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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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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是十月一号那天去迎接我亲爱的爹地妈咪来水城,由于是我和苏牧一起去接的,这算是父母接受我们出柜之后的第一次集体亮相,气氛有些尴尬,但还好有我在,我一般最善于活跃气氛吗,我一把牵着苏牧的手,一手挽上我娘的,苏牧很礼貌,见面就喊了“叔叔阿姨。”
我爹还是最有大将风度的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倒是我娘,连笑都不笑,我推了推我娘,我娘没理我,只是环顾着四周,我说你找啥呢?
我娘哼了一声,说“她怎么没来?”
我都没明白这个她指的是谁。
还是苏牧聪明,忙接过话说,“不好意思林阿姨,我妈她。。。。。。。”
我娘又哼了一声,拖着我就走了。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是闹哪样啊,谱这么大呢?非要人家西太后来接你啊?”
“那当然,谁让当时她把你撵出门,还说是你勾搭的苏牧。”
哎哟,我的亲娘,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别这么小气好不啦?这次是商量我们的终身大事呢?以大局为重啊。
我娘脸色不好的看着苏牧又哼了一声。
第八十三章
有时我觉得我娘亲实在是个别扭的事儿妈,可是这一切她都站在爱护我的角度啊,我深深地深深地体会了有一种赶脚叫无奈,我们把双亲接我的新屋,就是和林依同一个小区那栋,一路上,我娘都很别扭,而苏牧也一直十分得体,但就算再得体也会有些尴尬,因为是国庆假期,苏牧连要回去上班的借口都不能用了,我第一次看到苏牧有些局促,坐在沙发上,一会要起身给我爹娘沏茶,奈何我这个孝顺女已经沏好了,她起身,又坐下,坐得笔直,双手不知该放到什么位置,一会儿撩撩头发,一会儿平稳地放在双腿上,我娘一直话很多的,我话唠的体质就是遗传她的,可是她那个小气鬼还在生气人家西太后没来亲自接她而不待见苏牧,一句话都不说。
其乐融融的合家团圆的场景不是这样的啦。
“最近你们工作挺忙的吧?”还是我爸缓和了气氛。
“嗯,最近事情都挺多。”苏失语又有点犯病。
“你们身体都还好吧?”死扛的方志国黔驴技穷,我觉得他下一句就会开始说天气。
“嗯,都还好。”苏牧回。
“今天天气挺好的啊。”
。。。。。。。。。
我气运丹田,站了起来,我喝了一杯水,因为我觉得接下来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
“你们,你们这是要把我逼死吗?需不需要说你好啊,再见啊这么客套啊?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一家人啊,你们干嘛都这么拘束啊,这样搞的我好难做啊,方志国,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妇啊,不要别扭了好不好啊?你们要这样的话,我真的只能出奇招了啊。”说着我把苏牧拉起身,郑重地向我爹娘介绍道,“为了你们更方便的了解她,我现在隆重介绍我们家庭的新成员,苏牧小姐,苏小姐今年31,性别女,工作挺好,挺挣钱,有房,暂时没车,属于现在最流行的白富美,缺点,性格上有些缺陷,不够乐观不够开朗,有些别扭,当然有时别扭的过分,林艾年同志,这点和你很像,你们下来可以切磋一下各自的级别,好了,接下来,隆重介绍一下我的双亲,这位,脸色铁青的中年妇女,林艾年,我妈,快到更年期的年龄,年轻的时候是白穷美,烧得一手好菜,可以用最简单的材质弄出最美的食物,勤俭持家,这点优良传统我随她,缺点,唠叨,女王主义,现在愈发的任性加别扭,方志国,这位,温润如玉的老王子,我爹,年轻的时候高穷帅,脾气好,能容忍我妈的一切无理取闹的行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是一个低调的有担当有风度的好男人。”我一口气说完,累得要死,“今天暂且了解到这里,以后还有大半辈子的时间让你们深刻了解。”
我好一通忙活完之后,苏牧电话响了,是西太后,问我爸妈到了没?到了就可以过去了。
苏牧那破电话也用了好几年了,漏音,因为屋内太安静,大家也都听到了电话的内容,我妈的脸色更铁青了,觉得西太后的谱太大了,我们四个人,她一个人,还非要我们过去,我自然觉得现在不是争这些的时候,可我娘别扭的性子上身,扭了扭身子说,“我们从远方来,我们是客,她为什么不过来,干嘛非要我们过去?苏牧,不是我说你妈,真的是太作了。”
我抹了抹额上的汗,曾经凤山上的西太后和我娘,那两个相见恨晚差点拜把子的姐妹情谊哦,往事真真是不堪回首。
苏牧只好道歉到,“不好意思,我妈她这么多年性格养成的比较习惯,我让她过这边来,你别生气。”
我拉了拉苏牧,我爹就起身,拉了拉我娘,“走吧,老在这些小事上生什么气。”
最后还是在又哄又骗上才把我娘给拉起了身。
苏牧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我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她们这次见面又会是啥样子。
一开门,西太后穿得很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什么特别不好的情绪,也没有特别好的情绪,只是让人惊讶的是,她腿上和手腕上都破了皮,我和苏牧忙蹲□去,苏牧紧张地问,“你这是怎么了?手上和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事,摔了一跤,脚有点崴。”然后她也有点不自在地看了我娘一眼,说“坐吧。”
我和苏牧都有些发愣,苏牧说她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摔了呢?
我娘见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装的,神色缓了缓,想必念在人家脚崴了不方便,也就没再追究谁更大牌的事了。
“你这走哪啊?摔成这样啊?严重不啊?要不要去医院?”我妈忍不住问到。
“去过医院回来了,没啥大问题,人老了就这样。”
“你脚崴了,还一个人去医院啊?医生怎么说?没骨折什么的吧?”
西太后看了我妈一眼,我妈有些不自在,本来两人还互相端着呢,各自不想理睬,这一下又像是没了道理。
“唉人老了,身上的零件都不管用了。”西太后叹了一句。
“那不是,连孩子也顾不上咱们了。”我娘也跟着叹了一句。
然后突然又没声了,估计两人太有共同语言,又觉得现在的立场不同,相互看了一眼,作罢。
“那个,这次,是想和你们商量她们两的事儿。”西太后指了指我和苏牧,“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办法逆转,不管我再怎么闹腾,估计我把这命给豁出去,她们也要在一起,算了,命,我认了,但是我就想办一场婚礼,你们什么意见?”
“这事我们听方芳提过,有许多细节还是需要商讨一下的。”我爹发话说。
“那个日子我看到有个最近的,也是今年最好的,就是十月八号,要不我们就定那天吧。”西太后提议。
“这么快?会不会太仓促?”我娘附和。
然后大家都没声音了,其实都明白的,我们婚礼不会请那么多人,最多也就一两桌人,就连请柬都不用发,所以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事儿的。
“然后接下来的一些细节问题我们再商量一下就好了,晚上,你们想吃什么,我请。”西太后难得豪迈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他们坐在沙发上很矜持的看电视,间或聊点家常,很客套很客气的,像是以前都不认识似的,因为西太后脚的关系又不能出去逛街,这样宁静的美好差点就把我给骗过了,终于,到了晚饭点,我和苏牧一起买好菜回来,做好饭,大家坐在家里,开吃。
刚开始都很正常,客套嘛,一直客套下去,然后也不知是谁提议的,说这么高兴的日子,咱们喝点小酒吧。
“好啊。”除了我和苏牧,老一辈的人都很赞同。
前面已经提到过我娘的酒量对吧,她只喝白的,大家意思意思走了个场之后,就各喝各的。
我一直盯着他们三人的杯子,我爹今天仿佛也喝得挺开的啊,我娘更不用说了,然后华丽丽的高。潮就开始了。
我娘多喝了一点,就开始展露她话唠的本性,“熹微啊。。。。。。。”
“林艾年。。。。。。”
我紧张地看着这两老太太究竟又要干嘛,娘啊,人家西太后现在有伤,你不要出手啊,那样会胜之不武的。
“你最近好吗?”我娘开始念叨。
“能好吗?你好吗?”
你好吗?我很好。这不是情书里的场景吗?
“唉,方芳这个熊孩子。”
“唉,苏牧这个孩子也不听话。”
“你以后帮我看着她点啊,把她往高雅的路线上整,成天那么土鳖。”我娘,你是喝大了吧,我是你亲生的吗?
西太后没说话了,只是看了我一眼。
“但是熹微啊,有件事你做的真的不大对,我必须要提出来批评下你。”
“说。”
“你怎么能把我女儿给撵出来呢?那天还下那么大雨,还好这个城市还有林依那丫头,要不你说大晚上的那么大雨,你把她赶出来成什么体统,她都感冒了,你不看在她的面子,你都没想想她是我,是我林艾年的女儿啊???”
这喝醉了怎么还记得这事啊。
“我气啊,当初她给我说什么来着,她骗我啊,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
“那你也不能赶她出去。”
“赶都赶了你能怎么着吧?”西太后耍无赖。
“自罚三杯。”
“那她骗我呢?”
“她喝三杯。”
我勒个去,娘你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可是骑虎难下啊,我和西太后,三杯下肚,我看我家苏牧的脸就愈发漂亮了,看着就要亲过去了。
第八十四章
三长辈睁着微醺的眼望着我,还好苏牧清醒,轻轻把我给推开了,扶了扶我的脑袋,在我耳边说了句,“别再喝了,一会儿该出洋相了。”
我愣了一下,想是苏牧不了解我现在的酒量,我和她在一起混了这大半年酒量渐长啊,我三杯酒下肚之后,有点晕,吃点菜,喝了点茶,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让酒气慢慢散去,这期间,就见那三人表演了,就连一向低调的我爹今晚都特别有表演欲。
“亲家母啊。。。。。。”我爹嚎了一嗓子,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称呼的对象是谁,西太后也不知道是在说她自己,都在东张西望,我爹站起来,就端着酒,西太后才反应过来。
“为,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干杯!!!”
不是,这白酒杯子虽小,也别总那么豪迈一来就干,成么?我心里腹诽道。
然后我爹和西太后喝完之后,就朝我这边转过来,苏牧看了我一眼,我没办法,我亲爹敬我酒,我没办法不喝啊,我还是试探性地劝了劝说,“爹,你少喝点,你不像我娘,她酒量好,你自己把握好那个度啊。”
“我都还没说话,你怎么就啰嗦啰嗦地讲那么多,芳啊,其他的我都不多说了,你自己选择的路,一定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从今以后,你们就只能互相提携着,照顾着彼此了,你的好多毛病啊,都得改改了,知不知道?成家了,就不再是小孩子了,要有家庭的责任感,要宽容,要理解,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听不听到?”我爹一席话说得他自己都有些飙泪,真心每个嫁女儿的爹是不是都挺难过的?
“爹,我还有一个星期才结婚呢?这一个星期,我从头到脚,从上到下都是属于你和我娘的。”我扬了扬头,因为气氛有些伤感,我眼眶有些红,喝下去的酒就猛了些。
酒过三巡,起初的客套和矜持就完全抛开了,我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突突突地直跳,然后就见我爹已经有些不行了,他说“林艾年,这场婚礼不管有多少人,我都要给我的女儿办的风风光光的,你还记不记得啊,你刚生她出来的时候,就问我说,你说我们的女儿长这么丑,以后要是嫁不掉怎么办呢?”
“我哪里丑哪里丑了?妈,你怎么从生下来我的那刻起就开始埋汰我啊?”我愤怒地反驳着。
“唉,你要结婚了,别咋呼咋呼的,有点女孩子的样子,不都说是刚出生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全身红红的,毛都没长开,哪个娃刚生下来的时候不丑啊?你问问亲家母,苏牧现在这么漂亮,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丑啊。”
果然,西太后很有倾述欲,说“是啊是啊,那时好担心,没过多久,又生黄疸,担心以后要都是这样,可怎么办好,女孩子,样貌也挺重要的。”
“你们都是外貌协会的,哼。”我无力地辩驳着。
可我爹妈和西太后没有理会我,三人关于我和苏牧的童年聊得很嗨。
我爹说,“方芳,小时候太调皮,白天晚上都不睡觉,每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非要我抱着去桥上看风景。”
爹,你喝醉了,凌晨啊,我们老家那个桥上能有什么风景,这绝对是你杜撰的好吗?
西太后说,“苏牧,小时候很听话,很懂事,也不调皮,所有人都说她又懂事又乖。”
我爹说,“方芳,青春期的时候特别叛逆,剃光头,打群架,割男孩子的衣服。”
西太后说,“苏牧,青春期的时候也叛逆,很自闭,不说话。”
我爹说,“。。。。。。。”
西太后说,“。。。。。。”
这一晚上是要把我和苏牧从穿裤衩的时候开始说起吗?
果然,我爹和西太后一唱一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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