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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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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意地缩回手,用手指凑近端木蓉白皙的玉脖,心脏的震动传来,比方才有规律,盯着云靖专注的神情,我的思想早已飘到千里之外,这二货有时候还是蛮帅的,要是他不老跟我抬杠的话。
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我悄悄向纱帘外看去,只见盖大叔很好很和谐地一直注视着云靖握起端木蓉的那只手,我心里顿时瓦凉瓦凉的……盖大叔,实际上,您情窦初开了吧青年!!
这就是青春啊青春,请不要大意地把冰毛大仙推倒吧大叔,趁这沉默是金的女子正在安眠两耳不闻窗外事赶快推倒啊啊!
“咳咳,”云靖轻咳两声,唤回我的思想,我尴尬地瞄了一眼他那可以称得上“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把端木蓉的手接过来,轻握,输入微弱的烈火真气,提升她的温度,再被云靖接过去把寒气与烈火真气调理一翻后化解。
好一会儿功夫才大功告成,我抚去额头冒出来的汗珠,好家伙,盖聂这厮到底要干毛啊,不断地放冷气像要把云靖给凌迟了,害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我从榻上跳下,拉下云靖,给端木蓉盖好被子后弄好纱帘,一切动作都轻得不能再轻,生怕吵醒这个安睡的小宝宝,呐,冰毛,你在自己的安眠中会看见什么呢?我这次可是很乖的哦。
“双韵,情况可还好?”雪女首先打破这被我和云靖弄得鸦雀无声的场景:“蓉姐姐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美女,我说我出了这么多汗您老就看见您那蓉姐姐了!你让我的心都龟裂了啊美女!
“咳,只要有解药就好了,不过,外面那奇怪的花是什么?”
接着我就和云靖一起坐下来像听说书一般把已经听过的故事再过一遍,并且被高渐离解释得滴水不漏,我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他有这么好的说相声天分?
好吧……咱经不起那寒气侵蚀,我忍……
、夜空心事痛心一掌
“月已凉,风凄凉,酒入口后蚀心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与你见面……”
唱着自己创作的歌曲,再轻啄一口酒,坐在屋顶上望着无月之夜,无眠。
我把一壶已经空了的酒罐摆好放在一边,左手本想去拿另外一壶酒,却在摸了空之后惭惭地缩回手,顶着满脸红晕嘟囔:“靖,你能不能每次在我喝得上劲头蒙着被子一头睡过去?”
“你当我是睡美人啊!”旁边不满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一阵清香扑鼻,身边已经多了一人。
云靖往我右边瞧了一眼:“醉你又在喝酒了,回去我怎么向老……”顿了顿,接下来的语气之中带了一丝无奈:“对哦,我们已经穿了……”
“穿什么,穿衣服啊,呵呵,”我夺过云靖手中的最后一坛酒,抱在怀中就不松开,小样,跟我抢?小时候喝奶你哪次抢赢我了?
看着云靖越发黑暗的脸色,我指着他,眼前的影像有些重叠,我使劲摇动脑袋,才清醒了少许:“哦,是穿了……哈哈,我比你先,嗝~~”
只见云靖的拳头越捏越紧,有种想一拳头把我打进娘胎肚子里再怀胎十月的冲动,我连忙说道:“我清醒了,清醒了,对,你现在是一个,没有影像。”
开玩笑,谁想再被他打成重伤啊,草,这该死的双生子默契度,我就说嘛,连我什么时候上茅房都知道的他怎么会没发现我和大铁锤打赌然后把他的酒赢过来自己一个人上屋顶来,不过大铁锤那脸色怎么跟别人喊他小萝莉一样难看呢?哎,他那可悲的男性尊严喏……
云靖无奈地耸耸肩,我一个巴掌拍下去差点让他栽下去滋润大地:“哎呀,不就是穿了嘛,你老姐我做梦都想穿呢,现在好了,被那混蛋摔死我也乐得其所。”
“老姐,你……想过爸妈吗?”他没有介意我那一巴掌,反而圈住腿把头枕在手臂上,我鄙视地撅撅嘴:“靖,那种文艺青年的范儿不适合你,嗝~”
“……敢不敢不加那个‘嗝’字?”我仿佛看见云靖的脑后突出了一个“井”字,我再度摇摇头,啊,果然出现幻觉了啊,酒这东西真不能多喝。
“不想,”简洁了断,我把手指按在酒塞上打圈:“他们两个整天除了钱就是钱的,我怎么会想他们,我脑子又没秀逗,”“你那不是秀逗……”“那是什么?”“你那是大脑构造过于简单!”
……敢不敢不这么损我!
终于停止了互相无厘头对话的我们安静了下来,周边知了的鸣叫更好地衬托了我们现在沉闷的气氛,一切,好似都停止了。
“那你,恨过那个男人么?那个,把你的心意践踏在脚底的男人?”他的眼睛从臂弯缝隙里看着我,发现我没有任何冲动的举动,开始放心大胆起来:“哈,我就说嘛,像醉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
空气凝结几秒,他才吐出最后两个字:“哭呢……”
我不知道眼角露出了什么,我知道,以前的我和他尽管靠得很近,可距离还是很远,他从没正眼看过我,心里一阵阵委屈冲刺起来,他要我放开,要我看懂,我等过,我喜欢过,接受过他的可怜,可现在,还要更难过,他对我说对不起,他对我说我很好,可是,他还是选择了另一个,心里的阵阵刀绞,我从他从她牵手的那一刻,便明白了什么是心痛。
还记得他和我,那时候是多么的开心,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可是好像只能到这种地步了,我曾经累过,再多的执着也被他所否定,我天真过,我一直以为我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是会让他开心欢笑的,可他宁愿用背影面对,我看不见天空……
“我不懂他……我永远也不懂他……”心里的碎块只能证明我喜欢过,只能证明我心动过,他明白,他什么都心知肚明……
“他自由了……我不再缠着他了……”我知道哭泣的自己一定很丑,我以前一直对自己说“不要难过,不要难过,”可最后在自己的房间里蒙着被子偷偷哭泣的又是谁……
“姐……”耳边传来云靖的声音,充满了担心,伤痛,没错,我现在……一定很狼狈……一定很丑……
我的哭泣从来都是痛到了极致才会无声地掉泪,没有做作的响声,我不想痛哭,也不想痛哭,这里有人,这里有生命,我才不要丢脸,我才不要被人看不起,我已经受够了别人的藐视,再,再也不想被践踏在脚底了……
我垂下的头忽然被人抬起来,看着云靖那皱起的眉头,放大的脸,被酒熏红的脸颊滑过的带有余温的液体,我已经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多么可悲又可怜的东西,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的,就像睡觉那般安静。
“姐!”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幻听,这货居然叫我姐了:“呵呵,”我似乎忘记了现在自己的脸上的眼泪:“又被人欺负了么?你也就在这个时候乖一点……你以前经常去赌钱还是我帮你打退那些牙都还没张齐的小子呢,你也真够废材的几个小屁孩都打不过,往他们脑袋瓜上套个麻袋一顿臭揍然后尿遁谁还知道是你啊,也难怪你……”
“啪!”的一声总是格外响亮,特别是在这夜空之下,可知了让人安心的叫声还是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卖力。
我只能感觉脸上的阵痛与麻痹,以及嘴角流下的阵阵腥甜,我不知道现在云靖的表情,我只能感觉眼前的晕眩,满天小星星……影像重叠交错不断,再也辨不清是真是虚……
我心里一阵狂吼,龄云靖!你给老娘记住了!
、轻松一梦烂摊子
应星魂迷们的要求,加几章小星魂的戏。
“大人,您吩咐的……”门好死不死地在这时候被推开,让原本阴暗的屋子里多了些光亮,却还是昏暗。
我正好对着门的方向,眼瞅着那死士如鬼魅一般的脸顿时变化得五颜六色,甭提多精彩了,他手上的东西也因为雷劈快要掉下来,还好作为一个死士的基本素养以及上司的威严让他手忙脚乱地接住了,把东西放好之后马不停蹄地跑出门附带关上,且义正言辞道:“大人放心,属下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进来的。”
我把爪子从星魂背上放下,板正他的脸:“小白菜,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还不要别人进来?”
半天无言……
“小白菜?”手抚上他的脸准备揩油,结果被一丝红色给吓了回来,这丫居然脸红了?!
这让我特感动,至少这家伙是在少数男性中把我当异性来看待的,哎,那么方才那个死士的意思是……
“小白菜别拦着我我一定要冰冻了这家伙让他给我家云靖当下酒菜!!”我怒吼,一脚踩上桌子举起板凳就准备挖他家祖坟,却被一双苍白的手环住腰肢。
“小,小白菜?”我顿时没了力气,偏头看向右下方的小脑袋,而人家却极其淡定地松开手坐下来权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被,被吃豆腐了……
这一下子我还有气么?放下板凳,坐到星魂旁边,心情那叫个郁闷,生平只有我吃别人豆腐的份,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块冻豆腐给撞破了头,这就是报应不爽。
我看着桌上的黑布,愣没把它瞪出个洞来,便伸手戳戳它,那块黑布因为外力的关系散开,露出里面一朵晶莹的白色铃兰花,仔细一瞧,白里透着淡淡粉红,是用宝石制作而成的,在这黑暗的环境中,竟自己散发出幽幽光亮,忽闪忽闪的,上面刻着的纹路反射,好像是一只兔子的形状。
好可爱……
“小白菜,没想到你的品味跟你的形象这么不相符合啊~~”
“哼,彼此彼此,”星魂淡淡地说出这四个字,然后把铃兰拿起来,走到我身后嘱咐我不要动,接着我就感到头皮一阵剧痛,再看看走回来的某人,面无表情地把手中的几缕棕丝握在手上收进袖子里,喂喂,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扯下了我可爱的头发!
“这是什么?”我摸了摸发髻下的吊坠,冰凉的触感袭来:“发饰?”
“嗯,”星魂说道:“回礼。”
回礼?手链的回礼?可是不管怎么看这都是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备下的,看来星魂还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呀。
“这有什么用呢?”
“它可以少许地增加你的法力,还可以……”声音就在此停下,稍后继续发出:“记得沐浴,出恭之时把它取下来。”
我歪歪脑袋,为什么,难道这吊坠不防水?
星魂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忽略掉那一排黑线,他没再纠结:“只要拿下来就行了,千万记得这一点,为了人类的安危考虑。”
靠,这什么宝贝?居然有宇宙合体的功能?
“哦……”我敷衍地回应着,不过话说回来,少司命和大司命都没有见到,自从一个时辰前我来到星魂这里之后,来来往往的死士变得少了许多,很久没有见到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情况怎么样,东皇大叔是不是很喜欢动用妇女同志进行任务,那他干嘛不当一个妇女主席玩玩儿?
“你到这里来不光为了问我一个问题那么简单,到底有什么事情?”
言归正传的谈话,总算是回到了正常轨道,怎么说呢……刚才的事情真是太不寻常了。
“小白菜,你知不知道胜七这个人?他一直想追杀盖大叔,我想弄明白原因,”我盯着星魂的一举一动,现在他的任何动作都可能隐藏住随意一个重要的信息。
星魂马上沉默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下去,便不再多言。
许是被我盯久了浑身不自在,他酝酿一会儿:“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你,事关东皇阁下的计划与赵高的罗网组织,你要是不想卷进这场漩涡中间就不要多问。”
“可我已经卷入了,”我正色道:“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成为你们的一份子之后,我已经不再稚嫩,种子尚且有长成参天大树的一天,我也不例外,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把自己隐藏在屋檐下,我所想要涉及的,我所想要参与的,我所想要帮助的,墨家已经沦陷,我不想再看到儒家破败,即使注定,我也要挽救尽可能多的生命,墨家的悲剧我不想让它重演。”
、暗下决心戏耍胜七
于是乎我把星魂给的银子全部充公,在高渐离的北极圈冻土层寒气之下身形逐渐缩小,雪女在一边微笑着用笛子敲打如玉葱般的手指,盖聂紧闭双眼抱剑靠墙,一副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的样子,张良公子哥无害地笑笑,对于摆在我面前的那一团不成形的青衫无动于衷,但那绝对是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最后还是把云靖变回来的小白借给他们重新盖房子才算把我给饶了过去。
我叼着根草躺在院子里,脑袋枕在廊上,以免自己想起那个恶得不能再恶的梦。
仔细想想,这样的日子也未免太和平了点,怎么想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时钟的分针滴答滴答地敲过,如滴水一样的细数声,一颗接着一颗,格外清晰。
一团白绒绒的尾巴挡在我面前,那上面夹杂了不少灰尘,我拍拍它:“辛苦了。”
小白没好气地切了一声,卷起尾巴,眨巴眨巴豆豆眼,也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来:“你哪次喝醉了之后不是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唔……”我扶上自己的左脸:“我喝醉之后拆房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自虐,难道我心理出现了什么疾病?”
小白一下子没了声音,颇有心虚的味道。
还有张无良说什么来着?我撕了他的衣服……撕了他的衣服!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把扯过小白的尾巴,把手架在它暖和的胳肢窝下面,一阵狂摇:“自虐就算了我为毛还要对张无良起不轨之心啊混蛋!该不会又是你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抓他的衣服玩然后又嫁祸到我身上吧你这只死狐狸!”
“停停停……”小白一个爪子搭到我的手上停止了我对它的摧残,不过再往深里探讨这个问题,也没啥么大不了的嘛,吃亏的是人家又不是我,嗯,这么想想轻松多了。
我放下小白任它在草坪上乱蹦,阳光轻抚它光滑的白色皮毛,微风吹落它毛发里的杂物,显得更加生机勃勃,可是,萌归萌,按照平常来说的话它应该一口咬过来扯掉我半层皮,今天就像是做过亏心事对不起我一般顺从,顿时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云靖啊云靖,你这赖皮小子终于懂得尊重姐姐了吧。
“我说,你又在YY什么啊?”小白晃晃它的小脑袋,扒拉一下耳朵里的木屑说道:“罢了,我来就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要为我们龄家振兴了?我弟媳是谁?小黑么?”
“滚……”
“这孩子心虚了。”
“我这是正经事啦正经事!”它瞬间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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