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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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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案,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晨曦边说着,一双玉臂,却不由自主地圈上他的颈项。

“闭嘴!你个小丫头,谁准许你这么说话?不知天高地厚!”

他伸手,宠溺地拧了拧她的脸蛋,一下子攫住了她樱红的双唇,不同以往轻柔,让她的唇瓣又酸又疼,思绪也似是被吸了去。

觉着他的臂膀收紧了,紧的让她窒息的拥抱,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颈项,唇齿间满是他的味道,甜丝丝的,醉人的玄香,充斥在鼻息间,晨曦一阵的眩晕,也更紧了圈住他的颈项,轻轻的呢喃从她的唇边逸出。

轻盈的雪纺绸衣,从她的香肩滑过,悄然飘落。

藕色的中衣,浅红的亵衣,火红的肚兜,床边,她的衣服,寂无声息地堆积着。

修长的手握住了脱兔般乱颤的丰盈,火热的唇在女子的颈间和雪峰间游移着。

自那天那场被打断的欢爱之后,不再如从前,他对她不再浅尝即止适而可止,而是上下其手,又上下其口。

耳帐中,一阵令人耳热心跳的喘息和轻轻的嘤咛之声。

晨曦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不拒绝,似在迎合,身子越来越热,纤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她娇喘出声,“夫,夫君又要轻薄,轻薄晨曦……”

话未说完他倏地停下动作,转眸瞅着眼前的少女,小丫头手足颤动,脸蛋酡红,紧眯双目,如同一只小猫。一只春心乱颤的小猫,动了春心却又不自知。

青涩无知的小丫头,不解风情又不会讨人欢心!而他似在诱惑这无知懵懂的少女,唇角微勾,他摇了摇,他本就淡漠,为着帝位的缘故,也不可沉迷于女色,他本就不急于让这有趣的小女孩成为他众多庸俗女人中的一个……

“不懂事的小丫头,长不大的小丫头!小丫头你逃不掉,你注定是属于我席君睿的!”言毕,他紧紧地拥抱着少女,贪婪地嗅吸着少女特有的清香。

闻言晨曦又是一颤,她何曾出过要逃掉此言?这个莫名其妙的夫君!可是,他当真便是她宿命的人吗?

自第一次相遇,他与她便互不对眼,她无法理解他,他也对她的顽劣嗤之以鼻。

可上天偏生不知哪门子不对了,她拒皇婚,他英雄救美,把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扯到了一起。

她对他也从最初的婉拒,到于今的依恋,是感激于他的恩情,还是沉迷于他的柔情?她迷惑。

一三九 孤寂君睿

山上山花始烂漫,山下盛况已空前。

浩荡雄风藏万卷,磅礴大气独凛然。

一腔热血沸腾时,万里汪洋起波澜。

今朝我欲乘风去,天涯何处觅佳音。

世路茫茫本无心,无情未必真豪杰。

知交何须同生根?潇潇一别人千里。

放下怀中熟睡的晨曦,席君睿久久地立于耳帐门前,一《铁马金戈》,念念出声。

“无情未必真豪杰!”他反复念念,一双星眸,有流光闪烁。

抬眸望向远方,傍晚的天空,灰色的云朵遮蔽了落日。黛色的群山,寂静地耸立天边,秋风乍起,隐约松涛声声。倏地远方一抹凌厉闪过,孤鹰,孤独地在群山中游戈。

依稀儿时,来不及多看一眼的荷塘月色,记忆深处的模糊身影,纤手中片片碎落的荷花,洒落一地,也撕碎了,儿时心中的念想……

十岁从戌,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似乎,已经磨蚀,没了痕迹……

从小,他便拥有一切,确切的,别人为他安排了一切,金钱,美女,名利,地位,一切的一切,唾手可得。

他是龙,他是神,他的一个目光,周遭人们便噤若寒蝉。

可是,

婚姻,他不能自主,想留住的人,他留不住,留给他的,只剩了记忆深处片片碎落的荷花。

亲情,他不能有,爱情,他更不能有,因他的父亲是皇上,他的母亲是皇后,他天生是一个王者,一个要承继大统的王者。他不可以被七情六欲所绊羁,即便是最美丽的女人,也只是他的附庸。

他高高在上,他拥有一切,他无奈的也失去了一切。

孤独,他是一个孤独的王者。

直至,刚到川都的第一天,那个不期而至的小小女子慕容晨曦,撞进他的怀里,带着一股清新,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灵动与俏皮,不同于他以往见到的任何女人。

他这才知道,原来,俏皮的女子那么的可爱,在她面前,他也可以尽情地笑,尽情地乐!

他这才知道,小小的女子,也挑战他这人中之龙,挑战他这人中之神,她也可以神气活现地挪揄他,她让他明白,他也有亲人,他也有家人,更甚者,她让他懂得,他也有要牵挂的人。

她让他明白了,他其实是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

她带给他的,有欢乐,有惊喜,更有,震撼,当这个小小女子孤身面对两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的劫持时,她的机智与冷静。

可上苍也有让他不如意的时候,他还是迟了一步,他不能进入这女子的心里。他是平生以来,头一遭的不自信,还是为了女人,以往,他根本不会把任何女人放在眼里。为什么?奇﹕书﹕网他至今也没能说服自己,可却又心不由已,难道,真的动了情?他可以动情吗?

他是从未有过的心乱如麻,可倨傲如他,却无法诉说。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看的薄唇微勾,剑眉微蹙。

思绪,无边的思绪……

一双温热的小手,从背后捂住了他的眼睛,暖暖的,柔柔的。

握住了晨曦的温热的小手,她掌中的温暖,让暖暖的笑意浮上了他的俊脸,他回身把她抱起来,“小懒猫,不睡了?”

晨曦却用手捧着他的脸,歪着头端详了好半天,抿嘴笑道,“夫君想心事了?是不是为着桌上的文案?”

他挑了挑眉毛,朝着晨曦扬了扬脸,没否认。

“晨曦都起来好大一会了,夫君都不知道,当是在想心事了,”晨曦有些得意,笑脸似盛开的芙蓉,灿烂而明媚,“夫君,你桌上的文案,晨曦这当儿都看了小半了,有些话,不知夫君愿不愿意听!”

他沉吟着。从未有过女人干预他的政事,这小姑娘,持宠生骄了!

晨曦端详着他的脸,“夫君,孔子尚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说教!”他淡淡地回了句,似无动于衷。

晨曦不死心,想了想又说道,“夫君,晨曦曾经教育军中小兵!军中的一些人,没有文化,不明事理,是需要教育了!”

“无聊!小孩子的玩意!”他仍不为所动。

晨曦眼眸转了转,有些急了,“夫君,晨曦可以为你分忧!你便听晨曦说两句好不好!”

小姑娘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勾唇,脸上的笑容,云淡风轻。

晨曦望着他的俊脸,知他被说动了,登时喜不自胜。

一四零 小荷尖角

耳帐中的木桌子前,仅只得一木椅子。

“小丫头,坐好,有甚么话,便请说罢!”

席君睿将怀中的晨曦往唯一的椅子上一放,甩开袖笼,背负双手,立于晨曦身前的桌子边上,此刻,他星眸闪烁,唇角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晨曦朝他瞅了眼,又瞅了瞅自己坐着的椅子,掀了嘴,不说话。

眸光掠过晨曦的脸,席君睿唇角勾了勾,“小丫头,怎么了?方才不是有话要说么?这又怎么了?”席君睿说着半倚在桌子上,眼眸斜瞥着晨曦。

晨曦如扇的长睫半覆着一双紫蓝色的眼眸,眸光却朝着地面。

见状,席君睿莞尔,这小丫头不知又动了何心思,似有些不高兴,方才不是兴致勃勃兴高采烈的吗?

晨曦半晌才抬眸瞧着他,正色道,“夫君,晨曦掂量着,夫君似非真心要听晨曦说话,倒更象是在跟晨曦开玩笑。夫君,晨曦可没心思开玩笑,晨曦是真心实意要为夫君分忧的!”

“哦,是吗?”闻言席君睿哑然失笑,这小姑娘竟较起真来!他打从心里认为,小丫头所谓提议,不过小孩子的玩意,是以也并未当真。

席君睿走上前去,把晨曦从椅子上抱起,放到了地上,自己则坐到了椅子上,“这样可以了吧!慕容晨曦,说一说,你要怎样为本皇子分忧,本皇子在倾听!”他艰难地把笑意,咽塞了回去。

“唔,殿下!这才真的是要倾听晨曦的话语哩!”晨曦朝桌上堆积如山的文案瞧了眼,俏丽的脸蛋微仰,把双手负在背后,来回踱着步子。

席君睿的双眸,随着晨曦的身影在游移,小丫头一本正经之色,让他笑意更浓,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小丫头,说呀!本皇子在听着!”

来回踱了好几步,晨曦袖笼一甩,“第一个,从此次肃整军纪说起,毋庸置疑,因着历年积弊,关系错综复杂,确牵者甚众。有牵连者皆已下狱,军中后勤尤甚,军中平日运作,也还得继续,于是乎,连伙房都出现人手短缺了。长此以往,恐对军中运作不利,出现哗变和骚乱,也不是不可能。”

说到此处,晨曦顿了顿,眸光转向席君睿。

“说下去!”席君睿朝晨曦微微扬了扬脸,这小丫头所述,倒还条理清晰,他腹绯着。

晨曦眼瞅着他并无不耐之色,缓缓地道,“是以,对狱中人等的处置,便成了当务之急。处置之法,除依法惩处外,晨曦窃以为,当对一些从犯,施以法外开恩,是为上之策。”

“何以见得?”席君睿唇角微勾,一丝笑意浮上了他的唇角。

晨曦浅笑着,眸光从他脸上移开,又正色道,“从犯之人,多是受到胁迫,一时意气,或一时糊涂,才铸成大错,此等人等,多良心未泯,如那天劫持晨曦的两个小士官,论罪孽,劫持皇室成员未遂当是重罪,按律可抄灭三族。但晨曦以为,此二人良心未泯,在那天还能听从劝告,未铸成大错。殿下可奏请皇上下旨,酌情对此类人等施以法外开恩为上。”

顿了一下,晨曦又道,“人非圣贤,熟能无过?对从犯之人施以法外开恩,彰显皇上宽宏大量,皇恩浩荡!让他们感恩戴德,为我朝效劳。晨曦窃以为,此为上策。”

“对主犯,即罪孽深重之人,绝不姑息,杀一儆佰,以儆效尤。”说到此处,晨曦顿住,探究地瞧向他的脸。

沉吟了半晌,席君睿才缓缓地道,“施以法外开恩,当初也设想过,只怕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假以时日,这些人等,难免再犯。”

“此次之所以涉众甚多,军务方面,也存在漏洞,比如此番的主犯军中总管。总管之位,未适时换人,此老贼在位日久,人脉广泛,才导致牵涉者众。如若适时调换,此次事件,当不致于如此严重。”晨曦说着,又朝席君睿望去,“此次事件,殿下已经集怨于一身,是以才有前些天的劫持之举。军中也已经人心惶惶,如若殿下能奏请皇上法外开恩,此等怨气,当即尽散。晨曦此举,当是为殿下着想!”

闻言,席君睿抿了抿唇,抬眸注视着晨曦,“这个,容本皇子再细想。小丫头,用晚膳吧!耽搁了这许多时间,天色也已经不早了!”说着,席君睿便要从椅子上起身。

晨曦却赶紧走至他身前,纤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哎,夫君,等等,晨曦还有话说!”

一四一 别逾越了

“哎,夫君,等等,晨曦还有话要说!”晨曦说着,纤手搭在了男子的肩膀上,止住了欲要从椅子上抽起身来的席君睿,“这才说的第一个提议呢!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晚膳都已是耽搁了,再耽搁一会儿,也误不了!”

方才一古脑儿的看了好几本文案,又打开了话匣子,晨曦正兴奋着,自然不愿意就此打断,是以,她心急火燎地走前几步,到了他的身边。

手却被男子握住,席君睿敛去了唇畔的笑意,星眸掠过晨曦的脸,眸光有了一丝的凉意,“慕容晨曦,本皇子带你到这儿来,难道是为了让你肆无忌惮地逾越?这里有军师,有身经百战的将军士兵,你要明白,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女眷来指手划脚!”

似是当头一盆冷水,晨曦蓦地有些僵住,眸光从男子有些阴冷的脸上掠过,也攫住了他脸上的那些许的阴冷,“那便用晚膳罢!”

晨曦有些沮丧,这个阴晴不定的男子!

晨曦猛地甩开他的手,转身紧走几步,就要出帐传晚膳。

“呀……”未待纤手掀开帐帘,晨曦的身子已经凌空,让男子从身后抱住。他阴冷的气息,如同山的阴影,笼罩着她。

他把她的身子扳转过来,一双铁臂搂着她的纤腰,唇畔几要贴到她的脸上,“慕容晨曦!果然是麦帖儿公主的女儿!当年的突厥军队……”他说着微微摇,似是想到了什么,咽回了半句话。

凝视着他的脸,晨曦忆及爹爹提起母亲也是这般的闪烁其词!究竟是为着什么!让他们,还有那个从没见过面的皇上,对母亲的过去,母亲的身世如此的忌讳?

“晨曦的母亲究竟有何事迹,让国人如此津津乐道,却又让你们如此忌惮……”晨曦话音刚落,却又被他的一声断喝打断,

“放肆!慕容晨曦,你要明白,你的母亲的事情,断不可再提!皇命!你应该懂得其中的含义!不然,你的下场……”他说着又顿住了。

想必,他的话意是下场悲惨吧,那个身世神秘又红颜薄命的母亲!晨曦心里是五味杂陈。

“慕容晨曦,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当我席君睿的妻子!不要再胡思乱想,可听好了?”他的语气转而又缓和,默默地拥紧了她。

或许,他与爹爹一般,都是为了自己不再受伤害吧!

暖意,虽隔着衣衫,却那么真切地,源源不断地,灸炎着她,心底的一丝柔软,弥漫开来,她渐渐地平静。

“夫君,晨曦并非要逾越……”着实是,这几天,见他挑灯夜读,心底也有几分的……不忍吧!可见到男子阴沉的脸,她把话咽了回去。

这男子,向来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晨曦咬了咬唇,“晨曦出去传晚膳罢!”

晚膳是一只烧鸡和一大碗红烧肉。红烧肉还冒着丝丝油香,焦红焦红的,那只烧鸡,也是油亮油亮,一股油腻的味道。

席君睿瞧着食盘里的菜肴,微蹙了眉,扬脸对晨曦道,“拿刀过来,把鸡骨剔去!记住,剔出的鸡肉块不要大于二指,可记住了?慕容晨曦,你在听吗?”

“哦……”正在旁边盛米饭的晨曦一个激凌,放下碗,她寻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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