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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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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逊的主意?孙靖仁给妹妹一个不满的眼神,却是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他是要先发制人,但不是给蒋衍警告,而是先运用借调,先把蒋衍调到自己的团队来,收揽到自己麾下,让蒋衍时时刻刻受制于自己,被自己监视了不说,还能帮他和君爷拉近关系。

楼下,蒋衍宴请完大舅子和小舅子,送了大舅子离开,接着送小舅子回学校。莫文洋开着自己叔叔的车送他们两个。

于是陆欢在车上,看见了莫文洋偷偷摸摸将一个大信封塞进了蒋衍的口袋里。

“姐夫。”陆欢拍拍前座姐夫的肩膀,往姐夫耳边吹着气,“你收贿赂啊?小心被我老爸老哥知道。”

“什么贿赂?”蒋衍立马掉回头,瞪着小舅子。

陆欢知道他不可能搞贿赂,若是蒋大少是贪污*人员,陆家陆爸和君爷早大义灭亲了,姐姐蔓蔓都不会容忍。只是,挺好奇姐夫收的是什么东西。

小舅子目光落到他口袋上面,蒋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瞪他一眼:“你眼睛怎么这么尖?该去我们部队里当狙击手。”

“是什么不能说吗?若不是亏心事。”陆欢小盆友故意拉长的语气,表达了无限的推测,包括贿赂贪污,包养小三,国际间谍,等等,并且随时会有向家里上级机关汇报调查的可能。

蒋衍不怕他告到公安机关,就怕他告到自己家里,悻然地一拍口袋,说:“是要给你姐和你妈的。”

“我姐,我妈又不缺钱。”陆欢看信封薄薄,只能想象里面放的是人民币或支票。

蒋衍对他没有想象力的脑袋,抽出信封往他脑袋瓜上一抽。

莫文洋早是一边开车,一边有趣地听着他们两个说话,见到陆欢小弟弟都被蒋大少抽脑瓜了,哈哈一笑:“欢儿,那里面放的是国家大剧院的门票。”

国家大剧院?

陆欢惊呼,表情震惊,这惊的是:“姐夫,我从不知道你居然有这个雅兴。我一直以为你和我爸我哥一样,对这种东西毫无兴趣,只对枪枪炮炮感兴趣。因为姐姐说你只喜欢看军事节目。”

“你不知道我的事多着呢。”蒋衍于小舅子对自己的浮浅了解,甚是不满地扬眉。

陆欢听他这么一说,饶有兴趣地缠着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快说说,姐夫,你业余除了研究枪炮以外,还有些什么乐趣?不要说和我爸一样什么遛马登山的。对了,我爸现在因我姐,据我妈说,马不遛了,山不登了,立志要成为书法家了。”

岳父竟然有这趣闻。蒋衍摸一把下巴。

莫文洋挺有兴致地又插进话来,对蒋大少,他了解的,的确比他们都要多:“欢儿,你姐夫,好歹小时候,也是学过书法的,不然,怎么会对你姐一见钟情呢?你姐夫,当时在你姐的公司,看你姐在装裱室工作时,整整站了三个钟头,我陪着他站都嫌脚酸。”

“我姐夫懂书法?”陆欢又是一个惊异。

对这些事,蒋衍极少和外人提起,小时候,他这些书书画画的造诣,都是被自己小叔黄济儒给拘束出来的。黄济儒是个文雅人,爱研究琴棋书画,因膝下无子,当年曾把他抱过去养过一阵。蒋衍至今尚有的一些书画知识,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当然,比起专业的老婆,他是不敢比。但是,论艺术细胞,从小被黄济儒这样培养,他不会没有。

“是啊,我是知道有装裱这一行,听人提过,但是,完全不及你姐夫,你姐夫一看你姐弄装裱,都能一下懂得你姐的内涵。”莫文洋为蒋大少说的这话,可不是夸张。

不懂书画行业精深的人,对装裱员工自然有种认为是包装人员的那样看不起。蒋衍丰富的书画知识,使得目光不像外面的人那样短浅。

老婆蔓蔓是颗沙子里埋藏的金,他第一眼看到她站在工作台边工作时的倩影,笃定了这点,坚决了要去追的决心。

陆欢听得津津有味,不想原来姐夫迷恋自己的姐,原来是有这样一段浪漫幽深的曲故。这个一见倾心,绝不是凭着冲动,而是理智的。

“那为什么突然想请我姐和我妈去听音乐会呢?”陆欢问。

首先,是全世界最负盛名奥地利音乐乐团来京演出。

其次,蒋大少想到了胎教。

他这个做准爸爸的,因为身负重责,忙于工作,也不大懂教育孩子的事情,每每在家帮不上老婆什么忙时,心里愧疚很多。

早听说了,胎教有利。老婆现在没事时,也会听听音乐。

给即将出世的孩子先听听最有名的音乐乐团演奏的音乐,相信,没有几个准爸爸能想到吧。

蒋大少,对这个自己想出来的主意很是洋洋得意的,因此一瞒再瞒,只等给老婆一个大惊喜。

至于,顺道请上陆夫人,是一直心存感激对老婆照顾有加的岳母。

陆欢听完这些解释,埋怨接踵而至了,不怪他不提醒姐夫蒋大少:“姐夫,你这是明显的重女轻男。你看看你,只请我姐和我妈,都不提我爸我哥和我。”

“你不是说你爸你哥对这种活动一点兴趣都没有吗?”蒋衍反过来质问他。

陆司令曾经在大剧院观看演出时睡着了,这个丑事,岳母大人陆夫人曾经讲述给女婿听。蒋衍记忆犹新,是体恤岳父想睡觉不必在大剧院里备受折磨。

君爷嘛,他请大舅子去听音乐会是不是有些奇怪。要请,也应该是君爷请白露姐姐去看。他请大舅子做这些活动不伦不类的。

“我呢!”陆欢指住自己,瞪直了的眼,充分表态姐夫不厚道,居然把最重要的他给忘了。

“欢儿。我不是不请你。可是,你看你现在连家都没的回,你忙成这样,我敢请你不务正业去玩吗?被爸和你哥知道,少不了我得挨批。”蒋衍以完美的理由为自己做了辩护。

陆欢翻个白眼,气哼哼的:“怪不得我哥经常说姐夫你这张嘴,天生应该是去当律师的,却不知为什么跑来当军人。”

蒋衍拿信封再抽抽小舅子的脑瓜:“下次,我再请你去参观我们学校的机器,怎么样?比国家大剧院诱惑大吧?”

对与计算机正在迷恋期的陆欢小盆友来说,姐夫这个亡羊补牢的提议,确实厚道。

嘴角一勾,暂时算接受了蒋大少的和解。

于是,蒋衍又再三交代小舅子对这事要保密。

陆欢答应好时,一面提出令他最为心痒痒的问题:姐夫,你对这场胎教投资了多少钱?

蒋大少,未想清楚怎么回答小舅子这个问题,毕竟家里有个省钱专家的老婆。

莫文洋却以为他沉默是忘了多少钱,没有他这个中间买票人的清楚,替他回答说:“欢儿,你姐夫这回可算是投下大血本了,要的是最好的座位,VIP票价,三张票下来是五六千。”

陆欢:“哇。”接着,安慰姐夫:“这不算什么。等孩子出生后,奶粉费,一罐都要几千了。”

奶爸的路,漫长且艰巨。

所以陆欢说什么都要学自己哥,年轻时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免得早早背上奶爸的重担。

蒋衍唇角勾勾:这做爸爸的心情,真可谓苦中作乐,既是高兴,又是悲催。

……

陆家

陆夫人在吃饭时,与老公说起了女儿孩子起名的事。

陆司令听到很有感想:“是,囡囡的孩子都怀了有七个月了,快出生了,这事儿不能拖。我和我爸他们都商量一下,当然,与亲家那边也要沟通好。”

蔓蔓在旁边听这意思,长辈们是压根不会想把她和老公的意见放在眼里,一阵心里郁闷。

回到自己屋里,便是抓起电话向死党初夏发牢骚。

初夏听到,一点都不以为意,露出早知如此的语气:“看吧,当年你还说我起名字讲究,你们家,比我更讲究吧。”

“讲究不讲究一回事,好歹,你的孩子,你和师哥可以自己取吧。我看,我和阿衍这个权利,是要被剥夺了。”蔓蔓烦恼得,只想拿手叉头发。

初夏哎呀,说:“这多好,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瞧瞧妈和我老公的父母,都说这种麻烦事儿我们夫妻自己来。起名字,真的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听死党这口气,一点都不像安慰她,蔓蔓撇嘴:“哪里麻烦了?起名字,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怎么简单了?名字随孩子一辈子的,哪能简单了?”

“名字,不也是被人叫的吗?好听最重要。”

初夏被她这话呛到,咳咳,猛咳好几声:“那你想好什么好听的名字没有?”

光要想到一个顺口好听的名字,都不大容易的。

可初夏明显低估了死党蔓蔓。

蔓蔓是手到擒来,早已胸有成竹:“我二姐的孩子叫东子,我想好了,我两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叫南南和西西,多好听,多顺口,刚好一串儿。”

还一串儿,感情是卖羊肉串?

初夏听完她这话,只觉一道闪电华丽丽地劈中了自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里不免为死党蔓蔓的两个孩子悲催起来:孩子们,你们的母亲强,太强了,是要把东南西北全取了,整个一世界版图。

“怎么?不好听吗?南南,西西,多好听啊!”蔓蔓一再强调自己起的这名字多伟大。

初夏从不知道原来自己死党这般自恋,抹下干涩的眼角,道:“蔓蔓,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当你说到你自己的名字有多伟大的时候,你的水平就那样。”

丫的!

蔓蔓忍不住爆粗口,竟敢嫌弃她给孩子取的名字。

“没事。你取的怎样,你老公肯定一句话都不会说。”初夏想到了最安慰她的话,那就是蒋大少那个宠妻无限,绝对是即使老婆给孩子取名为小丑,都只会怕拍掌叫好的妻管严。

老公,那是绝对不会和她唱反调。

蔓蔓被死党这话安慰的,一点胜利感都没有,哎声叹气,道:“你查给你孩子查那个百科字典,查的怎样了?”

“什么百科字典?”初夏一样当妈妈的,有自尊心,不允许她人嫌弃自己给孩子取的名字,堂堂介绍道,“我这是康熙字典,新华字典,汉语大字典,辞海,古汉语字典,唐诗宋词,三字经——”

停停停。

蔓蔓忙喊停,是被她绕晕了,道:“你查字典就算了,你拿唐诗宋词三字经做什么?”

“名气要取得有诗意,这样孩子介绍出去,人家一听这名字都能串上一句古诗,多文雅,我们这当爸当妈的,都很有脸面,叫做有内涵。不像你那南南西西——”

“我南南西西怎么了?你去看古诗,里面提到南和西的,一大罗。如你说的,我随手都能为我孩子拣出一首江南好和西湖词。”

“照你这么说,你孩子和江南西湖齐名,你不怕国家国土局找上你门说你侵犯国土产权名。”

蔓蔓切齿。

“蔓蔓,不是我说你。你的和我的比,那就是没有的比。”初夏不怕放狠话,因为死党水平就那样,“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让你家长辈为你孩子取名吧。”

蔓蔓火爆地挂了电话。

经死党这一说,瞧不起,她真是打定了决心,非要给孩子取这两个名。

不会儿,初夏的电话又来了,问道:“蔓蔓,你老公和你说了吗?”

“说什么?”蔓蔓问。

“哎,演出在明晚,他还没有和你说吗?”初夏自觉自己是说漏了嘴,忙给自己找借口掩饰。

“演出?”

“哎,我不说了。这是你老公要给你的惊喜。”初夏赶紧电话一挂。

老公这两天都忙到没有回家,明天能不能回家还难说。

蔓蔓满腹子疑惑着。

君爷被妹婿请吃完晚餐,回到家,见父母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梳洗过后,一块坐了下来。

“今晚和欢儿去吃饭了?”陆司令边沏茶,边问起大儿子。

“嗯,还有阿衍。”君爷道。

手机这时响了两声,君爷当着父亲的面接听,父子之间并不避讳。

“陆科,最新情报,孙靖仁又有新动静,在拟调令申请。”

孙靖仁在单位里的风吹草动,君爷都找熟悉的人盯着,以免中途发生变卦。

“调令?他自己想离开吗?”君爷微动下眉毛,问。

“看起来不大像是他自己想走。”

当然不可能。如果孙靖仁自己先主动提出离开,等于是自扫颜面,那还何必一直与他们纠结。

“查清楚他的调令申请是谁?”君爷指示。

“这个,据我们现在得到的风声是,他今晚好像打了很多电话去问人,问的是蒋中校的名字。”

这个话一出,孙靖仁打的什么主意,似乎一目了然了。

君爷的眼眸里,便是冻如冰霜:“你先不要和他上头的人接触,以免打草惊蛇。至于蒋中校这边,我会找人安排。”

话毕,他转向了自己父亲。

陆司令一直在旁听他与对方说话,大致有些眉路,问:“是不是阿衍的学校出了什么问题?”

“爸,我知道你和阿衍学校里的人熟悉,这样,你让他们卡着,不要让他们放走阿衍到其它单位,哪怕是借调都不行。”君爷不惜借用父亲的力量。

这事不是闹着玩的。若一旦妹婿真被孙靖仁给拉走,孙靖仁能借生一大堆借口来诬陷他们。

“行,这事我来办。”儿子委托的事,陆司令当仁不让,扛下来。

陆夫人看他们父子谈完话,才把一盘水果端到桌子上,问大儿子:“衣服给欢儿了吗?”

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小儿子了,陆夫人没有不挂念不担心的。小儿子还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欢儿挺好的,都不像宝儿晒黑了一层,是白了一层。”君爷对自己弟弟向来不怎么担心,但是,对弟弟能混到在军训里面白了一层的能力,都不免刮目相看。

陆夫人和陆司令,听完这话,都是愣了会儿后,忍俊不禁。

陆司令拍着腿,哈哈,哈哈,是被小儿子逗到笑岔气。

“对了,爸。”君爷想到听闻的一件事儿,对父亲略勾唇角,“听说你近来在练书法。”

陆司令当即赧颜,摆着手:“不值一提。”

“你爸今天练的字刚给囡囡看过,你爸都自愧不如。”陆夫人笑眯眯地说。

“爸,有这雅兴不是不好。这样,我这里有人送来两张演出门票,你和妈有空去看看吧。”君爷说出缘由。

“演出门票,哪里的?”陆司令挑了下浓眉,问。

“国家大剧院音乐厅,奥地利维也纳音乐乐团,不是来京演出吗?据说一票难求。我这个票,也是人家转了几次给我的。”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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