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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女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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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摆在手心上为何不翼而飞?
「圣旨原来是长这模样呀!怎麽没有镶金嵌银,有够寒酸。」袅袅的美人儿妖媚的往战醒风的腿上一坐,双手持著摊开的圣旨。
「你抢我的圣旨。」见美人心就软,朱高煦的态度倏然转而温和。
她紫绿瞳眸圆睁的一啐,「你来跟我抢相公,我拿你一张破布算什么。」
「此言差矣!这是圣上亲笔御批的天作良缘,姑娘岂能等闲视之。」他原谅她的出言不逊。
美人的刁蛮是可以包容的。
「我呸!姓朱的诛杀功臣,刻薄忠良,老爱疑神疑鬼的乱猜忌,洪武立国死了多少无辜,臭头皇帝的子孙一样烂根不贤。」
「你……你居然诋毁先皇……」先祖伟业岂能毁於女子之口。
草莽出身的朱元璋目不识丁,幼时家贫曾入寺为僧,民间诸多传言,褒贬不一。
「人家都欺到我头上来了,我还跟你客气呀!要不要丢粪洒尿迎接?」她才没那么大的度量。
「放肆,我是大明朝的王爷,你这个小小女子未免狂肆。」他恼羞成怒的端起王爷架子。
「王字多两撇是王八爷,你是龟子还是龟孙?」她毫无节制的倒在战醒风怀中轻笑。
「无礼小民,本王非拿你治罪不可。」他吆喝手下欲抓拿她。
沙芎芎扬手一抛,让圣旨停留在半空中转了一圈,然後落在他手上。「你要不要先看看内容?」
「内容我早就……」朱高煦不经意的一瞄,脸色倏地一片惨白的阖上圣旨。「你动了什麽手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手谕写得明明白白,你敢抗旨?」她以其人之道还诸其身。
「我……」他说不出口,不了解为何圣旨里的内容会换成赐死他,而字迹是出自父王手笔无误啊!
「你不是要把圣旨交给我相公?刚才我家相公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再叫太监大声地重复一次吧!」我看你有几个胆。
陈公公也被气得脸发白,正想接过圣旨再次宣布然後走人,这鬼战堡阴气森森,谁喜欢涉足。
但朱高煦死也不放手地将圣旨直往怀里藏,决计不让旁人发觉内容有变,只得怒气冲冠的撂下一句:等著瞧!随即表情古怪的率众离去。
「堡主,我……」
刑水清欲开口为自己求一个机会,然而战醒风一使眼神,黑、白侍卫便面无表情的架走她,留下凄厉的尖咒声不绝於耳。
听说她後来沦落为秦淮河畔的花娘,只因当不成武林盟主的刑天威不承认有此伤风败俗的女儿,并将失败全怪罪於她,不念父女情分地将她赶出杭州,从此不闻不问。
烟花地,人情薄,悔不当初。
「你是大脑严重萎缩还是智力彻底退化?空负投机之名却行愚人行径,简直丢尽你的巫名……」
掩耳装死的银猫白墨不敢看它主人羞愧的嘴睑,直挺挺地趴在椅子底下,一动也不动地免受牵连,它是畜生不理人事。
鬼战堡外兵临三里,汉王朱高煦以战醒风谋反之名奏请朝廷发兵五万,意欲剿灭令他颜面尽失的对手,围堡三日不许进出,准备困死所有人。
全堡人员全面警戒,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站哨,堡内资源充足没有缺粮之虞,三、五个月不出堡尚能自保。
但群鬼骚动的情况比较严重,碍於鬼有地域之限无法出堡,鬼哭神号的怨气冲天,一团黑气笼罩鬼战堡上空,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也是朱高煦不敢贸然进攻的主因,人畏鬼魅是天性,不管是否相信它的存在。
「亏你是攒钱高手、消费权威,连一点点小事都能搞砸,我是不是该佩服古代的空气有净化作用,一并把你的脑袋给净空了。」
沙芎芎低声的嘟嚷,「你别念得那麽顺口嘛!我又不是去铺桥造路,广施德政。」
女巫好事不为,坏事做尽,然而她只是一时失算,何必说得好像她补了天、填了地,救出无数苦难百姓於水深火热中,她真的不是故意去犯错。
人真的不能怠惰,一怠情就会懒病缠身,接著大脑停止灵活的运作变得迟钝。
她承认优适的生活会让人遗忘一些水准,不小心就给人抓了小尾巴,投机女巫再怎麽投机也斗不过聪明女巫呀!人家会穿越时间呐,
想想就嫉妒,越隽为什麽做得到?
「不姐,你没大脑也该有常识吧,人肉有刀剑硬吗?」真让她失望。
心疼不已的战醒风忍不住开口,「姑娘,你念了大半个时辰,要不要先歇歇嘴?」
「先……呃,战大堡主的好意我心领,你不觉得她很欠骂吗?」身为女巫却丢尽女巫的脸。
「我不认为她有做错什么事,保护心爱女子的安危是身为男子的责任。」他护短地搂著心上人。
在他怀里的沙芎芎直点头。越隽骂得太不合理了,她现在是「古人」耶!怎能身怀异能。
「她没告诉你她的真实身分?」沙越隽抱著看热闹的心态,双手环胸说。
「醒风亲亲,你别理会那个平空出现的怪女人的疯言疯语,她在嫉妒我有人疼。」秘密是放著不说,哪能轻易揭露。
底牌掀不得。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她亮出十克拉的大钻戒,口气却是抑郁的。
人家结婚是好事,对女巫而言则是苦难的开始。
沙芎芎大惊小怪的推开没利用价值的男人。「你干麽想不开要嫁人,其他人呢?」
「全嫁了。」唉,女巫的悲哀。
「啊!怎么会,怎麽会,你们撞邪了吗?快告诉我,我好久没笑话好听。」沙芎芎拉著她闲话家常。
一旁被弃的战醒风很不是滋味地撇撇嘴,两姊妹谈得不亦乐乎,完全忽略他的存在,东扯西扯尽说著他陌生的字眼,似乎是另一国界的感觉。
他有一些怅然若失,仿佛被阻隔在她的世界外,找不到介入的缝隙。
就在汉王派兵围堡的第二天,众人正在商讨该如何应付来意不善的朝廷兵马时,一道亮得叫人睁不开眼的光芒蓦然出现,接著一位穿著怪异的女子由光中走了出来,身上的衣物与当初芎儿掉落时的装扮大同小异,他不由得忧心,她是否要来带走芎儿?
为此,他寸步不离的守著芎儿,生怕一个转身便会失去她,他一直没自信她会爱上他,因为她从来不开口说爱,每回他一试探,她就迂迥的避开,撒娇的把话题带开。
她很狡诈,不时地问他爱不爱她,一得到满意的回答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藉口困或累地扭头不理人。
她像一道无解的谜,个性如云雾般令人捉摸不定,时而开怀大笑,时而蹙眉嘟嘴,口出惊人之语,暗藏无数心机,一心要教坏所有在她四周活动的人与鬼,不许心存善念。
邪,是她给人的唯一感受。
「芎儿,你会不会话说太多了?」战醒风阴冷的嗓音如冰一样的贴近。
差点跳起来的沙芎芎娇嗔一视,「你干麽啦!没看见我在聊天吗?」
装神弄鬼想吓死人呀!
「你大概忘了堡外驻扎了重兵,随时会发动攻势。」堡内有条地道可直通山後,因此他不见惊慌。
堡没了,还能再建。
「你大可安下心,有这位沙大师在此,她保我们永世太平。」她神气地把沙越隽拉来代打。
「她?!」
「别瞧不起她哦!除了移星换斗不成外,其他大小事情都难不倒她。」神界、魔界都抢著要她入籍。
「沙芎芎,我相信结界一样难不倒你。」她真的变笨了。
结界?!「噢,我都忘了。」
沙越隽好笑地看向战醒风,「我来是探望她是否安好,你用不著担心我会抢人妻子。」
战醒风微窘地讪然抿嘴,耳根有泛红的迹象。「她不太听话。」
「哈……这是我们沙家女人的共通性,有五个男人说过相同的话。」爱上沙家女巫的男人都是上辈子作孽太多。
为了找出芎芎的下落,她们几个姊妹找上时间之神理论,将他居住的地方破坏得无一处完整,逼得他不得不大开时间之门,找寻时间洪流中的女巫气息,则由法力最强的她先来探路。
其实只要波长吻合,要找到人并不难,她轻嗅空气中的女巫邪味,轻而易举的现身在众人面前,差点被他们误认是来自外邦的鬼。
由於长年生活在鬼魅环伺的极阴之地,堡中的人都训练出一身处变不惊的本领,自然而然地接纳她的存在,不致惊惶失措。
有了时间之神这张王牌在,她们要往来古今方便多了,不用耗损法术和魔法,谁叫他有把柄落在沙家人手中——
他,时间之神怕女人。
「芎儿有五个姊妹?」
「嗯!包括她在内,我们一共有六个堂表姊妹,个个都很……独特。」很难去形容,各有各的特色。
「保守了,越隽,是古怪,没一个正常。」在正常人眼中。
她轻轻一笑,「芎芎,你在这里适应得很不错。」
「如果能刷卡更好。」她听懂她的暗示,明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情感依归,她注定与古人结缘。
若问她爱不爱战醒风,答案是肯定的,不然她干麽老打翻醋桶,三餐占醋配饭吃,并想尽办法弄垮想抢走他的不肖狼女。
不过,想从她口中套出个爱字可不简单,她是缝了线的蚌壳,任凭敲打就是不张口,谁能拿她怎样。
没人规定有借一定有还,她要赖债到底。
「你喔!最好考虑开发新的投机法,堡里的鬼是最佳卖点。」点化她,免得她无聊。
沙芎芎立即学以致用的朝她一笑,「越隽,你该送我结婚礼对吧?」
「你想算计我?」果真是投机女巫。
「能者多劳,鬼战堡占地辽阔,凭我一人之力无法囊括。」能省力就别出力,利己才是生存之道。
「不先问问一堡之主?」她一睨一头雾水的战醒风。
「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你说是不是呀!醒风。」沙芎芎大放媚波地强迫人家接受。
他眷宠地轻点她鼻头,「总要让我先有个底,天外一笔我听得含糊。」
他根本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胡乱点头恐会遭她出买。
「越隽你来说。」她倏理较分明,解释深入浅出,而且省事。
懒鬼。沙越隽横睇了她一眼。「首先你要了解一点,我们并非普通人,有点类似神仙之类……」
她用最简单的方式将她们的来历介绍一遍,辅以已发生的实例加以串集,一字一句简单易懂,将女巫描述得像深山里的游仙,法术有高明亦有蹩脚。
「明朝人若到了唐朝叫回到过去,而我们来自尚未发生的年代,所以叫未来。」
「芎儿也能自由来去古今?」这可不妙,以她爱吃醋的功力,两人若发生口角,他要到哪里找人?
她摇摇头,「我说过神仙有聪慧和拙笨之分,而她的能力还要修一百年。」
「沙越隽,你拐弯抹角嘲笑我笨是不是?」她可不敢掠美,宝宝才是笨界高手。
「不,我在安抚你爱的男人,你绝对跑不掉。」她间接的挑明两人暧昧不明的胶著情愫。
蓦然一震的战醒风撼然不语,如雷电在眼前一闪。
「你……你少胡说八道,快布结界。」不等他询问的沙芎芎逃避地推著沙越隽浮飘向上。
「害羞了。」她没看错吧!芎芎脸红了。
「去你的,死女人,废话够多了,真叫人讨厌。」干麽折穿她的心事,她会很没面子。
一个笑声轻脆,一个咒声连连,两道黑色光束倏地窜升在鬼战堡上空,以星芒六角画下结界,悦耳、优美的吟咒声充斥。
银色光芒慢慢由中心点向外扩散,逐渐的掩盖视线所及的有形物,不到一刻钟光景,一切化为空白。
鬼战堡瞬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怎么回事?怎麽不见了?」
在三里外的军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偌大的建筑物居然在眨眼间隐没,完全看不到半点影子。
听到营帐外嘈杂的声音,朱高煦和邻兵前来的将军一同出营察看,错愕的表情久久未变,无法置信适才还存在的鬼战堡会烟消云散,不复踪影。
这……除了傻眼,不复任何动作。
※※※
一场婚礼正热闹上演,满堡的黑色灯笼诡照满月,人鬼同欢畅饮阴阳酒,白骨出土翩然舞动,绿火醉酒斜飘树丛间。
众人皆醉鬼亦茫,难得今夜无寒意。
关晓月皱著一张脸,逢人便说她有两个娘,一个飘来荡去哭个不停,一个猛对镜子抹红擦绿,说起话来哮声媚气,可是没人愿意听她说话,大家都醉了。
意外的,她发现被人丢在园子里的银猫会讲人话,高兴得忘了有两个娘的烦恼,抱著它又亲又吻,让它更想哭。
女巫都一样,有爱人就没爱猫,瞧它多可怜呀!沦落到被个人类小孩欺负。
苍天无眼呐!它要向猫的主宰提出抗议。
同一时间,红烛双垂泪,喜被里鸳鸯交缠,浓郁的欢爱气味弥漫。
梅落雪染红,牡丹花开占雨露,疑是明珠落。
「芎儿,你爱不爱我?」亲吻她粉嫩香肩,战醒风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在温存後问她的心。
「你好烦哦!大丈夫志在四方,不谈风花雪月。」她打了个呵欠,以他的胸膛当床一枕。
「你爱我。」他自下定论的说,习惯性地抚摸她的雪背。
「嗯哼!」她不作回答的发出舒服的猫呜声。
他微露笑意地拉高她一吻。「小气娘子,为夫的可让你满意?」
「嗯!」沙芎芎累得不想说话。
「你要开店?」
闻言,她兴致一来,托著下巴笑望他,「你不觉得咱们堡里的鬼太闲吗?」
「闲?」没人会嫌鬼闲,游荡是鬼的本分。
「店名就叫鬼店,跑堂、打杂到大厨一律由鬼来当。」多美好的远景,她只要坐享其利就好。
「鬼不反弹?」他为之失笑,人、鬼都难逃她的魔手。
「谁敢?!」她凶恶的横眉竖眼。
不怕死第二次的尽管来抗议,她绝对遵从鬼意。
「你喔!咱们将来的孩子若像你的个性,天下怕被他们翻了。」他倒是期待有几个小恶魔出世,把他的世界彻底颠覆。
沙芎芎笑得邪魅,轻咬他耳朵,「相公吾爱,你行吗?」
「你说什么?!」他如遭电击般僵直身子,黑瞳深黯地瞠视著她。
「我怀疑你生不出来。」她故意模糊爱意。
「上一句。」屏著气,他凝神聚精。
「相公喽!我的亲亲。」打马虎眼可是她的专长。
「芎儿」他低吼了一声。
「相公,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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