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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零-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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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影一闪,消失在屋内。
外面的人惊呼:“瞬间移动!跑了跑了。”
“你认识她?”空气中恐惧的气氛消失了,死亡的界碑也埋入了地底,苏菲娜已经感觉到那个黑色少女与冰稚邪有莫大的关系。
冰稚邪打开信纸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火焰一动焚成灰烬:“嗯,她是我妻子!”
正文第一百一十五章龙零
杀人的并不是冰稚邪和苏菲娜,店外的卫兵也看见了,他们只是‘受害者’,经过一番交涉,卫后自然要带人回去细细询问。苏菲娜对冰稚邪说这件事交给她搞定,就跟着卫兵去了。
冰稚邪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会突然出来,不禁回忆起一年前的事情,额上惊出了一层冷汗。他不是为自己害怕,而是为苏菲娜担心起来,自己妻子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她绝不会便宜的杀死苏菲娜。
况且自己和苏菲娜还有不清不楚的同居关系。冰稚邪记得,一年多前也就是她姐姐生日那天,华勒·姬儿因为淫、乱并且打主意到了自己身上,结果就被嫉恨的她残忍的手段给杀害了。那种手段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的,华勒·姬儿最后的惨叫声把喉咙都叫破了,叫出了血,都没能求到自己的妹妹饶她一命。
“浑蛋冰稚邪!”
恍惚之间,冰稚邪被别人叫醒:“爱莉丝公主。”
爱莉丝看到周围混乱的人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冰稚邪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褐色石块,心中一动,想伸出手去拿,却又止住了,抬头一看,就发现院长奇拉姆等人已经过来。
爱莉丝拿起手中的石块在冰稚邪眼前晃了晃笑道:“你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冰稚邪仔细看着那块符石,心里叹道:“我就知道,这块不会是真的,她一个小公主怎么可能拿到那么重要的东西。”他早就知道了,这是学院里的人设下的计谋,用此找出谁是打大蓝晶塔主意的人,打的是什么东西的主意。可他就算知道,可也不得不冒险一试。
冰稚邪对公主笑道:“是啊,就是这个。哎,看来是我错了,公主对不起。”
“哼哼!”爱莉丝满是得意。
奇拉姆越走越近。冰稚邪又道:“不过我们的赌约恐怕我们就不能兑现了。”
“为什么?”爱莉丝生气道:“你想耍赖,看我不处死你!”
冰稚邪笑了一笑,张开手,马上就被迎上来的老师抓住了。奇拉姆沉着脸道:“将他带走!”
“哎哎哎。”爱莉丝追上去拉住冰稚邪不放,对他们喝道:“你们干什么?我还没惩罚他呢!”
奇拉姆道:“公主殿下,你要惩罚他,就跟着一起去吧。”
“哦。”爱莉丝傻呼呼的应了一声,也跟着走了。
奇拉姆没有马上走,而是询问了处理这里事情的军官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冰稚邪被带到了库蓝汀的刑讯室。库蓝汀虽然是学院,但也是帝国的军政机构,自然也会也刑讯逼问的地方。他知道库蓝汀的老师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盗窃大蓝晶塔的人,如果他们有证据,就不会利用爱莉丝公主做这种事情来证明了。不过他们不需要证据,只要知道谁在打主意就行了,心灵支配魔法可以得到想要的证据。
爱莉丝也没想到会跟他们来到刑讯室,看见冰稚邪被绑,像是要动大刑的样子,心惊不已。她嘴里说得厉害,可心里并没有要折磨他的意思:“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说要这样惩罚他啊。”她还以为是自己说要惩罚他,他们才会对他用刑。
奇拉姆道:“公主殿下,这不关你的事。你先到别的地方休息一下吧,呆会儿你再惩罚他。”
两个老师把她带走了。
房间很小,只有两把椅子和几条铁镣。奇拉姆走进去挥了挥手,让左右的人把铁门关上说道:“冰稚邪,你相信是个聪明的人,聪明的人不会做傻事。如果你是前两次闯入大蓝晶塔的人,就赶快招出来,否则呆会那个人来了,你想不招都不行,还会枉受痛苦。”
“你不用说了。”冰稚邪坐在椅子上面色很平静:“我承认,那两次都是我。”
“果然是你。”奇拉姆眯起了眼睛:“我问你,你是怎么进入大蓝晶塔,为什么要偷里面的东西?还有,你到底是谁?是别人指使你这么做,还是你自己想这么做的?你……”
冰稚邪按了按手:“行了行了行了,你想问的这些我呆会儿都可以告诉你。不过我现在要见大魔导士瓦席勒布,请你们把他请来。”
“瓦席勒布老师?”奇拉姆皱起了眉头:“你要见他干什么?”
冰稚邪道:“见到他我才肯招,所以给你们审些刑讯逼供的麻烦。”
奇拉姆注视了他良久,也想不出他会玩什么花样,便通知门外的人去叫瓦席勒布去了。
冰稚邪松了一口气,低下了头,他不得不这么做。如果他刚才逃掉的话,苏菲娜就会很危险。他知道妻子非常忌恨这种事,怕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所以她一定会对苏菲娜报复!
没过多久,瓦席勒布来了。冰稚邪看了一眼他,又看向奇拉姆,意思是自己想跟他单独说话。
奇拉姆出去了,心里不知道冰稚邪搞什么鬼。
瓦席勒布冷冷的看着冰稚邪,他对这个小孩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你找我来有什么事,说吧?”
冰稚邪道:“苏菲娜……老师这几天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有人要杀她。”
“杀她?”瓦席勒布皱眉道:“谁要杀她?”
冰稚邪犹豫了一会:“我妻子。”
瓦席勒布一愣:“哼,可笑,真可笑。”
“有什么可笑的,你不信?”冰稚邪道:“我都可以打败苏菲娜,你不信有人会杀了她?”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种事荒唐。”瓦席勒布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情?”
“因为我不希望看到苏菲娜死。”
“你希望我杀了你妻子?”
“不。”冰稚邪低下了头道:“我希望你能保护您的孙女。”
“我孙女的事不用你来操心。”瓦席勒布哼了一声:“那么,再该我来问你了吧?”
“你问。”
瓦席勒布问道:“你要的是不是龙零?”
“没错。”
“你怎么知道大蓝晶塔里有龙零?”
“我不知道。”冰稚邪道:“所以我走遍了很多地方都在寻找。”
“你寻找它干什么?”
“……”冰稚邪沉默着没有说话。
瓦席勒布笑了:“看来你根本不知道龙零是什么。我告诉你龙零不是一块,而是十二块。”
“我知道。”冰稚邪冷冷道:“我已经有一块了。”
这话倒是让瓦席勒布耸然变色:“你有龙零?不可能,目前现世的龙零才不过三块,一块在圣园,一块在魔月,还有一块……”
“在圣比克亚。”冰稚邪打断他的话道:“我的就是那块。”
“圣……圣比克亚的龙零你拿到了!”瓦席勒布瞪着大大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冰稚邪道:“对,没错,就在我这里。”
瓦席勒布的身体都有点发抖:“小子,看来你真的不简单!在这个世界上,能知道有龙零的人都不多,你一个小孩子会知道有龙零,还知道有十二块。龙零是干什么用的,你知道吗?”
冰稚邪没有说话。
“哼,当然你不知道。别说你不知道,世上没有人知道,但知道它的人都有很多传说。传说得到它就能得到无限的力量,传说得到它就能天下无敌,传说得到它就能得到天下所有财富,传说得到它就能学会最可怕的魔法,传说得到它就能统治世界,传说得到它就能得到永生。太多太多关于它的传说了,可没有人知道这里面哪一个是真的,或许哪一个都不是真的。”瓦席勒布道:“但是有一点可能肯定,它拥有无所预知的神秘力量。1500年前的屠杀世界的摩多·比瑟昂之所以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就是因为他得到了十二分之一龙零的力量,并且知道了怎么使用它。所以自从那块龙零被封入圣园之后,世界各国都在秘密的寻找剩下的龙零,企图解开它的秘密,并掌握它。可是1500年来,除了圣比克亚和我魔月帝国花了无数人力得各得到了一块龙零以外,再也无人见过。而且至今还没有解开龙零里的力量。”
“我知道。”冰稚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知道?”瓦席勒布摇头道:“你不知道。没有人能知道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冰稚邪道:“我不管它是干什么用的,总之我要得到它。”
“为什么?你得到它要干什么?”
“因为……”冰稚邪沉默了良久道:“因为传说它能帮我找到我的妈妈……”
瓦席勒布心里一颤。
“……我的爸爸,我的家人,我……”锁在冰稚邪身上的链子发出了颤动的响声,那是他在颤抖。
瓦席勒布不相信道:“你,你就是为了这个想要找到龙零?”
“你不知道没有亲人的痛苦,你不知道一个人的孤单有多么可怕,你不知道我心里渴望的那些东西,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冰稚邪痛苦的蜷缩在一团哭了起来:“我只想找到我的家人,我只想和他们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们,我只需要他们……”
瓦席勒布心里颤动不已,眼前浮现起一幅幅苏菲娜小时候的眼神,那种平静却又悲伤,就像平静的水面上急流的涌动,虽然表面上没有受到伤害,可是内心的痛苦却又谁能知道呢?瓦席勒布无法体会到那种痛苦的感受,那种死寂的孤独,因为他没有经历过,没有经历过就永远不法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的孙女会那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们都是同样的人,她不希望这样一个小时候的自己再受到重复的伤害,这种伤害不止是伤害在冰稚邪身上,同时又伤害到她自己的心里。
不管传说是不是真的,冰稚邪都想要抓住绝望中的那一丝希望,他不想再这么流浪下去了,他想有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终于写到这里了,正式进入主题!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把故事写好的。)
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梦想与尊言
瓦席勒布没想到冰稚邪会这么说,想不到仅是只因这样的原因需要龙零:“像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瓦席勒布自己问自己。5ccc.nt他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但眼前这样一个痛苦的小孩说的话,难道还会是骗人的?
冰稚邪的确很痛苦,他记得在他的印象里,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度过。一个人漂流、一个人面对、一个人寻找。在茫然中,那种心慌和不安,却又找不到人可以依靠的无助;在忐忑中,仅管是那么的害怕想逃避,却又只能面对的恐惧。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内心的煎熬与折磨,在彷徨与无助中感到绝望,就像在灰色的夜里,用刀将自己的心割破。
苏菲娜想爱他,想帮助他,想成为他逃避的港湾,想成为他疗伤的家。
冰稚邪似乎感觉到了,意识到了,所以他又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抛弃想要的家,躲到这个港湾中,还是应该继续寻找抚平心中伤痛的办法,离开这个让自己的心能够平静的地方。
痛苦、人或者心就是这样,在浮华背后,总是有着深刻的另一面,这一面藏得很深,藏得很暗,藏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却无法抹弃它的存在。
“受伤了,就进来躲一会儿吧。这里能让你感受到世界的安静。”苏菲娜想做的,或许就是这个。
不懂情感的人,是没有人性的人。
瓦席勒布已无法体会那种感觉,但他能感受到苏菲娜曾经受到的那种痛苦,他看得出是苏菲娜温暖下,那种已经结成寒冰的伤痛再次流露出来。他忽然有一种想上前轻抚这个孩子的冲动,想对他说不要再痛苦下去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把沉浸于情感中的两个人扰醒。
“瓦席勒布老师,有新的情况,我去处理了。”是奇拉姆的声音。
“什么情况?”
奇拉姆道:“疾风来了,呃……还有你的孙女。”
‘砰’门被闯开了,苏菲娜冲进来抱着冰稚邪痛哭起来:“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奇拉姆看到房内的情况,装成没看见的样子:“你是不是也去看看?”
“嗯。”瓦席勒布出了门把门关上,站在门口想了良久叹了一声道:“他已经全部说了。要走的话,你们可以把他放了。”
“是。”奇拉姆是院长,但他还是听他老师的话。
苏菲娜流着泪把铁镣解开,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开你的,不应该的。明明知道他们迟早会对你这样,但是……但是是我错了……”
看到她哭,冰稚邪反倒好些了,轻声道:“我们回家去好吗?”
苏菲娜抱起他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里时,冰稚邪已经像一只再次被掀起伤疤的小猫,蜷缩在她怀里睡着了。
苏菲娜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却发现他抓着自己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开。只好也和他一起睡在床上,抱着他柔声道:“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睡吧睡吧,
不要记较过往的事,
在生命的年轮里,
只有死亡才能延续。
我躲在最美丽的角落,
等待呼吸的凋零。
或许在死后,
墓碑前不是白色的玫瑰,
而是一缕紫罗兰的芳香。
不要把我淡忘,
因为蝴蝶的翅膀还在飞翔。
不要把我淡忘,
我还在追逐自己的梦想。
如果刻薄能得到希望,
我愿将灵魂囚禁在黑暗的深渊,
只为那一抹最炫烂的光芒。
蝴蝶仍然在飞翔,
它不会在昨天逝去,
也不会在明天消亡。
即使当生命只剩下最后的流淌,
我依然会迈开最坚实的脚步追逐,
追逐夕阳下那一瞬间的辉煌。
不要让脚步停下,
梦想仍然在遥远的天堂。
不要让脚步停下,
跌倒了我也会再次昂扬……
……
橙阳仍在,库蓝汀的会客室内,疾风衣履轻装,很绅士的弯腰行了一个礼:“这位一定是让我久仰的大魔导士尘·瓦席勒布先生,还有尊敬的院长大人。”
二人看到眼前的小伙子,想不到竟会是声名赫赫的疾风盗窃团的首领疾风。
“请坐。”奇拉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他一齐坐下。
疾风刚坐下就道:“在下就是疾风,在此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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