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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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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怎么可能!”南朔大叫一声,完全不在意这里是皇宫内院,手脚也肆无忌惮起来,一只手无所顾忌地钻入凌兰的衣襟内。
反正永和宫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他妹妹南柯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这夏国的江山早晚也要姓南,他现在不过是早一步到皇宫尝尝鲜而已。
凌兰悚然一惊,大叫:“南朔!你不怕义父杀了你!”
她终于清楚南柯的阴谋了,同样也知道,在南柯面前她是逃不掉的,唯有让南朔知难而退。
那一句撕心的叫声令南朔身体一震,手也缩了回来。
早些年,他对父亲调教的一个义女动了轻薄之念,后来险些没被父亲打断腿,那个可怕的记忆一下子被凌兰勾起。
南朔望着眼前的小美人,他一脸的欲求不满又无处发泄的懊恼。
“哥,忘记来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南柯讥笑地望着南朔,不为凌兰的话而打乱阵脚。
怀上龙种(3)
南柯讥笑地望着南朔:“你只要让凌兰怀上孩子,那这孩子就是龙种,到时候凌兰必成为皇后,让我们的人成为了皇后,父亲一定很高兴,这个功劳你最大了,你说父亲会怎么看待你呢?”
南朔似有所悟的沉思起来。
“我只要做点小小的手脚,你就是未来皇太子的爹,”南柯忽然转了语调,声音轻缓,带着诱导:“到时候,就算父亲做不成皇帝,但是,只要你的孩子坐上了皇位,这座江山不就等于是我们南家的?你不就成了太上皇?”
“不,不,不要听她的。”凌兰冲着南朔嘶喊,挣扎着想逃离眼下的困境,“我是德妃,你若碰了我,要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圣上已经出宫了,我们不说,谁会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龙种?”南柯截断她的话,淡然地笑道:“倘若被圣上知道你与别的男子有染,你觉得你自己将是什么下场?你不是深爱圣上,想一直留在圣上身边吗?你为了圣上背叛了父亲,难道现在就要放弃圣上了吗?”
“不……不……”凌兰喃喃,眼神复杂。
她逃不掉的……
今日,除非她死,否则南柯绝不会放过她。
可是,她不想死啊,那个君临天下的男子,那个傲然冷酷的男子,即使她得不到他的心,也还是想永远的伴在他身侧。
那一晚的缠绵令她沉醉,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
不可以将这一切用死亡来抹杀掉!
南柯看着凌兰的眼神逐渐变成妥协,手脚也不在挣扎抗拒。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她向那两个架着凌兰的太监一使眼色,两个太监接到指示松开了尚在失神的德妃。
失去支撑,凌兰失魂地跌坐到了地面,她睁着空茫的眼睛,看着一点一点接近她的南朔,终于忍不住落下无助的眼泪,却并不反抗,任由南朔亲吻她的唇,她的颈,她的一切……
怀上龙种(4)
然而,当南柯带着奴才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的眼睛陡然间变得雪亮。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圣上的心,那一晚的缠绵后,睡梦中的圣上一遍一遍呼唤的是“月舞”的名字,圣上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思念月舞,月舞就更不可能懂得圣上的心。
所以,这宫里的女人是不可能得到圣上的宠幸,唯有怀上龙子,才能保住地位,才能伴君在侧。
******
走出永和宫的南柯,对身旁的奴才低语吩咐了几句,然后就看到向他们走来的太监总管高步诚。
她不动声色地见他走近,低声问:“最近有密信传来吗?”
“没有。”
“那么……送到北州的密信途中有没有出什么差错?”
“没有遇险的信号传来,应该已经安全送到长乐城了。”
“嗯。”南柯微一点头,便与高步诚擦身而过。
远远看来,仿佛是高步诚向皇贵妃请安,然后离去。
******
黎明过后,天空呈现暗青色,大地尚在昏睡当中,然而,在北州的某座城墙上,精悍的士兵个个严守岗位,不敢疏忽怠慢。
通往城门的官道上,出现三条影子,模糊难辨。
一士兵见状,立刻向眺望远方的守城官禀报,声音显得非常急功近利:“大人,大人!来了,来了!”
“来了!?”守城官眼睛猛地睁大,顿时精神大振,顺着那士兵所指,远望过去。只见有三个人骑着马从官道上缓行而来,但由于天色尚暗,实难分辨他们的样子。
其他的士兵也看到了那三个人影,他们听见守城官与那最先禀报的士兵发出的短短几个字,所有人都忍不住定睛凝望。
他们知道,这“来了”,指的可能是当今的圣上来了。
昨晚,他们从长乐城接到“圣上出宫”的消息。
南精忠下令,一旦发现圣上的行踪立刻上报长乐城,并且不得阻拦圣上的通行。
怀上龙种(5)
他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底层士兵,一辈子都不可能有面见龙颜的机会,如今得知圣上要来,一个个都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与期盼,纷纷眺望那九五之尊的身影。
待那三个人影走到城门前,天色也已泛白。
守城官按照惯例问道:“来者何人?”
一个偏瘦的男子抬起头来,漠然回答:“进城!”
守城官有些微怒,这分明是答非所问,而且看那人的神色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正欲发威,旁边一士兵赶忙拉住了他,耳语道:“大人,卑职听说圣上身边的人一般都这个态度,藐视一切。”
守城官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望着城墙下的三个人,左边的男子偏瘦,右边的男子偏胖,他忽然记起长乐城给他的信函——圣上这次出宫只带了两个侍卫,一个偏瘦叫上泉,一个偏胖叫落羽。
这两人与信函上所写倒是一致,但他不敢轻易下定论。
又见那中间一人一身黑袍,身姿挺拔,却并未仰头看他们,于是喊道:“中间那个,抬起头让本官看看。”心底暗自颤了一下,他这么对当今的圣上大呼小叫,换了平时必要挨板子,不过,现下圣上属于微服,他这是不知者无罪了。
但见那人不作声地缓缓抬起头,面色沉黑,一脸不悦,眉宇间隐隐感觉有些僵硬。
守城官“噗通”一声跌坐到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拉着旁边的士兵,低喝:“快开城门,快开城门。”背后溢出的冷汗浸湿了内衣,心觉这天子龙颜果然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可以得见的,殊不知,这其实是他自己将自己给吓坏的。
不一会儿,城门大开。
三匹马缓缓踏入城,骑在最左侧的上泉转头看了看中间的“圣上”,莞尔一笑,轻声道:“青龙大人,顺利通过。”
“呼——”假冒皇帝的青龙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按照皇后的指示将贤妃鲍珍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十字道上的偶遇(1)
他按照皇后的指示将贤妃鲍珍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回宫后从慕振风口中得知了他不在的那些日子宫里发生的诸般变故,然后,根据圣上的口谕,连夜赶往北州,在临近北州边界终于与圣上他们碰面了。
然而,圣上却命令他假扮圣上,与上泉、落羽先行进入北州境内,至于圣上自己的打算与计划,却并未告诉他们。
他不是害怕自己被拆穿是假冒的,而受到制裁。
他是非常非常的担心圣上一人在外可能面临的危险,但是圣上坚决的态度不容他们拒绝。
现在,他和上泉、落羽三人群龙无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了长乐城再作打算吧。
******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新一天的开始,人们忙碌于各自的工作。
一条宽敞的十字大道,周围聚集了许多商贩小摊,多数是一些早点铺,零星散落些酒铺、茶铺,供南来北往的旅客滞留歇脚。
这条十字大道是一条交通枢纽带,向南可达南州、向北可达北州、往东可达平安城,而西面最终可以到达夏国的邻邦番国,因此经过这里的商贾旅客络绎不绝。
然而由于北州的灾荒、南州的叛乱,近些日子以来很少有人会走南北道。
“呸!”一个体形魁梧的粗汉吐出一口水,扬起嗓门:“老板,这酒是不是兑了水,怎么没酒味?”
他气愤地将碗砸在桌面,溅起的水花泼洒在了同一桌的青年的衣袖上。
青年人头未抬,只是双眉深锁,默不作声地甩去了水迹,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握着筷子,慢条斯理地咀着早点包子,举手投足间极富修养。
“这位大爷,您走错地儿了,小老儿开的是早点铺子,不是酒铺。”
瘦骨如柴的老人一边向那冒冒失失的粗汉和颜悦色的解释,一边又向同一桌的青年人赔礼道歉,两边都不得罪。
十字道上的偶遇(2)
“小兄弟,真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湿了。”那粗汉嗓门颇大,一条腿踩在长凳上,举止粗俗不堪,却也懂得礼貌,见自己的鲁莽给旁人带来了麻烦,就在那不断地向同桌的青年道歉。
“不碍事。”青年淡淡地回礼,声音极富磁性,宛如一股魔力,摄人心魂。
粗汉微微一愣,在青年身上来来回回的审视,只见这青年人一身寻常百姓的服饰,并无特色,但发丝乌黑柔亮,被一条发带束起,可能是不擅长束发,几缕发丝散在两鬓,却将那张俊美柔腻的脸庞衬托出一丝妖气。
他忍不住凑近青年,悄声问:“小兄弟,你是不是哪个达官贵人府上的公子哥,和家里闹不和,离家出走了?”
不能怪他产生出这种疑问,眼前这青年的脸实在太俊了,肌肤看起来比女人还柔滑,何况他吃饭喝水都是一小筷一小筷,一看就是出自名门,家教颇严。
他这个粗汉行走江湖多年,就没见过这种类型的人,若是平时,他一定觉得这人娘娘腔,可今日见这青年的举止却觉得隐隐透出一股高贵气质,令人肃然起敬。
这青年正是独自出行的皇帝夏墨兮,听到这样的问题,他不禁一怔,自己现在打扮的与普通百姓毫无二致,怎么此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出身显贵?
然而,不等他回答粗汉的问题,耳畔就听到一阵哗然。
他抬起头,同桌的粗汉也被那哗然声转去了注意力。
只见一灰布粗衣的白眉老人笑脸盈盈地为一容貌秀丽的少女擦拭长凳,眉目间满是讨好,而那少女面色冷漠,宛如人偶,这幅画面看起来非常滑稽,却也并无异样。
“娘子,擦干净了,可以坐了。”老人笑眯眯地扶着少女坐到凳上。
“哗——”
又是一阵惊异的喧哗。
这世道不对了,一个已经等于跨进棺材的糟老头居然能娶到妙龄少女。
世道果然不对了!
十字道上的偶遇(3)
少女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平视前方。然而,她的坐向正巧与夏墨兮面对面,穿过人群,两人的目光刹那相撞。
夏墨兮神色淡然,内心却微微一怔,迅速低头,恍若未见。
他认识这一老一少,他们是辰王妃柳依婷的师傅和师娘,常年居住在绝暮崖底,武功高深莫测,性格也颇为古怪,尤其是老人的妻子,明明已经百岁有余,却宛如少女,似乎是体内的怪病引起的长生不老。
这两个老人据说很少出崖底,怎么让他在这里遇上了?他与两位老人有过一面之缘,希望他们不要认出自己才好。
“年轻人,我认得你。”浑厚的嗓音在夏墨兮耳畔响起,老人笑眯眯地走到他身旁向他打了招呼。
夏墨兮只得抬起头,恭谦地回礼道:“前辈,别来无恙。”
“去去去,我老人家过来了还不挪出空地儿。”老人一屁股坐在那粗汉的长凳上,用屁股将那粗汉给赶走了。
那粗汉不跟老人一般见识,于是,灰溜溜地离开了。
老人的少妻这时也走了过来,与老人同坐一凳,依然冷若冰霜,目视着前方。
“年轻人,我徒儿可好?”老人笑容可掬地与一国之君拉近距离,虽然认出了夏墨兮是当今圣上,却并未点破,反而聊起家长里短。
“很好。”夏墨兮轻轻点头,回答。
“我徒儿的相公可好?”
“很好。”
“我的徒孙可好?”
“徒孙?”夏墨兮一时没反映过来。
“就是我徒儿肚子里的孩子。”老人笑眯眯地解释,“我的徒孙。”
夏墨兮沉默下来,他离开平安城的时候正是柳依婷临产之际,因为担心施月舞的关系,一路匆匆而行,这事忘的一干二净,更是不清楚那孩子怎样了。
不过,有夏辰兮过分溺爱的举动,以及辰王府众亲信过分保护的行为,那个孩子也只会是非常的好。
十字道上的偶遇(4)
“很好。”他淡淡地重复两个字。
老人的笑容越发浓郁,眼睛炯炯有神,满头雪丝的脑袋凑近夏墨兮耳畔,以细若蚊蝇的声音问道:“皇帝,可好?”
夏墨兮不动声色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苍老面孔,冷言道:“前辈有何指教?”
他虽是一国之君,权力无边,但对于德高望重的老人一向敬如长辈,所以这位高深莫测的前辈他也同样敬重,何况现在只身在外,凡事须格外防范。
看出皇帝的眼底隐隐透出警惕神色,老人神秘地一笑,霍然立起,一只手搭在夏墨兮的左肩,仿佛是一种友好的举动。然而,只有当事人清楚,这轻轻的一搭,深藏着浑厚的内力,宛如一股吸力,迫使夏墨兮不得不跟着站起来。
脸色刹那沉暗下来,夏墨兮却还是不动声色,沉默不语。这个老人救过辰王夫妇的性命,间接救过夏国,若是有心要陷害一国之君,也不必等到现下。
“好,哈哈,一百年了,夏家的子孙比之当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老人耳语道,随后爽朗的大笑,转向自己的少妻,眉色间露出些许请求之意:“娘子,为夫想帮一帮这小子,反正我们也是顺道。”
现下夏国的暗涌烽烟传遍了大街小巷、城镇乡村,连孩童都略知一二,他们一踏出绝暮崖底就立刻知道了目前国家一触即发的局势。
久居崖底,与世隔绝,外界的红尘俗世与他们本是不相干了,然而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世外老人竟想插足红尘。
老人的少妻,那个秀丽的少女缓缓转过头来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却不说话。
夏墨兮最懂看人、识人、用人之术,对于老人面上浮现的请求与歉意,少女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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