:“那我得提醒重光提防那幕后之人,事事有了防备,说不定便能化险为夷。”
李正炽却是一脸严肃:“三哥心细如发。你一旦开了头,他必然会猜出其中的枝节。你不要瞧着他那般镇定自若,就以为什么事都打击不了他。其实只要是母后、我还有你三人出了一星半点的事,不晓得他会出怎样的变故。这样的清醒不正是你我最不愿看到的情形?”
光线照在四目相交的两张脸上,堪堪便是一副“执手相看泪眼”的模样。门外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声响。柳长宁直觉地问道:“谁?”一闪身却已到了门边。她从雕花木门的间隙向外望去,门外却是空空荡荡、寂静无声。她自嘲地笑笑:“近来真是越发多疑了,不过是穿堂风吹了门罢了。”
李正煜坐在凉亭之中。春暖花开的日子,柳树发了新芽,桃花结了新苞,处处是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方才的情形若是叫旁人瞧了去,必然是要添油加醋一番,说是新进门的楚王妃如何如何不安分守己,如何如何水性杨花,竟搭上了尚未成年的小叔子。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一种笃定。事情绝不是眼前所见。只是他思前想后,不知两人凑做一堆是有何事瞒着他,又是何事能让两人生出如此惊惧的神情?
他的两道浓眉紧紧地锁着。上挑的凤眼里闪过一阵忧虑。下一刻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李正炽与柳长宁既然密谋许久,必然不会出什么纰漏。放任他自己做一番事,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柳长宁远远瞧见凉亭中的李正煜,脸上的忧色便更深了几分。她向来防着朱昭华,处处都不给她留任何的余地,倒也让他无从得手。但如今的敌人却是藏在暗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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