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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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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如这才不再踱步,一派悠闲地坐回长案之后,看到阿兰那冒失的样子,“阿兰,你这是干什么?这样给人瞧见成何体绕?”遂又装做不在意地道,“府里可出了什么大事?”
“女郎,府里果然出大事了。”阿兰不在意之前梅如训的话,瞪了一眼外头的仆妇,然后把门关好,“听说夫人堕马了。”
梅如一听到谢芙堕马的消息,心里紧绷的弦自此才松下,即使她再信任阿兰,也不会让她完全知道自己的事情,自从看到佟妪就因为自己人而阴沟里翻船,她梅如不会这么笨,“哦?”
“女郎,你好像不太在意?”阿兰以为她听到这消息会欢喜雀跃一番的,哪知她却是这种冷淡地表情。
“阿兰,你要我如何在意?难道去东跨院问候一番?看他们夫妻恩爱?”梅如状似一脸平静地道,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是一片紧张了,谢芙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消失了没有?这话她是故意说出来的,好让阿兰说出她想知道的答案。
阿兰看了一眼梅如那一如往常的表情,于是有些憾然地道,“女郎,听说夫人的伤势没有大碍呢,只是肩膀脱臼和略有擦伤而已。”
“没有大碍?”梅如这回顾不得上装,而是站起身提高声调地道,这谢芙居然如此大命?居然最后的结果是没有大碍?
阿兰这时才在心里想,原来之前梅女郎的不在意都是装的,就她说嘛,梅女郎是恨不得夫人死,又岂会不在意?
梅如意识到自己失态,方才又优雅地坐回去,“我刚刚是过于吃惊了,阿兰,你再去打探一下详细的情形。”
阿兰道,“诺。”
梅如看到阿兰出去了,顿时就把屋子里的长案都掀翻了,谢芙真是走运,她这样都弄不死她?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半天步,不行,她不能让谢芙把火烧到她的身上,遂又坐下来咬着指甲寻思,不过她这回做得如此隐密,谢芙要找证据指证她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想通之后,她这才又镇定下来。
麟光院里被谢芙重新修整之后,颇为从容大气,张扬而不华丽,一种世家大族的典范倒是从中流露出来,柳安与裴法等人坐得都颇为不自在,原本他们对冉溥颇为不屑,认为那不过是一介莽夫,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这屋子的装修很好的把他们自身的优越感压抑了下去。
萧先生看了这些人的表情,轻摇羽扇笑着与他们笑谈。
裴简有些灰头土脸地从迈了进来,然后衣袖一挥坐到父亲的身旁。
“裴郎君,老夫可有说谎啊?”萧先生此时的脸上不再有那温和的笑意,而是两眼凌利地问道。
裴简被冉溥及谢芙打击了还没有恢复过来,听到萧先生的问话,于是作揖道,“萧先生这话倒是让在下汗颜,在下哪是在置疑萧先生的话?”
此时,阿秋带着几句小侍女进了厅中,两眼没有斜视,而是朗声道,“萧先生,将军要安抚受惊的夫人,所以今天不会客了,还请不知礼数的客人先行回去吧。”
“你个小婢女说的是什么话?”柳安拍了拍长案怒道。
阿秋略抬高下巴看了裴简一眼,“他一个大男人不知礼数的去问候夫人的伤势,难道就是齐瞰了吗?”然后就转头不再理会地带着侍女就离去。
柳安这时也不好发作起来,在北地的齐L数不如洛阳讲究,所以当他听到裴简要去问候一下谢芙以探虚实之际,也是点头默许的,哪知道会因为这个举动而被指贵为不知卒L数?
萧先生也站起来不再笑脸相迎,板着脸让人把这几位请出府去,挥了挥衣袖也转身离去。
柳安与裴氏父子等人趾高气扬地进了将军府,现在却有些灰溜溜地离去,那张脸哪里还有什么士族惯有的傲慢?
一出将军府的大门,柳安就冷言骂道,“裴老弟,你如何教儿子的?阿简今天把我们士族的脸面都丢尽了,亏你还提前派他来北地郡,可你看哪有起到什么作用?我们现在还有求于冉溥的。”
“柳伯父尽管马后炮吧,刚才你若认为简的行为失礼,你为何不制止?”裴简也不客气地道,这柳家他例来就看不惯。
裴法瞪了一眼儿子,然后才又道,“裴兄莫要生气,他冉溥今天会借这件事来发挥,无非是要狮子大开口,我们可不能任他随意捏圆槎扁。”
柳安看了一眼裴氏父子,轻哼了一声转身坐上马车离去,这裴家一直自认为比他柳家门庭高,一直摆那高姿态,看了就不爽。
“爹。”裴简喊了父亲一声。
裴法的脸上却没有动怒,也是转身上了马车,“阿简,把你这段时间与北地郡的士族联系之事都详细地告诉我。”
“诺。”裴简应了一声,也赶紧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的柳安却是叹息一声,“看来我不得不放下姿态了,若不想迁家族到南边去,看来不得不归于冉溥了。”
“郎主何必那么悲观呢?”心腹道。
“我这不是悲观,这是现实。”柳安虽然一直给人的感觉就是眸气暴躁易怒,可背后的他却最是会审时度势之人,“好在我这次带了阿缕前来,就按我们之前所定的计划执行吧,那裴家从来就是指望不上的。”
“诺,郎主。”心腹应了一声,“只是这样会不会委屈了缕女郎?”
“阿缕是个好孩子,一直都知进退,若不是匈奴来犯,我本来还想让她与那裴简成婚,也好让两家不再内讧。不过好在我没按这计划进行,不然白白牺牲掉阿缕,在来的时候我就做了这打算,阿缕会明白的。”柳安一直最为疼爱这女儿,现在却不得不拿来做为利益的工具。
谢芙穿好衣物,那只脱臼的手虽然已经接好了,却不得不吊起来几天,好让骨头重新接合,不过生活却不得不受一些影响。
“小白龙抓回来了?”谢芙有些惊喜地道。
“那只畜生把你害成这样,小丫头,我自是饶它不过。”冉溥一听到阿一说小白龙找到了,顿时就急忙起身准备去教训一番。
谢芙看到丈夫的神色不好,于是也急忙起身,“我也要去。”
“阿芙,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乖乖地休息,我去就行了。”冉溥劝道。
“不要。”谢芙拒绝掉,单手摇着丈夫的手臂道,“溥郎,你就答应嘛?”
汤妪却皱眉道,“郡主,您还是在屋子里休息吧?老奴现在一提起马场就心有余悸,郡主何必去呢?”
“妪,就因为我是受害者,所以才要去了解真相啊。”谢芙道,“溥郎?”然后她又蹭着丈夫撇娇道。
冉溥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撇娇,很快就心软下来,捏了捏她的俏鼻,“小丫头,就是吃定我了。”看到汤妪仍是一脸的不赞成,“汤妪,没事的,有我照应着。”
汤妪这才扳着脸把披风给谢芙披上,“天色黑了,将军可要照顾好郡主,老奴就不跟去了,我现在这心还没归位呢?”
“汤妪,也喝上两剂定神散,就会好的。”谢芙忙吩咐阿秋留下来给汤妪熬药。
汤妪看到这小郡主体贴入微,心里既感动又高兴。
马厩里,因为下午的事件,所有马夫都被冉溥的亲兵扣押住了,谁也不许与外界有联系,一众马夫都不安地缩在一角,看到冉溥携着谢芙前来,他们赶紧行礼。
冉溥没有理会那些马夫,而是朝阿一道,“怎样,可有查出这畜生是因何发疯的?”
谢芙却是想上前接近小白龙,手刚触碰到它的鬃毛,谁知这小白龙不若下午时的友好,鼻子喷气嘶叫着,一副不让人接近又不安的样子。
冉溥赶紧把小妻子拥有怀里,带她远离这小母马,看到这小母马一副欠教训的样子,他鼻子哼了哼,待会儿他自会让这畜生好看。
阿一道,“将军,我们都查过了,你看,这马鞍没有任何问题,这马也没有何处受损伤,况且我还拿那些饲料给人去验,也没发现掺入让马匹发疯的药物,看来这可能是突发事件。”
“那些马夫呢?可有审问过?”冉溥指着马夫们道。
马夫们一听这话,赶紧都跪在地上,求饶道,“将军,小的又岂敢在马匹上动手脚让夫人遇到不测?给个天做胆小的们都不敢。”
谢芙看到冉溥的神情异常的严肃,她也瞄了一眼那群马夫们,心底免不了寻思一番。
“把他们拖下去挨个审问,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冉溥喝道,此事不能纵容,有一就会有二,不然他的妻子随时都会处在危险当中。
谢芙看到亲卫们把马夫们拖下去,她忙把一个亲卫招过来,小声道,“你们待会儿审问他们的时候,分开审,然后再合口供,看看合不合得上?”
“诺。”亲卫拱拱手这才赶紧出去。
“溥郎,此事我觉得马夫们的嫌疑不太大,因为这种事一出,他们就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没有人会这么蠢的拿自己的小命来赌我们不会查问?”谢芙上前与夫婿道,“不过让我相信这件事是突发事件,我如何也不相信。”
冉溥握紧她的小手,看了看那匹可恶的小白龙,“原本我还以为它的性情温顺适合你,现在看来这该死的畜生却险些要了你的命。”
阿一也奇道:“将军,当初这小母马真的相当温顺,我们一直都试骑了好长一段时间证明没有问题的。”
“拿鞭子来。”冉溥突然道。
谢芙有些诧异地看着丈夫,拿鞭子干什么?“溥郎?”
冉溥却是没有说话,接过阿一递上来的鞭子,“小丫头,走远一点。”他指示着阿静把谢芙扶到远处去,这才冷笑着持鞭接近马槽里的小白龙,“不惩罚你一顿实难消我心头之恨。”想到小妻子被它颠得险些没命,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长鞭“咻”地一声甩到了小白龙的身上,顿时小白龙就嘶叫起来,身上有一条长长的鞭痕,泛着血丝,可见冉溥的手劲有多强。
谢芙没想到丈夫居然是要鞭打这小白龙,愣了愣神,此时这小白龙已是挨了几鞭,漂亮的白毛上满是血痕,看得令人心怵不已,她是真的喜欢这小白龙的,看着它挨揍,她顿时就推开阿静,上前拉着丈夫还要再挥鞭的手,“溥郎,你这是干什么?”
“这该死的畜生差点就要把你掉死,小丫头,你别拦着我,等我打了它一顿之后,自会再给你另外找匹好马。”
谢芙却倔强地道:“我不要,我就要它。”她上前挡在小白龙的身前,“溥郎,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不要太快下决断,况且它因何狂性大发,我们现在也不知情。”
冉溥却不为所动,扯了扯皮鞭,“小丫头,让开,等我打完了它再查也不迟。”
谢芙却是摇摇头,然后她转头看向小白龙,伸手再度触摸它的马头,此时的小白龙却没有之前的狂躁,它似乎感受了谢芙的爱意及怜惜之情,居然让她就这样抚摸着自己,马眼里顿时流下了泪水。
“小白龙,你到底哪儿不舒服?”谢芙不相信它是一匹狂性的马。
小妻子的话让冉溥失笑,他从来没想过他的小丫头还有多愁善感的一面,上前想把谢芙拉开,免得这该死的母马将她踢伤。“小丫头……”
谢芙却没有理会他的拉扯,因为这小白龙不停地用脚踢着地面,那脚好像很难受一样,她看了半晌,然后转头看回小白龙,只见马眼里满是委屈及祈求。
“溥郎,你说它的腿是不是有问题?”谢芙单手拉住丈夫道。
冉溥本来想说她瞎想,这匹马已经被检查了多次,均未发现有何问题,但是当他随着妻子的目光看去时,这马确实不停地踢着地面,仿佛要甩掉什么东西似的?“阿一,检查一下它的脚。”
阿一有些傻然了,这马可不会让人随意碰的,更何况还是腿?“将军?”他不禁有几分迟疑,若这马又狂性大发,一脚踢来,那他焉能有命?不过仍还是遵守命令地上前去准备抬起马脚查看,谁知那马又一个后腿踢。
谢芙忙上前抱住小白龙的头,抚摸着它的鬃毛,“小白龙,阿一是在帮你,你别拒绝,听话……”
冉溥在一旁看得失笑兼摇头连连,小妻子怎么把一匹马当成人来安抚?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这匹马居然不再抬脚踢,似乎又回归到那温顺的性子。
阿一这回大胆了一些,当他把那马脚抬起来看的时候,顿时倒抽一口气,马蹄上满是伤痕,那块马蹄铁深深地四进马蹄里,他马上放下,又重新去检查另外几只,也是这样的状况,难怪这温驯的母马要发飙了?“将军,这马蹄铁有问题。”
冉溥闻言,也赶紧凑上去看,果然如阿一所说的,“看来这起事件果然是人为的。”
“若不是夫人细心,估计我们怎样也想不出这小母马狂性大发的原因?”阿一道,谁有胆却抬起马蹄看,这里是大家都忽略的地方。
冉溥站起身道:“把这马蹄铁弄出来。”然后才回到谢芙的身边,“小丫头,还是你心细,不过这害人的方法真的太隐蔽了。”
谢芙这回松了一口气,抚摸着小白龙的毛发,“好了,好了,你不会受苦了,一定会没事的。”看到这小白龙的脚上的马蹄铁被弄出来之后,小白龙嘶叫了几声,然后才打了个响鼻,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阿一把那几块马蹄铁拿过来给冉溥及谢芙过目,只见上面布满了针刺,若只是在马槽里走动问题不大,坏就坏在若骑到户外,马匹剧烈地跑动过后,这些刺就会刺到坚硬的马蹄里,那马儿就会因吃痛而发狂。
“这杀人的法子真的是过于隐晦了。”阿一最后下了结论。
谢芙看到这里,也觉得自己是大命了,要不然被害了也不知道原因。
冉溥却是冷道:“赶紧让人把那钉马蹄铁的铁匠抓回来审问,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阿一应了声“诺”后赶紧带人去了。
“溥郎,依我看,这铁匠估计也赶紧逃了,已过了这好几个时辰,那人难道还不会派人通知铁匠逃走?不,估计给小白龙打完了马蹄铁他就第一时间逃了。”谢芙道。
冉溥伸手揽紧妻子在怀里,“小丫头,幸好你没事,我已经派人去让阿江明天把佟氏母女带过来问话,这对母女也是居心叵测之人。”
“但最大的嫌疑却不会是她们?”谢芙道。
“小丫头,我知道你要说的是谁?”冉溥冷笑道:“我自然也不会漏算了她。”
“溥郎,我原本还以为要等到半个月后才能有借口驱逐她,若佟氏母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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