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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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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澜见到胧月时,一双眼睛居然哭的红红的,像极了可怜的小白兔。“公主这是怎么了?”飞澜不解问道,在大翰的土地上,还没人敢欺负她吧。
“玉墨怎么办,我不想嫁给沈浪。”胧月哽咽着说道榍。
“好,好,胧月公主不想嫁就不嫁。”飞澜有些哭笑不得,轻哄着将她领入屋内,并合起了房门。这是她第二次听到沈浪这个名字,第一次是从沈惠口中。
飞澜倒了杯温茶递给她,轻笑道,“公主不喜欢沈浪,拒绝便是,皇上和娘娘疼惜公主,绝不会违逆与你。”
胧月干净的眸子又涌出水雾,委屈道,“我是负气从宫中跑出来的,父皇发了好大的脾气,他说除非我一辈子不嫁,否则必须嫁给沈浪。痘”
“那沈贵妃的意思呢?”飞澜又问。
“我父皇的意思就是我娘的意思。”胧月嘟嘴嘀咕着。
飞澜微思片刻,心道,这位沈浪定然不是等闲之辈,否则景帝与沈妃也不会硬要将女儿嫁过去,还不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公主很讨厌沈浪吗?”
“也不是,我,我有点怕他。”胧月怯生生的说道,那摸样的确是有几分惧怕的。“他是沈惠的弟弟,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从小他就喜欢管着我,没人会指责我,只有他会,没人敢对我板脸子,只有他敢。”
飞澜静静的凝视着胧月,或许她自己并不清楚,她提起沈浪的时候,双眸是晶亮的,很多时候,怕也是爱的一种。胧月注定是沈家的媳妇。
只不过,她倒是可以借此挡掉入宫为妃。飞澜计上心头,心中却连连哀叹:胧月公主,对不起了,只能利用你。
“若公主当真不愿下嫁沈浪,我倒是有一计。”飞澜伏在胧月耳边,嘀咕了几句。
胧月绣眉蹙紧,有几分犹豫,“如此,可行得通吗?”
“公主放心,自然是行得通的。只不过,我犯得便是欺君之罪,还望公主保全。”飞澜又道。
胧月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这胧月虽单纯,却也不笨,转瞬便意识到什么,再次迟疑询问,“只是,做了我的驸马,你便分身无术,一时半刻都无法入宫做君宁哥哥的妃子了。玉墨,你在母妃面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吗?”
“自然是真心。”飞澜毫无隐瞒道。
“你不喜欢君宁哥哥吗?他是极好的男子。”胧月又道。
飞澜摇头,“无关于好与不好,只是他并非我心中的良人。”
胧月破涕为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那我们可算是相互帮助,本公主可不欠你人情哦。”她说罢,欢喜的跑了出去。
飞澜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失笑。这个时而无知,时而精明的小公主,真是可爱至极。深宫之中能养育出这般天真良善的女子,实属不易。
凤台选婿那日,飞澜换了一身男装,长发高高竖起,铜镜之中玄衣如墨的飘逸少年,她看着倒是顺眼了许多,这才是慕容飞澜该有的模样。她以大学士之子的身份参加凤台选婿,可谓过五关斩六将,终于进入了最后一轮。
对阵的只剩下五人,皆是王侯将相门第。飞澜站在几人之中,俊逸非凡,当仁不让。
金銮殿上,她终于见到了胧月口中的沈浪,男子生得高大英俊,沉稳内敛,却是极好的良人,景帝与沈妃的眼光不错。
飞澜轻抬眼帘,向坐于殿上的胧月使了个眼色,胧月会意的点头。而坐在旁侧的太子君宁,当他见到一袭男装的连玉墨时,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女扮男装,凤台选婿可是欺君之罪。
只见胧月公主一拂凤袍,忽然起身道,“父皇,母妃,今日既然是为胧月选夫君,胧月可是要自己选的。”
“胧月,休要胡闹。”沈贵妃板着脸色低斥了声,她见到金殿之上,女扮男装的连玉墨,就知道这两人一定有鬼。
反倒是景帝楚琰温和一笑,眸中浮起玩味,宠溺道,“哦?朕的胧月要如何选呢?”
胧月公主拍了两下手掌,很快两个大太监抬上了一个沉重的大缸,缸口用檀木遮盖着,看不到里面究竟是什么。很显然,胧月是有备而来。
“这是什么?”景帝不解问道。
胧月吩咐大太监将檀木移开,缸中盘踞这十几条碧玉青色,尖尖的脑袋,吐着腥红的芯子。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沈贵妃顿时明白了胧月的意图,手掌一拍桌案,冷声道,“将这东西抬下去。”
“母妃,父皇可是同意了的。”胧月撒娇道。
沈贵妃侧头看向一旁夫君,只见景帝笑而不语,明显是要纵容胧月胡闹。他也的确想看看沈浪究竟有没有勇气迎娶他的掌上明珠。
胧月公主步下台阶,从头上拔下凤簪,丢入缸中,而后对几人道,“你们谁敢从缸中将本宫的簪子取出来插回本宫的头上,就是本宫的驸马。”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了明显的畏惧之色,碧玉青蛇毒性极强,若被咬到,只怕片刻后便会毒发,虽说富贵险中求胜,但人死了钱没花了的事只有傻子会做。
飞澜悠哉的站在几人之中,她身上涂了雄黄,自然是不怕的,她只是想看看此等情形之下,沈浪会如何做。
只见男子负手而立,深邃清冷的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胧月身上,似乎要看穿她的心。胧月下意识的低头,明显心虚了。
几个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飞澜倒是一副悠哉看好戏的模样,只有沈浪一步步来到缸前,剑眉微锁,神色冷然,毫无畏惧的将手臂伸向缸中。只是,指尖刚刚触碰到凤簪,就被飞澜出手挡开,两人在缸口上交手,这个男人的武功并不在她之下,只是,她身上涂了雄黄,碧玉蛇自然不敢将她如何,对沈浪却是下口丝毫不留情的。
中了毒还妄用内力,很快沈浪便开始处于弱势,飞澜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取出凤簪插在胧月鬓间。
胜负已定,只是这样的结果,让殿内众人皆陷入沉默。即便是主位上的景帝面色都变了几分。
而胧月根本顾不得其他,慌慌张张的从袖中取出解药递给沈浪,却被男子冷冷的推开,他看着她,那样的眼神冰冷而受伤。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早已布下的局,为了不嫁给她,胧月公主当真是用心良苦呢。
“沈浪,你不要命了吗!”胧月急了,再次栖身上前,也再一次被沈浪推开,红色药丸脱离掌心,很快滚落不见。
沈浪封住了胸口几处大穴,而后踉跄的走出金銮殿。无论胧月如何唤他,他都不曾回头。只怕他伤的并非身体,而是心吧。
飞澜看着男子踉跄的背影,莫名的有几分感伤。她不了解沈浪为人,但有一点她是肯定的,那就是沈浪爱胧月,爱的勇敢而坚定,如果,君洌寒能想他一样勇敢坚定,他们之间就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
未央宫中,胧月与飞澜跪在殿中,也不记得跪了多久,总之膝盖早已麻木到不听使唤。这一次,他们的祸闯的不小。
沈贵妃在侍女的陪同下步入殿中,她额上还有细汗,刚刚从沈府回宫。
“娘,沈浪怎么样了?”胧月急切的询问道。
“还知道关心他?我还以为你这丫头压根就没长心呢。放心吧,他死不了。”沈贵妃责备了句,冷着脸道,“给我继续跪着,好好的反省。”
她在主位上坐下来,身体慵懒的靠入软榻,锐利的目光在飞澜身上一扫而过。“连玉墨,你可治罪?”
“臣女罪该万死,请贵妃娘娘赐罪。”飞澜匍匐一拜,平淡的语气无丝毫畏惧之意。
胧月爬着来到沈贵妃脚下,双臂紧抱住母亲双腿,泪眼蒙蒙道,“娘,你别责怪玉墨,都是孩儿的主意,是孩儿逼迫她帮我的。”
沈贵妃冷哼,这丫头,让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她自己生的女儿自然是了解的,胧月心思单纯,想不出此等伎俩,只怕都是连玉墨的杰作了,目的自然是不用进宫。看来她对君宁当真是无心的。
“你起来吧,都起来吧。”沈贵妃无奈轻叹。
“娘,你最疼胧月了。”胧月公主娇笑,撒娇的拥住母亲手臂。
沈贵妃青葱的指点了下她额头,“你呀,这次的祸可闯大了,你父皇现在还在生你的气。”
“娘,你就原谅女儿这一次吧。”胧月继续摇晃着沈贵妃的手臂。
“木已成舟,我不原谅你又能如何。难道此刻便杀了连玉墨,让你落下个克夫的名声!”沈贵妃也觉得甚为头疼,如今连玉墨的驸马之名算是坐实了,此事也只能从长计议。
好在,并未拖得太久,景帝便想出了应对之策。近月来,大翰与圣朝边境冲突不断,景帝传旨,命驸马连玉墨为主帅,沈浪为先锋,出征边境。景帝的意图是让驸马连玉墨在边境‘战死’,以便胧月公主能顺利改嫁。
胧月公主死缠烂打,说什么都要跟随,沈贵妃认为这是难得的机会让胧月与沈浪培养感情,便也未加阻拦。
圣旨传下来,飞澜兴奋不已,这无疑是天大的喜讯,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到故土了。反倒是连安夫妻恼火了。飞澜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着嚷着说是胧月公主威胁她假扮男子凤台选婿,如此,连氏夫妻也不好再说什么。
启程那日,君宁亲自相送,他端看她半响,最后只丢下一句:你现在不愿嫁给本王,本王不逼你,但你终究会是本王的女人。
车行数日,他们终于来到了两国边境,飞澜一身黑色劲装,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遥遥的看着故土,身居高位,似乎圣朝的万里河山就被踩在脚下,飞澜唇角扬着冷漠的笑,她终于回来了,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玉墨,你在想什么?”胧月也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从身后环住她腰肢,两人的身量差不多,左右不过是小姐妹间的嬉闹,但看在别人眼中,只怕就变为了情人间的暧昧。
飞澜低笑,指了指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这是演的哪一出?沈浪在四周?”
“嗯。”胧月闷应了声,“谁让他一直都不理我。”
“飞澜你在看什么啊?”胧月又问。
飞澜面容凝重几分,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家。”
“家?你想家了吗?我们才刚出来呢,我就不想家,就是有点儿想我娘。”胧月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说道。
飞澜美眸微眯着,圣朝万里江山都笼罩在一片白雾蒙蒙之中。唇角弯起一抹冷冽的笑,城头冷风嗷嗷呼啸,掀起她墨黑的发丝,扬在空中,妩媚妖娆。还记得她离开时说过,若能重生,要他用江山来葬。而偏偏上天给了她这么一个机会。
“胧月,你看这大圣朝,江山万里如画,是不是很美?”飞澜淡声说道。
“嗯,是啊。”胧月天真的回道。
飞澜沉默不语,却缓缓的伸出手臂,她掌心向外,手掌平摊开,然后,又紧紧的抓住。她要将圣朝江山握在手中,她不会再如从前般懦弱,这一次,她会成为命运的主宰。
“玉墨,城头太冷,我们下去吧。”胧月娇怯的说道,下意识的拢紧了胸口的衣襟。飞澜含笑转身,正撞上不远处站在城头上的沈浪,他墨一样的眼睛,深不见底。
飞澜解下身上的披风搭上胧月肩头,温柔道,“公主身子娇贵,多穿一点吧。”
“不行不行,这样你会着凉的……”胧月刚要解下披风,却被飞澜按住了手,她贴靠在她耳侧,轻喃道,“公主不是要演戏,那就演的逼真些。”
胧月嘟起唇片,又想她怀中靠了靠,“气死他才好呢,死沈浪,臭沈浪。”
“飞澜,那是哪里啊?似乎很美呢。”胧月的指尖随手指向不远处。
“是凤凰山,那里已经是圣朝的地界了。”飞澜淡声回道。
“那我们可以去看看吗?我曾听父皇提起,圣朝富庶、民风淳朴,风景瑰丽。”胧月一副向往的神情。
飞澜淡淡点头,眸色却幽暗几分,“两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这场仗是如何打起来的,我要先去见见守城的太守和驻守边境的将军,我一向不打无理由的仗。”
“一向?”胧月不解的蹙眉。
飞澜笑而不语,也不打算解释。“我们回吧,你的沈浪已经离开了。”
“我才懒得理他。”胧月哼哼了声,牵着飞澜的手向城下走去。
飞澜回屋更衣,毫无意外的,沈浪早已等候在他屋内。
“沈公子不请自来,不知有何贵干?”飞澜踱步而入,唇角擎笑。
沈浪一袭青色长衫,神情清清冷冷,年轻英俊的脸庞,却偏偏少了笑神经。“连玉墨,你和公主的戏演的倒是不错。”
飞澜一笑,一拂衣摆,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并悠哉的为自己倒了杯清茶。“沈公子谬赞。”
“连玉墨,我没工夫和你绕弯子,你拖胧月下水,究竟有何目的?”沈浪冷声问道。
飞澜笑意不变,仍是云淡风轻的神色。想必启程之前,君宁一定与沈浪碰过面。“太子殿下既然透露了我是女儿之身,难道没对你说提起过他要强娶我的事?”
沈浪剑眉深挑,君宁的确未曾与他提及。他只是说,让他留意连玉墨这个人,这个女人心机太深,君宁看不懂她,即便是沈贵妃,都看不穿这个人。试问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竟然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的奔赴沙场,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飞澜美眸随意的轻眯着,不骄不躁。即便他们起疑又如何,这具身体是连玉墨的,他们抓不到丝毫把柄。“沈公子也不必多想,玉墨对公主无丝毫不轨之心。只不过,我不想入宫,她不愿嫁给你,我们之间各取所需。难道男人可以算计着女人,女人就不能算计男人了?”
沈浪定睛看了她半响,而后朗声而笑,紧绷的脸上难得晕开一片温意。“连小姐好一张伶牙俐齿。不过,边境的日子我会紧紧盯着你的,直到你‘战死沙场’为止。若你敢伤胧月半根手指,我绝不会放过你。”
沈浪说罢,起身离去,却听得身后传来清幽之声。她说,“沈浪,女孩可不是这个追法,你整天板着脸,胧月可是会害怕的。”
他脚步微顿,而后仍大步离去。
飞澜向太守与驻城将士基本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倒是巧合,圣朝的驻军守将竟然是洛青川,那他手中的自然是最初属于她慕容一族的军队,那些都是曾追随她出生入死的兄弟。
据太守所讲,两国原本相安无事,但从年初开始,大翰边境村落时常有女子失踪,引起了当地居民的恐慌,一直追查下去,竟是圣朝守军将那些女子抓走充当军妓,太守命人抓了几个圣朝士兵,到对方营帐讨要说法,接过洛青川直接将使者扣留,这一来二去,两方冲突不断,战争一触即发。
在飞澜来到边境之前,圣朝军队曾两次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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