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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风曦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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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身手?手中刀剑又有何用?

这样的上乘内功,转息一瞬间,哪里像是一个伤重得病歪歪、需要不停吃药的人?

那少林众僧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将手中的烧火棍指向白煦,罗汉阵雏形已具,只等方丈一声令下。

德性终于面色微变,终于收起了他那副悲天悯人的神色,眼中杀意略过。想他一代宗师,武林泰斗,却被这后辈在一息之间捉住胡子撒野,此等挑衅已经威胁到了一派武林名门的地位。若是置之不理,待今日之事留传出去,日后少林如何服众?

白煦玩味的将德性眼底的杀意收入眼中,顿笑道:“大师,不过玩笑罢了,想看看大师这把胡子是真是假?”说罢还当真揪了一揪。

德性当下已然恢复了神色,面上依旧是一派宗师的神色,言道:“王爷与我少林可有瓜葛?为何如此行事?”

白煦也收了笑脸,眯着眼睛道:“老头儿,你方才趁乱出手打伤我弟弟,已非一代宗师所为,矫言惑众更非正道行径。于公于私,你我之间都有一笔账该算算,本王说的可对?”

众人听了都是一愣,心道这恒王行事无迹可寻,倒真是像极了逆天府出来的人,眼下强敌当前,他却只抓着自己人出气。难道真要自伤三百再让外族得了便宜?

只有在一旁置身事外的白无羁微微露出个兴味至极的眼神来,轻轻哼道:“他倒是个护犊子的,没怎么变。这个时候还想着给那小子出气。”

白无羁一举一动都在那轮椅人的眼里,如今见他眼睛露出些微笑意,那轮椅人胸中恨意斗涨。见白无羁眼中都是他的儿子,于是邪邪地扯了扯嘴角,手腕一番,两枚钢针从袖筒中疾射而出,直取白煦后背、后颈两大穴道。

白煦根本不用出手、自然也没有回头,仍旧笑眯眯地看着德性的眼睛,貌似专心地等着他回答。

身后一灰一黑两道残影略过,一左一右护住白煦背后。

只不过,这两人似乎不怎么对盘,都没有想到对方会出来,因此眼下就这么互相瞪着。

白曦将手里的钢针扔在地上,冷哼一声对另一人道:“谁要你多事。”

决无伤连表情也没多给他一个,扔下手里的另一枚钢针,转身又跳出了战局。

这一打岔,众人对恒王兵刃朝内作法的不满顿时转移开去,都剑拔弩张地看着远处身在轮椅上那个怪人,纷纷想起,这人才是今次祸事的罪魁。

轮椅人身后的软甲人心中微微一叹,好不易就能引起他们内讧,却被这眼里只有仇恨的蠢材给生生破坏了去,若不是还留着他有用,真想将他挂在马腿上拖死!

不过那恒王却又生生将众人的注意力转了回来,只听他状似恍然大悟一般对德性道:“大师,本王发现,你与本王的叔叔当真配合的紧啊,一唱一和,配合的当真是天衣无缝!本王叔叔出手时,你就在后面出黑手;如今本王正同你说话着,便轮到我叔叔放暗箭了?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那德性听罢脸上顿时一黑,不顾的别的名声,曲手成掌,朝着白煦一掌狠狠拍下。

那一掌自然伤不了如今的白煦,他早在一掌拍下之前全身退出三丈,笑意盈盈地看着德性,道:“大师,你恼羞成怒了——可是被本王说中了痛处?你当真与本王那通敌叛国的叔叔是一伙儿的?”

德性怒斥道:“黄口小儿,休得信口雌黄、扰乱人心,贫僧只顾念天下苍生,为百姓说一句公道话罢了。倒是王爷,以一己之私置芸芸众生于不顾,实非正道所为!”

白煦抖抖袍袖,动作不紧不慢十分自在,丝毫不以为意,敛眉道:“大师,人如蝼蚁,慈悲不过是幌子罢了。你若真慈悲,又如何会引天下英雄赴此忘川河除魔之约。若是本王今日不来,在场诸位又有几人能全身而退?若是北夷挥军南下,忘川下游岂会完好无缺?这又怎么不是本王的慈悲?”

“信口雌黄!”德性终于失去耐心,手指紧扣禅杖,一挥袈裟,道:“白施主的弟弟杀我中原武林同道数百人,又在弥山上做下命案,老衲即便只为本门弟子,也要为他们讨还公道!”

未及白煦再度张嘴,他身后立着的白曦倒是冷哼一声:“枉自称为名门宗主,却是个是非不分之人。口口声声说本座在弥山杀了人,除了一柄剑几个伤口,有谁能证明是本座做下的?”

仓木门的新门主何玉欢冷声道:“那按白少侠之言,又有何人能够证明,本门宗师非你所杀?”

白曦连眼神也懒得施舍一个,混不在意洗清自己清白一事。倒是他身边的白煦微微思索了一阵子,才道:“这件事本王倒是能作证,缘木涯之后,这位白少侠正忙着千里追杀本王,哪里有时间去弥山杀人。”说罢一顿,状似无限惋惜道:“只可惜你们未必肯信就是了。”

众人一听这话,都不禁愕然。

观这两兄弟今日的情形,说数月之前还是一个千里追杀另一个?

谁信!?

作者有话要说:不说啥了,躺平任抽打……

☆、引蛇

那轮椅人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他自然很高兴看到这般场面。

只要白煦肯舍了白曦,他就必能脱身。武林中人也不过是想找寻一个替罪靶子罢了,而白曦恰好符合了所有人的利益。

只要能看到那个人的下一代能反目成仇骨肉相残,他就不枉此生!

可惜,在场有一个人,他说一句话,还真有让众人信服的本事。

楚修文摁住心口,压住刺痛难当的心脉,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诸位,不知是否能听在下一言?”

德性总归还是当前盟主,一代宗师,他虽然面色十分难看,但仍是呼了一声佛号,和声道:“楚公子以身殉道,实乃在下所不及也,有什么话,还请但讲无妨。”

楚修文点头笑笑,道了声大师言重了,才转头看向众人:“在场诸位英雄、各位前辈,想来在座之人也或多或少知晓逆天府的门规,白兄当年被逆天府逐出师门又废了武功与一臂是事实,算来也已是白大府主网开一面。”

楚修文内伤不轻,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得不停顿片刻。

众人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回到王帐正接过布巾子拭手的白煦。联想到他生母的身份地位,被破了规矩留下命来也算合情合理。

楚修文见众人面露了然神色,便继续道:“白兄被逐后,与在下结识,一见如故,算来已经三载有余。家父爱惜白煦人品文采,才代为求药医治,才有了后来的南情北剑之南情公子。而这一切,的确是在白兄弃了白家姓氏之后的事情。”

其实楚家老头一开始是看好白煦人品,想收了做女婿用的,可惜人家对自家小妹只有兄妹之情。成与不成尚且难说,楚修文自然不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免得自家小妹日后难做人。

“缘木涯之后,白兄的确被一名少侠追击打成重伤,其后一直在楚家别庄养伤,而这位白小少侠,也确实一直相随。这一点,在下可以以楚家之名起誓,句句实言、居无虚假。”

决无伤眸中微微波动,他那时也身在楚家,自然知道楚修文说的话半真半假。白煦那时的确被白曦打伤,但他们并不能保证白曦没去杀人。

楚修文这样以家族名义起誓……

决无伤看了一眼神色镇静的楚修文,又看了一眼围场中明显已经有所动摇的众人,沉声道:“在下,也能证明。”

楚修文的话,已然说服了在场过半,而决无伤的寥寥数字,则让余下犹疑不决者,悉数放下疑惑。毕竟为恒王说话的人,一个是泰山北斗的武林世家,另一人,则是惜字如金嫉恶如仇的侠客。

白煦大约也没想到楚修文肯当众说瞎话,帮白曦脱罪,当然更没想到决无伤也肯出面,面上微微露出惊讶之色,继而又笑了。

……果然,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故人诚不欺我也。

楚修文其实也很无耐,他自幼蒙家父教诲,行走江湖单靠两个字——‘信义’。对于这等信口开河的事他说起来也觉得心虚。

无奈楚家老头子在临出门前三番五次地耳提面命:若是温煦身陷为难,楚家将需不惜一切以助之。

更何况,就像楚家老头子说过的,我楚氏百代先祖汲汲经营,总算得了个‘忠孝仁义’的名声得以在江湖立足,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刀刃上。

决无伤则直接的多,他与白曦打过交道,虽然两人互看两厌但那不过也是因为某一个人的缘故。但凭着那位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不管是一开始的追杀或是眼下的倾慕,他也能察觉到这白府少主的心里脑子里全是他哥哥。

……这样的人,礼义廉耻全不放在心上,更何况是功名利禄?

德性方丈沉吟片刻,口呼一声佛号,敛眉道:“贫僧自然是信得过楚施主的,只是仓木门下曾有弟子在弥山见过那行凶之人神行数百里,轻功卓绝。若不是白少侠,敢问今日江湖谁人还有如此功力?”

楚修文有些为难地看着温煦,德性这番话,将矛头直指了整个逆天府。他说得没错,当今武林,以如此轻功足以独步天下。有此成就者,不过两三人罢了,今日不就全都聚齐了不是?

众人刚刚因为楚修文的话而放下的敌意又因为这句话,又熊熊而起,目光直指白煦,甚至白无羁。

“更何况……”德性接而又道:“恒王爷既然既是朝中人,又与逆天府有着千丝万缕之因缘,这实在不能不让老衲忧心。江湖与朝廷素来两清,如今恒王代天子驾临我武林除魔盛会,与群雄为敌,一意袒护白少侠,不知可是朝廷欲要对我等一介草民动手?”

这是楚修文也察觉到了异常,这一番话分明是要将整个朝廷推到了武林的对立面上!这个秃驴三番五次诱导武林与逆天府为敌,看来并非是一时被蒙蔽或是死人恩怨。

温煦眼光闪闪,遥遥朝着楚修文微微颔首。看来楚家也已看出症结何在,这人迫不及待地自己露出马脚来了。

楚修文见状,心中也越发明了,扬声道:“大师,我中原武林与朝廷的确相安无事数百年,不知今日为何大师一意独行要让朝廷与我武林为敌?到底是何居心?!”

众人一怔。

德性面上微僵,而他身后众僧人则露出受辱之色。首席二代弟子空闻愤然道:“阿弥陀佛,楚施主出言辱及本寺主持方丈,贫僧倒要代主持问问,是何居心?我方丈大师在少林五十八年修生养性不问世事,今日只为主持一个公道而来,还请楚施主给本寺僧人、以及天下武林一个交代。”

“且慢——”正当群情骚动时,温煦上前一拱手,不温不火道:“诸位,主持方丈有一言高见,朝堂与江湖,素来无瓜葛。但想来列为英雄也知国耻,若是国不国,各门各派焉能独善其身?今日在此盛会,虽为除魔,但如今国贼当前、兵祸为患,难道列位就甘心做了他人的傀儡,被人愚弄于鼓掌之间?”

在场之人,只要不是愚昧顽固的,早已知晓自己做了他人手中的剑。只是到底谁是那幕后之人?

是朝廷?是逆天府?还是武林世家?

只是这些微的迟疑便已足够,温煦复了笑容,从袖中摸出一封书信,在手中一扬,笑道:“本王手里,倒是恰恰有这么一页证据。是本朝戴国老写给当今武林盟主——”

温煦故意停了那么一瞬,目光扫过德性那张长满花白胡子的脸,又继续道:“就是德性主持方丈的信。”

“血口喷人!老衲何时与戴国老有过书信往来?你休要拿莫须有的事情构陷于老衲!”德性闻言面色僵硬,似是忿然而被人冤屈。

他身后的众僧人一时也愈发不满朝廷的介入,二代与三代坐下弟子纷纷盘腿而坐,铸成人墙。

温煦欣赏够了,才慢条斯理道:“大师何故如此惊惶,本王手中的书信,不过是戴国老与大师论禅讲经的心得罢了,莫不是大师心中有鬼,以为是旁的什么?”

德性顿时面色发黑,目光森然凌厉起来,不复先前的慈悲和蔼。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极其销魂。。。实在不擅长这种大场面。。。sigh

明天长途搬家,之前收拾东西累得连筷子都拿不动了,大家十天之后再来吧

☆、落幕

这番变动自然落在众人眼里,惊疑、震惊、不可置信。

无论再自欺欺人,他们也无法说服自己,面前这个数十年慈眉善目、德高望重的人与这次武林掀起的腥风血雨毫无关系。

戴国老的女婿通敌叛国、与白彝北夷私下互通消息,换取边境采矿与贩卖私盐的商权。

一朝事发,戴国老自然无法独善其身。说起来,这十几年来,他得的庄子商铺也不在少,若说他毫不知情,实在是难以服众。

戴国老事发牵连甚广,他坐朝数十年,门生遍布天下。光是因此被罢免的京官,便有一百五十七名之多,更不用说被贬黜戍边者了。

官场一时谈戴色变,似乎一旦与之扯上关系,便会被扣上通敌的罪名。

那德性在武林中潜伏数十年,没想到却在这时自己说露了嘴。

所有人的目光都慢慢地变了。

德性环顾四周,周围本寺弟子也在温煦那句话之后,不知不觉慢慢退后了三步,更显得他孤立在前。

事已至此,德性目送黑沉下来。

多年经营付之一炬,全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如果他不出现!

如果他不是恒王!

如果没有这个人!

德性深知今日之后,中原武林再无他立锥之地。

此仇不可不报!

德性趁着众人一时僵立无言,陡然发难。

他回身一排锡杖,将身后的二代弟子七人各个当胸击中。为首的决心、诀信二人毫无防备之下,顿时口吐鲜血。

少林寺所有僧人都不知所措,德性方丈在寺中修行近三十年,如今更是一派掌门方丈,今日在座众僧半数都师承德性。试问这些僧人又怎敢对方丈出手?而

寺中只有三人辈分与之平起平坐,而这几日今日都未曾出席。

德性击伤所有二代弟子之后,毫不犹豫地飞身而起,直直跃起,腾空挥动紫金锡杖以雷霆之势直击温煦。

温煦眯起眼,手正要扶上一旁小童托着的软件上,而他身后的白曦早在第一时间腾空跃起,挺身挡在温煦面前。

温煦这下坐不住了,白曦身上伤势不轻,手边又只有随手从侍卫身上取来的铁剑。

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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