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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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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了?他什么时候智商已经下降到同舒瑶一样的地步?
舒瑶笑着开解胤秅;“夫唱妇随;这回我用对了。”
胤秅对她没有一点的办法;“爷料想二哥的折子快到了。”
想明白的胤礽绝不会想着再复立的问题。更不想被皇阿玛再提起来做挡箭牌。
盛京城外的太皇太后陵寝;一处不大不精致有些荒凉的院落;胤礽眼前是一片枯黄的荒草;说是守灵;他基本上总是在此处眺望远方。
肩头一沉;胤礽闻到熟悉的女人味儿;身上盖了一件披风;胤礽叹道:“皇上又送东西过来了?”
一袭素服;头上仅仅带着一朵白玉花簪的李芷卿轻声说:“福晋说京城太乱了;让您当心。”
“哎。皇上皇上”
自从到盛京的那日起;胤礽就没再称呼过皇阿玛。侧身握住李芷卿的胳膊;她衣着质朴;但在胤礽眼中是清美绝尘的女子;沉静的气质让他觉得安心;虽然他想开了;但刚来守灵的时候;面对枯燥简陋的生活。从小富贵习惯的胤礽难掩的暴躁;弘皙有总是吵吵着回京城;说什么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活;并说胤礽没志气。
当时李芷卿打了弘皙的一记耳光;胤礽只记得她说的一句话;‘二爷清苦到底为谁?不是为妻儿;二爷宁可死也会死在太子的位置上;旁人不解折损二爷倒也罢了;你受了恩惠还误会二爷;你不愧疚吗?’
“芷卿。”
夕阳下的李芷卿身上多了一层光晕;也多了几许的暖意;她酒窝中含笑;“今日妞妞做了一道豆腐丸子汤;婢妾尝过了;味道着实不错;一会您他也试试;多夸她两句;您同婢妾就有口福了;妞妞最是喜欢旁人夸她。”
李芷卿搀扶胤礽往会走;他们仿佛老夫老妻一般;胤礽说:“如果爷还是”
“妞妞是喜欢做膳食;即便她还是公主也并非不能去厨房;做给想要孝敬的人吃;每个子女都会做。”
李芷卿眼里多了几分的恍惚;她从未给额娘做过饭菜;额娘守寡半生;至死都在惦记着她;可她当时在毓庆宫里承宠;额娘有病她也无法去伺候照顾;甚至没有见她最后一面;不是二舅母照看额娘;怕是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办丧事的时候;也是舒瑶亲自去毓庆宫恳求太子妃开得恩典;她才能以女儿的身份送她下葬。李芷卿愧疚不已;年少轻狂时她没少为自己操心;如果还是她女儿的本尊;坐产招夫或者女儿女婿伺候床榻都是可能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李芷卿甩掉了脑袋里荒唐的想法;每个人都年轻过;也都做过错事;如今的她是为过去还债;珍惜眼前的日子;同样珍惜眼前的男人;她还有儿女在;“弘皙阿哥是一时想不开;您将他捆得太久了。”
她打了弘皙不后悔;但弘皙毕竟是胤礽的最疼的儿子;一个妾侍敢打他?反应过来后弘皙将李芷卿撞倒了;并骂李芷卿;胤礽暴怒;命人将弘皙捆绑起来;塞到空屋子里败火;放出来弘皙照样叛逆;胤礽如何都说他不通;弘皙更是打算趁着天黑炮回京城去;此时弘皙回京;胤礽会万劫不复;于是他将弘皙捆起来;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解开绳索。
“弘皙榆木脑袋;爷可不放心。”
“松缓一些绳索;弘皙阿哥还在长身体。”
李芷卿虽然也觉得出气;但弘皙真有个好歹;同从小养大他的二福晋没法交代;弘皙的额娘又养着弘昼;李芷卿实在怕李侧福晋报复。
胤礽叹道:“你的苦心爷明白;等到册立太子风平浪静;爷不会再捆着他。”
“婢妾以为捆着他并不能让他明白爷的苦心;您还是同弘皙阿哥多谈谈吧;您是他阿玛;弘皙阿哥总会知晓您的苦心。”
胤礽蠕动了嘴唇;万般的话语最后化作一声长叹;“他被皇上宠得太厉害了;没几年功夫他想不明白;然爷的弟弟们会给他机会吗?”
胤礽略苍凉的眸光扫过四周;同他的心一样的荒凉;记起他所承受的难以压抑的痛苦;失去太子的位置像是抽掉了他的脊梁;他失去如此之多;不就是求个全家平安?如何都不能让弘皙搅和了。
“爷并非只有他一个儿子。”
“二爷?”
李芷卿抬头看见太子晦暗不明的脸色;皇家是最无情的;哪有什么父子之情。
“阿玛;额娘;用膳咯。”
女儿轻盈的笑声让李之芷卿心中一暖;不管别人如何冷清;她总不会不顾女儿。胤礽看到她;脸色也好了一些;用膳之后;胤礽坐下给康熙折子;厢房传出弘皙的咒骂声;“滚;贱婢;不用你假装好心;你算是什么东西?没名没分的妾侍;贱婢”
每一日李芷卿都会给弘皙送饭;每一次她都会挨骂;胤礽听得已经麻木了;毛笔折子上顿了顿;墨汁滴到纸张上花开了字迹;并非他只能带李芷卿来守灵;一是她懂事;二是她身份是注定的卑微;福晋放心;三是只有她肯来陪他吃苦。
宁谧美好并非是好享受的;胤礽对李芷卿多了几分愧疚怜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胤礽沉下心给写字。
“额娘;您为什么还要去管他?”
李芷卿含笑的摸了摸女儿的脸颊;“傻丫头;被骂并不会少一块肉去;反倒会让你阿玛心里多出点什么来。”
“您想做福晋?还是想做侧福晋?”
“呵呵;即便福晋故去了;我也没可能被扶正;你阿玛会另外续娶福晋;至于侧福晋?我不是没想过;但有皇上的口谕在;我这辈子想也是白想。”
“你记得额娘说得话;凡是三思而后行;不可盲目冲动。”
李芷卿哄着女儿睡觉;“事情分两面;如果我成了侧福晋绝对没有现在的平静日子过;为了你同弘昼;我受这点委屈不值得一提;弘皙废了”
她对胤礽有了一分别样的情愫;但在她心里没有谁比儿女重要。李芷卿在陪伴胤礽的时候;也在悄悄的观察猜测;胤礽看过的书;她看过;胤礽说过的话;她记得。
不敢小看胤礽的她相信一条;胤礽已经想好了退路;也就说现在的苦日子是短暂的;那么铁帽子理亲王的王位为什么不能是弘昼?嫡福晋没有嫡子的情况下;所以的儿子都是庶子;弘皙如此不省事;弘昼的机会大增。
如今就是给李芷卿侧福晋做;她也不会要;只有她是妾侍;嫡福晋才会觉得放心。李芷卿将发丝抿到耳后;凝视女儿的睡颜;有个王爷哥哥;她也会比旁人高出一头;将来婚嫁时应该会有优秀的男子娶她;不求将来的女婿荣华富贵;只求对女儿一心一意。
如此优势不懂得争取的话;李芷卿会觉得自己太没用;在大清生活这么多年;她深知庶子过得什么日子;儿女是她如今唯一的信念。
“爷;早些歇息吧。”
李芷卿站在了胤礽面前;胤礽搂住了她;“暂时的;爷不会辜负了你对爷这份心思。”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八章 争执
没过几日随着密报到来,康熙皇帝接到了胤礽上的折子,在康熙面前一边摆放得是胤礽的折子,一边是监视胤礽的人写得秘折。
胤礽在折子上写得不多,只是叮嘱康熙保重龙体,短短的平平淡淡的几句话,以及胤礽送还京城的康熙的赏赐,让康熙脸如火烧。
‘皇阿玛,您给的赏赐儿臣不敢辞,然儿臣着实用不上,恳请皇阿玛赏赐给需要的兄弟吧,儿臣在皇陵一切都好,平静安宁儿臣在盛京皇陵遥祝皇阿玛早定储君,龙体安康。’
康熙又看了密报,上面写得很清楚,胤礽每天不是写字,就是亲自打扫陵寝,什么人都不见,就连在盛京的空筒子王爷拜见,胤礽也以身体不适推辞了,陪伴胤礽的妾侍格格也不曾外出过,胤礽一行真如他折子上所言,安静。
挑事不忿的弘皙被胤礽关起来,康熙痛苦的摇头,“胤礽,你何必如此,哎,你的苦心朕何尝不知。”
康熙手腕上的佛珠不停的捻动着,越来越快仿佛下一刻能将佛珠整个碾碎了,伺候在一旁的奴才不敢说一句话,李德全暗自佩服胤礽,不愧是做了三十多年太子的人,冷静,还能让万岁爷痛苦,这也算‘报复’了万岁爷吧。
胤礽已经如此谦卑,康熙再折腾他,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罢了,胤礽好好的活着,朕也能同元后交代了。”
康熙放下了利用胤礽的念头,看向堆积如山的保荐折子,他实在是头疼,想立的太子没人拥护,不想立的又得百官之心。康熙纳闷了:“不是老四的人缘不错?数来数去就十份保荐的折子。”
李德全垂头,更正康熙皇帝的数目。“回万岁爷。奴才仔细数过统共十二份,今早又送来两份,您看看?”
“”
康熙捏着佛珠,眸色幽暗。声音透着郁闷,“李德全。”
“奴才在。”
康熙见他一如既往的恭谨。摇头失笑,“朕是将志远压得太死了,而老四这个混小子怕是别人不知晓志远是他岳父。第一天被罚。第二天就去看望志远,还带着他福晋,也不怕老四福晋有个闪失,混账东西敢给朕颜色看,朕不信你人缘就差到十份折子,不。十二份折子的地步?”
气愤的康熙皇帝在屋子里踱步,本来胜券在握的他。如今如同困到笼子里的腾龙,偏偏笼子是他自己造得,也是他情愿钻进去的,志远在外面拽都没拽住,康熙郁闷啊,也不知道那些往日总是围着老四的人怎么就不保荐老四为太子呢,关键时候啊,他们都想什么呢?
于此同时胤祀的百官之威让康熙触目精心,虽然都是他儿子,胤祀也确实很出色,但康熙实在是没看出比别的儿子高出这么多?
“启禀万岁爷,鄂伦岱封诏进宫。”
康熙平复了一会,如同寻常的重新盘坐在炕上,抖了龙袍的一角,“宣。”
“嗻。”
“奴才叩请万岁爷金安。”
鄂伦岱极为乖觉的跪在康熙面前,康熙看着这个算是他表弟的人,岁月是不是格外优待浑人,鄂伦岱面色红润,也不显老,“起身。”
“谢万岁爷。”
鄂伦岱笑嘻嘻的爬起来,抬头不见忌讳的看了康熙皇帝,他离近看比以前老多了,但这话,比如保重龙体的话鄂伦岱再浑也不会当着康熙的面说,眼巴巴的看了康熙半晌,“万岁爷,奴才最近没犯什么大错,整日里遛鸟看戏,没做什么惹您生气的事儿吧。”
以前鄂伦岱在康熙有病的时候照样过着纨绔的日子,还敢跟康熙说,您少享受了,结果他被康熙夺爵赶出去皇宫去,只是后来康熙又恢复了他的爵位,满朝找不出一个像鄂伦岱的人,他犯错,康熙夺其爵位,然后再发还爵位,相隔个两三年必然会有这类稀罕的事情发生。
鄂伦岱习惯了,他用周而复始的奇迹宣告自己的存在,按照瓜尔佳氏私底下说,皇上就好这口,身为臣子应该为君分忧,于是鄂伦岱花样频出的闯祸‘娱乐’康熙皇帝,有时想不到闯祸的点子,他直接去找四福晋问计策。
不是不想去同瓜尔佳氏商量,而是瓜尔佳氏的点子明显没有四福晋有趣味,他是佩服志远夫妻,但面对精明到厉害的女子,他也害怕,相比较来说总是叫他大叔的四福晋无害得多。
他同四福晋是一个层面上的,互相理解,共同以‘娱乐’康熙为目标,有时鄂伦岱都会想,四福晋是他家姑娘多好,当然这话他不敢同任何人说,瓜尔佳姑奶奶的可是很强悍的。
估算着日子,好像过了夺爵的日期了,鄂伦岱想着是不是康熙又想玩了?但四福晋有孕,他不敢上门问计策,而以前的把戏,玩过一次了,没什么新鲜感,鄂伦岱自己还觉得委屈呢,别人都看到了他受的龙宠,其实找准点子让康熙哭笑不得,罪不至于不还爵位有多难,没看他两三年才玩一次吗?
康熙真心想打掉鄂伦岱脸上的悠闲,鄂伦岱进宫不是故意来气他的吧。
“这么多保荐折子,朕没看见你那份。”康熙敲打着鄂伦岱,眼里含着鼓励的笑容,“佟国维恳请致仕,上书同朕说隆科多可用,你鄂伦岱,你眼睛看哪呢。”
“回万岁爷,奴才想保荐的折子真多。”
鄂伦岱一直盯着堆积如山的折子看,心有余悸的说:“过两日会更多的吧,两广云贵的折子算算日子也该到京城了,您不知晓茶楼的议论”
“议论什么?”康熙的话题明显被鄂伦岱弄偏了,他想知晓茶楼都议论什么了。
鄂伦岱说道:“议论您偏心呗,应该让八旗子弟都参加进来,他们也想为您分忧,体察民意,他们不也是”
“万岁爷,息怒。”
鄂伦岱的被康熙扔过来的折子打到了,瘪嘴说:“奴才实事求是的复述他们的意见,您别生气,奴才不说就是了。”
康熙拳头攥紧,他还敢再扩大范围?不怕被吓死啊,不用想就知晓胤祀一定是最得拥护的,康熙眉头皱紧,民心也被胤祀拉拢去了?没有来的心惊肉跳,康熙郁闷之气少了,凝视鄂伦岱郑重的问道:“你常混迹市井街市,你同朕说说,八旗子弟最敬佩那位阿哥?”
“这个这个”鄂伦岱腼腆的一笑,“奴才最近修身养性,秉承万岁爷教诲,不同三教九流厮混,提着鸟笼子遛鸟也不太同人打招呼,最多和瓜尔佳老都统说几句,那老家伙惦记奴才的画眉不是一日两日了,奴才就不给,馋死他,上次竟然敢给奴才参了酒的水喂画眉,奶奶的,画眉醉了好几日”
康熙食指点着鄂伦岱,面色尤为的扭曲,气人,真正的气人,“朕用得上你的时候,你就给朕不着四五。”
鄂伦岱看出康熙皇帝苦闷,但这种苦闷不都是他自找的?诚实的说康熙对他一家不错,尤其是对鄂伦岱心怀愧疚,他本身有没什么追求,合了康熙的眼儿,于是虽然混球了一些,念在是战死的佟国纲唯一的嫡子,康熙对他一直很纵容优待。
鄂伦岱收敛起方才的胡闹,带了几分的正经,“皇上也应该知晓,市井之人他们的议论哪能作准?万岁爷认为哪个阿哥好,他们就佩服哪一个。”
“胤禛呢?”
“四爷啊,挺奇特的一位阿哥,做事认真,性子古板冷傲,说话不进人情。”鄂伦岱总结,“有时候真是不想听啥,他说啥,气死个人儿。”
康熙嘴角勾起,心情愉快了很多,原来胤禛也能让鄂伦岱这样的人生气,不坏不坏,“朕以为老四会多几份保荐的折子,他为朕立下过苦功。”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鄂伦岱苦笑:“四爷的功劳您不都赏赐了?如今朝中上下一片唱红八爷,大爷,即便有敬佩四爷品行的人有心,前程乌纱帽比敬佩重得多。”
康熙讶然,鄂伦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让他吃惊,更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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