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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小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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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长时间是否告诉孙玥这件事,可找不到理由。一个荒唐的放纵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是醉酒之后,还可以归罪为酒精,可我当时清醒无比,除了在他的挑逗中迷失过,剩下的每一秒都知道在干什么。这情形糟糕的甚至不如一~夜~情,陌生男女共度春宵是心情身体的发泄,而我们这样相熟的人,留下的只能是懊悔和尴尬。简单的关系被我弄复杂了,该死的林晓蕾。

那天走后,他没有再来我家。听我妈说,江佑很快去上班了,市里要举办燕都十佳饭店的评选,我家也报名了,他忙着督办这事。

我想,就该是这样的,谁也不要再提起,让时间帮忙淡忘那晚的错误,我们管好自己的事,接着做互不相干的两个人。那事,当成噩梦吧。

我们公司组织春游活动,鼓励带家属,地产公司单身男女多,这样的活动为大家增进了解也创造机会。我邀请了张师兄。春游的地点是慈云寺后面的慈云山,宽厚仁和的张师兄很想展现护花使者的风范,可对着我这个老户外,他反而受了被照顾对象,所有的水和食物到了我肩上,他只管把自己运上去。

“那个江海洋说你是个让人意外的人,一点不假啊,平时看你娇滴滴的,这会比个男人还强。”没有锻炼底子的张师兄有些气喘吁吁了。

我把水给他,“小口抿,别大口灌。”

张师兄红扑扑的脸汗涔涔,“林晓蕾,你能不能跟你们家通融一下,我入赘没事,就是别去管什么饭店了。我只会麻醉,做买卖不行,数钱都数不清楚。”

我笑了,“那没戏了,咱俩算没缘分了。”

张师兄咬咬牙,“容我再想想。”

我没容他再想,晚上回家立即告诉父母,有个预备女婿想让他们见见。我妈很痛快,“好啊,见。”

我爸吭吭哧哧的,“闺女,这些天爸忙,等我忙完了,行不行,我订个包间咱们坐下来好好聊。”

我说:“你天天忙,什么时候能闲?总理也没你忙呢。”

我爸为了证明他没蒙人,拿出日程安排来,一天天念,照我听着都是瞎耽误工夫的破会,灭东灭西,吃吃喝喝,可他的工作不就是瞎掰吗,哪件是十万火急非他不可的正事。

“爸是真忙,你也知道这些日子咱家饭店参加评选,我和江佑得盯着,你说我这个副会长自己的买卖没进入十佳,说得过去吗?”

没办法,我只能投降。

我爸的忙支到了一个月后,我有条不紊的与张师兄约会。孙玥打来电话问我情况进展如何。

我说,还那样,四处相着呢。

她说,记着,有谱了带来我看看。

我说,当然了,记着呢。

折腾篇(8)

我家饭店顺利进入燕都十佳,乔大新同志乐得把奖牌拿家来显摆。他说,这次评比其实没有任何悬念,我家的店无论从群众口碑和菜品选送上都是前三,唯一可惜的是这次不公布名次,只宣布十家店名。他想等将来利用手中职权号召大家推选燕都第一店,那样我家去争争,没准也能夺冠。

我妈很务实,说这不过是虚名,得与不得不重要,店里的生意是主要的。在这点上他们俩总有分歧,不过,能得奖终归是喜事,她提议明天晚上在家吃饭庆祝一下,这一个多月江佑和我爸累坏了,应该犒劳他们。

我说,不行妈,明天我和你预备女婿去看电影。

他们俩互相看看,没说话。

我约张师兄去看《满城尽带黄金甲》,银幕上黄灿灿的衣服、肉鼓鼓的波涛晃的人眼晕。平时很体贴知道送爆米花的张师兄,全场至终没顾上理我。我特想给他递张纸巾,说擦擦吧。但做人要厚道,就啥也没干。

送我回家时,他说:“林晓蕾,我想好了,先利用业余时间去你家店工作试试,要是能找到适合我的位置,就定了。”

我说:“行。一定有你合适的位置。”

答应的虽然干脆可我心里犯含糊,什么位置适合他呢,总不能给鱼做了麻醉再让厨师落刀吧。

进门时那三个人在看电视,我心里呜呼了一下,熬到这个时候还没把他熬走吗?

我妈看看时间,“吃饭了吗?”

我说:“您瞧几点了还问这个。你们接着看,我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我坐下愣了半天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刚才在客厅里,他什么表情我不知道,可自己已经尽量镇定自若了,没人能发现我微微颤抖的双手和僵硬的面部肌肉,我想再多经历几次这样的见面,一定会恢复正常的,就象从前。

起身时,江佑站在眼前,我险些跳起来,“你是鬼啊,吓人玩。”

江佑带了歉意而小心的眼神,“我敲门了,你没答应,以为同意我进来呢。”

同意个头,躲还躲不及呢,在单独的空间内与他相对不利于我的心理恢复,伸手推他,“出去出去,我不是说了要休息吗。”

手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被拉了过去,同时过去的还有我的身体。他用不容反抗的力量吻了下来,这次没磕到我的牙,却吸走了我的力气,内心里苦苦维持了多日的坚定随着吻的推进,逐渐瓦解。这时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不行,真的不行,如果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就是蓄意了。

我用尽力气推开他,然而我的挣扎并未阻止他的探寻,他的力气大得超乎想象,钳住我的脖颈强迫着在我唇齿间翻转,无奈之下我狠命一咬逼他松开了手。他被咬疼了,捂住嘴傻了半天,我为自己的坚贞不屈叫好,再敢过来咬得你看急诊去。

他看我一眼,变了方法,长胳膊伸开想抱人,没门,接着反抗。我们象两个武士,无声的搏斗,我退他进,我拦他拽,我挡他抓,上衣在撕扯中半掩半盖,力气上的亏欠使我处于下风,很快他握住了柔软,比上次更加大力,凭借身体的优势将我顶在角落,我拼命挣扎,手被钳住我上脚,他又仗着腿长把我夹紧,手脚被擒之下我象个死鱼只能喘啊喘。他不歇气开始揉搓我的柔软,仿佛那是一个开关,力气嗖的消失了。

江佑不停变换手势弹奏古琴,他不敢再亲我,换到了耳后,颈间,胸口,所过之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衣衫被剥落一半,我的身体又凉又热,他比上次娴熟了许多,对柔软的挑逗更加尽情,不时有轻微的声音传进耳朵,象吃水蜜桃。肌肤在他舌尖的触碰下涌起熟悉的酥麻,我没忍住溢出一声低吟,他很敏感立刻用嘴堵着我。

我知道爸妈就在一墙之隔,虽说不会进来,可万一出声惊扰到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我转开头,低声恳求,“别让他们发现了,你快走吧。”

江佑的眼里弥漫着浓浓的□,上次他在我身体上俯冲时也是这样的神色,他没有说话,手却改路探进了裙子,我压低声音叫道:“你住手,再动我就喊了。”

他大概吃定我不会喊径自开始放肆的撩拨,事实上我的确不敢喊,只能任着他做那些脸红的事。他象是掌控了我身体的密码,随意的拨弄就能开启至想要的状态,我内心抗拒,可身体认识他,臣服他,所有侵略的动作无不带来莫名的渴望,很快,身体随着他的逗弄开始起伏,鼻息间发出轻微的肯定。

江佑察觉到我的改变,松开手,伏上我的身体,用舌尖继续着探寻。那苦苦维持的矜持被慢慢剥光,隐藏了一个多月的贪念被渐渐勾起,不得不承认,我贪恋这份欢愉,贪恋他每一个动作。

没有阻碍,他很容易进入了我,上次的疼痛还历历在心,可什么也阻挡不住对那快乐的向往,我扭动着身体,做着最大程度的迎接。

江佑按住我的腰,压低了声音,“别动,你想要我喊出来吗?”

我捂住他的嘴,加大了扭动。

他识破了我的意图,加以有力的回击,我没忍住叫了一声。他狭长的眼内添了浓浓的笑意,也用手捂上我的嘴。

我们在另一个层面展开了搏斗,我扭动他贴近,我躲闪他追随,我退缩他猛冲,快乐突然的袭击了我,灿若烟花。

江佑帮我料理完,接着用纸巾擦着我汗湿的头发,动作轻柔。我瞥到了他的手,修长的指头,圆润的关节,象医生的手。我想孙玥可以用烂纸拧出祥云,江佑手间的白纸团就是绽开的小雏菊。

“你以后别来我家了。”我抢过他手里的纸团,自己擦。

“那你来我家,”他低身俯到我耳边,象耍赖皮的小朋友,“你要是不来,我就天天过来。”

我瞟他一眼,“你走吧,几点了,我爸妈看见怎么想。”

他眨眨眼,很乖的点点头。打开屋门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到我床边,笑得很傻,“灯黑了,他们睡觉了,不知道我几点走的。”

我无语了,这么大的人,还耍这心眼,“什么意思?要不你明天早晨再走?”

他想了几秒钟,竟点头。

“快滚。”我低吼了一句。

江佑突然吻了我一下,似乎是怕我再嚷,起身跑掉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好,没有思想斗争没有内心纠结。我不是个好孩子,那就不是吧。好孩子这光荣称号,谁想当就当吧,我喜欢这坏的感觉。

第二天上班,我接着想是否给孙玥打电话坦白这事,一整天斗争下来,决定不打。坏孩子干坏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这是我和江佑间不能说的秘密。

吃过晚饭,熬到父母大人都歇息了,我偷偷溜出了家门。古代小姐私会情郎要有丫鬟放哨探路,还是现代社会好,大摇大摆绕过两栋楼就行。

看到是我,江佑的眼里有一抹亮光闪过。我掩上门,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今天晚上不许捂我的嘴。”

这次我们俩都痛痛快快叫了出来,他一遍一遍在耳边叫着我的名字,唉,怎么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呢。不知道别人做这事什么感受,也许我们不是恋人,应有的情意绵绵被省略了,我们延续了搏斗。仅仅在呼唤我名字时,江佑有温柔的一刻,其它时候绝少显露,他的强势和霸道贯穿始终,有几秒钟的时候我怀疑自己坚持不住了,可他没有停顿,由此把我送入更深的快乐。

余下来的日子里,放纵的游戏每晚上演,除了欢愉我们很少交谈,用身体做语言挑战前一天的记录,在屋里每一个地方留下搏斗的影子。

张师兄说,林晓蕾,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去你家店。

我说,等等。

他说,等什么。

我说,等给你安排好位置。

他说,你整天忙这个吗,多少天没跟我见面了。

我说,务必隆重,要全力准备。

终于,这个借口不能搪塞他了,他说:“你看看日子,咱俩多少天没见了?”

我说,“三天?”

他急了,“十七天。”

我很惭愧,怎么放纵起来,时间过得如此快呢,“那今天晚上咱俩吃饭,老地方。”

张师兄是个憨厚的人,对我的无故消失没有介怀,我们吃饭,听他聊着老生常谈的话题,我的笑脸在吃饭过程中始终挂着。

“林晓蕾,你心不在焉。”他突然生气了。

“没有啊,我一直听你说话啊。”我接着笑。

“我在说我们救助的那个脑瘤儿童今天没能下手术台,你看你笑得风含情水含笑的,这是听我话应有的态度吗?!”张师兄怒起来如此威严,比我高中时的班主任老师还吓人。

我收起了笑脸,“我错了。”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我想起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

张师兄很大度,“既然这样,去做吧。我们改天再约。”

我招来服务生结账,他想付被我拒绝了,“张磊,这顿饭我请。有件事实在不应该瞒着你,我爸说,家里的上门女婿要有厨师资格证书,将来厨房和前厅的事都要懂。”

张师兄的嘴张得老大,“林晓蕾,开始我认为娶你是挺困难的事,现在来看又是很容易的事,我堂堂医科大学的毕业生不行,一个厨子倒行。”

我知道张师兄是个很好的人,待人体贴内心敦厚,也许这次错过我会后悔的,可现在没有精力应付只能舍弃。我的精力都被江佑榨干了,他象是轧路机,把我身上每根骨头每寸肌肤碾压瓦解得碎碎的。我十分清楚,我对他没有爱只有身体欲望,目前,先让我屈服于欲望吧。

孙玥在突然之间来探访。上午我正在忙碌,一个小巧的身影晃进办公室。因为放纵的事,我已经把她搁置了好多天,这样过来无疑是兴师问罪了。我老实听着。

“我确定你有事瞒着我。”她倒开门见山。

“没有,就是挺忙的。你看现在这会就忙。”

“少来这套,你那假账什么时候做都行,别给我装敬业。”

我没脾气了,“行,中午一起吃饭。我坦白。”

其实能有什么坦白的,鬼混的事说起来还能动听,多复杂的过程不过是一句结尾:我和江佑睡了。

孙玥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并没有表示出唾弃和鄙视,她为我斟上茶,自己也不紧不慢的喝着,“我猜时间不长吧?”

我掐指算算,“不长。”

“你爱他吗?”

“不爱。”

“你想怎么办?”

我有些糊涂,怎么办,办什么?难道鬼混也要有目标和结果吗?

“你让我怎么说你,那时候说追谢飞,傻了吧唧往上扑,现在跟江佑这样,你有准谱没有?”

很久没有想起谢飞了,他好像从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我自嘲的苦笑了一下,那时候为他掉泪为他折腾,到如今竟然不记得了,是我薄情还是没谱?

“孙玥,我发现身体的快乐更容易得到。爱一个人的快乐我这辈子恐怕无缘得见了。那时候与谢飞在一起,没有一天是快乐的,可现在与江佑在一起,那一个小时内我是快乐的。我不知道这份快乐能持续到哪天,可我想抓在手里,不想错过。”

“可你不爱他,”她强调这点,“爱一个人才会有后面的行为,否则是什么?”

“是放纵,我现在就是放纵,我知道。”

两个女孩子面对面讨论放纵,终是有些不合适,我转变了话题,“你怎么确定我有事瞒着你?把自己搞得跟半仙似的。”

她说今天的帐归我结,我痛快答应了,“说吧,别让我蒙在鼓里。”

“你呀,每隔一天准有电话给我,现在竟然消失了半个月,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我这年龄渐长,可智商却没长,那时候喜欢谢飞的事瞒了整整一年,这连一个月都没瞒住,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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