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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爱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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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妻主,这么说来,你……你一开始就知道新郎掉包了?” 
 
这话里绝对带着算账的语气。 
 
苏末无奈地苦笑,腰际被颜湘狠狠捏了一下。她只得强忍着,谁叫这人还在气头之上。 
 
“对,收到四王爷的信之后,小姐又告诉我,你的行踪,所以……” 
 
“那个该死的苏瑞!哼,妻主,我决定了,若是女孩,一定要把苏瑞的孩子强进府里,看她的孩子怎么伺候伺候我!!” 
 
她又翻身将被子拉好。将在气头上的人压在身下,肆意吻着。还有没有影儿的事也能说得这么有兴致,她是叹为观止了。不过既然如此,那么他们就要开始进行造人了。 
 
“颜湘啊,刚才可是你说的,把你做到起不来为止的哦,要守信用哦。我绝对会照办的。” 
 
“额,那个……妻主,你不是这样的吧。我腰还酸着呢。不要了吧。” 
 
“没关系,腰酸我会帮你揉的,放心。呵呵。” 
 
第三日,第四日……直到五天早上,颜湘趴在床上整整五天,才终于睁开了双眼。 
 
 

番外(四) 

 
她坐在席下,眸子微抬,瞧着四周的红艳,到处都是红色的丝绸,新郎新娘在新房里拜天地,屋外是喝得烂醉的宾客。她的心情却说不上高兴。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举杯,不断倒酒,酒意泛上来了,她仍是继续喝,一杯接着一杯。 
 
莫再喝了,伤身啊。 
 
没有人再这样劝她了。她明知道耳朵听到的是幻音,喝酒的动作仍是停顿了下,抬头望去,眼前都是醉的一塌糊涂的众人,却独独没了那个从来都是一脸淡然,却独独对她充满怜惜的人儿。 
 
她自嘲地摇摇头,握着酒杯的手却攥紧着酒杯。脑海中挤满的都是那个身材高挑的人儿,撑着一柄油纸伞,静静地立于雨雾之中。双眸微挑,凝视着她,冷艳的脸上瞬间笑靥如花。 
 
习染,习染,你可知,我很想你,真的很想。 
 
她一直期盼能给习染一个完美的婚礼,虽然那个人总是一脸不赞同。每次在她看完诊归家的时候,帮她擦掉脸上的灰尘后,老是嗔怒怪责她又犯糊涂,将自家的路忘记了,不然就是怪她又烂好人,别人不想医她却老上前拉着别人,强行为别人看诊了然后被打得一脸是伤。 
 
那时候的她,只是一个单纯为了养家的牧归,她只是个医者,一出生便长时间待在自己老家那个穷乡僻壤,继承家业,行医看诊,每次都不收钱。 
 
自从在自家后院的小沟里捡到习染,便痴痴傻傻喜欢上了习染。她不去计较习染是否是谁家公子,有多大的家世。她只知道自己喜欢看着习染的笑容,每次见到一脸冷漠的习染好不容易对她绽开个雪后初融的笑容,她就万分欣喜。 
 
习染初次醒来,打量了她住的地方,脸上那种嫌恶,她看着觉得万分窘迫。听着他对自己家里的一切东西一件一件地挑剔,她只觉得无辜。 
 
这是她从小住的地方,在习染未来此之前,她一直都不觉得这里有多糟。在习染来了之后,她知道了什么银两,什么是天蚕丝。她知道习染不太喜欢吃小麦,喜欢吃大米,喜欢吃煎饼。她没钱可以买大米,每次都会在行完医后,亲自下厨去煎几个饼给习染吃。 
 
习染从来不下厨,那双素白的手在她看来比天仙的手指还美,全村没有一个男子的手可以像习染的手这般美。但是习染的厨艺却很好。本来她不知道,一直都是她下厨的,直到有次她病了。 
 
她一直都知道,习染这人看着是一副对什么都冷淡的模样,连可爱的小孩子对他笑,他都是一脸的冰冷,吓得那孩子哭着跑回家,从此村里有了个冷美人的传说。 
 
可是她知道,习染内心其实是一个温和的人,他只是不习惯对别人善意的举动做出反应。那次吓跑了那个孩子,习染一直站在屋外,失神了很久。小孩不知道习染紧握的手心上,是几颗糖果。只是手刚伸出去,小孩以为他要打人了,已经来不及看他张开手,就跑了。 
 
习染这人看着很独立,什么都靠自己。可是她一病,习染整个人都慌了神。明知道她躺在床上不会乱动,乱走的,习染仍是不放心,把她扶到厨房外,让她倚着门,看着他下厨,也方便他照看她。以至她吹了风,受了寒,那病拖了好久才好。但是那次她的精神却意外得很好。 
 
她歪着头,看着厨房里,看着那双她怜惜了很久的素白的手,因为她而沾上柴米油盐,看着那个像谪仙的人儿,因为她而变得跟凡夫俗子一样,她的心胀胀,酸酸的。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更美,美得让她心惊。她觉得,这就像戏文里写的,人面桃花两不差,人面似花巧笔难画,花颜貌美美玉无瑕。 
 
她的心一直跳个不停,好像要跳出来一样,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心更不受控制狂乱了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自己好像真的对他动了心。 
 
那时候的她,心底只有一个愿望,若是一辈子可以看到这样的人儿为她洗手作羹汤,哪怕一次,她甘愿折寿十年。 
 
习染知道她看诊没收钱,冷着脸,告诉她下次去看诊一定要收钱,不收钱也要收别人送的东西。她一直都猛点头,然后,每次回家,习染都倚在篱笆外,冷笑地看着两手空空而归,满脸尘土的她。 
 
多次的警告,她不是不想照做,偏生忘性太大,一看完诊就背着药箱走人了。之后,习染揪着她的耳朵,绽开笑脸,俯在她耳边,那声音轻柔却听得她双耳发热,浑身僵硬,窘迫地很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习染告诉她,我听到你昨夜说的梦话了,你说我很美,你喜欢我,很想娶我。 
 
她沉默着,藏在袖子里的手却纠结在一起。 
 
然后,习染又说了,既然你想娶我,一定要八抬大轿娶我,一定要有聘礼,一样都不许少。 
 
她猛点头,想开口,抬头一触到习染冷冷的眸子,她又缩了回去,听着习染继续说下去。 
 
既然要聘礼,那么一定要有钱。你有钱么,你倒是告诉我,你这个守着家徒四壁的破屋子,看诊不要钱的赤脚大夫,你要拿什么来娶我? 
 
我…… 
 
她默然。 
 
的确,她什么都没有。可是让她收钱,她有些做不到。忘性是一回事,不想收钱是另一回事。邻里街坊全都是她这些年接触到的熟人,不好意思向他们收钱啊。 
 
习染望着她,知道她在想什么。捻起兰花指,狠狠戳了她的额头。 
 
“你这个傻蛋。你以为你那些病人没钱么?你没看见现在那些老是向你嚷着没钱的街坊,他们住的那些府邸有多大,多豪华么,多奢侈么?他们不是没钱,而是富人心理在作怪。这人一旦富了起来,也更小气了。你要小钱,他们会小气,不想给。但是你要大钱,他们未必不会不给。一旦要了大钱,愈证明病情严重,更证明你医术了得。” 
 
“可是,这不好吧。”她仍是踌躇着。 
 
习染抬起那冷清的眸子,瞥了她一眼。 
 
“下次有人要你去,你别去了,我替你去。” 
 
“万万不可!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依你,就这件事不可。习染,这人命关天啊,你又不会……”她未说完就被习染打断了。 
 
“我不会医术?谁说我不会医术的。虽然我是毒术的本领高过医术,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毒术本来便是医术开始发展而来的。哦,也是,我都忘记告诉你我会医术了。” 
 
习染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掩着嘴,轻轻笑了笑。倒是把对面的她愣住了。 
 
以前她采药草的时候,采完总是要把许多掺和在一起的药草分开,要费一定的时辰。习染总会强硬把她手里的药草拿走,把她赶去厨房下厨。她就已经奇怪为何不懂医术的他会把那么多种药材分得清清楚楚,里面不是没有毒性异常大的药草,可是习染总是很轻松就搞定了。现在想来,原来是这样。 
 
“喂,回神了,呆子。你到底答不答应我去啊?” 
 
习染不断在她面前摇手。她朝他无奈地笑了笑,点点头。他想去,她能说不么?既然知道了他会医术,那么她也没理由去阻止他了。若是他开心,她就无所谓了。 
 
只是在看到他归来时,钱袋鼓鼓的,手上还拎着几只鸡,满载而归,仰着头,一脸骄傲地看着她,等着她夸奖的模样,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趁着他还没发脾气,还没发现自己身上此刻的模样,赶快上前拿掉他头上沾到的鸡毛,再接过那几只鸡,好声好气哄着他,习染才总算没生气。冷哼了声,扭着头,跨进屋里。 
 
是谁说美人一定会挥霍,一定不会持家呢?习染不就是个例外么? 
 
不过,等等! 
 
她浑身僵硬,本来跨出的步子猛地停顿住,抬头猛盯着前边那身影。他说…… 
 
“你怎么了?还不快进来!” 
 
站在里屋的人觉得奇怪,正纳闷怎么身后没动静了。不料,转过身,一看。他疑惑不解。这女人是怎么?怎么傻傻地站在那里,还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低头瞧了瞧自己,没什么啊。她看着他的样子怎么像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眼睛瞪那么大! 
 
“你怎么啊?” 
 
他上前,拉住她的手。却反被女人拉进怀里。 
 
他正想挣扎,问怎么了,却听女人十分激动抱着他直嚷。 
 
“习染,你昨天说的话,你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 
 
女人“是不是”个半天,他倒是趴在她怀里听得很纳闷,抬起头,瞧着她。 
 
“是什么啊?” 
 
刚出声询问,嘴上触到一个温热的东西。他愣是睁大眼。怎么回事?这女人,竟然……吻他! 
 
要是平日别人这样做,他一定洒出药粉,毒死那些登徒浪子,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没挣扎,很温顺,让她吻他,自己反而还伸手勾住女人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习染……你是不是答应嫁给我了?” 
 
半响,她吃够了豆腐,才轻轻拉开彼此。低头望着怀里的人。怀里的人眼神迷离,眉眼间都染上了媚意,柔弱地趴在她胸前,任君采撷。她看得不由心一紧,又俯下头,继续吃豆腐。怀里的人低吟了一声,手勾着她的脖子。 
 
直到习染被放上床,身子触到床的冰冷才惊醒过来。手指一动,就揪住牧归的耳朵。 
 
牧归吃痛着叫嚷着。 
 
“痛,痛。习染,轻一点。” 
 
“好啊,呆子,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了,敢……敢占我便宜!” 
 
边说着,小巧的耳垂渐渐染红了,看得一旁的她倒抽了口气,太有诱惑性了。耳朵的痛感又立刻揪回了她的魂魄。 
 
“习染,对不起啊。我一时看你看入迷了,就……对不起。”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身为一个医者,竟然还顶不住美色的诱惑,真是白活了。可是,这个人却是她喜欢在心底的,疼在心底的人啊,怎么顶得住。 
 
她没留神就将这话说了出来。 
 
距离她很近的习染听到这话,冷淡的脸上渐渐也变得通红了,眼眸子闪闪躲躲的,就是不去看那个低着头的呆子。 
 
这个呆子是故意的吧。就是想看他如何答应是吧。看他恼羞成怒么?他偏偏不让她得意。 
 
“恩,那个……我答应了啊。不过聘礼什么的,你必须给我准备好。我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娶的呢。” 
 
他觉得这话说得有点主动了,末尾,很不好意思地掩着袖子,遮住脸,假借去洗脸,逃走了。 
 
身后的牧归却傻愣愣的。 
 
他刚才说,他答应了? 
 
脑海中接受到这个消息,她浑身颤抖。一种巨大的喜悦之感席卷了她全身。她想着那聘礼。要备好聘礼,就必须多看诊,受点银子。对了,山上的药草有些很值钱的,她可以挖了拿去卖了。 
 
她神经兮兮的,喃喃自语,就从床上起来,迈向门槛那边。没看清脚底下刚才被自己丢开的两只鸡,一脚刚才上去才反应过来,跨出的步子太大,竟然收不回来,一下被把自己绊倒了,倒下去之前还踢倒了一旁放着的脸盆。两只鸡被吓到,又开始鸡叫了起来。一时间,屋里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习染赶过来便看到牧归傻傻地坐在地上,两只鸡正在她旁边蹦跶地欢快。他清冷的眸子抬了抬,便是闪过一丝火花。 
 
“你个呆子,我告诉你,我今晚可是想喝鸡汤,吃鸡肉的。若是让这两只鸡跑了,看我拿你是问!” 
 
她很是无奈地挠着头,应了声,俯身拎起地上蹦跶地鸡。自己就是被极大的喜悦冲昏了头。哎,乐极生悲啊。 
 
她以为她牧归真的可以娶到他,她还傻傻地筹备着婚礼。 
 
呵~ 
 
她端起酒杯,眼神迷蒙,却止不住,一杯接着一杯,喝得神魂颠倒,最好把自己喝死更好。这样啊,她就不会想起那个男人了。 
 
本来一切已经筹备好了,她连新娘新郎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只等谋公上门了。可就在婚礼的前一天,习染突然不见,她找遍了整个村子,都不见他的人。直到一个穿着锦衣的公子上门,告诉她,不用找了,也不用等了。 
 
为何?她神魂落魄,浑身无力,眼神游离。 
 
因为习染要成亲了。今天便是习染出嫁之日。习染一定没跟你说吧,他是逃出门的。 
 
那个公子站在那里看着她,看着她发疯地打散屋里一切东西,看着她揪着自己的头发胡言乱语,袖手旁观。只是,他阻止她出门去寻习染,也不准她去破坏婚礼。 
 
若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习染已经在娶亲的路上了。再过几个时辰,等习染过门后,你便自由。 
 
自由? 
 
她指着自己,轻声笑了笑。 
 
“你说我自由了?你可知道,只有习染在我身边,才是我自由的那天。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习染喜欢的人是我,他怎么会成亲,他怎么可以成亲?” 
 
任凭她歇斯底里的怒吼,那公子也只是冷着眸子,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弄伤自己。对于她所说的习染喜欢的人是谁,那公子却是轻声笑了笑,那笑容含着是不屑和嘲笑她的无知。 
 
“习染喜欢的人一直都不是你。像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不会喜欢上你这个粗鄙的平民的。我就告诉你,让你清醒下吧。习染心底一直心心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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