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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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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够好了,他腿残,她尽心尽力的找人伺候他,对王爷就更是了,她没有抢他的王位,更没有夺他的嫡子之位,还拿她当亲生儿子对待……

这些话都是老夫人梦里说的,害了人心里害怕,总想法子弥补,没夺王爷的王位就是弥补了,更是拿那些平妻小妾来弥补她相公,果然人不同想法都不同,那些原就是王爷的,她倒是会弥补了,她不会认为那些原该都是她的吧!

暗卫潜伏了一晚上就听了这么些的消息,宛清真是很失望,不过总算知道点了,吩咐暗卫继续听着,这时候宛清真是气啊,要是有录音机的话,就是这段话,王爷也会对她恩情不再,晾她也逃不掉。

宛清出了观景楼就去王妃的屋子,果然是焕然一新啊,连地毯都换了,那些玉瓶什么的就没一件是一样的,可见贵妃娘娘的破坏力了,她就不怕在王爷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吗,还是真的被气的毫无理智了,只是在人家的屋子里乱砸东西,也太无礼了吧,还贵妃呢,真不知道皇上跟她在一块儿十几年是怎么忍受的。

宛清从容的迈步往前了走,身后是六太太,宛清给王妃行完礼便给屋子里其余的几位太太请安,才坐定,那边三太太瞅着六太太眼皮下的黑影,“六弟妹晚上莫不是也做噩梦了吧?”

六太太摇摇头,声音带着丝疲惫,“我倒是还好,是夏儿吓的一整晚都没睡,我照顾了她一整晚,怎么了,有谁被吓着了吗?”

三太太叹了口气,“除了卧病在床的侧妃,昨儿瞧了画的就没有能睡得着的,一闭眼,就那骷髅图在眼前飘。”

三太太说着,几位太太就打冷战,暗拿眼睛去瞅宛清,宛清端着茶怡然自得的啜着,心里乐开了花,六太太想着宛清可是盯着那画轴瞧了好久,忍不住问宛清道,“你就不怕吗?”

宛清摇摇头,“相公画画时,宛清就在一旁帮着研磨,早习惯了,那才一幅呢,宛清可是瞧过一屋子的呢,这都怪林妈妈太过好奇屋子里放着什么东西了,不然也不会害的几位婶子跟着受罪,宛清出嫁前就听祖母说过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几位婶子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不过,要是害了人命的人瞅了,那才叫害怕呢,毛骨悚然,宛清就在想估计是慧海大师要借此警戒宛清和相公要多行善事,多种善因吧。”

宛清说着,王妃在一旁连连点头,这么说来还真有那么几分意味在里面,宛清却是闷着笑,一本正经的道,“要不宛清把相公的画多送几幅给几位婶子吧,挂在屋子里,要真有那些个不长眼的污秽之物,也被吓死了。”

几位太太听着连连摇头,不说还好,越说心里越发毛,暗把林妈妈骂个半死,还挂在屋子里,那不是成心的吓死自己吗,三太太胆小,瞅着二太太道,“待会儿我要去南禅寺求道平安符,你们去吗?”

几位太太连着点头,早就有这想法了,得去求个签,想着时辰已经不早了,便向王妃告辞,一道去了南禅寺。

宛清耸着肩膀,闷笑不已,那边王妃瞅了直摇头,正要开口,外面丫鬟打了帘子进来,身后还有个公公,只见他进屋道,“皇上请二少奶奶去一趟。”

宛清听得白眼一番,轮番轰炸也该停了吧,现在连皇上都卷进来了,宛清回头看着王妃,王妃脸也沉的,很想让宛清装病不去,才好没两天,又找宛清去,刚刚就该让宛清走的。

宛清朝王妃福了福身子,带着竹云梳云就出了屋子,随着公公往外了走,上了马车,一路往皇宫而去,一路都在想辄。

进了宫,宛清以为会被带到御书房,却是被领着去了贵妃的寝殿,宛清真是疑惑的不行,不过假传圣旨的事想必贵妃还不敢做,果然,皇上就在贵妃的屋子里,正吃着贵妃葱嫩的玉手剥的果子呢,宛清扯着嘴角迈步上前,一道阴狠的视线让她难以忽视,抬眸望去,尽是和颜悦色。

瞧见了宛清,贵妃娘娘这才对皇上笑道,“臣妾在锦亲王府面前可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也不知道皇上有没有?”

这是告状呢还是用的激将法啊,眼前的不是别人是皇上,那是天下人的主宰,要是没面子还被个女人说出来,皇上脸能有光才怪,宛清恭谨的福身行礼,然后眼睛睁得大大的瞅着皇上,手里的帕子拿出来,捂住嘴巴连咳嗽了四五声,那个凄惨啊,宛清一脸羞愧的看着皇上,“宛清身子还没好全,污了皇上和贵妃的圣耳了。”

贵妃听得脸一哏,皇上挥手示意宛清坐,宛清一点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凳子上,时不时的就拿帕子捂嘴咳一下,那边皇上端着茶盏啜着,蹙眉道,“陵容呢,还不快叫她出来给宛清陪个礼。”

贵妃一听,心疼的跟个什么似地,“陵容这几日绝食跟臣妾闹腾,病歪歪的,怕是来不了了。”

皇上听得眉头更是蹙了,直拿眼睛去看宛清,宛清把玩手里的帕子脸都没抬一下,倒是还记得隔个一分多钟咳嗽两声,然后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帕子,那样子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装的,宛清就是故意的,估计让皇上瞧出来她是故意咳嗽的,她连假咳嗽都做出来了,皇上要还是明说,那就别怪她不给脸了,只能怪他自己没眼色,上回要被他给卖了,转眼就被她女儿害的小命不保,堂堂一国之君这么偏袒,岂不贻笑大方。

再说了,皇上,您老人家想让自己的女儿给我赔礼道歉,人家绝食抵触呢,根本就没那个心,还有,大热天的,你巴巴的找我来就为了陵容公主一句不甘不愿的道歉,以为她很稀罕是吗,自尊心很强,很好,她就喜欢这样的。

宛清就坐在那里等着,不时偶尔的抬头去看一眼皇上和贵妃,贵妃在撒娇呢,明显的就是不愿意不赞同皇上的提议,只要皇上开口,她就不信宛清敢不给脸,皇上拗不过她,朝宛清道,“陵容也算是你表妹了,上回那是无心之失,她已经悔改了。”

悔改了绝食?慢性自杀吗?干嘛不直接撞墙呢,多快多省事啊不是,宛清轻咳一声,“上回从半月坊买了七八瓶解毒的药丸呢,似乎没什么效果,都这么些天了都没好透,看来还得再吃,皇上,您就可怜宛清一下,告诉宛清中的什么毒吧,也好让半月坊对症下药,让宛清少受些折磨,也能省些银子。”

宛清说完,皇上的脸上就显了尴尬,宛清话里什么意思,毒下的太重了,半月坊的医术都解不了,这无心之失失的太远了,还表妹呢,下这么狠的手,这么些天他也没给个交代,让她受尽了折磨,这还是轻的,半月坊的药多贵啊,十万两银子一瓶,七八瓶子下去,那就是七八十万两了,道歉就得有诚意,把医药费付了先,接下来好商量。

宛清越说越委屈,有种囊中羞涩的感觉,要是皇上不告诉她中的什么毒,没钱买药了,没治了,皇上瞅的都哑然,依着半月坊为她讨公道的架势,会要她银子吗,可宛清要说付了银子他也无话可说,那是她和半月坊的事,他无权过问,只是现下国库最缺的就是粮食和银子了,原本都谈妥了,要不是半途闹出这事来,他也不会头疼这么些天。

宛清就是知道冷魂在宫里才敢这么做的,就算盖了印又如何,只要东西没给,还不行半月坊改口啊,充其量也就赔点违约金而已,她可是差一点点就成了半月公子的老婆,为她讨个公道理所当然。

皇上怔在那里无话可说,贵妃娘娘是没料到宛清一点面子也不给,反倒是咄咄逼人,皇上的面子宛清不给,她说话就是自取其辱了,昨天的气她想起来都气的心肺疼,这么多年,还没人敢给过她脸色,何况是锦亲王,一想到那种可能,贵妃娘娘的脸色越发的阴狠,她不允许他爱上云谨!

大殿里就这么静谧着,除了宛清那装出来的咳嗽声,一众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这么些天贵妃屋子里就诡异的很,谁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伺候着,不然小命危矣,宫女太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眸底戚戚色焉然,这样胆颤心惊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突然,外面一尖锐的嗓音传了来,“皇后娘娘驾到。”

宛清胎眸望去,就见皇后娘娘一身凤袍仪态万方的进来,身后跟着的是颜容公主,宛清忙站起来请安,贵妃娘娘也站了起来,虽说这里是贵妃娘娘的寝殿,但是皇后的位置就在那里,平时她最大,见了皇后就得让出位置来,贵妃行了礼就坐到了椅子上,就听皇后娘娘心疼的拉着宛清的手道,“这才几日没见,人都瘦了两圈了,身子好些了没?”

宛清听得微微咧嘴,这两个是帮手,宛清微微欠身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宛清已经好些了。”

颜容公主嗔着宛清道,“方才听说你来了,还想找个太医来给你诊诊脉,知道给你瞧病的都是半月坊的大夫,就放心了,没想到半月坊治了这么些天都才好了一点,气色还是这么的差,那群庸医怕是什么都瞧不出来,你身子才好,怎么不在王府里待着,跑皇宫来做什么?”

宛清听得直在心底感叹啊,你爹要是能有你一半通情达理就好了,她这不是被逼无奈吗,宛清瞅着她闪亮的眼神,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不答话那才是有苦说不出呢,她虽有品阶,可是未经传召怎么能随意进宫呢,不说话,但不妨碍她做几个委屈无辜的表情,两人眸底都是心知肚明的笑。

宛清给颜容公主福身请安,这才坐回原位,只是与贵妃娘娘对面了,所以宛清往下挪了一位,一来示意尊重,二来可以少受些冷眼,坐在这里,她总不大好意思不看着皇上皇后撇过头来瞪她吧,才落座,就听皇后娘娘笑道,“臣妾听闻陵容公主绝食了有四五日了,太医院的太医也未曾来瞧过,这么饿下去非得消瘦不可,饿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皇上这几日瞧见过她吗?”

皇后问话,宛清就瞅着她,等她问皇上,宛清的视线就挪到皇上身上,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绝食四五天呢,还没饿晕,连太医都不用瞧还真是奇事呢,皇上摇头,贵妃也摇头,宛清呀的一声叫着,“还不快找人去救公主,医术上说人只要三天不喝水就得渴死呢,这么热的天,陵容公主怕是危险了!”

颜容公主头低低的,肩膀微颤,装的跟真的似地,陵容以为绝食就可以逼迫父皇心疼,想法子找宛清求情么,宛清是那么好骗的么,她最会的是什么,医术啊,那么些的小伎俩连她都糊弄不过去,想骗她,还是省省吧,颜容公主抬头瞅着宛清,正想说话,就听宛清咕噜道,“看贵妃娘娘一点都不急,应该是喝水了,绝食不该滴水不沾吗?书上是这么写的啊,许是宛清记错了,回去再瞧瞧。”

贵妃娘娘的脸窘迫的红中泛白,皇上的脸这回是真的挂不住了,小孩子家家的胡闹哪里真的绝食的那么彻底,被宛清这么一说他还真是没脸再待下去了,就听宛清疑惑的问道,“皇上找宛清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皇上眼神飘忽,都到这份上了,那替陵容求情的话他哪里还说的出口,皇上不言,贵妃娘娘就道,“是说铁匣子的事,锦亲王要把铁匣子交给宸儿,可是铁匣子事关重大,关乎国家安危,不可这么胡闹,皇上找你来是想让你劝劝他。”

宛清扭着帕子瞅着她,后宫不得干政,她这算是么,就算不是,那手插到锦亲王府去是肯定的了,她以为她是谁啊,皇后还坐在这里呢,自己的女儿不好好调教,还有这闲工夫来管锦亲王府的事,宛清眼神淡淡的撇过她看着皇上,皇上点头了,这个借口的确很好,至少解了眼前的尴尬。

宛清看见皇上点头,这才道,“相公没什么好劝的,铁匣子相公并非非要不可,只是上回丢失是相公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回来的,因为铁匣子的事相公生气了,不想拱手让人,至于相公生气的原因,那是锦亲王府的家务事,宛清不敢对外多言,不过相公名言了,锦亲王府无论谁出价二十万两,相公就把铁匣子让给他,至于父王一力要把铁匣子交给相公,宛清是小辈,不敢妄加评论,不过,就凭铁匣子是相公找回来的,相公就有资格继承它,左右没人能打得开,只要守着就是了,皇上,您说是不是?”

宛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皇上,皇上被问的哑然,贵妃娘娘却是听得直冒火,宛清这是明确的回答了她,还说她管的太宽了,贵妃娘娘扭紧了手里的帕子,朝皇上笑道,“宛清这是要定了铁匣子呢,只是边关战事紧急,铁匣子里的东西是必须要拿出来的,交给宸儿怕是不妥,大御的安危可不能当成儿戏。”

宛清听得直冷哼,把大御的安危当成儿戏的可不是她,宛清装傻的问皇上道,“皇上,边关战事真的紧急么,昨儿半月坊还说边关战事好转了呢。”

皇上听了蹙了下眉头,皇后便摇头,笑道,“怕是人家是逗你玩的呢,边关情势如今更加艰难了。”

宛清恍然大悟,微张了嘴巴,随即闭上,摇头道,“不会,人家说的有凭有据,皇上之前那么急着要粮食,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急了呢,半月坊说了,皇上要是不要了,麻烦派人跟他说一声,他们好拿去卖了,集在那里碍事的很,换成银子不占地方。”

皇后瞅着宛清,啧啧点头,是个会说话的,拿半月坊逼皇上下决定,这都耽搁多少时日了,因着贵妃的苦求皇上难不成连江山社稷都不要了,若是半月坊将粮食一卖,看那些边关的士兵拿什么活下去,边关送来那么些的告急文书,皇上不去瞧,反倒在这里为难宛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锦亲王府都不帮着讨个公道,好不容易半月坊帮她,还各方求情,她瞧着都心疼宛清。

皇上听得微怔,贵妃娘娘的脸色当即拉了下去,这不是变相的逼着皇上处置陵容吗,几个丫鬟也处置了,也禁了陵容的足,这些难不成都不算是惩罚了,怎么就没人体谅一下陵容心里的气愤,要不是半月坊,要不是她,陵容会下手吗,贵妃瞅着宛清,抿着唇瓣,眸底很冷,半晌,朝皇上求情道,“皇上,既然锦亲王那么肯定的把铁匣子交给宸儿,皇上就应了吧。”

皇后听得眸底夹笑,宛清却是冷哼一声,以为卖她这么个人情,她就会还一个,饶了陵容,也太便宜了吧,宛清站起来道,“皇上,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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