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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决绝夜伤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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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千歌冷哼一声,转身准备走开。
既然傅尔夜说人不在这里,就一定不在。他虽然卑鄙,但做过的事一向不会否认。千歌抬脚跨出夜殿的门槛,身后忽然袭来一身冷风。她快速的回身脚尖点地往后掠,对面,傅尔夜曲起成爪的手指离她的脖子不到三寸。
“岳千歌,我傅尔夜的夜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傅尔夜疾步追着千歌手下不停的变换招式想要抓住她。
“我要找到郁言伤,找到了我自然会回来。”千歌不停的拆着傅尔夜的招数,脚下急退。可身后已经是墙壁,再无可退。
“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傅尔夜眼睛一眯,身手如电。千歌退无可退,背部抵着墙壁。双手被傅尔夜制住压在胸前。
他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鼻尖。一双凤眸看进她的眼底。
“岳千歌,夜无眠还等着你呢。”
千歌抬眼与他对视。“我只要找到郁言伤,确定他没事。”
“你也太天真了,本殿给了你一天的时间是没错。可你不该忘了本殿的红翎箭是干什么的,你以为,他还能活的过今晚?嗯?”他在靠近,几乎贴上她的唇。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千歌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尔夜咬牙。
傅尔夜勾唇一笑,距离她的唇那最后一点空间也被他挤走。他的唇极快的贴上她微凉的嘴,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快速离开。转眼,他已经封了她的穴道退身到一步之外。
千歌气恼的扬手,一巴掌甩上傅尔夜的脸。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仿佛带着回音。傅尔夜微微震惊,侧脸眯眼看着岳千歌一步一步向她欺近身子。
“岳千歌,你下午这样吻着郁言伤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打你的吧?嗯?”
“你!”千歌皱眉看着他,下一秒,傅尔夜放大的脸再次出现。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浓黑的眸子映着她瞪大了双眼的表情。她动了动,双手早已被他制住反剪在身后。她抬脚,他极快的伸腿压住她的□。
肺部的空气极快的流失,唇上一痛。紧接着傅尔夜离开她,微微勾着唇笑了笑。
“岳千歌,我,才是你该吻的人。”他说完就放开她,退开身子双手负在身后站在月光下。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泛着微光。
“来人,把她带到夜无眠给本殿看好了。”
“是!”
两个灰衣人上前架起岳千歌越过傅尔夜朝着夜无眠的方向走去,千歌一直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月光下负手而立的人,直到转角,那抹月白被藏起,再也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让他们俩逃走的,可是又觉得两个人逃走了。留下小傅一个人,小傅肯定特别无聊,指不定又在背后里骂俺不是亲妈,所以,俺又让千歌回来陪他了。两个人在一起虽然吵架吧,可俺看着还是继续吵吧。打是情骂是爱,小傅啊,俺对你真的是无话可说的好了。到现在为止,俺都没让你受过伤。不过就是一点小小的心里负担,虐着虐着就习惯了。至于小郁啊,恐怕要隔几章才会出现了。毕竟他现在受了伤又中了毒,总要让他生死未卜一下。确认阎王爷不收他了,俺才能把他领回来,不过万一他要是挂了的话。喜欢他的童鞋别打俺,俺一定让他从棺材里蹦出来继续虐。


、夜深无眠露沾衣(一)

无灯无光的夜无眠,一个牌位,一张矮案,一池红墨,一个人。
千歌左手缠着白布,右手执一支毛笔。伏案书写,如瀑的青丝垂在身后。案上,白纸红字一路蜿蜒。字迹好似不如以往的清秀,有些凌乱,有些慌张。
郁言伤受了伤不知道被谁弄走了,若是他就这么死了她该怎么办?她费尽心思想要把他送出夜殿,难道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他!他背上那一箭无碍,只是傅尔夜的毒实在没有几个人能解。
老天,我求你。不要让他死,若是他没有再次出现她宁愿就这么过下去。可现在他出现了,不要让我刚刚开始了希望就又面临绝望。他掉下绝念崖都没有死。求求你,让他活着。要我怎样都行。
她绝望了六年,突如其来的希望快要把她弄疯。她死了那么久的心脏好像又重新跳动起来。既然他回来了,那么,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她真的,已经不能再一次承受那种绝望。对于她来说,那个没有他的一瞬间足以成为她的灭顶之灾,无可避免,不可逆转的毁灭,在那一场灾难里,她,灰飞烟灭。
是谁以默然守护的姿态宁静弥漫的悲伤浸染了她,是谁以青秀竹影的挺拔温文尔雅的气度温暖了她,是谁以无可抵挡的姿势不可逆转的形势救活了她。那个人,丢了一次就已经让她心魂欲碎。怎么可以在丢了第二次?!
千歌心里暮然一痛,手下一抖。一滴红墨染上宣纸,晕染开来。貌似一朵红梅,傲雪盛开。
傅尔夜封了她的内力,她的脚伤让右脚已经形同残废,就是以后好了,也不如从前那般知觉。可这一切跟那个失踪的人比,又算的了什么。一个人没了心,要行尸走肉来做什么?
千歌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一眼前面的牌位。黑暗里,就仿佛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看着她。不让她逃。可她,一定要逃。
慢慢站起身子,夜无眠里,白色的纱幔依附着怀抱粗的柱子随着风微微摆动。夜殿晚上从不点灯,要想办法金蝉脱壳。只有,烧了这夜无眠!
千歌起身慢慢走过去拿起案上的长剑朝着墙壁横劈直下。呛的一声,长剑断成两截。一手拿起一截断剑朝着纱幔摩擦互砍,黑暗中渐渐出现火花。不知多少声后,火星子在纱幔上越来越大变成火苗。然后直直的窜上房梁。
火光映红了千歌苍白的脸,那双眸子里倒映着明亮亮的火势越来越大。殿外传来人声,喊着救火。千歌趁乱撞开窗户逃出夜无眠,黑暗里朝着暮兰山下跑去。顾不得脚上钻心的疼,只要能在傅尔夜发现之前跑出去就好。不能被他找到,一定不能。
凌厉的山风刮着脸颊,不知是奔跑还是疼痛,她的脸上布满汗珠。守门的一队人被千歌用迷烟放倒,那张网,藏满倒刺和毒蛊的网。对于没了内力的千歌来说,只能用手用脚一下一下攀爬过去。
没有什么比她要去找郁言伤来得重要,手心一下一下被倒刺勾出血肉,不断的有小虫子顺着伤口往身体里爬,麻麻痛痛的感觉麻痹了神经。脑袋里唯一在想的只有逃出去,找到郁言伤,然后送他到一个傅尔夜再也找不到他的地方去。
身上的衣服已是血迹斑斑,手脚都痛到麻木。先前受了伤的左手和右脚伤口又重新裂开,裹伤的白布已然血红。软软的网随着她的动作一动一动,脚上瞪着的绳子一下一下勒进肉里。马上,再有一下就可以翻过去了。
“你还真是不听话,说什么都不听。封了你的内力不管用,逃跑的花样层出不穷。”身后传来邪魅的声音,在黑夜里有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正爬到网的最顶端的千歌,暮然一僵。
“你真是非要找到他不行?不能消停会?他没来那会你挺乖的,看来请他来夜殿小住。真是我傅尔夜此生最大的错误。”傅尔夜站在一棵树下双手抱胸靠着树干看着爬在网上不动的千歌。
“告诉我他在哪儿。”千歌没有回头,手心里那种小虫子乱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说了我没抓他。”傅尔夜伸手揉揉鼻子。千歌听到这句话重新开始动作往外爬。
“不过。。。。。。”他故意把尾音拉的老长,果然,千歌停下不动等着他的下半句。
“他自己回来的话,我可挡不住。”傅尔夜伸手打了个哈欠。网上的千歌却暮然一震。
“他自己回去?不可能,你骗我!”她回身,看着不远处靠在树下的傅尔夜大吼。夜风吹着她的长飞乱舞。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自己去看。”他挑眉,料定了她的反应。
千歌心里一下一下的抽痛,她费心心思送他逃走。他却在她为此受伤甚至差点丢了性命之后自己回去?为什么!她需要一个解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眼前一黑,坚持的信念瞬间没了支撑。手一松身体直直的往下坠,落尽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微微的夜来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千歌抓紧傅尔夜的衣襟,满手的鲜血在他月白色的襟口印上朵朵红梅。眼睛已经睁不开,脑袋嗡嗡直响。傅尔夜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只能拼着最后一丝意识开口。
“带我,去见他。”
傅尔夜看着下坠的岳千歌赶过来接住她,本以为她那么重的伤早该昏迷了。她却强睁着眼睛不肯闭上。看着怀里苍白的小脸,一身狼狈还带着血腥味的她。他皱眉,管不住自己的嘴,带着火药味的话瞬间吼出去。
“不死心的性格还真是改不掉!你是真想成了残废不成!早告诉你不要试着逃离我,你没有选择权!现在的状况可还满意吗?你任性的后果,总是要有人承担的!”
他看着他一身的伤,心里说不出的懊恼泛着淡淡的恨。她那么坚持着不肯昏过去,就是为了跟他说带她去见郁言伤?傅尔夜心里的火噌噌的往上冒着泡,抱着千歌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夜风清冷,吹得他打了一个寒颤。这才惊觉的松开手,她的手臂上,已经被他掐出一个五指印来。
他早知道岳千歌不会那么乖乖的在夜无眠抄写经文,即便是他封了她的内力她也不会老实。他料定了她不会听话,坐在夜无眠对面的屋顶上看月亮吹冷风等着她的好戏。果然,子时一过她就忍不住动手放火烧了夜无眠。一个夜无眠而已,他倒要看看她能干出什么来。一路跟着她到了守卫处,看着她不顾性命的爬那个防护网。他真的受不了,能忍着自己没去一把把她揪下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扔进地牢。他已经费了很大的劲了,这么久了,他以为他的心里只剩下恨她,可他该死的还会心疼她!
他傅尔夜这辈子,到底是欠了她什么。直到现在为止,好像都是她欠他的吧?
一轮月亮刚刚从云彩里露出脸来,白衣飘飘的他抱着一身狼狈血迹斑斑的她。沐浴着月华如水,慢慢一步一步顺着路往回走。
一辈子能有多长?就在这条路上走完可好?


、夜深无眠露沾衣(二)

昏暗的地牢,到处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一个尺许高的小窗户开在墙壁上,用铁条栅着嵌在墙壁中。一束月光顺着窗户投进地牢,一个木头做的十字形架子上绑着一个人。垂着头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一身青衣。背后一大片暗红,双手被绳子绑在架子上。修长的手指苍白透明。
一下一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顺着台阶走进地牢。一袭月白在黑暗中泛着光,傅尔夜怀里横抱着岳千歌慢慢踏进地牢。浓重的气味让他皱了皱眉。千歌无意识的歪着头靠着傅尔夜的肩,两只手无力的下垂。右脚一片血红随着傅尔夜的步伐微微晃动,一身浅碧色的衣裳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破破烂烂血迹斑斑。
“殿主。”门口站着的守卫看见傅尔夜赶紧行礼。傅尔夜连看也没看,直接抱着千歌走向那个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已经有人搬了椅子待傅尔夜在那人不远处站定放在他身后。
傅尔夜抱着岳千歌坐下,抬手挪了挪她的头让她更加舒服的靠着。然后抬眼看向面前那个被绑在架子上的人。那人一身青衣此时显得有些狼狈,垂着头。但仍掩不住一身清秀,被绑着双手,完全舒展了的身躯显得清瘦异常。
刚刚的楼梯口慌忙的下来一个人,灰色的粗布衣裳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傅尔夜低头看向怀里的千歌,侧脸朝身后的守卫摆了摆手。瞬间地牢里除了他和岳千歌,就只剩下架子上绑着的人和那个灰衣老者。
灰衣人上前,身后抬起千歌的手搭上脉搏。片刻后,皱着有些花白的眉头松开了手。
傅尔夜看着他挑眉。
“她体内的那东西已经压不住了。若是三天之内在没有五零草,单是她身体里的那些毒蛊就已经能够要了她的命。”
傅尔夜闻言皱眉,包着千歌的手一紧。“别的办法呢。”
灰衣人身后捋了捋胡须。“别的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要把她体内的毒蛊引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她还受了严重的外伤,前几日的内伤根本也还没痊愈。猛然引蛊,她怕是经受不起。”
“需要什么条件。”
“我要回去准备准备,早年我曾偶然得了一颗百汇丹。或许有些用处,不过,还在不在我真的不知道。”灰衣人呵呵干笑了两声,声音十分尴尬。傅尔夜只觉头疼,那么重要的东西,他居然不知道放在那里。
傅尔夜闭了闭眼,沉声道“滚,快去快回。”
灰衣人如蒙大赦脚底抹油的溜了,临走回头朝傅尔夜的背影看了看,眼里精光一闪。
地牢里,除了傅尔夜一个人,其他两个人均是昏迷不醒。他低头伸手抚上千歌苍白的脸,俯□子在她唇上碰了碰。长长的睫毛跟她的触碰到一起。
季南已经走了两日,此去天蓝山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十日路程。而千歌就只剩下三天,三天后的引蛊无论如何不能出了差错。只要季南能够拿到五零草回来,千歌就有救了。
傅尔夜收紧怀抱搂着千歌靠近胸膛,隔着衣料,一声声规律的心跳让他的心安稳了一些。他伸手解开千歌被封的内力,手心贴着她的背缓缓输进真气。怀里的人颤了颤睫毛,微微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眸逐渐凝聚焦距。苍白干裂的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傅尔夜低头耳朵贴上她的唇,千歌微微的说话声传进他的耳朵。他朝身后扬手,“倒杯茶来。”
傅尔夜扶着千歌喝完一杯茶重新躺回他怀里。千歌抬眸看了看他,又垂下眼睛。侧脸,那个被绑在架子上的人映进眼帘。她回头,撞进傅尔夜眼里,看见他朝她点了点头。
“他是郁言伤?”她微讶,伸出手指着架子上的人侧脸问傅尔夜。傅尔夜再次点头。
千歌扭头去看郁言伤,他身后照进来的月光穿过他垂在肩上的长发投在地上。她挣扎着从傅尔夜怀里起身,右脚已经伤的不能动弹,整条腿都已经麻木。凭着一条腿站着却仄歪着好像要跌倒,傅尔夜起身扶着她的手臂。千歌回头看了他一眼,用左脚一蹦一蹦的朝着郁言伤过去。
一段不是很长的距离,她一步一步蹦了好久。仿佛永远都是原地踏步,不能接近他半分。他本是清清冷冷高高在上像神一样,望着她的眼神总带着怜悯还有些说不清的情绪。整个人笑的温柔仿佛阳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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