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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流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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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不愿的嘟囔着嘴。到那时,那些天他冷漠的脸也会泛起笑。孟娜摇着头,又滑出眼泪,我本将心全倾付,君心如流水,不曾绕我身。
他看的本一直是段青梅,尹杰不过是他想关照时的替身,只恨自己太笨,竟全然看不出这些。从一开始,这动心便是错误,一错是缘,一错是劫。
她擦掉眼泪,缓缓开口,说道,“知道么,前些天,我去了美国。”
“哦?”
“我和珠珠一起去的。”
“哦。”
“你不问问她怎么愿意跟我走么?”
“她怎么愿意跟你走?”
“你总算也问了,哈哈……现在,因为卓飞的招供,几乎快摧毁了整个沈家。当然,我家也不会好过。我想谢知云看到今天这局面一定乐坏了。”
“哦。”
“不过,如果能说服谢知云,说些其他的内容,或许能帮到沈元泽,不是吗?你说,珠珠处心积虑挑拨我和他,又想方设法煽动我和ROY,到今天这样的局面,她何尝不后悔,不想去挽回?”
见青梅未应声,她继续说道,“段青扬确实名不虚传,我先到的法国,没见到他们,便猜到,这么大的变故,你哥哥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方芳插嘴问道,“那样说,晋夏过世的消息是你告诉伯母的?”
“是,又如何,她迟早也要面对!”
方芳哂笑道,“孟娜,我是晋夏,也永远不会爱你!”
“我要是段青扬,也绝对不会爱谢知云!”
青梅冷冷打断道,“说正题!”
“我去了美国,见到你哥哥和谢知云,他们被困在了一家旅馆,好几个人看着,名义可是邀请你哥哥多居住美国两天。我猜对你,你哥哥确实厉害,扮昏迷那么长时间,一转醒,直捣程致逸老巢。不知道你哥哥干了什么,如今,程致逸那个美若天仙的母亲失去仲德女当家的身份,程致逸一家似乎没那么开心。
“多巧,我和珠珠,正好住到了那家旅馆。可惜叶凤美国那边的人没有认识我的。我弄晕了珠珠,拿走了她身上所有的现金和证件。然后迷晕了两个,又引走了两个。救出你哥哥和谢知云,可惜,你哥哥和谢知云并不相信我,出了旅馆,不肯跟我走。我也该知道,你哥哥那样的人,就那些人,哪能困住他呢?
“现在,想到珠珠只身一人,分文全无,流浪在异国他乡时候,知道我多痛快么?沈孟两家如今的局面,哪里没有她的功劳,可惜我心不够狠,做不到像你处置那个小秘书的手段。
青梅回过头来,将剩下的奶咖一饮而尽,然后扔进垃圾桶。她看着孟娜,那样波澜不惊的眼神盯着她。孟娜只觉得在这样的眼神之下,似乎连外衣都被剥去,直接看到她的心底。青梅缓缓开口道,“谢知云也没答应你,你妈妈和沈元泽的妈妈逃脱不了牢狱之灾,你想求我帮你说服谢知云,对吗?”
“我也算救了你哥哥,一报还一报。”
“话说错了,孟娜,我是替罗晋夏还,段青扬是他亲哥哥,如果,你觉得帮他亲哥哥的恩情可以拿来作为向我交换的条件,我不会吝啬。”
孟娜一惊,怔怔看向青梅。她理解了青梅的意思,段青扬是罗晋夏的哥哥,她帮段青扬便是帮罗晋夏,既然是帮罗晋夏,那是她应该做的,那是她该赎的罪,然而,她能谈判的资本不多。
青梅继续说,“据我所知,叶恩哥的□□有很多,可卓飞正好看到你和叶恩哥有接触。你说,谁会相信有保护黑势力嫌疑的官员的清白?即便谢知云原谅,你妈妈能脱罪,可你爸爸能逃过这一劫么?孟娜,你该求的是自己,你该想想怎么找出叶恩哥带到警察面前,然后让叶恩哥说,与你无关。”
“是,我玩火自焚,引火上身,连累父母。段青梅,我爸爸被双规的原因是受贿,我爸爸我清楚,他爱惜名声胜于一切,绝不可能受贿,更何况,刚有人去行贿,偏偏就被举报受贿,这样的巧合来的太直接了。”
“哦?这样呀,是很直接。”
“段青梅,别装傻,别告诉我说那些送钱买编制的人不是你指使的。”
“还能送钱找你爸爸买编?公务员的编制还是事业单位的编制?”
“段青梅,你!那些人根本是你指使去的,其中一个曾经还是贼,和那个张老三关系很好,他以前去找过晋夏,我认得。”
“贼?和张老三认识你就证明和我有关,言外之意,我和他们一伙,也是贼咯。我和张老三不是兄妹不是夫妻,他认识的人我就该认识么?孟娜,任何推理应该基于客观的事实。”
“这么说,你不打算承认?”
“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我只是奉公守法的公民,你乱说,诋毁我,我可以追究法律责任。”
孟娜紧咬着嘴唇,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只觉得陌生,也只举得的可怕,比那时候发动攻击打击仲德叶恩哥的罗晋夏还要可怕许多,她直觉的寒气沁骨,无比沮丧。忽的一声,她重重跪在地上,仰着头那样看着青梅。芳芳见状,立刻上前拉她,却被她粗暴的推开。
段青梅笑笑,道,“不要下跪,我说过,我会帮晋夏偿还你的人情,过些天,我会见谢知云。”
孟娜咬着嘴唇,嘴角泛出血丝,她还是无声的看着段青梅,眼角的泪滴滑落,滴在地上,而青梅也那样看着她,对视之中,她只觉得那眼睛是一团火焰,一团燃烧她到地狱的火焰,里头有着无尽的恨。她低声问着,“你究竟恨我什么?”
“我没恨你,你也说了,你玩火自焚。”
“段青梅,他已经死了,死了!我死一千次;一万次,他也活不过来。如果,我要知道有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把你的孕检单偷出来给叶恩哥,说什么也不会告诉他你被绑架。他同样……。也是我的最爱,不会比你少一分。你何必要对我……。苦苦相逼了?”她伏在地上号号大哭起来,心中的最爱,父母,青梅竹马的恋人,曾视为知己的朋友,她一样样在失去,那么用力的争取,她喃喃的问着,“我错在了哪?”
她哭了,青梅却笑了,安慰她道,“孟娜,没关系,你爸爸只是被双规而已,还能见到,你妈妈可能也只坐牢几年。要是哪天,你爸爸突然没了命,或者,你妈妈已经垂垂老矣还要四处奔波,那才要不得,放心,你妈妈只是从犯,最多判十年。你爸爸贪污数额不算大,不会□□终生。”
这刻,方芳明白,青梅将丧父之痛报复在了这个女孩身上。她叹了口气,问孟娜道,“孟娜,你先告诉我,程致逸在哪?”
“他已经回国,现在在国内。我和他乘的同一航班。”
方芳摇摇头道,“如果你能找到确切的地址,我会帮你劝她,她会答应你的。”
孟娜听闻,立刻站起,仓皇的跑出楼道。芳姐见她脚步踉跄,又摇了摇头,发出一个长长的叹息。
“报仇应该看对象,孟娜只是骨子里骄傲自私,做错了些事,但还不到罪大恶极的地步,有今天也算天理循环,牵连到她父亲,确实不应该!”
“那谢知云的父亲就应该么?没有她自私骄纵,哪会将谢知云牵扯到我们的恩怨中,哪会把晋夏逼上绝路。”
“她只是被利用的棋子,青梅,后来晋夏发现了一切,也并没有怎样她,你该尊重他的想法。”
“他只是太善良了,以前我们都太善良,以后不会了。”
“青梅……”
“不必劝我了,我心里有数。”
青梅又去了金水岸,这次,是和方芳一起。这是她第二次到这个地方。方芳笑问,“你怎么知道这里?”
“有一次,他给我留了张地图,画的是这里。”
“他确实待你很好,这个金水岸的主人,叫高枫,是我前夫的朋友,正巧,也是高薇的堂哥,这些关系他藏的隐秘,不是担心你,他不会说。”
方芳边说边走,门口的人见她来恭敬而客气。她熟练的带青梅穿过大堂,进了一个包厢。
温泉会馆里氤氲着热气,青梅躺在小池子里,望着水光晃动的蓝色天花板。
良久,青梅问道,“什么样的伤要养两个月了?”芳姐知道,她在问,晋夏为什么还没回来,芳姐心头苦涩,没说话。
“他叫我等他,等了那么久?可他怎么还不来了?”青梅转过头,央求芳姐道,“给我讲讲他上大学时候的事,好吗?”
芳姐笑了笑,“他的大学太忙,我都不知道讲哪件,你知道,我和他既不是一个学院,也不是同一届,之所以认识,也是因为他、白杨几个人创办的工作室。”
“随便说说,什么都行。”
“好,我就说说吧。他上大学最怕的事就是你给他打电话,每次接电话,他都忍不住直哆嗦。有次,他叫住我,让我帮忙在一边说些恶心的话语,我很烦,没忍住,狠狠挥了一拳,打的他流了鼻血,后来他边擦鼻血边接电话,说自己流鼻血,还强调旁边有个大美女害他流鼻血,我很生气,又拿我当挡箭牌,就又挥了他一拳,后来,他只要远远看见我就自动退避,再也不敢找我挡你电话了。”
青梅笑起来,“尹杰和我说,你是冰美人,想不到你还有那么彪悍的一面。”
方芳叹了口气,道,“没经历那些过往,我也不会像今天这样,遇事淡定。”
“你是外冷内热。”
芳姐摇摇头道,“有人说,我是天性凉薄。”
“他应该看错了你。”
“呵呵,已经不重要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许久,青梅要求,“我想见这个会所的主人高枫,想让他帮我哥晋夏带句话。”
芳姐静了片刻,道,“刚进来的时候,我问过经理,这些天,高枫不在。”
“那你能告诉他么?”
芳姐沉默片刻,道,“青梅,他可能已经……真的走了……”
接下来,是一片静谧。青梅挥动了手,推开面前的水流,一纹纹的波光褶皱开去,她问道,“你听过三人成虎这个成语么?”
“怎么?”
“说的人多了,听的人就会信,其实这是一种量变引起质变的心理暗示,现在那么多人说他死了,又何尝不是三人成虎的案例?我一向爱用心理暗示麻痹自己,不过现在,我只记得,我在等他。我坚信,他一定想着我。”
芳姐叹了口气道,“你的坚信,又何尝不是自我暗示?”
“那不一样,毕竟,警方也没确定,那个人一定是罗晋夏。”
或许有一丝希望便有一丝信念,想到这,方芳柔声道,“那样也好,我跟着你一起相信。”
“谢谢!”
温泉会所里,金色的大厅人更多了,方芳和前台经理打着招呼,青梅等在一边,“万经理,高枫回来,一定把我的话带到。”
“芳姐,我也两个月没见高总,怕是办不了。”
正说间,外间突然晃个过熟悉的背影,青梅立刻丢下芳姐追了出去。街道上,只有来往的人群和,如流水般往来的车辆。
“看到什么了?”
青梅没做声,退回了金海岸。
第二日,她撤去了大部分跟随的人,接来了李玫。安置在金水岸的一间客房。
午饭的时候,青梅、李玫和方芳三人坐在金水岸用餐大厅最靠外的地方,这个视角,正好看到外面的一切,也正好让外间看到这里面的一切。
她给李玫舀了些水果粥,吹了吹,推给她。李玫并未动筷。
“你不吃东西,要是让叶恩哥知道,一定以为我虐待你,加上你刚没了孩子,你说,他会不会跳出来了?”
李玫脸色变了变,立刻吃起粥来。青梅看着这个曾经光晕美好的女子,那个曾经笑语连连的大姐姐,曾送她回家,陪她逛街,送她来K市,和她参加晚会……然而,那些曾经美好的日子,遥远的如在星河彼岸。
“为他,值得么?”
李玫淡淡笑了笑,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你们怎么认识的?”
似沉浸在回忆的美好之中,李玫停下了手中的汤匙,笑了起来,出神半刻后,告诉青梅道,“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
“很多年?”
“是的,很多年,快二十年。我是孤儿,在孤儿院,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后来,他被领养,去了国外。而我,靠着社会救济,考高中,念大学。我等了他很长时间,时间太长,长的让我忘记了他。上天眷顾,我们能再遇见,而他也一直在找我。”
“他待你好吗?”
“你说呢?”
李玫的反问令青梅枉然,若没有情比金坚,若没有生死相许,她李玫,那样白领丽人,何必舍身犯险。当一个人因为爱情而去做明知不可为之事时,那么这段情必然强大到足以毁天灭地的地步。她不禁同情李玫,也不禁同情起为爱人的复仇付出二十多年青春的叶凤。
青梅给她又舀了碗鸡汤,嘱咐她,“多喝些,或许你们能再见面。”
“没必要再见,我和他已经彻底决裂了。”
“如果是误会,可以解开。”
“你错了,我也希望,我们是误会,可惜,我和他,错在了选择!他选择了恩情,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顿了顿,她又道,“青梅,我虽然恨你,但更羡慕你。同样一道选择题,程致逸选择了你,放弃了仇恨。我呢,明知有今天,最后,还坚定支持了他。”
芳姐叹了口气,道,“情到深处方觉痛,爱在初识莫后悔。”
青梅垂下头,道,“孩子不是我……”
“停……”李玫打断她,继续问道,“你先回答我,你见李骞之时说了些什么?”
“我恨他,我想知道程致逸在哪。”
“就问了程致逸的下落?”
“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的人是程致逸和叶凤,不过,他什么也没告诉我,可惜我还相信他,告诉了他我们三家的恩怨。”
“之后他就死了?”
“是!”
“青梅,我也想知道,段总罗总,究竟是怎么和叶凤结怨的,能说吗?”
这段恩怨,青梅觉得没什么可以不去坦白的地方。她将罗业成、段祖国去广西如何遇到程军,如何被老金暗算,如何被营救不成,如何见财起意详细说给李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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