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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两世长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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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露出马脚
如今,李正炳既已按讷不住,以后想必是会露出更多的马脚。到了那时,想要让他同李正炀、李正炜一样,再不成为自己的阻碍,也便是易如反掌之事了。只是,他想到李正煜最后那番语重心长的话,心中便生出了一些忐忑,什么叫“逆天改命,必遭反噬”?他从不信这样的邪,更想不明白李正煜又会怎去相信这些毫无依据的鬼神之说。
徐长海与瞿希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立着,李正炽龙袍加身,依然是君临天下的威严。
他抬眼瞧着殿外,仍旧是日光熹微的样子:“如今有几位大人到了?”
徐长海垂着手:“回皇上,方才殿前太监前来回报,说是宰相、兵部尚书已然在殿外侯了多时。”
李正炽微微沉吟:“唔,来得挺早。”他回过头来,见到徐长海一脸欲言又止地瞧着他,便又说道:“既然别人都没到,便宣宰相来见朕吧,有些事,还是私底下沟通来得好些。”
徐长海听了,一张脸上仍是波澜不惊。他应了一声“喏”,且行且退地便到了承乾殿外。
瞿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皇上,您此时召见宰相大人,岂不是要让群臣们议论纷纷?他们定然是要好奇,到底有什么话不能在朝堂之上开诚布公地说,非得私底下密谈。”
李正炽却是一副笃定的样子:“他们若是好奇,便让他们自己来问朕,为何朕要单独召见宰相,而不是他们。”他耳尖,听到殿门外微弱的脚步声,便吩咐道:“待会朕和宰相谈话时,你便在殿外守着,留意别让任何人闯将进来。”
瞿希仿佛是撒娇:“您看,有些人。奴才便是想拦也是拦不住的,若是……”
他话未说完,李正炽已有些微微不耐:“照朕的吩咐去做吧,朕估量着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闯进来。”
殿门大开的时侯,金色的晨光照进室内。李正炽面前的桌几之上却是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垒奏章,他看清了眼前的来人。嘴上便是微微一勾:“宰相请坐。”
朱长贵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他也不客气,一撩袍摆便在李正炽下手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皇上找老臣所为何事?”
李正炽却仍是笑盈盈地模样:“这儿有些折子,想让宰相看一看。另外,朕无意听说三弟曾在私下托人给宰相送去了一只盒子。便有些好奇他与宰相何时起便交往甚密了?”他嘴上说的客气,实际上却是颇不客气地信手将奏折甩在了朱长贵面前的桌几之上。
朱长贵眼中冷光一闪,却不着痕迹地将散落一桌的奏折收拢在了一块儿:“荆王殿下怕是病急乱投医。他估摸着老臣在皇上面前有几分薄面。又能够说得上话,便希望老臣能在您面前替他美言几句。老臣却是晓得皇上如今在气头上,便琢磨着等您气消了才来同您说。”
李正炽冷然:“宰相若是不愿意同朕说实话,那便不劳烦宰相了。只是如今朱家树大招风,朕也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一帮宰相。”他搓了搓手:“等宰相想明白了,再来同朕说吧。”
朱长贵愣了半晌,此时却终于焦急起来:“皇上且慢,老臣似乎是想起来些事情来了。”
李正煜这一日却很是有些心不在焉。冰雪初融的季节。街上便有些潮湿难走,李正煜一个不备,脚下便是一个趔蹶。
幸好忻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怎么脸色那么差。该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
李正煜想到柳长宁折腾了整整一夜,几乎连胃都快吐了出来,脸上的神情便是晦暗。前几日。他刚刚大刀阔斧地做了一番谋划,也几乎将狼子野心的李正炳逼入了绝境。只是没想到,柳长宁的情况却因此而变得更加糟糕。他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害了她?但却没有自信在心中应一个“是”。他并不是没有预感,但却是存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只要不是与柳长宁产生直接联系的事件,未必会对她产生负面的影响。没想到,这个侥幸,却是要了柳长宁半条命。不敢想象,若是再严重些,柳长宁会不会就因此而丧了命?!
昨夜之事,是对他的当头棒喝,让他难辞其咎。他恨不得将柳长宁所受的痛苦全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到头来才发现自己自诩是事事皆能,唯有在这一点上却是束手无策。他望着忻毅关心的眼神,却无法说出真相。只是沉着声问道:“若是你心爱的女子,同你在一起便会遭遇不幸。你会选择放手,还是强行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忻毅蹙着眉,显然是被他尖锐的问题所问倒。过了许久,才轻声答道:“若是我爱一个人,最大的心愿便是让她过得平安幸福。若是明知道她会受到伤害,还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这种感情就不是爱,是自私。”
李正煜紧握着的拳头微微一颤:“若是她告诉你,自己最大的幸福便是同你在一起,离开了你便会不快乐,你还会离开她么?”
忻毅答的更是理所当然:“若是如此,便让她不再爱你,忘记你,离开你,从此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岂不是更好?”他忽而像想起些什么:“你和长宁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最近瞧你,总是一副心不在焉地样子。”
李正煜笑着打哈哈:“哪能啊,长宁再过几个月便要做母亲了,我也要升格做父亲,我们能有什么事儿?我只不过想到昨夜同光焰说的那些话,他同朱若水之间也算是有情有义,但是这种感情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如今我们做的每一件事不都是在为铲除朱长贵、倾覆朱家做铺垫?真到了朱家败落的那一日,朱若水的处境不会比当日的长宁好过多少。一边是与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父母至亲,一边是自己深爱的丈夫。她总不见得把自己的心活生生地劈成两半,从此一半同朱家的人一同埋葬了,一半同光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者说,要让朱长贵再无翻身之力,必然是要下猛料。我估摸着,也只有谋逆之罪能够置他于死地。真到了那时,光焰就是要保护她也是无能为力,罪人之后又怎堪当皇后重任?我估摸着,到了那时,我们的成就感也不会如预期中那般强烈。眼看着一对爱侣生离死别,这心里又怎么会好受?”
忻毅沉吟着:“女子出嫁从夫,如今朱若水的身份是光焰的妻子而不是他们朱家的女儿了。到时候就算是朱长贵伏诛,她也不一定要连坐呀。”
李正煜却是沉着脸:“这事可不能这样看。若是朱长贵伏诛,朱若水仍旧能安安稳稳地当她的皇后。从今往后谋逆之人岂不是更会层出不穷?就算获罪而死,自己的女儿还能活的好好的,将来的小皇帝还流着自己的血,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忻毅不由得惊到:“那……那……她最后会有怎样的结局?”
李正煜脸上却是兔死狐悲的伤痛:“依光焰的性子,必然不会舍得让她死了,八成是让她度为道士,从此以后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虽说寂寞孤独,却也不失为平安的唯一法门。可是她那样刚烈的性子,一来家人被爱人所害,自己又帮不上一点忙;二来心上人又无情地抛弃了自己,她能选的便只有一条路,死路。”
忻毅不由得感叹:“我原十分不理解,那么多女子为何总要感时伤事,不去好好追求自己的幸福。现在才明白,自古以来女人能选择的路本来就少,只有这条死路还能让她们挣到自己的心安和身后的名声。”
李正煜接着方才的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事你如今才明白,实在是太晚了些。想想当年,柳家倾覆,父皇可没有株连九族,柳家的女子原本也是有一条生路可走的。可是她们为了贞洁、尊严和柳家的名声,最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死亡。“
忻毅眼神一暗,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你别说了,我明白了,辛家的女子何尝不是如此呢。
便在此时,徐长海终于宣布上朝。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官员们不免窃窃私语起来。李正煜耳朵尖,依稀听他们谈起,皇帝一大早将那么多人晾在了大殿之外,实际却是在自己的寝宫中召见了朱长贵。更有些心气高的,难免有些不忿,纷纷赌咒着,照着朱长贵这目中无人、只手遮天的样子,将来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李正煜的嘴边勾起微微的弧度,果然,他与李正炽昨夜商定的计谋有了成效。朱长贵固然想要在李正炽与李正炳的斗争中谋得渔翁之利。但是如今落了把柄在李正炽的手上,却难免投鼠忌器。只好将自己的雄心收敛一番,以求得平安无事。当然,他也没有料到自己在朝城中的公信力竟已到了这般不堪的地步,总是他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政治家的心脏和襟怀,仍是不免生出几分落寞与惆怅的情感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 重新洗牌
李正煜的嘴边勾起微微的弧度,果然,他与李正炽昨夜商定的计谋有了成效。朱长贵固然想要在李正炽与李正炳的斗争中谋得渔翁之利。但是如今落了把柄在李正炽的手上,却难免投鼠忌器。只好将自己的雄心收敛一番,以求得平安无事。当然,他也没有料到自己在朝城中的公信力竟已到了这般不堪的地步,总是他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政治家的心脏和襟怀,仍是不免生出几分落寞与惆怅的情感来。
李正炽有了底气,果不其然在大殿之上宣布了将李正炳迁至封地的决定。一来荆国山高路远、土地贫瘠日子过得必然是清苦的。二来,李正炳身边的卫士王臣也都是他亲自指派的,李正炳虽说是做着藩王,实际上却是形同软禁。然而,落在人骚客和百姓的眼里便是另外一番风景了。他们虽不明真相,却知道李正炳大抵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如今的这位皇上,虽然年轻,却是宽仁厚道,只是将他远远地发配到了封地,却没有任何追究的迹象。百姓们用自己质朴的民谣和故事,人骚客则使用笔记录下了皇帝的光辉事迹。许多对小皇帝抱着观望心态的人也立时为皇帝的品质所倾倒。
朱长贵没有任何的迟疑,率先当着众人之面跪了下来,朗诵赞颂李正炽胸襟广阔。不明真相的群臣见了,也便纷纷跪倒下来。一时之间,获罪的李正炳倒是无人问津,而李正炽的高风亮节却已经被赞颂了无数遍。
李正炽也是见好就收,没让这种溜须拍马的场景继续下去。他问了问朝中官员是否有事启奏,见众人只是一味地摇头,便匆匆宣布退朝。
李正煜与忻毅却被徐长海一路小跑地挽留了下来。李正炽一脸卖弄地笑着:“你们猜猜,朱长贵那老狐狸方才是怎么同我说话的?”
李正煜亦是笑着:“难不成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向你保证今后绝不再犯?”
李正炽嘴角一塌:“若他真是如此好对付,我们又何苦惆怅至此?他没有道理。却是嘴硬得很,一口咬定对后商对朝廷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监守自盗之事。我这个人嘴虽然挺损,但是遇上这么不要脸的,倒也是没辙。我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希望他能够为了朝廷的安稳支持我的决定。”
李正煜淡淡一笑:“你当时心里必然是想着。终有一天要让他为了今日的自负付出代价。不过嘴上却甚是虚伪,允诺他更大的好处是吧?”
忻毅却是恨恨:“总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怎么他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却不会遭到报应!”
李正炽与李正煜几乎是异口同声:“不是不报,时机未到。等等便可。”
许多事,李正煜与李正炽不是不难过,却是藏在了心底深处。并不时常提及。然而忻毅却是个莽撞的性子,他忽而开口问道:“虽然皇室斗争不可避免,不过这样子骨肉相残、手足相争的日子你们会不会觉得难以为继?李正炳虽然暗中做了许多对不住你们的事,可是这样算计他心里会不会有一些些受不住?”
李正煜微微一愣,过了片刻方才苦涩地一笑:“众人皆以为皇室中人天生面冷心硬,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又有什么人生来便是没有感情的?李正炳虽对不起我们,可实在我们也没剩下几个兄弟。并不真忍心看着他白白地受苦。这一次虽是下了决心要让他受些报应,也还留着他的王位,并没有将他赶尽杀绝。”
忻毅仿佛有一瞬间的震惊。自己与李正煜和李正炽这些年来交情甚笃,却还是头一回听他说起自己同其他兄弟的感情。他愣了愣,许久才道:“对不住。我不过是一时好奇,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
李正煜却是毫不在意:“我们享受着天家富贵,掌控着至高无上的权势,位高者自然是孤独,也常常不被人理解,这些事,我并不怎么介怀,光焰也是一样。”他微微一笑:“只是别人不理解我也就罢了,若是连你也误会了我,那便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大家好歹是换了帖的兄弟,以后能不能多信任我些?”
他这番话说得也不知是真是假,忻毅瞪大了眼睛想要从他的神情里捕捉到蛛丝马迹,但却是功亏一篑。他伸手在李正煜的肩上重重一拍:“你同我还说什么信不信任,只要你一句话,这条命我说豁也便豁出去了,绝无二话。只是……”他微微一顿才接着说道:“只是将长宁拱手送到你的怀里,我却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若是她幸福也就罢了,若是她过的不快乐,若是你哪一日抛弃了她,且休怪我翻脸无情。”
李正炽仿佛是黯然:“重色轻友啊重色轻友,我们这般交情,在你的眼里却比不上长宁。”
忻毅却是认真地摇了摇头:“长宁是女孩子,再怎么能干,再怎么要强,我都还是将她当做了记忆中那个叫着我‘亿安’哥哥的小女孩。那个瓷娃娃一样的女孩子,明明应该是捧在掌心、含在嘴里,好好呵护着的,哪能就变成这样子了呢?我偶尔想起,心里便难免有些难受。”
李正煜与柳长宁相依相守那么多年,心里却一直有一个难解的缺憾,那便是没有在最好的时光遇上她。那个时候,她还是养在深闺、无忧无虑的小女孩,说不定也喜欢在水阁中做着女红,在花园里扑着蝴蝶;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年,虽然身为皇子从小便知道自己与普通人相比有这许多责任,但是更多的时候仍旧抱着一颗天真的心去面对这个世界。若是那个时候,他们相遇,他一定不会有所顾忌,一定会用尽全力奋不顾身!
只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太多的如果,他与她终于还是错过了最美好的年华。他们终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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