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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败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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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大片的白色泡沫,身体僵硬冰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体上长出了些个疹子,没有了呼吸,没有了脉搏,身下的床单被她抓得一条一缕……
成若瑾被吓傻了,好久之后,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惊动了楼下的保姆,赶紧跑上来,一见这种情况,连忙说:“小姐,先别哭,我给120打电话,你赶紧通知你爸爸。”
成若瑾连忙掏出手机,颤抖着拨了半天才接通父亲的电话。电话时接通了,那边传来了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吼。
“爸爸,爸爸,你快回来呀,妈妈她自杀了。”成若瑾大声呼喊着。
电话那头没有答话,接着,只听见“嘟嘟”的声音,电话挂断了。
成若瑾的心立刻被扔进了北冰洋里,她知道,父亲那边是没有指望了,能救妈妈的,就只有自己了。她让保姆帮着自己,把妈妈已经冰硬沉重的身体背在身背后,跑出大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附近的医院而去。
母亲被推进了抢救室,成若瑾脸色苍白,母亲身上的冰冷也传到了她身上,她只觉得自己掉到了一个冰窖里,从里到外浑身冰冷,站在窖低,看不到外面,四周都是黑暗的,无边无际,充满了浓浓的绝望和恐惧。
成若瑾浑身哆嗦着,手不听使唤了,试了几次,都没能将手机掏出,终于的,将手机掏出,手上一松,掉到了地上,一个好心人帮她捡起,递到她手上,她颤抖着,拨通了霍承志的电话。
霍承志接了电话,在成若瑾的电话中,他只听到了她上牙打下牙的声响和断续的不成句子的词语。他意识到事情不好,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马上匆匆的赶来。
到了医院,询问了医生,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小小的女孩蜷缩在走廊蓝色的椅子上,将身体卷成了一个小小的球,看起来那么孤独那么无助有那么凄凉,像是寒冷的夜晚,被遗弃在街边的一只小狗,霍承志心中一酸,连忙跑过来,把那小小的身体楼进到自己的怀中,把自己身体上的温度一点点的传递给这个快被冻僵的女孩。
成若瑾目光呆滞,迟钝的抬头看,发现是他,“哇”的一声,扑到他的怀中,大哭起来,哭声如杜鹃啼血猿哀鸣,惨不忍听,霍承志觉得自己的心也快碎了。
过了很久,医生出来,告诉他们,病人已经去世了。
成若瑾突然不哭了,整个人呆呆的,像是傻了一样,软软的靠在霍承志身上,一句话也不说。霍承志害怕了,拼命的叫着她,甚至,用巴掌打她的脸,可是她的脸红了肿了,她还是没有反应。
去看医生,医生说她是因为忽然间受了强烈的刺激,而导致的自闭,要多和她说话,多让她听音乐,慢慢的就会好的。
…………
成怀瑜痛恨自己,知道母亲自杀的消息后,他怨恨母亲,恨她为什么不为了自己和妹妹而活下去,于是他逃避了。这些,都是回国后,霍承志告诉他的。
回忆起这些,成怀瑜觉得,成振飞落得这样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
杭州,背靠西湖,空气新鲜,青山绿水,人间天堂,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表着急,下章开始报复小三。。。
看看小瑾前后的对比。。。
小三的盛大婚礼
从正月初三开始,村里就开始办庙会了,这是村民们为了庆祝新年,自娱自乐的一种方式。以前都是正月十三才开始的,近些年来,村民们头脑也活络了,为了多赚些钱,日期也提前了,每年这个时候,都带着秧歌队到镇上去,挨个的到政府机关、厂子、公司甚至是家属大院去表演,唱些个吉祥词,热热闹闹的表演一番,讨些个钱,作为村里的活动经费。
在去县城之前,村民们照例是先要为乡亲们表演的。表演的场地就在村里学校的大操场上。
沈露白和成怀瑾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围满了人。不光是本村,还有不少特地从外村接过来的亲戚,乡下的娱乐活动不多,这次表演,在乡亲们心中就如同是每年的春节晚会一样,是必看的节目。
她俩钻进去人堆里,找个好位置,放下马扎,等着观看。
第一个节目就是踩高跷,演员们脚下绑着7、8厘米的高跷,穿着戏服,脸上化了妆,打扮成人们耳熟能详的人物,有唐僧、孙悟空、猪八戒和沙和尚师徒四人,,后面跟着的是武松、关羽、等,围成了一个圈,绕着走,有人往圈中间撒个几根烟,演员们腿一曲,便将烟捡起来,而后又能迅速的站起来,更有想要博得掌声的,身子往后一弯,将烟捡起,身体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后,人又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人们一边叫好一边不吝惜的鼓着掌。
接下来的节目是跑旱船,这个“旱船”是根据船的形状造出来的架子,并没有底儿,上端像个轿子一样,用些鲜艳的彩帛、绸缎装饰起来,船翼间栓了彩色的绳子,船里面的人用肩膀挑起,双手抓住船翼。
一条旱船表演的是一个故事,乘船者都装扮成大姑娘小媳妇,傍边还有扮成划船的人,随着音乐的节奏划动船桨,乘船的人也用同样的脚步和节奏走着。伴奏的乐器有锣鼓和唢呐,吹奏着“吴桥落子”的音乐,高昂、欢快。一个扮成媒婆的人,耳边戴了一朵大花,嘴角点了一颗痦子,手里拿着一根大烟袋,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逗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在一阵激烈的鼓点声中,“二鞑子”上场了,这个节目叫做“二鞑子摔跤”,说是二鞑子,其实表演者只有一个人,表演者穿上戏服,双腿代表一个人,双臂代表另外一个人,互相扭打在一起,跟随着鼓点的变化,演员们或急或缓,表演出绊、闪、旋、顶、跳等各种动作。二人你起我伏,上下翻滚,给一种很真实的感觉。
最后一个节目是扭秧歌,这个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大姑娘小媳妇,只要喜欢就能扭,大伙儿跟着唢呐吹出来的节奏,挥动着腰间的彩带,有好多的小孩儿也跟在后面,随意的扭着。
……
一个个的节目演完了,成若瑾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站起来。
“真好看!露儿姐,乡下过年太好玩了!”
“哈哈,是呀,没别的,就是热闹。”
而成怀瑜这里,也都按照原计划一步一步的进行着。
他派人把父亲送到了杭州的一家疗养院,单独雇了保姆,一为照顾他,二为看守他。
他知道,父亲必定不安心在那里,但他也让成振飞明白,他现在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想要继续过安逸的生活,就要听从儿子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
其实,这件事中,最高兴的就是冯春姿,糟老头子换成了年轻帅哥,而财产分毫未折损,这简直就和她小时候的梦想不差分毫,怎么不让她兴高采烈?
“问题都解决了,我们年后结婚吧!”冯春姿袅娜的扭动着身子,走到成怀瑜身边。
“何必等到年后,就后天吧,我们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把你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请过来,我要给你一个惊喜!”成怀瑜说。
“真的?”冯春姿的眼睛兴奋的闪着光。
从今开始,她要真正的成为一个公主了,有英俊有钱的王子,骑着白马来迎娶她了,她恨不得让天下的人都知道,让所有的人都来嫉妒她,羡慕她。
她开始给她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不管是三年五年没联系的,还是十年八年不见面的,她翻找着以前的资料,把她小学、中学、高中、大学,甚至是幼儿园的同学一个个的都回忆起来,想方设法的找到他们的联系方式,承诺路费、住宿费全包,要他们务必过来参加她的婚礼。尤其是那些背后说过她坏话的,以前比她过得好的人,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们嫉妒得发疯的摸样。
成怀瑜告诉她,只要安心的做个漂亮的新娘就好,其他的都有他来处理。于是,她每天只是打打电话,做做美容和SPA,剩余的时间就是睡美容觉。这是她的婚礼,她要把自己最美的容貌展现给宾客们。
按照习俗,新娘必须得从娘家出嫁,成怀瑜就在五星级酒店租了一间房,充当是娘家。造型师、化妆师也早早的都来到,给冯春姿穿起了美丽、高贵的礼服,对这个礼服,她非常满意,据说是由著名设计师设计的,特地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全北京,乃至全中国,只此一件。
一左一右两个伴娘是成怀瑜公司的女职员,一会儿去给倒水,一会给她拿衣服,就像是她的侍女一样,服侍得非常周到。冯春姿充分享受着被人伺候的快乐活,想着以后都会过着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上流社会贵妇的生活,心中无比的得意,想着,果然自己从下的辛苦没有白费,老天真是偏爱她,本来以为跟了一个有钱老头子的老头子就已经成为灰姑娘了,没想到英俊帅气的年轻男人也被她的魅力深深的迷住了,现在简直就是渡了金的灰姑娘。
好久不跟他们家来往的亲戚朋友们也都纷纷上门了,低声下气的说着讨好的话,有来借钱的,有来托她给找份好工作的,甚至以前瞧不起他们家的人,在街上遇见的时候也都点头哈腰的,他父母的腰板算是彻底的挺直了,现在俨然已经成了当地说话颇有分量的人,他们都为生出了她这个争气的女儿骄傲不已。
婚车是加长的凯迪拉克,上面贴着大红喜字,在宽阔的马路上招摇过市。冯春姿带着婚纱,时不时的撩起来,看着窗外行人的羡慕眼光。
婚礼在二环边上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这家酒店,以高消费和高质量服务而闻名,来此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单单到这里来举行婚礼,便能体现出人的社会地位和富裕度。
门口,装饰着气球和鲜花,一个大大的条幅挂在中间,“新娘冯春姿”,冯春姿只看见这几个字,后面被气球挡住了,正想把头上的纱网往起撩一下,旁边的伴娘连忙按住她的手:“时间快到了,赶紧进去吧。”
婚礼在二层举行,整个二层都被成怀瑜包下来,在通往二层的路上,铺着鲜红柔软的地毯,冯春姿从容高雅的踏在上面,宛如踏上了去往皇宫的路,而自己,就即将是皇宫的主人。
刚一踏进现场,便有一阵热烈的掌声传来,冯春姿略略一打量,座无虚席,少说也有百十来人,自己邀请过的亲戚朋友百分之八十都来了,还有很多原来公司的旧同事,都将目光投向了她。
她翩然的走进来,头抬得高高的,面带微笑,眼睛巡视了一圈,像是王后在检阅自己的子民,之后,假装羞涩的将头低下,做出一个新娘该有的样子。
司仪热情激昂的声音传来:“美丽的新娘进来了,新郎,还不快把你的新娘带过来。”
冯春姿心中一阵激动,高大帅气又多金的新郎要来牵她的手了,宾客们得多么羡慕和嫉妒呀!哈哈哈,她非常的想大笑出声来!
忽然,冯春姿感觉一双粗啦啦而潮湿的手牵住了她的,她觉得不对,这不是成怀瑜的手!他的手是细致光滑而干燥的,她连忙偷眼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带着黄土、皱皱巴巴、缩水、掉色的劣质西装,在往下看,同色的裤子只到脚踝上方,黑黢黢的光着的脚丫子上穿了一双露出大脚趾的黄胶鞋。她心中一惊,连忙抬起头来来看,立时慌了。
眼前这个男人四十多岁,身高还不到她的脖子,身体佝偻着,头发枯黄,上面落满了灰尘,油油腻腻的纠结在一起,面如黑塔,满面灰尘,经年不洗累积出许多污垢,脸上全是褶子,一脸傻笑,眼睛浑浊,眼角积着许多眼时,鼻孔里面都是黑色的,堪堪的长出几缕鼻毛来,一口又黄又黑有残缺的烂牙,满身的劣质烟草味混合着阵阵的体臭,扑鼻而来。
熏得冯春姿快要吐了,心中阵阵的泛着恶心。
成怀瑜呢?他到哪儿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冯春姿焦急的四处圈寻,一个角落也不放过,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这时候,司仪有说话了:“哈哈,新娘太美丽了,新郎官都看傻了,过了今天,就能回家慢慢看,今天得先把仪式完成,新郎,还不挽着你的新娘过来。”
这句话,逗引得宾客们一阵哄笑。
“新郎倌”哈哈傻笑,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忙把冯春姿的胳膊胯过来。
冯春姿意识到事情不对,连忙挣扎,想把胳膊抽出来,但“新郎倌”钳得很紧,她根本就抽不出来,她急了,想逃跑,用力的挣扎着。
这时候,她的腰间感觉一阵疼痛,是她的伴娘狠狠的拧了她一下,两个伴娘在后面紧紧抵住她的身子,推着她往前走,一改刚才的恭敬温柔,轻声而冷漠的说:“如果你不想在你的亲戚朋友面前出更多的丑,你就老老实实的举行完这个婚礼,你应该知道这些宾客里有很多人很想看你笑话吧!”
小三的下场
冯春姿明白了,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置的陷阱中,而成怀瑜,就是那个一步步带她走进陷阱的人。
她满腹的怒气和困窘,几欲令她崩溃发疯,但是她也知道,这时候如果不控制好自己,只会让满堂的宾客看这场笑话看得更尽兴。
现在,明明知道是个陷阱,她也得走进去,她得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哪怕是实际上已经不复存在的面子。
冯春姿的脸上立时挂起了一个伪装出来的笑容,脸色是灰白的,之前画的精致的妆也完全掩盖不住,僵硬得如同殡仪馆的师傅给死者画的最后一次妆容。她被“新郎”钳着,被“伴娘”推着,慢慢的走,故作从容的和两旁的宾客点头致意,听到他们气死人的称赞声:“真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绝配呀绝配!”
成怀瑜!你这个混蛋!冯春姿的心像是个已经到了临界点的炸弹,马上就要爆炸了!
但她强忍着满腔喷薄欲出的怒火,强颜欢笑,维持着优雅、幸福的姿态。站在一众宾客面前,她挺直身子,骄傲的抬着头,像只骄傲的公鸡,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她曾经跟他们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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