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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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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去一个撇嘴的高傲图片,愤愤地写道:“得了吧,你们还不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她们自然认为你好。”

沧海一粟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计较下去。他转回来问:“那你见到的那个男人到底怎么有修养法?能让你这个不正常的人看上,那他一定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我决定忽略他说我不正常这个问题,先兴致勃勃来描述一下修养男。我从他手捧矿泉水的行为可以看出他应该是个细心的人。因为大家都累了,自然没法再花力气捧重物,所以他默默地做了,可见他属于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类型。

然后我的好友那样恶心的介绍我,但人家并没有流露出嫌恶的表情反而体贴地说他早就看出来了,可见他很懂得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光这条品格就可以打倒一大片人。并且人家最后还给了我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仿佛是对我起了兴趣。

我强大地分析完,盼着沧海一粟给我送来一朵支持的鲜花,没想到他只是“切”了一声。他写道:“就这么个恶俗虚伪的男人也值得大花笔墨来分析?我随手一抓一大把。作为有经验有成就的我不得不跟你提个醒,这类男人最会装B,并且是戴花的那种。”

我受不了他如此刻薄评价那个修养男,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看得上眼的人,怎么在他眼里就变得狗屁不是了?我揶揄地写道:“喂,莫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其实这三年来,我们是有机会见面的,但我说仅限于见面,还要在公安局门口那支国旗下面。我估计电脑那边的他会拂袖打烂东西,他当时写道:“我才不稀罕见你,了不起!我多的是想见我的女人,你还是乖乖呆在电脑里面吧。”

现在他回我一个打哈欠的图片,表示懒得跟我说了。哼,你懒得跟我说,我还懒得跟你说呢,于是我先写道:“不想和你说了,我去洗澡。”

他马上回了我一句:“好,一起。”

对于他习惯性的调戏,我开始听到时是暴跳如雷,仿佛已经失身于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这类的回答实在太多,假如我要计较的话,估计我吐的血已经够我粉刷一遍我房子的所有墙壁。最后居然也麻木了。有时心情不爽时,我才会狠上一句:“你想得美!”

···

洗完澡我倒头就睡,也没有和沧海一粟说再见。我觉得我的身体肌能不大好,才出去走动一下就已经觉得晕头转向,累得像去了码头扛了一天沙包。

睡了一觉,我突然自然醒来,觉得一天的体力已经得到补充,我再也睡不着了。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我爬上网,发现沧海一粟的头像是灰色的,他可能不在线。我给他的手机发了条信息:“喂,在干嘛?快上线。”

是的,我们交换过电话号码。主要是因为有一次我在网上装可怜,对他说我没钱啦,连用手机发条信息都不行啦之类的。

当时沧海一粟不屑地写道:“没钱还上网?”

当时上网费还要三块一小时,我把有限的钱全用来上网确实太可恶,我跟他说我不上网我会死。

于是这位大坏人便下去给我买了张100块的电话卡,问了我的手机号然后把帐号和密码发来给我。那时我确实有点惊倒,我没什么钱是真的,但不至于连手机费都付不出来,我发现我好像利用了人家的同情心,我实在太坏了。后来我买了一张卡还了回去。他是用他的手机给我发的卡密,所以相当于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

现在我在网上闲逛着,过了一会,他的头像便亮了起来。他问:“干嘛?三更半夜的。难道是饥渴了?”

我呸了他一口,写道:“什么三更半夜?平时这个时间不正是你美好夜生活的开始?”

他不满地写道:“不想跟你说这个。我才睡着,却被你吵醒,快点赔偿我的损失吧,以身相许什么的,我不介意的。”

我自动过滤掉对自己不利的话,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写道:“莫不是某人正在走‘下坡路’?这么早就睡了,很可疑啊。”

他仿佛被我噎着,等了一会,才看到他回复:“下你个头,我今天踢球过度了,累得很呢。”

听到他这么说,我难得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下线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跟人家打,估计人家之前可能用牙签撑着眼皮等我说再见呢。现在我睡不着了,又把人家召上来讲些废话,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于是我难得温柔地写道:“这样啊,那快去睡吧。否则累坏了身体,你那堆女人来找我麻烦我可招架不住。”

他发了个很衰的表情,然后下线不理我了。

和他聊完后,我的心情变得很好,自己又美美的去见了周公。我发现,他是一剂很好的安眠药加出气筒,没事服用一下打击一下,绝对让人神清气爽。

···

第二天我还没醒,手机便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接听。红茵狂笑的声音立刻钻进耳朵,然后这个声音马上占据我整个大脑,吓得我半死,以为她发了疯。

她狂笑了好久才勉强克制住,但她说话时继续用笑腔来表达,所以我听得断断续续。原来她说昨天那个男人向她打听我了,各方面都问得仔细,似乎像打定主意要娶我过门似的。

我对她的话严重质疑,我怀疑她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合伙把我算计,不然怎么进展那么迅猛?我向她露出一点这个意思,红茵气得大骂我,说我狼心狗肺,并且发誓这是他主动找来的,否则她情愿天打雷劈。听到她如此激动的语气,相信应该是真的,我不能再逼她发个更毒的誓。

我就说嘛,像我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市场?我是那高端的精品,上帝跟前的宠儿,现在是好男人眼里的好女人。

最后红茵告诉我,这个男人想约我吃晚饭。我觉得他相当无诚意,约人吃饭怎么可以假口于人?他理应严肃谨慎语气认真地给我打电话,跟我说和我吃饭是他的荣幸,不知道我是否愿意赏脸?如此男人才像样嘛。

我懒懒地回绝红茵说不去。红茵不明就里,死不瞑目,她追问着为什么,我只好把我龌龊的想法一说。她笑得抽筋,她说她也是提个醒,约人当然是他本人来约。

我想,既然他这么有心,那我就决定换条大方得体的裙子作淑女状吧。放下电话,我整个人都处于飘飘然中,倒不是我有多喜欢那个男人,只不过是生平第一次被入自己法眼的人预约,心里多少会有些兴奋。

我看看时间,原来已经快上午十点了。我这只大懒虫确实太懒,起床了牙不刷,面不洗,最先做的动作却是打开电脑上网。

我习惯性看看沧海一粟的头像,它是灰的,说明那坏人也许还在休眠状态。没有什么人跟我聊天,我只好先去解决一下自己的个人卫生问题。

等我回到电脑前的时候,发现属于沧海一粟的头像跳了起来,那跳跃的动作仿佛在骚包地向我问好。我提取信息一看,果然是“你好啊。”三个字。

如果是别人开头是说这三个字,我一般理都不理。但这个不是别人,他是沧海一粟。于是我面带微笑地写道:“哎呀,今天这么晚?莫不是某人体力不行,才要睡到这么晚起床吧?”

他回了我一个擦汗的表情,写道:“体力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早就锻炼回来了。”

我屏蔽前一句,坏坏地写道:“哦,知道了,一定是做‘早操’去了。”

写完这句话,我发现我居然有点脸红,一个黄花闺女说这个是不是太不要脸了?果然是与烂人相处久了就会变成烂人。我估计沧海一粟在电脑那边都会对我无语。

果然,他写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你的手还有没有遮拦的?”

我自知有错,乖乖地“哦”了一声了事。

其实我发现有好长一段时间,沧海一粟晚上和周末必定会泡在网上。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利用大好时光和那些女人厮混在一起?他说以他的魅力还用多此一举吗?

对于他这种自大,我是望尘莫及。待问他那一般都在网上干些什么?他说他在泡美眉(他在这里没有用MM来指妹妹之意,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懒得切换中英输入)。我当时心里又是一紧,仿佛他正在泡我。他未必知道我的名字就叫美眉,但说得如此巧合,也不由得让人颤抖。

沉默了半晌,他没有回复我。不过一般谁说了“嗯、哦、好的、呵呵”之类的词就意味着谈话告一段落。除非当事人或对方又追加一句话,才又能说起新一轮的话题。

我决定做那个做追加的人,写道:“哎,昨天那个修养男今晚想请我吃饭。”

沧海一粟立刻回复:“这么急进?他不会是瞎了眼吧?”

我看了立刻大怒,写道:“你才是瞎了眼呢。我这等好女人就吃不起他那顿饭吗?”

沧海一粟又是半晌没回,不知道是不是在忙着回复别的妹妹。他不理我,我也就不理他。我不能掉价地追着去指责他。

再过了一会,他回复了:“地点约在哪里?”

我不好意思地说:“人家还没有打电话给我呢,是我好友说的。”

他翻了个白眼,写道:“花痴!还没影儿的事情说得跟真的似的。地点就约在公安局门口那支国旗下面吧,出了事好有人帮你兜着。吃的就打包KFC好了。”

我看了又是大怒,写道:“人家一定会来约我!你以为人家是你吗?人家是君子坦荡荡,你呢?你是小人常戚戚。”

他立刻反击我:“我是真小人我够坦荡荡。他呢?不过是伪君子,他才应该常戚戚。否则他为什么约在晚上吃饭?现在时间也不晚,吃中午饭完全来得及,恐怕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别说我没有关照你,出门别穿裙子,因为防‘日’指数太低。”

KAO!我被他的话堵得脸色发紫!这是什么人?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小人怎么了?真小人也不过是个小人。

我立即殴打他!连发十几张打人的图片都没法解我的气,我恨不得他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我好给他脸上留下几道血印。奈何他学别人玩深沉,任我怎么殴打,他都不浮上水面来,视我于无物。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

4

4、第四章 。。。

我正闹心,手机铃声却告诉我现在有人找,于是我仿佛找到了正确的出气筒,按下接听键,恶声恶气地问:“谁啊?”

对方估计是被我的气势吓倒,愣了好一会才咳了两声,然后说:“你好,我是昨天跟你和红茵在球场上说话的那个人。”他停顿了一会又说:“也许你忘记了。”

OMG!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我为了你正在和沧海一粟大战呢。我为我刚才的恶声恶气感到羞愧,人家满腔热情地打来电话,迎接他的不是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而是一副杀猪般的嗓门,让人何其难堪啊。

于是我装作才想起的样子说:“噢,是你,我还没来得及忘记呢。对不起,我刚才被一只老鼠咬了一口脚趾,正痛着呢,没想到你正好打电话来,没吓着你吧?”

对方可能理解了我的恶气并不是对他而发,声音马上清朗了起来,他关心地问:“这可不得了,流血了吗?如果流血了得去医院打防疫针。”

我马上温柔地回答:“没流血,它还没来得及用力咬呢,我主要是被吓着了。”

对方又安慰了几句,然后话题一转说:“我听红茵说你很会煲汤并且乐意教人煲,是吗?我目前对这种养生之道很感兴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指导一下我?”

此君实在很会铺垫。别人与陌生人第一次相约多少会有点无从下手,但他的切入点却无懈可击。我确实会煲汤,但我只会煲龙骨红萝卜汤。骨头洗干净,红萝卜几刀砍成几块,最后和水一起扔进汤锅里,并且定好时间,到时等喝即可。至于乐意教人则是纯属虚构,我对谁都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怎么有心思教人?

估计是红茵为了快点把我推销出去,她把我的资料里里外外都包装过一遍,以至使别人觉得我看上去很美。

虽然红茵给他的资料有水分,但也无伤大雅。于是我干脆地回答:“可以。”

对方听到我这么给面子,也非常高兴地说:“那我们就说定了啊。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古文伦。”

这个名字起得很有文化,并且是让我敬而远之那种,本人一向对古文没辙,考试常常挂科,补考两次才能勉强合格。古文伦,听上去很像古文论,这样显得很有内涵,要是把这么个肚子有墨水的人带在身边,那就一定会给我长脸。

于是我更加含羞答答地回答说:“我叫林美眉。”

我虽然很少说话,但我的声线绝对算是天籁之音,比起真正的林妹妹可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相信有男的听到我这种声线会反感。

果然,那个古文伦的声音明显降低了几个分贝,他说:“我听红茵说过了,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你。晚上出来吃个饭好吗?我知道有一家民间瓦罐汤很不错,想请你去鉴定一下。”

“鉴定”这个词让我觉得很舒服,它使我俨然成了汤水专家,为我们的陌生相约提供了便利的温床。动机看上去很纯洁,于是我就答应了。

我们定了福民街道某片热闹的餐饮区。他考虑得很周到,可能是想到我们才第一次相约,特地选择了人多的地方,让我增加安全感,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他做得很好。如果换了沧海一粟那混蛋,他肯定是越偏僻的地方越去,巴不得躲到小树林里去呢。所以人与人就是不一样。

我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还是甜滋滋的。我瞟了一眼电脑,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发图修理沧海一粟,他倒犯贱地找上门来。他写道:“怎么不打了?我正舒服着呢。”

我现在心情很好,看到这种话居然把我笑喷。写道:“本姑娘没空理你,修养男正式下战书给我呢,我晚上就去应战。你说我穿条什么样的裙子好?喇叭形的还是A字形的?长的还是短的?”

我看着沧海一粟的输入状态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好像要给我写千字真言似的,我看得很激动。过了好久他才把信息发过来,我提取一看,居然只有两个字:“犯贱!”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鼓励的言谈呢,没想到是这个,我登时不高兴了。姐只是应了个约,人家还那么体贴,专门挑了个人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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