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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和女儿(二十六~二十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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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吃吧。 盛好了饭的妻子远远地催促着我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儿子的一声呼喊让我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二十七) 道戈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有妹妹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秀兰见了我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妹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姑姑…… 婷婷亲昵的抱住了妹妹的胳膊。 长高了。 秀兰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眼,抚摸着她的头, 放假了? 嗯。 婷婷点了点头, 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 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婷婷看着我说, 不好。 说得我心里很不好受,以前女儿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 秀兰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我, 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妹夫,光顾着和妹妹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妹妹提醒,还真得忘记了。 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妹夫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妹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妹妹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妹夫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我,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 哥来了,又让你费心了。 他歉意地说。 说哪里了?这还见外? 我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秀兰跟着遭罪。 妹夫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 看着妹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 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妹夫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婷婷这时跑进来,偎在我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 姑父。 妹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女儿一会, 婷婷长高了,有一米几了? 一米五六。 女儿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 妹夫露出一脸的羡慕, 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 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姑父,我不要。 婷婷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姑父给你拿着吧。 为了让妹夫不再让给,推了一下女儿,心里回味着刚才妹夫的话,婷婷长大了真的会离开我?可不离开我又岂能留在家里?闺女大了不中留,人之常情。即使留下了自己不说,可外人也会说三道四,到时恐怕流言蜚语接至而来。想到此心下黯然。 婷婷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 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我们都感到心颤。 婷婷转过身看着窗外, 爸,姑姑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妹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望秀兰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秀兰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来看了妹夫一眼, 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 妹夫用眼光送着我,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中午饭要在地里吃,秀兰的婆婆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人捎信去拿,秀兰回去的时候,看着女儿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妹妹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女儿一条毛巾, 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 女儿不服气地说,看着女儿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 婷婷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我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 没事。 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 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女儿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亲戚走惯了。 来帮忙呀。 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 和他们打过招呼,扶着闺女坐在一边。 闺女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 一位年龄较大的说,手试了试闺女的额头。 找个通风的地方吧, 几个青年赶紧腾出一块地方, 孩子小了,还上学吧? 上初中。 被风一吹,婷婷的脸色好多了,有人递过来一瓶水,我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湿了湿,拧干了敷在女儿的额头。 起风了,庞大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叹同情之余又恢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 那个年龄较大的人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 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 人们抬头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来,只不过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遮盖了半个天空,空气遽然变得凉爽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秀兰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准备好的叉子往上垛。 女儿来来回回地抱着麦个子,我则负责把麦子垒成堆。 云越来越绸,已经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锅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料膜筘上去,庞大的雨点砸下来,落在身上都有点疼。 三人把雨布顶在头上,听着啪哒啪哒的雨点声,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风头迅速地刮过,跑马云带动着斗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响遍了耳边,妹妹和女儿在两边裹紧了雨布,但还是从后面被掀起来,瞬间湿了个精光,就这样狼狈地走到家里时,风和雨却突然停止了。 拧拧湿漉漉的衣服,擦干了头发,望着依然布满乌云的天空,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简单地吃了点饭,才感觉屋子里的沉闷,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着那雨后仅有的一点凉气。 秀兰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弯腰往栏里添加着,母牛 哞 地长叫一声,低下头在栏里拱着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犊围着母牛亲昵的拱着,有时在牛栏里,有时又钻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头拱着两个奶子,母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用眼角斜视着牛犊,不时地抬起蹄子,来回转一下身子。 去,不吃别捣乱。 秀兰扒拉一下栏里的草,为了让母牛吃个新鲜。 牛犊受到了干扰,跑到了母牛的后面,调皮地用嘴拱起母亲的尾巴,母牛一动不动尾巴摔起来轻轻地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头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头,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舔弄着。 哞…… 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体不安地交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秀兰添完了草,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我时,却见我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我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头正舔着母牛的Bi,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秀兰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使我心颤颤的。 看看女儿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妹妹的胳膊。 哥…… 很享受的。 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头看着妹妹如水的目光。 秀兰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 我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 秀兰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哥哥来。 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心动意动地说。 哥哥又没对你怎样。 秀兰紧靠着我,神情里露出无限的依恋。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 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妹妹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真大! 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你…… 秀兰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我的惊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 真坏! 又不是我。 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妹妹。 你的也……? 妹妹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 盯着妹妹想象着那里。 哥……越说越不像话了,妹妹哪有…… 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出妹妹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根粗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屌,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头来,用舌头舔着犊子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Bi间喷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哞…… 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哥…… 妹…… 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妹妹的屁股上。秀兰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交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屌在Bi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儿子的撞击。 秀兰。 嗯。 再次提出那个话题, 那么大。 乜斜着眼看妹妹的表情。 秀兰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 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 不知道妹妹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我再次追问了。 人为什么就…… 我支吾着想往下说。 秀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人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妹妹说, 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 ;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 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 妹妹随口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 心理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没见过? 秀兰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我已经为人父,心有所属了。 只是…… 我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么? 妹妹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妹妹的身子, 只是没见过妹妹的。 半晌没说话,我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妹子就不理我了,毕竟我们是兄妹。 你稀罕见呢? 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低下头,下巴搁在妹妹的肩头上, 哥哥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 有点呜咽、悲戚。 不,哥哥喜欢、期待。 揉着妹妹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秀兰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头,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人站在那里如恋人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交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屌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Bi孔湿湿的外张着,屌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起来。 哥…… 秀兰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妹妹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 秀兰,让哥哥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么大? 不! 妹妹摇了摇头。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 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淫猥模样。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婷婷推开了大门。 爸……姑…… 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妹妹。秀兰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我拉掉的裤子。 婷婷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哥……她? 秀兰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婷婷的懵懂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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