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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爱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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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带着怒气。
“你是我什么人,只不过是我的小姐而已,凭什么要为我安排这些事?你终于还是因为白水心那贱人的话,要把我赶出去了吗?要赶我出去就直接点说啊,这么婆婆妈妈的,不像是小姐你的性格吧!你这个混蛋!”
苏末说完,又給了她一拳,直揍得苏瑞嘴角见血。自己却摔到一旁,不断狠抽着气,浑身颤抖。
苏瑞也是不断在抽气。苏末估计是喝醉了才敢揍她,抑或借着酒壮胆。
老实说,被苏末揍得这两拳很痛,但是她却觉得是应该。
这两拳早在上辈子就该还给苏末了。这辈子还了就好。还了之后,就……她扭过头,看着旁边的人,手有些颤抖,又抬头望着上空。
还了之后,他们就互不相欠,从此若是可以,或许还是沦为陌路人。苏末有她的榜眼可以当,风光无限。而她,只是个商人。官商若无心联系,本来就是两条不相交的线,彼此间的距离只会像风筝一样,越飞越远。
终究,她还是很不舍得这份友谊。她伸出手,握住苏末的手。
“阿末,不要怨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很多地方,我还需要你的督促呢。”
苏末有些别扭,手却回握她,“你这个人很自私。”苏末转过头,也笑了。“不过,谁叫你是我的小姐呢。”
本想让苏末回自己以前住的房间,但是苏末却坚持要继续住在柴房里。并告诉她,在这里可以静下心,她可以想通很多事,也慢慢了解苏瑞到底要做什么。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衣裳上的泥土,挥着包扎好的手,自个儿起身回房。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会在通往花园的小径边上遇到师瑜谨。她有些楞了楞,皱了下眉头。师瑜谨见她皱眉,身体有些后退,但还是站在路边,等着她走过去。她走过去,牵住师瑜谨的手。试了试他手心的温度,不禁大怒。
“怎么手心怎么冷?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你的小厮呢?还不快回去睡觉。”她推了推师瑜谨,但师瑜谨还是不肯离开。他反手握住苏瑞的手,披在身上的袍子却掉在地上了。
“妻主,你不陪我回去么?”
“不了,天色已晚,明日我再去看你吧。你先回去吧,不然又要生病了。”她忙蹲□,捡起师瑜谨的袍子,看了下那袍子,早已沾到地上余留的水迹,这样披上身肯定是要受冻的。
她又瞧了瞧站在她眼前的师瑜谨,这个男人眼睛紧张地盯着她,眼里的执着直让她皱眉。不得已,她叹了口气,将男人拉进怀里,用袍子盖住他因为冷而发抖的身体。“算了,我送你回去再回房睡觉吧。”
她说这话时,看得出师瑜谨惊喜地睁大眼,点点头,很顺从地依偎进她的怀里,手自动抱着她的胳膊。
好巧不巧,他抱着的那胳膊刚好就是她受了伤的,她暗自痛得冷哼,有些颤抖地将手从他怀里抽走。只是她没注意到师瑜谨的脸色有些发白,却也没说什么。
她牵着他,在夜色朦胧的花园,借着两排走廊上微弱的灯光,慢慢向后院走去。偶尔,怀里的人会踩错地方而差点跌倒,幸亏苏瑞在一旁紧紧搂住了她。
师瑜谨揪着她的衣袖,苏瑞的眼角末有时候会敲到他在偷看她,感觉到她在看他又慌忙低下头,只是揪着她衣袖的劲变大了些。
“到了,你快些进去吧。这天有点冷,记得晚上多加点被子,不许生病了,知道么?”她揉着师瑜谨柔软的发梢,笑了笑,让他进去。师瑜谨站在屋门前,有些恋恋不舍。她便转身要离开了。
未料到,她走了几步,手被人拉住,背后的温软让她有些疑惑。“怎么了?”她想转过身,师瑜谨却不肯,直抱着她摇头。
“妻主,今晚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吧。”
她本想拒绝的,却在看到师瑜谨揪着她的袖子的手,突然神使鬼差的,竟然答应了。以致她躺在床上,怀里依偎着一躯柔软的身体,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她还是有些失神。
师瑜谨看着她这副样子,主动吻了她。手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在他身上点火。直到她回过神,忙抽回自己的手,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忙抱着师瑜谨,安慰道:“睡觉吧。”
刚才还乱动的人这会很安静地趴在她身侧。
她闭着眼,有些懊恼自己竟然会答应师瑜谨的要求,明明自己还信誓旦旦要好好护着师瑜谨的,若是今次她再对师瑜谨这样,师瑜谨恐怕又要喝汤药了。待她想完这事,才注意到身侧的人安静地有些不对劲。
她慌忙低下头,瞧着男人。男人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着,脸色很苍白。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摇了摇男人,命令他睁开眼。
男人却转过身,背对着她。“妻主,没事。我打扰到妻主了,妻主可以继续睡觉的。”
苏瑞听着这话,皱着眉,用力掰过他的身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吧,对身体不好。”
男人却是低垂着眸子,问道:“你是不是又开始厌烦我了?想不要我了?”
“为什么这么想?”她不回答,反问他。
将他有些微凉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捂热。却摸到他手心的微湿。
她楞了下,将他紧握的五指一根一根地掰开,直到手心里因为指甲掐进肉而呈现一道道血痕呈现在她的眼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她有些气急败坏地起身,从床头拿出一瓶药粉,一点一点地洒在那人的手心上。却发觉男人的脸色一直很惨白。连嘴唇也泛白。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捂着肚子,却强抿着嘴不发出声音。
苏瑞看出了点端倪。忙用手捂住他的肚子。“师瑜谨,你是不是肚子很痛?”
“妻主……”听到苏瑞关心他的举动,这会男人很委屈地点点头。好看的眉头一直皱紧着。看到这情景,忙出门吩咐仆人去叫大夫,可是手却被师瑜谨捉住。他拦住她。“妻主,不用叫大夫……你帮我把那药粉拿给我就行了。”
她虽然疑惑,但是手一直被男人拉着,只能照他的话去做。
她按着师瑜谨指的方向,从梳妆台旁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白瓷瓶,递给师瑜谨。
师瑜谨很困难地拿过瓷瓶。她扶着他慢慢躺下,将他搂入怀里,看着他的脸色慢慢好转,不会像刚才那么苍白,才终于放心了下来。只是沉默着,一直抿着嘴。
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好些了么?”
“恩。”师瑜谨应了声,又抬起头,看着她的表情,有些茫然。“妻主,对不起,我老是给你添麻烦。以后我不会这样做。妻主应该不会再烦被我缠着的事了。”
苏瑞还是不应他,只是一直凝神看着他,眼底的淡漠却让他十分惊心。无论他怎么讨好她,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就像回到了当初对待他的样子
。他终是焦急了。忙抱着她的手臂,焦急地问道:“妻主,我不瞒你了。你问什么,我一定回答你的。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真的不瞒我了?”她有些狐疑地问道。师瑜谨忙点点头。她望了他一副紧张的样子,心底绷紧的那个神经还是松不了。她突然伸手,用手覆盖着他的肚子,摸着。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起伏。
“我看到你喝了禁孕汤,你说你不想有我的孩子,为什么?其实,若你讨厌我碰你,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不用喝药伤害自己的身体。”
她的话,成功让师瑜谨本来脸色有些恢复血色的又立刻变白了些。
师瑜谨的薄唇微启,想说什么,终是发不出声,似乎在挣扎着,神情痛苦。又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不讨厌妻主的触摸。只是,妻主……”他抬着头,光灿的眸子早已有些薄雾。神情凄凉。
“妻主,你说过,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会让人把孩子送走的,你说过,绝不能把孩子放在我身边,碍了白夫郎的眼。你还记得吗?你让我喝下落子汤,亲手把孩子杀死。你说,你不相信这是我和你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待续
第十七章
他抬着头,光灿的眸子早已有些薄雾。神情凄凉。“妻主,你说过,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会让人把孩子送走的,你说过,绝不能把孩子放在我身边,碍了白夫郎的眼。你还记得吗?你让我喝下落子汤,亲手把孩子杀死。你说,你不相信这是我和你的孩子。你说,若是我真的有了,你会休了我。……我一直很想有一个孩子,有一个长得像妻主你的孩子的。就算妻主你以后不会再来看我,至少有个孩子可以陪着我的。可是又怕有了孩子,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万不得,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师瑜谨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沾满脸颊。苏瑞低着头,很心疼地抱着他。听着他的话,她依稀有点印象,她好像有说过这话,却有些模糊了。
男人又睁开眼,看着她,却是透着她的脸,看着某处,似乎陷入某种痛苦的回忆中。苏瑞听着他接下来的话,却无比震惊,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大眼。
“那时候,我发现自己突然有了孩子,我好开心,想着这下你就可以来我屋里,可以陪我了,再也不会只待在白水心身边了。我可以告诉肚子里的孩子说,这是她的母亲,我是她的爹爹。我欣喜地摸着自己的腹部,让莫儿去告诉妻主你。那晚很冷,我坐在那亭子里,一心等着妻主你来看我,虽然冷,但一想到妻主会来,我就很兴奋。那晚,我等了好久,等得很困,可是我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妻主就快来了,我绝对不能睡觉。可是,那一晚……”他声音很平静,似乎在讲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又伸手摸着苏瑞近在眼前的脸,笑了。笑得很勉强。“老天还是不肯让我好过的。妻主,你那天终究还是没来。我也困得睡了过去。”
“之后呢?”她忍着心底的情绪的翻滚,尽量很镇静地问道。只有手背上青筋浮现才显示了她内心的波澜起伏。
“我不肯相信莫儿说的话,他说妻主你不肯来。我始终认为是莫儿没把这个消息说给妻主听,我也认为是别的人嫉妒我怀有身孕,所以我不再让莫儿去了,我用珠宝贿赂了花匠师傅,让她找机会把这事告诉妻主你。大概过了三四天,我等了等,终于有人来说,妻主你愿意见我了。你会来后院看我。那天我是真的很高兴啊。”
“我翻了好多箱子,试了好多衣裳,想着要让妻主你看到最美的自己,相信自己就算有孩子还是比得过白水心的。我还是坐在那亭子等着妻主。最后,妻主,你还是没来。我等到的,却是你让人端来的那碗药汤。”师瑜谨带着笑,笑得妩媚动人,眼底却是凄凉和死气一片。看得苏瑞内心直痛得揪心。
她想抱着他,跟他说对不住。
可是师瑜谨拍开她的手,高声大笑的样子,和她梦中那笑声凄厉的男子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恨意和怨艾。
“妻主,你可知道,我那孩子那么小,他还没长大呢,就硬生生从我身上被扒了下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血从我身上流掉,直到他完全不属于我。妻主,你可知,我只是想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想让你可以回头看我,不要忘记我,只有这个要求而已。”
男人终是哭了,像个不懂世故的孩子,哭得很伤心,没有一点男子的矜持,却更引起苏瑞的愧疚。她默默看着他哭,一边递上手巾给他擦眼泪。她能告诉他,她那时犯过的错么?
是的,她确实完全忘记了后院还有个师瑜谨的存在。当她突然被告知,后院里住着个师瑜谨,那个师瑜谨还怀着她的孩子,她那时候是震惊,完全没有一丝欣喜。为什么呢?她整整一年没去后院,也没碰过他,除了新婚之夜,她根本连他的脸也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会怀上她的孩子呢?她厌烦至极,才做出那个决定,打掉师瑜谨的孩子,决不能让他生下那个孽种。
她皱着眉,不禁问出口。“可是,你怎么会有我的孩子?我不是……之前不是没来过后院么?”
还在哭的男人却毫不犹豫开口否决了她的话,带着哽咽的声调。
“妻主,你有来过的!有段时间,你晚上会来我的院子看我的。每晚我都做好饭菜,端到亭子里等你吃的。你还对我说了好多话呢。虽然你说的白水心如何如何对你的,虽然你还喝醉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后来又变大声,不断强调道:“妻主你确实留宿在我屋里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妻主你都忘记了,但是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啊!我没偷人啊。可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那时,你抱着我喊白水心的名字,夸我做的饭菜很好吃。你说,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要让她快快乐乐成长的,要让那个孩子继承苏府的财产,成为下一个苏府家主的。虽然我知道,你这番话是想对白水心说的。但是,我听了,真的很高兴的。这话应该算是你对我的承诺的啊!”
他转过身,抱着她的胳膊,一直在反复强调那个孩子是妻主的,不是别人的。苏瑞背对着他,不敢转过身,脸上一片木然。她伸出手,看着自己的这双手。
她从没杀过人,却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那个孩子,被她念为孽种的孩子,却是她苏府第一个孩子,她父亲的嫡孙。上辈子,原来她犯过的错,还远远不止她所知道的。她终于知道老天为什么让她重生了。她,苏瑞,欠下的债,多得让她再轮回一次也偿还不清。她亦曾杀了师瑜谨。吾虽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说得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她轻轻推开师瑜谨,在师瑜谨的惊讶中,她走下床,朝着师瑜谨的方向,脸色苍白,眼神坚定,硬生生对着他跪下去。师瑜谨惊呼着,想拉她起来,她却推开他,对着他,俯下头,朝着冰冷冷的地板,狠狠地磕下去。母亲大人在世的时候就常教导她,女儿膝下有黄金,岂能低头跪男人,只跪苍天跪圣上。她的脑海一直回响着母亲的话,头却磕得越重,不断磕着,直至把额头磕出血。她也想告诉母亲大人,这膝下可跪之人还有眼前这可怜之人。
“妻主,你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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