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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滚开别挡老娘的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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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两条路都不选呢?”那人一点紧张感也没有,随意的和凤箫离聊天,他不急,他真的一点也不急!
“那我不介意我手上再度染上鲜血!”也不是第一次染上鲜血了,多一次和少一次都没所谓。她力道一紧,剑的重量更是重了几分,剑下一沉,直接和那人的肌肤来个零距离接触,细小的血丝涌出来,很快染红了他的脖子,直接渗透他的衣服。
那人眸底惊变,没想到凤箫离能够痛下杀手,他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个芊芊小姐,怎么也不会和杀人搭上边,再怎么也不会心狠手辣取人性命。
凤箫离满意的看着他眸底的神色,神秘的俯下,身子,凑到他的耳边低沉道:“难道你们的手就干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事!”
她用没有握剑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眉头,凤箫离身上特有的体香传到男子的鼻尖,他一下子失神,凤箫离继续俯下并没有起来,继续道:“我说得对吗,皇室的,隐卫领主!”
男子微微惊叹,连自己的身份也知道!
凤箫离挑选袭击的人的地位自然不低,一般的小梭罗怎么可能让人起意,还是要让皇室隐卫领主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有把握。发生了狼群暴动这样的事领主自然就会出现,他要在暗处指挥行动,究竟应该出手或者是何时出手,凤箫离观察许久,发现隐在暗处的隐卫都向着同一个方向听命令,那么自由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人,就是皇室的隐卫领主。
“那么,领主,你需要再选择多次吗?一是带他回去,二是成我刀下亡魂,如何?”凤箫离轻轻上扬剑身,减轻力道,刀刃上染上了几许的血迹,显得更为骇人。
“如果我的答案还是和刚才那样呢?”皇室领主笑道。
“唉,我还以为领主是个何聪明的人!”凤箫离感叹道,原来还是个愚不可及的傻瓜。
“怎么说?”
凤箫离俯下头,挑挑眉:“领主啊领主,你说有多少人想踏上你的尸体来坐你的位置啊,我不信你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只要你一死了,你手下的人就有机会,能者居之嘛你说是不,我想隐在这里的各位,是很乐意的看着你成为我刀下的亡魂!”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领主也挑挑眉,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
“这不能说是威胁,这算是,互助吧!”凤箫离抽回她的手,放在腰间,握剑的手的姿势不变,只要领主只要说一个“不”字,她就马上痛下杀手。
这是个,比谁更狠的节奏啊!
同时,也是个一个赌,以身示范的赌,赌上凤箫离和宇文澈性命的赌。
“那我还真是不得不答应了!”
“领主你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凤箫离还真怕领主不答应,如凤箫离的猜测,领主一死,其他人都是乐见其成,为了领主这个头衔,想他死的人多着呢,杀了他一个,也不会有人出来对凤箫离叫嚣,那么凤箫离和宇文澈还真的只能等死了。
所以她宁愿拖长时间和领主谈判。
只因,她不是不敢杀他,而是,不可以!
凤箫离对着领主一笑,早点答应不是好了,真的是累死姑奶奶我了。她把佩剑一扔,扶起领主,往怀里抽出一条手帕,往他脖子上的伤口一按,凤箫离也不是下很重的手,不过是吓吓他所造成的皮肉之伤。
她哈哈一笑:“领主别介意啊,你也知道我不过是迫不得已啊,这个伤口啊,不深,很快就会好了,所以领主你不用担心会留疤痕啊!”
“你似乎忘了解穴!”领主冷冷一说。
凤箫离这才察觉领主还躺在地上,她在他身上有规律的点了几下,领主马上能活动,领主一个翻身,马上就调换了位置,凤箫离在下,领主在上,领主一手按着凤箫离的肩膀,另外一手捂着她的脖子,整个身子趴在凤箫离的身上,一时间,凤箫离动惮不得。
有谁想到,顷刻间,就会变成不同的形势。
只要你稍一放松,情形马上就会不一样。
这样的转变,就是在那一刻。
凤箫离急的大叫:“你言而无信,咳咳!”
“请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的请求,嗯?”
第十八章 玉沉,箫离
“阿离,你有没有事?”宇文澈离他们二人较远,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的视线是一直落在二人的身上,刚才他还看见凤箫离占了上风,可是不一会儿,情形就大大改变,凤箫离被某个男子压着处于下风,形势很危险。
宇文澈很想上前帮忙,奈何自己的身子受了狼的攻击后,一时间还无法动弹,虽然接受了凤箫离的内力疗伤,可是身子还是很虚弱,他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妄想向前爬。
一时间,他的样子狼狈不堪。
“咳咳,领主,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一句话,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刚好领主的手按在她的喉咙上,像是压着了一个很重的物体,她很艰难的呼吸并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这个似乎很有意思!”领主听了,若有所思的看了凤箫离一眼。
“当然有意思!”凤箫离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正顶在领主的小腹上,凤箫离笑意很深,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人,“领主,你说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刀快?”
领主轻轻的蹙眉,神秘的一笑:“你赢了!”倏地,放开了按住凤箫离的手,站立起来,凤箫离捂着自己的喉咙,小脸早已煞白,血色全无,刚才几乎透不过气,如果不是领主及时松开手,她不一定刀比手快。
她慢慢坐起来,还是有一手撑在地上,领主睥睨着,道:“我会带他回去!”
言外之意,凤箫离你就留在这里吧!
“谢了!”凤箫离真心道谢,她一个人不可能将宇文澈这个大活人扛回去,还是要借助领主以及其他隐卫的帮助,领主的话一落下,其他人也不得不待命。
一瞬间,领主就扛着宇文澈离开,宇文澈看着凤箫离逐渐细小的身影,大喊:“还有阿离,还有阿离,怎么能把阿离留在这个地方,阿离阿离,快跟上!”
领主不理会他,凤箫离也没跟上,她只对宇文澈挥挥手,示意他放心安好,宇文澈一走,她也就安心了。她深深的喘息了好几口气,忽地单脚跪下,勉强支撑站立,目视前方,刚刚逃离的马匹全跑回来,凤箫离柔爱的看着她,轻抚着它的鬓毛,低低的在其中一匹马上说了好几句话,那匹马便离开了,剩下了一匹马在凤箫离身旁。
幸好有马,她真没力。
她抓着那通身鬓毛上马,然后脚一蹬,马自然而然的向前瞪去,凤箫离的眸底很快被一抹寒意征服,那人,隐在暗处的那人,还没有离开!
她要过去,看看究竟是谁,那人是谁。
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不断退后,微风在凤箫离的脸上拂过,所落之处都能掀起一阵尘埃,那马有灵性,不用凤箫离自己驾驭便能自觉的向前跑去,直接跑去凤箫离的目的地。
蓝天白云,微光柔暖。
只见,远处站着一个绣着盘龙琉璃金线黑璃袍,宽大的袖子在微凤下慢慢飞扬,他腰系白玉腰带,带白玉冠,宛如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但那人周身气质华盖,盘龙琉璃金线点缀的黑璃袍照得他华贵,周身清冷尊华气质外泄八方。他负身而立,一时看不见他的容貌。
拥有这个高贵气质的人,容貌能差得哪里去?
那匹马似乎暗暗有些害怕,停在原地不愿走,凤箫离轻轻拍了它几下臀部,那马还是扭扭捏捏不肯前进,发出几声鸣叫。
凤箫离也不相逼,她便翻身下了马,直逼那人走去,握着的匕首横在前面,恐防有什么突发事件。
“马都比你聪明!”听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并不陌生,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心中警铃大作,越是熟悉的人,越要防备,她眼神的防备颇深。
那人似乎感觉到凤箫离周身的肌肉僵硬,他呵呵一笑,转过身来,一张绝色倾城堪比女子容貌就呈现在凤箫离的面前,凤箫离的眼一瞪,倒呼吸了一口冷气。
他毫不逊色紫凛,和紫凛是不同的两种气质,又或者是两人根本无法比较,时间上一切词语都无法描述那人的容貌,在日光表现得更加是仙人,不见那天晚上的嬉笑,只见他轻笑,带着狠绝,却是对上凤箫离的眸子,稍微愣了一下,一闪而过。
凤箫离算是正常的反应,任何女子见到他都会忍不住一愣,不过不同于她们的是,凤箫离在下一秒钟就彻底回过神来,只看他的眸子,不看他的容貌。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
那名男子不是美丽,而是倾城,比毒还要深上几分。
谁会想到,他竟然在这里操纵一切?
“沈玉沉!”凤箫离沉沉的叫了他的名字,带着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儿。
“阿离很久不见了!”沈玉沉一脸的轻笑,根本没有任何人初见时的拘谨,反倒显得很自然。
“确实是很久没见了,半年的光景,确实能改变很多!”
“是啊,沈某看,阿离你愚钝不少!我还想饶你性命,可你偏偏还是来了,阿离你这叫我如何是好?”沈玉沉的声音带了蛊惑的味道,像是魔幻之音让自己的意志在他的面前都完全消散。
“可是你不还是站在我的面前,不是在等我吗?”凤箫离向前踏了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沈玉沉见凤箫离向前走,他也向乾走了一步:“阿离,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在等你!”他不否认凤箫离的话,虚伪不是他的本色,他更喜欢用真性情和人说话。
凤箫离厌恶的看着他:“收起你那自来熟的话,我和你并没有这么熟,于我言,你我不过就是陌生人,不,连陌生人也不如!”她并不觉得沈玉沉是个好人,相反,她觉得他是一个捉摸不定的人,神秘兮兮完全不知道他内里想法,和紫凛一样,一直在笑,让人猜不出他们的想法。
从表面上,这两个人很像。
沈玉沉这时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低低一笑,笑意不及眼底,他的眼底就和自己一样都是冰冷一片,宛如冰山雪水巅峰不融,锐利异常。
“刚刚是你攻击我们?”凤箫离试探性的问。
虽然觉得这人不会回答,可是还是将自己的疑问抛出来。
“阿离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我这人,从来都不会伤人的!”他高昂着下巴,似乎在炫耀什么,凤箫离冷哼了一声,鬼才信了!
“鬼才信你!”
“是啊,不相信我的人都已经下了阴曹地府了!”见凤箫离神色一变,又添了一句,“当然,除了你了,离儿,还是离儿好听!”
“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自来熟!”
“有吗?呵呵!”沈玉沉挑挑眉,不再说话。
依照他的性格,平日他是沉默寡言,今天说的话,已经算多了。
凤箫离不再和他言语周旋,她觉得自己已经够腹黑了,没想到这人和紫凛就是一个性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兄弟,同样高贵同样尊贵同样华贵,都是同一个档次,和自己这些没地位没身份的小梭罗简直没法比。
她细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沈玉沉是站在一面陡峭的悬崖旁边,只差一步就会坠落悬崖,可是看得出,他一点也不怕,凤箫离是分不清这人是对自己的武功太自信还是他笃定自己根本不会坠崖,反观自己,只敢在远处摇摇相望。
周围都是光秃秃的没有灌木丛也没有小树丛,或者只有那些细小的石头铺落在地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嘴角轻弯,刀不再横在自己的面前,手臂垂下来自然的放在侧边,神情不见刚才的紧张感:“右相离不说不如就让我来帮你说吧,刚才那么一大群的狼只有那么几只是雌性的,其他的都是雄性的狼,看着天气看着季节,又到了野兽交配的季节了,沈玉沉,我还真不得不佩服你,当真是神机妙算能够猜得出我和阿澈在哪里烤兔子肉吃兔子路,你预先就在我们坐的地方放置了雌性的尿液或者是能引起雄性狼的物品,那群雄性狼见到是我们不是它们期待许久要交配的雌性狼马上就会发怒兽性大发来攻击我们,这样,右相你的手不用沾上任何鲜血就能解决我们了!
不过啊,能引起狼群到来还不只这样一个办法吧。
刚才在烤兔子肉的时候,我看见泥土混了一些红色的,我那时还在纳闷是什么,不过现在我就知道是什么了,那是鲜血,那是属于那些狼群的鲜血,在自然环境中,野兽的嗅觉比起我们人类要好不知道多少倍,这么细微的腥臭血味它们一定能嗅到,再加上我和宇文澈出现在那里,它们还会以为我和宇文澈在杀害了它们狼群中的一个。
无论是以上的哪种方法,都能置我们于死地。但是,依我看,右相是个谨慎的人,定然会将这两种办法混在一起使用,这样才能做到万事公倍。不过右相没想到,我们到最后还是解决了那群狼,可怜那群狼,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还在傻乎乎的等着发情等着报仇。
我说的对吗,右相?”
沈玉沉一直都是笑着听凤箫离的话,其中他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是在听到发情物和血的时候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很轻微的一个动作,眼尖的她捕捉到了。
“见右相一直在沉思,我想我就猜对了!”凤箫离直接替他回答。
“离儿,这一刻我却是在想,我竟然舍不得杀你了,怎么办?”他面露笑容,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能够确定,就是沈玉沉的确是有杀凤箫离的心。
这,很危险。
“右相,你觉得你能杀到我吗?”
“离儿你左一句右相右一句右相真是太疏远了!”
“沈玉沉!”
“离儿,还是笑的时候好看!”
凤箫离也不和他废话,举起自己的剑向前冲,她抬脚一踢,用粉尘来迷乱对方,最后把粉尘踢进他的眼里,踏上一块大的石头腾空而起。
沈玉沉一点也不慌忙也不急促,看着凤箫离的身姿像是在欣赏什么风景一样,眼睛一直不离开凤箫离的身影,道:“离儿刚才那一招也是十分的厉害,果然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离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有多少人都被你的外表给哄骗了,或许只有我,才知道你的真实面貌是怎样。即使是连那人,也不知道。
你以为没有人看到,其实你的举动我看得一清二楚,她袖口中的银针,随着你的衣摆摆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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