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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风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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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难受,但我如今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去缓解这样的境况。
回到客栈门口,便见到罗白檀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远远见我二人身影已急匆匆赶来道:“老姐你们这是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就出去逛了一下。”我略带疲惫的笑了笑,忽然发现罗白檀身后还站了个颇为英俊的少年,端端正正的站在他身后,并不是太壮实的身躯,却给人感觉是一堵墙,坚实可靠。我顺着看过去,便笑道:“罗小白,人家在那站了许久,你也不给介绍介绍?”
罗白檀顿时反应过来,退后一步与那少年站到一处,笑道:“这便是我之前说过的路上认识的兄弟,叫沈佑平。这便是我说过的姐姐,这位是风承安风公子,是我们的朋友。”
沈佑平亦是冲着我们一抱拳,行了个武人的礼:“久闻罗姑娘大名。”
我与风承安皆回之一礼,我看着他微微一笑:“沈公子不必客气,想必罗白檀这小子在你面前说的大概也是我如何如何欺负他罢?怎样,是否如你所想那般母夜叉?”
“这……”约莫没料到我会这样的大胆直言,沈佑平张了张口,半天没说一句话。倒是罗白檀在一旁慌了手脚,急道:“老姐!”
我笑:“看来你平时果真没少编排我。”
罗白檀道:“那是实话实说……不对!”说着又压低嗓音:“老姐,人家是镇武侯府的公子,你好歹也给我留些颜面罢!”
我欲盖弥彰的长“哦~~~~~”了声。
沈佑平初初在旁颇为局促的看着,可看到半路又不觉有趣,笑道:“罗姑娘是位有趣的人。”
平时在山上没觉得如何,偏偏到了这等地方就接二连三的有人觉得我有趣。想来平素生活倒真与山下相去甚远。我们就站在门口拉拉家常,随后见天色的确不早,沈佑平便先行离开,说是第二日再来拜访。而此间,风承安是一直不曾说话的。
因着风承安这事委实闹心,我决定再次使用转移法,看着罗白檀道:“说起来我们在帝都也呆了几日,这紫金炉之事却还是没有头绪,实在令人焦心。如此下去也只是无用功罢了,还是先想想该如何是好。”
罗白檀坐在案边自顾自倒了杯茶摇头道:“什么怎么办?如今那东西早随着光烈帝入了土,除了盗墓,我还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盗墓一事,我也并非没有想过,只是这要盗的是皇陵,不说皇陵入口守卫森严,即便是避开了门口守卫,皇陵当中机关众多,据说许多盗墓老手也难保要在里头吃大亏,跟别说我们两只菜鸟,估计大门还没来得及进就得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道:“要不我们去出个价,雇些专司这行的人替我们将那东西倒出来如何?”后来一想便罢,不说人工费已经很高,那紫金炉本就是天价,价格只能水涨船高,便是将我俩都卖了也抵不出这个价来。
可是如此一来,便使我们的行程因此成了僵局,我俩对视一眼,也没能想出别的更好的方法。
风承安自出宫后便一直没说过话,此时见我二人为难,忽然微微一笑:“这紫金炉本是一对定情之物,虽是入了皇陵,却并非全部入了皇陵。”
我闻言眼前一亮,看着他道:“当真?”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可曾骗过你?”
太好了!我不禁欢喜得以拳击掌,看着他张口道:“那……”忽然想起适才那股奇怪的气氛,不由摇了摇头,觉得不该在这个时候再开口向他索求任何东西,话头到了一半便被我自己硬生生截住。罗白檀看我奇怪的表现,也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转而继续问道:“风公子可是有什么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只是还需一个条件罢了。”他漫不经心道,视线扫过罗白檀转而看向我,唇边滑出一抹莫测的笑意:“我的香材有些不够,阿槿,明日卯时,我们一同去香叶山采集一些香叶如何?”
我不由一怔,这便是他所谓的条件?心中虽是不想应他的邀约,但想到家中病弱的幺舅,娘亲心疼急切的面容,老爹不眠不休的看诊。顿时咬着牙一口应了下来:“好!明日卯时,不见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任性是有代价的
39
39、第五章 。。。
一夜不得安眠,等到卯时一到,我便只能再次顶着熊猫眼去赴约。一路困顿无言,风承安那头却似什么都没发生,仍然关切有礼的看着我:“怎么,又睡不好?”
我白了他一眼,心说昨夜思绪万千要是睡着了才有鬼,可嘴里却只道:“帝都怨魂不少,昨日到皇城一游,真真遍体生寒。”
其实这说的是谎话。皇城怨气虽大,但较之寅都层层杀气来说算是九牛一毛。我既在寅都都有所克服,在此地又如何会受影响?但也可变相说明一场战争造成的杀戮真是远比宫廷数年来的勾心斗角要惨烈的多,真真一个是视觉效果,而另一个则是心灵震撼,不过其实身在沙场,心境都会荒凉许多,所谓国仇家恨,宫里女人那点子心思,若是放到战场上,还真是不够看。
我暗自琢磨了一下,风承安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着话题聊,等终于从光烈帝的艳史聊到如今紫金炉在市面上价值几何时,我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香叶山的一处山坡上,远远的眺望风景。
“阿槿,看看吧。”
先前一直心不在焉的想事情,一路几乎是什么都看不进去,此时风承安忽然在耳边提醒,便也下意识的抬眸去看,正值初阳初升之际,此时只觉半山青翠半山阴,细细瞧去,一山都是摇曳的香草叶,合着闪烁的露珠碧绿的几乎反光,不是拂过微风,带来的不仅是满山窸窸窣窣的草叶声,同时迎面扑来的,还有一阵清甜的香气,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气味。
自幼书读得多了,加之这一路现世连同记忆,南北大漠均已入目,自认见识颇广,便觉得满山清幽,只竹林为翘楚,而入目繁丽,当属春夏漫山花开之时。却不想单是一地青草,一缕阳光,一阵清香,便已能将素来不觉特别的景致提升到最好。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却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风承安见我怔忡,带着淡淡的笑意牵起我的手将我引到更高些的地方,指着山麓的一处水潭,道:“香叶山满山香叶,独独镜潭边生了九棵枫树,若是秋季来看,满山皆枯,独此一潭红叶,也是美景。”
我的视线在那镜潭的位置停留了一会,又顺着风承安的手转向了他的眼眸,耳畔是他难得低沉柔和的嗓音:“阿槿,若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来。”
与他相处的时间长了,见到他这样的的表情是第二次,而第一次应是在揽芳华他看文清公主时……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泛起一股十分强烈的排斥感,快速向后退了一步,定定看着他:“风承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只看着我,一字一顿:“我并没有将你当作妹妹来看。你也不是什么人的替代品。”
他的声音不大,但那一字一句,却是活活打在我心上。可我又何其不了解他?他是商人,无利而不往,便是初初我对他怀有好感之际,也只是被他一步一步下套子而已。即便如今我是喜欢他,又如何敢再去相信他一次?我向后又退了一步,抬眸看着他:“风承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身上没有你想要算计得到的东西。若是因为我拿了你的东西……我还给你!”
最后一句话出口的同时,我已经将怀里的冷翠凝取了出来,本来若是按照一般话本里的套路,想要弄得更有气势些,便应该一把把这翡翠砸到他脸上,然后转身大步潇洒离去。可事实上我所做的只是轻手轻脚的将冷翠凝放到地上,后退散步,然后拔腿就跑。不要问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原因可能只是觉得冷翠凝太昂贵,这要一不小心摔了,指不定要花上一辈子来赔,而这样也就意味着我和他一辈子都没完……
这样想着,竟然有丝丝后悔为何方才不直接摔过去呢。可惜悔时已晚,以风承安的性子,他必定不会追上来,日后也说不定真的就此沦为陌路。而我如今却因方才盲目逃跑,直接一口气奔到方才所指的“镜湖”处,又不免暗自懊恼方才自己真是冲动,竟然连紫金炉的事都没问到,可比起这个,心中更多的却是难过,只能沿着潭边坐下抱着双膝发呆。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在我坐着暗自郁闷之时,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歌,低回婉转,仿佛一个女子在低低的啼哭,那声音亦是似近似远,不知从何处而来,却就缭绕与耳边,有着难以言喻的疼痛。我想循声去找,奈何这样的方式实在太过艰难,扫望一眼见不到人影,那歌声却还在继续,低低的,能轻易将人的思绪引去:“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像极了我看过的志怪话本中海上的海妖,以歌声诱人,然后进而夺取迷失者的魂魄。
在这样的声音里,我只觉得自己的视野有一瞬间的空白,蓦然腕间一痛,一低头却看见阿青那一口毒牙已经镶在我自己的腕上,显然是想提醒我什么,可来得及看的也只有这一眼,视野便瞬间从亮白变成了漆黑,连带着神志都不清晰起来。
……
……
睁眼之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能隐约觉得这应该是晚上,因为四周皆是黑暗,唯一的光源只有床头一盏孤灯。能感觉到背后柔软的触感,从而判断自己此时应是在一方榻上,可惜光线太暗,不能明辨自己到底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只能下意识的动了动身,竟是无法动弹,应是被人封了穴道。然后又集中精力尝试了下手指,发现点穴之外,全身上下竟然还被捆了个严严实实。为今之计只有三条,一是等穴道自然解开,然后松绑,而这需要十二个时辰,也不知道我方才到底睡了多少个时辰,故此不好说;二是等着对方来替我解开穴道松绑;三是我自己冲开穴道,其后再松绑,则需半个时辰的时间。虽然觉得对方必定不会这么好心等我冲开穴道,但前两条明显不靠谱,转而开始闭眼专心致志的冲穴。不过一炷香的时辰,方想起阿青的存在,低低嘶声想让阿青来咬我的穴位,此时却忽然响起开门声,然后视线忽然明亮,叫我忍不住皱眉闭了眼。
然而明亮只持续了一瞬,其后又付于黑暗。原来并不是黑夜,只是小黑屋。只是那随着光明一同进来的人只露出半张模糊的脸,眼神冷如冰窖,轮廓不明,只能判断出是个女子,并且隐约觉得眼熟。然而等到她在靠近时,我也瞬间认出了她的面容。
——竟是半年多前被阿青咬伤的皎月!
此刻要继续装睡已不可能,我深深吸了口气,故作轻松道:“皎月姑娘,好久不见啊。”
皎月只冷笑道:“罗朱槿,这么长时间,总算让我逮着你!”
我道:“逮我?逮我可没什么好处,我一个山野小女子,哪有什么好处值得你逮?”话音未落便被她揪着前襟拉到面前,近得几乎能鼻息互闻,即便同为女子,对方还是个美人,我还是不免觉得有些恶心。她看着我恶狠狠道:“少给我套近乎,上次我就上了你的当,你当我还会再上一次?”说着又将我放下,转而捏住我的脸颊,用力一掐,疼痛清晰的传来,她笑道:“你没用?你可是有用的很呐!只要你在我们手上,还怕承安公子不乖乖将云一调交出来?”
我心下一惊,竟然忘了这一茬,虽觉得脸上被抓破,有可能要破相。但脸上还是笑着:“是吗?那恐怕皎月姑娘是找错人了。我与风承安不过萍水相逢,他会否来救我尚不知晓,姑娘若想用我来逼他就范,怕是不能够。”话音才落便见到另一只纤纤玉手,细长好看的手指捏着一根银针,就这样紧紧的贴着我的脸颊,我顺着目光看下去,便能看见在手腕腕骨处露出两道模糊的伤疤,像是被蛇咬后留下的牙印。
耳旁是她妩媚却冰冷的嗓音:“你最好祈祷自己对他来说还有点价值,否则这后果……不过,我得到的命令也不过是别让你死了,但上次那一咬之仇,我却是要千万倍的讨回来!竟敢在本姑娘手上留疤!只是可惜了你这张漂亮的脸,明日出去,便是大花猫一只呢……”
那根针停在我鼻梁上,蓄满了力,先是蜻蜓点水般的一挑,疼痛伴随温热的腥气从脸上滑落。我咬着牙不吱一声,暗地里还在尽力冲着穴位,眼见还差那么一点时间。她大约觉得这样做十分舒爽,右手的针换了个捏法,正要朝我眼睛上刺过去——
哒哒。
那根针在距离我睫毛不下一毫处停了下来。门外的脚步声适时的令皎月停下了动作,啪的一声起身将黑布掩上,只听门外是皎月惯用的妩媚语调:“公子请随我来。”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此后再无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明天返校~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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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六章 。。。
待人都走远了,只能听见门外有极轻的呼吸声,想来是守卫。我仔细听了听,一时间也没听出人数,但想要从大门口逃出去是不能够。当下只能强忍着面上的疼痛继续冲开穴道。也不知方才外头来的是何许人,能教皎月这样长的时间都没有回来,一面庆幸他来的是时候,一面又想着会不会是风承安,然后警告自己不能存太多侥幸心理。待到穴道冲开,我挪着脚将靴子里的短刀□割了绳子时,距离皎月离去也有近半个时辰时间。
身体恢复了自由,我悄悄的挪了挪脚步,四处看了看,又在身上摸了一把,都不见阿青的影子,正担心阿青是不是叫皎月那狠婆娘搜出来炖了,细想之下又觉得自己的短刀既然还在,应该是没被搜过身的,一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了放,便开始静静的打开窗户。
窗户一开,我下意识的眯了眯眼。外头果然还亮着,只是窗纸都换成厚厚的黑布,半分不见光,外头虽有人守着,但也托了这黑布的福,他们并不能很好的判断里面的情况。我又朝后看了眼,确认没有惊扰外头的守卫后,才朝外头看了眼,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本想着既是屋子,外头可能是郊区,再不济深山老林人烟稀少也就罢了,却万万想不到这是在悬崖峭壁上,窗一打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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