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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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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被逗得笑起来,“哎呦哎呦,您懂的多行了吧。”
奇葩娘忽然又神秘地凑到我面前,昂着头跟我说:“于十,我跟你说,这要真打起来了,你就快点跑,让我和你爸这代人上战场,你们那代人就该逃哪里逃哪里去吧哈。”
“噗……就您这样子还去打仗?”
“我这样子怎么了?瞧我这身子骨多硬实。”奇葩娘说着使劲抬一下腿,好不容易费力抬到了膝盖以上慢慢放下了,不过奇葩娘还是愉悦着,“我告诉你啊,于十,这真要比体力,老娘我绝对比你强!”
奇葩娘掐着腰,一副要和我比试的样子,我哪里敢呀,赶紧躬身膜拜。
只是,那么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奇葩娘,现在竟然为我担心起来了,我忽然觉得鼻头一酸。
我蹲到她膝前,抚着她大腿,笑着安慰道:“妈,我和林晶做的工作不是一个性质的,编…辑是成天坐办公室的,不会有危险的。”
奇葩娘小嘴一撅,把脸往旁边一扭,忿忿地说:“胡说,别以为你妈没看过报纸,上面写着谁的名字当你妈眼瞎了啊!”
“哎呀,妈,真的没事的,再说林晶那是专搞调查的记者,专门要和社会的黑暗面打交道,当然会经常遇上一些麻烦事,而我做的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报道,闹不到那么大的。你看我实习这都一个多月了,有事么?”
奇葩娘迟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地抓着我手问:“真的么?你可不能骗你妈。”
“真的啦。”我笑着起身捏捏她的脸,哄她进了卧室,我也回了自己的卧房。
我当然不会跟奇葩娘说,我最想要做的不过就是像林晶那样把这个社会最深刻的那面给揭露出来,虽然那份工作很危险,但是起码会让自己感觉活得很有价值。
不过,也如林晶所言,我连一个小小的编…辑工作都承受不住,还有什么魄力去做一名调查性记者呢?就算我得到了那样的机会,如果像林晶一样遇到了坏人的威胁,我还会坚定不移勇往直前地走下去吗?
很多事情,我了解了,但是不懂。可我发现,我现在已经因为了解,而失去了很多乐趣。所以对于还不懂的那部分,我忽然不想去懂了。何苦为难自己呢?反正人生还有那么长时间,不如且走且看着。
我还记得高中时语文老师曾教给我们一句话,叫“且行且珍惜”,至今,我也一直在用它提携着自己。啦啦,我就是矫情地于小十,我要睡觉了,睡觉。
不过,我这刚躺下,手机却猛地震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姥姥不经意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响了好几遍了,快接吧。”
我一看吵到她了,赶紧拿着手机到了阳台。
艾玛,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夏雪来电!我今天下班忘了给她回电话了,完蛋了,她那火爆脾气要是上来了,即使隔着电话,估计也能把我家房梁掀翻了。
“于石头,艹你丫,尼玛你个混蛋玩意儿,逗姐姐我玩儿呢,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果不其然,一接电话这丫就吼起来了,还好我把通话音量调到最小一格了。
“小哥,您先冷静、冷静,你也知道我忙嘛,我本来想明天打给你的呀。”
“得了吧你,于石头,大爷我再相信你的话,猪都能上树了,亏大爷我成天对你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你丫还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了啊?”
“哪里啊,这不是想你想的我们这边天天下雪么,我还以为是你听到了我的呼唤,派它们来照顾我呢,啧啧,小哥,是你猜不到我心思啊。”我得意地笑着,老纸反应就是灵敏怎么地,乃们不服气不行,啦啦。
“诶?我说——于石头?”夏雪忽然话锋一转。
“嗯?”
“你丫是不是被那艹蛋的男人给打击到了,要就此自暴自弃一蹶不振啊?”
“噗……我哪有……”
“艹,于石头,姐姐我就知道你丫吃了瘪也不敢放声,所以姐姐我替你出了气了!那丫就算没残废估计也是遍体鳞伤半死不活了。好歹姐们儿也是道上混过的,到了姐们儿地盘,他丫还敢狂……”
我没心情听夏雪自得下去,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关心地问:“你把他怎么了?”
☆、13。2 【年前小夜曲】
“于石头,姐姐在这件事上对不起你,也没别的什么能为你做的,你就让姐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撒撒气吧。”
丫夏雪就跟个神经病似的,虽然分手是因为那个男人不对,但毕竟我没在他身上倾注过多少心血的,自然也没被他占过什么便宜,所以我即使是生气也只那么一会会儿就过了,不知道夏雪又在愧疚什么。
“小哥,你说什么呢?”
“艹,我要是早知道混蛋玩意儿徐国栋是那么个朝三暮四的人,当初就是打断你的腿也不会把你推出去啊,于石头,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以后就让老纸来给你当牛做马,端屎倒尿吧。”
“……”打断我的腿,算她狠。
说起来,我又记起来了,徐国栋和夏雪是老乡,当初我接受他也有夏雪的一点点推波助澜。不过也怪不得夏雪,在跟我交往之前,徐国栋装“五好”男人装得那叫一个逼真,是个女的都会被他感动的。我都怀疑我们分手的消息公开,基本没几个人会相信是他劈腿导致的。
“艹,于石头,看不出来你丫对那混蛋还真上了心啊,贱人就是矫情,有坎坷你直接跟姐姐我说啊,真是的,要不是白花花告诉我,于石头,你相瞒我一辈子是吧?知不知道老纸当时的心情,真想…操…刀把你丫砍个稀巴烂。”
白花花是我舍友之一,呆萌属性。夏雪经常来我宿舍玩,所以和舍友她们也都熟识了。
我也不是有意瞒着夏雪,只是分手那时她已经回家了,我又不舍得话费,就像开学后再说了。也不知道这群人背着我暗地里怎么勾…搭上的,等过完年回学校一定得去找白花花算账去。
“大过年的,你这说什么呢?”我故作生气吓唬她。
“啊,呸呸呸,我错了,于石头,当我没说过刚才的话,不过你别再伤心了嘛,姐们儿我都已经替你报仇了。”
嘿,夏雪人虽不傻,可偏偏专吃我这套,也不知她是真看不出还是故意讨好我,一旦我稍微语气不好写,她就立马服软了。
不过,听夏雪的意思,到底是找人对徐国栋做了什么吧。算了,反正我跟那货也没关系了,还是不管了。
许是很久没得到我回应,夏雪着了急:“诶诶,于石头,你真生气啦?别气了好不好,姐姐我给你讲笑话啊——嗯——”她清清嗓子,咳两声,又说:“这个假期我跟随我家母后看一部包公的电视剧,包公你知道吧?就是包青天,他不是当年被人家送了个外号叫包黑子么,哈哈哈哈哈……”
夏雪说着自己在电话那边笑不止了,我听前面听得都快睡过去了,无力地问:“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那‘包黑子’啊,哈,演到那里的时候,电视剧的混蛋字幕打昏头了,打成了‘黑包子’,啊哈哈哈哈,他也不怕包公从土里爬出来找他,哈哈……”
好冷……我像是一下子到了荒芜的北极,周围只剩无边无际的冰川。
“哎呀,于石头,你倒是笑一下啊,你这不笑一下姐姐我过意不去啊,怎么整的好像是姐姐我让你心情不好呢?”
“好啦——小哥,我要去睡觉了,过年要守岁啊啊啊啊。”我实在是困得无力了。
“好吧好吧,古董石头,您老安嘞!”
“嗯,晚安。”因为想到会不定时有很多讨厌的祝福短信,我索性关了手机,然后满足地就扑向我柔软的大床了,一夜无梦,睡得极为安稳。
我一向睡得比较清醒,有一点小声音就会惊醒,但早晨姥姥起床时竟然没有把我整醒。等我七点多惺忪着睡眼到了饭厅的时候,奇葩娘和姥姥已经在叠着类似元宝之类要祭奠的东西了。
“姥姥早,妈早。”我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姥姥旁边,跟她们打了招呼,可这俩人只是看了看我,又继续低头叠元宝了。
“咕——”我摸摸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奇葩娘,奇葩娘这才无奈着去给我热早饭。
“多吃点吧,今天晚饭前可就这一顿饭了。”奇葩娘把煎蛋面包放我面前时叮嘱道。
“为什么?”我不解地抬头。
奇葩娘眼睛往姥姥那边一斜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姥姥又整什么规矩了,噢我滴神啊,每次姥姥来我不是被撑死就是被饿死,看这老太太大字不识一个吧,偏偏还神神叨叨,装神弄鬼的。
我爷爷老家也在乡下,不过离姥姥家十万八千里。爷爷还在的时候,我们家过年都是去那边过,好几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很是欢乐。
有一次我大伯,就是我爸的哥哥,他家的儿子生病了,咳嗽不止,全城的医院都看遍了,又是吃药又是吊针,折腾了将近两个月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全家都要急疯了。
这个时候,我姥姥知道了,竟然千里迢迢地带着另一个老太太去大伯家给做法事,我姥姥比我妈还袖珍,另一个老太太跟她差不多,不过别看俩人小胳膊小腿儿的,动作却真是干净利落,又是杀鸡又是宰羊的,好不勇猛,至今让我想起来那场面都觉得幕拧�
不过虽然场面比较血腥,但好歹,过了两个周,大堂哥就痊愈了。
虽然我不相信堂哥的痊愈,真的是因为姥姥做的那场法事,但从那以后,我确实不敢再说魔鬼蛇神那些东西荒谬了。敬畏而不贬斥,尊重而不亵渎,这就是我这种没有任何信仰的人,现在对信徒们供奉他们各自的神灵所持有的态度。
有时候我还挺羡慕的,她们都找到了这样或者那样,某件起码自己做起来觉得很神圣很严肃又很享受的事情,然后自得其乐,只有我,永远处于迷茫的状态,不知该何去何从。
姥姥叠着元宝,啧啧,面色庄重着,一句话都不说,不管我怎么在她眼前晃,一点神都不分。
哎,生活如此枯燥,引无数宅女净睡觉啊。看她们这样子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继续去睡回笼觉,为晚上养精蓄锐吧。
不过我刚走不远,就被奇葩娘喊住了,她说:“快回去换衣服,帮你爸去抬水果去,他一个人拿不上来。”
“哦。”我恹恹地答着,然后回屋换了衣服下楼,所有不清醒的情绪在见到温顺爹和水果的那一刻瞬间消失了。
一阵冷风吹过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但却依旧假装石化着不想动。
他们这是作甚啊,满满两大筐!那筐竖起来都能把我装下了!
☆、13。3 【漫长的一天】
看我愣着,温顺爹先笑了起来:“你妈也真是,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把你派下来。”
我感激地朝温顺爹点着头,理解万岁啊。可听他说:“你再上去把她换下来吧,你抬不动的。”我又偏偏不服气了,谁说我抬不动了,好歹我也活了小二十几年了,粮食也不是白吃的呀。
“不用了,我来。”我走到一筐水果旁边。
温顺爹看着我笑,然后抬起他那边看着我,我深呼一口气,慢慢地蹲下去抬起一角,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抬起一点点,还没坚持两秒,又无力地放了下去。
“好吧,这水果也忒沉了些。”我无奈地朝温顺爹摊摊手,不解地问:“干嘛买这么多啊?”
温顺爹也放下了,朝我笑着解释:“其实也不多,这一半用来上供,一半用来送礼,感觉都不大够似的。”
“不就供财神爷吗?”
温顺爹摇摇头:“今年你姥姥在这里啊,把财神、灶王爷、门神都请来了,都得供啊。”
财神、灶王爷、门神……我在心里默念着,听起来好高端的样子,实在不在我等小辈能理解的范畴之内。
“哎,怎么弄上去啊?”我看着两大筐水果默默发愁,温顺爹倒是很轻松,和颜悦色地吩咐我:“你上去拿个大袋子,一点一点地往回搬吧。”
我一边夸赞着温顺爹聪明一边兴冲冲跑上楼找袋子去了。奇葩娘见我空手回去,这大过年儿的也不好说什么,自己擦了下手又穿了外套下了楼,我找了袋子要出门的功夫,那俩人已经将水果抬回来了。
那一刻看着他们齐心协力的样子,我的鼻头忽然酸涩起来,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温顺爹并不是软弱惧内,只不过他喜欢惯着奇葩娘,不管奇葩娘做什么傻事,在他眼里都是好的。奇葩娘也不是霸道蛮横,只是她知道不管有什么事都有温顺爹在她身后遮风挡雨,她做什么也不过为了赚他欣慰一笑罢了。
我再回头看看姥姥,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二十余载,我出生前姥爷就不在了。这么多年,一个人要怎样熬过来呢?
荷花虽好,终要绿叶相扶,这也是这世间男女间的不变箴言。
“瞧她呆愣愣地一点眼力见儿都没了。”奇葩娘嗔怪的声音传过来。
我回过神来,看温顺爹累得直喘气,奇葩娘正要去给他端茶。我忙先一步跑过去,谄媚地笑着:“我错了,老娘,我来我来,您也歇着哈。”
奇葩娘这才勉强笑了笑,和温顺爹喝了水顺了下气,又下去将另一筐抬了上来。
奇葩娘和姥姥将近中午的时候才把元宝什么的整理好,温顺爹将三个供奉桌上摆好水果后,又去厨房准备供奉的饭菜了。这么一整,就我成了无业游民了。
哎,今年过年注定要没什么意思了,因为空气污染,烟花都禁放了。往年虽然我对那玩意儿比较害怕,但还是会跟大院里的一群孩子去点着玩,然后跟他们玩玩游戏又蹦又跳的,就好像我自己也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今年……孩子们都很少出来蹦跶了,他们现在真可怜啊,在这钢筋泥土堆砌起来的城市里,不能随心所欲地吃喝玩乐,压在身上的,除了作业就是课外辅导班,听起来我都觉得无力。
去,大过年的,我这又伤感什么呢。
貌似手机一直没有开机,啦,趁现在没事干,就来发发祝福短信吧。我趴到床上,一手抱起猴猴,一手开机。
果然呐,手机足足震了一分钟,这刚开机就是50多条短信啊。我这还疑惑着自己人气怎么突然这么高了,打开收件箱才发现,有一大半是徐国栋那个*养的发的。
我看了下他的意思,大致都是在讨伐我,我就猜到了,夏雪肯定是找人揍他了,那丫整的还跟初中混社会的*似的,动不动就打架,老纸劝导过很多次都没办法把她拉回来,渐渐地我也就习惯她那雷厉风行的性子了。
至于徐国栋这丫,真懒得理。于是,我就回了其他人,独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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