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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莫负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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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不例外。
“那克出,对不起,这次的旗子没做结实,千万不要折到。”家宴上,萨楚日勒不忘道歉和叮嘱,她本想重新做的,可是时间紧凑,想到旗子的真正意义便没在意。
康熙对小外甥女一向没脾气,好声好气答应:“知道了。”
“苏勒格格就是心细,不过你为何要用泥巴做旗帜,须知泥菩萨过江一说。”明茜本不应当出现在家宴上,但她在宫里居住久了,便经常随宜妃出席家宴。
她处处针对萨楚日勒的态度,令太后很反感,无奈康熙喜欢看两人拌嘴,不过她说‘泥菩萨过江’则犯了太后的大忌。
“放肆!皇上是要出去打仗,你居然出言诅咒。”太后气得一拍桌子。
众人吓一跳,谁会想到慈祥的太后在家宴上大发脾气?然而难怪,出征之际说此晦言,确实不吉利。宜妃看着一点城府没有的任性侄女儿,真是头痛,拉起她就跪下请罪。康熙旁边解围,才使得太后消气。
其实萨楚日勒从前便解释过为何会用泥巴做旗帜,现下只得再解释一遍:“明茜格格,这泥巴做的旗帜可以保护得很好,如稍不慎将胜旗毁坏,仍可搓成细土,回到原点一切重来,在我心里泥旗帜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
明茜辩论不过,对他他拉昙惠使眼色,昙惠是皇五子胤祺的准嫡福晋,打算明年开春择日成亲,胤祺要随军出征,故而她也来参加家宴。
昙惠性格稳当,装作没看见明茜的表情,对萨楚日勒道:“纯和格格果然心灵手巧。”
人家谦虚,萨楚日勒当然也不含糊,赶紧道:“昙惠姐姐谬赞啦,你求的平安符才真是有心。”
昙惠今日才托人将平安符送给胤祺,左右不过一个多时辰,萨楚日勒竟然知道,她非常诧异。以她所闻,胤祺是个内敛的人,不至于主动去说自己的事,想到这里,忽然很嫉妒萨楚日勒和胤祺的关系。
宜妃则庆幸儿媳妇比侄女儿心眼多,不然自己以后在宫中有的麻烦了。
同样在康熙三十五年,七月二十五,萨楚日勒在皇宫中第一次尝到绞心之痛,这比太皇太后和孝懿皇后的离开更令她痛苦。因为,她的银子没了。


☆、伤逝

胤禌从六月开始生重病,整整熬到七月二十五,终于,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胤禌离世对康熙是打击,然而他身为帝王,承受的东西太多,这远不如他所背负的重要;对宜妃是打击;对胤祺胤禟是打击;对胤禩胤礻我是打击;亦是对萨楚日勒的打击。
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的胤禌,众人在他病床前,他一个个地叫着他们,萨楚日勒小心地等着,生怕还没轮到自己,他就会力尽离她而去。
终于,她等到了,他在很吃力地喊:“勒。。。。。。表姐。”声音低不可闻。
萨楚日勒分不出此刻她自己脸上是笑还是哭,她抓紧胤禌的手,就像溺水中抓住救命绳般不敢放手,害怕一旦放手,救命绳会飘远,而自己会再度沉到水中,无法呼吸。
“我要。。。第一。。。个叫。。。叫额娘,最后一个。。。叫勒表姐,因为。。。勒表。。。姐好重要,和额娘一样,我没喊到。。。勒表姐之前。。。是。。。不会安心。。。死的,所。。。所以。。。你排在最后,我。。。就可以。。。把所有亲人。。。都看。。。一遍。。。了。”胤禌的脸色很苍白,白得让人害怕。
萨楚日勒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床板,指甲断了,甲缝里渗出血来,她浑然不觉。旁边有人在关心胤禌之余不忘担忧注意着萨楚日勒,见她如此,疼在心里,却因为场合不得不干看着。
“银子,我要银子好,银子。。。。。。银子,我要银子好。。。。。。”萨楚日勒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哭着重复。
胤禌脸色越来越差,仍是满足一笑,闭上了眼睛。周围是喊叫声,可是萨楚日勒和周围人都知,年仅十二岁的他,再不会醒来了。
太后康熙恩准胤祺胤禟多多伴着宜妃,她对胤禌的离去虽然伤感,但见萨楚日勒如此悲痛,很是心疼,要萨楚日勒陪她回宁寿宫包扎手伤。萨楚日勒坚持不肯离去,苏麻喇知他们自小在一起十余年,感情甚笃,无奈之下让太医给她包扎,自己陪着太后去了宁寿宫。
第二天,萨楚日勒接到圣旨,大致是她好学上进,见解独到,心中既有学之一字,务须居于书房一角,故而从此免她每日晨起暮归的去书房学习,当然书房座位始终为她保留,若有疑问,随时可去书房报到。简单地说,就是她去不去书房上课都行,自由选择。圣旨才下,书房的师傅纷纷上折子表示不合礼法,康熙力挽狂澜,将折子统统驳回,想是铁了心。如此旨意,不似康熙平日的作风,宫中众人各自胡乱猜测,觉得里面会否有什么算计,无人知,这是最单纯的一个旨意,康熙真的把萨楚日勒疼进心坎里了。
胤禌的丧事很快就已办完,不过亲人的悲伤怀念却是一辈子的事。胤禩和胤礽胤祺等人不同,他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参与朝事,不用按点去书房,因为毕竟比胤礽等人小,所以空余时间多,但凡得空,便会陪着萨楚日勒。
胤禩特意和太医学了包扎,经常给萨楚日勒换药清洗包扎手指,说着她感兴趣的话题,希望能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但他哪知,这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儿对每个人付出的感情有多重?
每次给萨楚日勒包扎,她努力忍住的泪水总会滴到他的手背上,当泪水与胤禩手背相触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在为之颤抖。
康熙三十六年三月,胤祺大婚,宫人们忙忙碌碌,好像早就忘记胤禌的事了。毕竟是喜事,谁的脸上都高高兴兴,不高兴亦会强颜欢笑,包括胤祺。
“十一弟没有看到我成亲。”胤祺不想额娘伤心,能和他同样感触去聊胤禌的只有胤禟和萨楚日勒。
胤禟心情也不是很愉快:“我们没用看到十一弟成亲。”
萨楚日勒努力笑道:“银子会为你高兴的,他希望我们好。”
喜事冲淡丧事,然而,同样在这个月里,萨楚日勒刚刚愈合一点的心再次被生生撕裂。十二公主思娟病逝,如此乖巧的女孩儿,在胤禌去世后总来宁寿宫安慰她的小公主,也不过才十二岁,居然和胤禌一样早亡。
因为自己的嗜睡症一直没人能说出缘由,加上穿越,所以萨楚日勒开始有些信鬼神。对于亲人的死亡,像上天安排的一场玩笑,她非常想朝天大喊,既然你让他们出生,为何不让他们好好活着呢?你这样折腾人们的感情很好玩吗?
宜妃和德妃是非常受宠的两个妃子,随着宜妃丧子,德妃丧女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剜肉之痛呢?不过,在封建的清朝向来重男轻女,思娟的死并没有多少人难过,太后派身边嬷嬷去问的话,康熙自己在外征战,没有见到思娟最后一面。
事情过去几天,想起如此的人情冷暖,萨楚日勒问胤禛:“是不是我死了,郭罗妈妈不会在意,那克出不会在意,你们都不会在意?”
胤禛疼惜地擦掉她的眼泪,将她轻拥入怀,道:“不是,你想想上次上元节你失踪,皇阿玛和皇玛嬷急成什么样了?”
“可是,思娟是他们的亲女儿亲孙女儿,是你们的亲妹妹,血浓于水。”萨楚日勒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胤禛道:“可能因为相处的少,感情不深。”
萨楚日勒缩在胤禛怀里,道:“有你们疼,我真该庆幸。”
“有你的存在,是我们该庆幸。”胤禛笑了,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以后不许随便提死字。”
萨楚日勒道:“我就是问问。”
“问都不行,你要永远平安。”胤禛的表情虽然很郑重,仍泄露了那无尽的宠溺。
一声咳嗽让拥抱的两人同时向身侧望去,胤礽胤祉不知何时来了。胤礽神色不好,似乎在努力维持淡定,胤祉的目光在三人脸上徘徊,神情捉摸不定。
胤禛忙松开萨楚日勒,给二人请安,后对两位兄长道:“思娟的事令苏勒心情差,想必太子二哥和三哥也是来安慰她的。”用‘也’字隐晦道明自己来此的原因。
又进来三人,赫然是胤禩、胤禟和胤礻我,他三人先给兄长们请安,然后道:“巧了,我们同是来看看苏勒。”
还没顾上说话,门外第三次来人,这次是胤祹、胤祥和思妍。
思妍听见屋里胤禩的声音,一进门没看情况,就道:“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和你们一样来瞧苏勒,各位兄长都很麻利,看来我是来晚了。”
萨楚日勒见他们一个个如入无人之境般,佯怒道:“我的人干嘛去了,来人都不知道通报。”显然,她忘了自己说过,他们来她这里,进外屋不用着人通报。
妙颜匆匆进来,行请安礼后,向萨楚日勒请罪道:“请格格责罚,是奴才失职。”
萨楚日勒其实是敲山震虎,无奈这些爷和姑奶奶们都像没事儿人般,各说各话,甚至有那气人的看她怎么处置妙颜。
“妙颜起来,与你无关。”萨楚日勒伸手扶她起身,眼睛横扫屋内几人,像是给他们自己坦白从宽的机会。
不知是否她的眼神杀伤力不够,这些人对她的态度竟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是在那边闲谈,就是装无辜,尤其胤禛最为可恨,本来没他什么事儿,他居然在幸灾乐祸地扬起嘴角,然而,萨楚日勒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似乎孝懿皇后过世后他就再没这样笑过了。
环视一周,瞥见平日最清朗优雅的胤礽故意与胤祉交谈而不看她,最温润如玉的胤禩满眼戏耍的笑意,最听话懂事的胤祥和最性情和善的胤祹站在胤禛旁边,与思妍一起偷笑,而最可恶的就是胤禟和胤礻我,居然明目张胆的用眼神挑衅她。
知道他们是想借此来安慰她,萨楚日勒心中感动,陪他们闹道:“你们欺负我和妙颜两个小女子。”接着一跺脚:“不让人通报,私闯民宅,有没有皇子样?”
胤礻我道:“你问妙颜,是我们不让通报的吗?”
萨楚日勒斜他一眼道:“就你那点幺蛾子我还看不出?你就是欺负妙颜不能得罪你们。”
胤礻我被说中,脸一红,不再接话。
胤祥笑道:“勒表姐你这里不是民宅,何来私闯之说?”
“胤祥,长大学坏了,谁教你跟姐姐作对的?”萨楚日勒边点头边走向他,期间不忘把每个人都看一遍。
胤祥看出她的心思,道:“甭看了,是十四弟说可以和你对着干。”
说起胤祯,萨楚日勒又伤感了,他现在一定在陪着德妃,其实胤禛也应该陪着德妃,可是,他却在这里。他们母子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变好呢?萨楚日勒想想,又念及思娟和胤禌,悲凉之情再次涌出来。
看出萨楚日勒想到伤心事,众人无奈叹气,毕竟十几年的感情,莫说萨楚日勒,他们都会多少有些不适应。
其实他们与胤禌思娟相处的时间差不多,但因为毕竟不是同母所生,各宫娘娘都有自己的为人处事办法,所以对其他宫的皇子公主隔着一条心。不过对萨楚日勒不同,康熙太保护萨楚日勒,不让她置入权利的漩涡,如此一来,各宫娘娘自然非常愿意让子女与这个圣眷正浓的孩子相处。


☆、小友

“姐姐!姐姐!”稚嫩的声音略显急切,得不到回应,她又喊:“喂!前面那个!”
萨楚日勒回头,见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暖阳下,红嘟嘟的脸蛋渡上一层水润光泽,甚是讨喜。
“你在叫我?”指着自己。
小女孩儿撅起嘴哼哼:“当然啦,喂!你叫什么名字?”
萨楚日勒好笑道:“你刚刚不是叫我姐姐吗?怎么变成‘喂’了?”
“叫你姐姐你不应,休想让我再叫。”哼!本姑娘是有脾气的。
到底是小孩子,皇宫中,这般纯真太少见了,萨楚日勒内心感叹。瞧她衣着,应该是汉官之女,想起自己小时候在紫禁城的光景,好像也是跟着哥哥姐姐,忽然,她想出嫁的表姐们了,她好想二表姐。
“你说话呀!”见她沉思无视自己,小丫头立刻不干。
萨楚日勒笑道:“我叫萨楚日勒,是蒙古人,满名和汉名叫苏勒,今年十四岁,暂住在皇宫,该你介绍自己了。”
“苏勒?名字真奇怪。你好苏勒,我叫年沅溪,今年四岁,是汉人,第一次来皇宫,请多多帮助。”沅溪似模似样地微微福身。
好现代的介绍方式,萨楚日勒有点怀疑,她,该不会是穿来的吧?否则虽然年纪小,也断不应该如此礼数不周,若是被重规矩的人瞧见,免不了受罚牵连家人。然而很快就有了答案,沅溪完全属于清朝,她的本性就这么率真可爱,只不知是祸是福啊。
原来沅溪的父亲叫年遐龄,是湖广巡抚,二品封疆大吏,上有两位兄长,年希尧,年羹尧。她母亲和康亲王继福晋董鄂氏乃手帕之交,康亲王闰三月去世,沅溪母女特地去康亲王府陪伴开解董鄂氏。董鄂氏情绪慢慢平复后,沅溪母女想要回老家,自然是一番不舍,除了不舍好姐妹外,董鄂氏更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沅溪这孩子,顾虑到她丧夫之痛,娘俩便商量着让沅溪留下多住些日子陪陪她。
今天心情大好的康亲王继福晋递了牌子进宫给太后请安,自然带上了小沅溪,太后挺喜欢她,赏了些东西,和董鄂氏聊天时,让嬷嬷带她出去玩,结果沅溪淘气得很,嬷嬷居然一个没看住把她跟丢了。沅溪记性好,可是来的时候有嬷嬷跟着,出宁寿宫后就放开了玩根本没记路,所以诺大的御花园内,她理所当然的迷路了。
“咱们是去哪儿?”沅溪抬头问道。
萨楚日勒轻笑:“先回宁寿宫,总不能连累跟着你的嬷嬷受罚。”
“那你松开手,我可以自己走啊。”被她牵着手走了一路,沅溪不禁埋怨。
萨楚日勒并不松手:“嬷嬷都看不住你,我当然要确保万无一失。”
沅溪撇嘴,看着萨楚日勒身后的嬷嬷宫女太监道:“他们那么多人,你别夸张了。”
“小姑奶奶,他们是我的人,只要我安然无恙,他们就算尽责。”
“真不公平,怪不得你不会迷路,原来是人多呀。”沅溪话里的意思像是嫉妒,实则不然,她语气神态中尽是无所谓,根本是在开玩笑。
萨楚日勒真没法把她当成孩子,她就是个小大人,和自己小时候挺像。越看萨楚日勒越觉得欢喜,这个朋友她交定了,对,不是妹妹,而是她的朋友。
沅溪没注意她的表情,问道:“苏勒,你知道和硕纯和格格吗?”
“啊?”
不仅萨楚日勒惊讶,伺候她的人也都禁不住嘴角抽抽,感情是聊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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