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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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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恰好那时候正好遇见柳茹淳,当时他就认出了她,以前他们在山上是见过的。
只是她不记得罢了。不过这并不重要,他记得就好。
阿辰出去了,柳茹淳一个人在客栈里也很是无聊,所以便想出去瞧瞧,不想才到楼梯口的,那小二的便朝着她笑问道:“姑娘这是要出去?”
柳茹淳点点头,“恩,不知道小二哥有什么事情么?”
却只听那小二的回道:“哦,你家少爷走的出去的时候交代,说你要是上街去的话,让小的陪着你。”小二说着,一面忍不住的打量起这个其貌不扬的丫头,从来没见着那个少爷这么在意自己家丫头的,所以想从她身上找找,到底有哪里不同。
“不必了。”真当她是个孩子,会迷路啊,何况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就算乡下人,没过京城,那也不可能迷路。
“不行,我们掌柜的已经收了你家少爷的银子。”小二跟在她的身后,只说道,话外之意,他已经叫阿辰给包了。
柳茹淳是个生意人,所以是绝对不花冤枉的银子,因此听则小二说银子已经付了,就想白用白不用,便道:“那好啊,你带我随意在周围走走。”
在屋子里虽然是闷的慌,可是柳茹淳也不敢走远,就怕阿辰把鸣贤表哥带来,遇不见自己,因此柳茹淳没打算离得太远。
正好前面有家布坊,柳茹淳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当时娘让她给阿辰做件袍子,不由自主的就进了去,挑了一匹月白色的缎子。
又买了些针线,这便回了客栈。
不想她这还没开口动手,阿辰就回来了。
钟鸣贤先前看到去找他的阿辰,也有些诧异,不是说他爹来的么,因此便询问,所以阿辰便把他们路遇匪贼的事情大致的与他说了。
钟鸣贤听到他父亲受了伤,到底是担心,不过听阿辰说已经找了人照顾,这才松了一口气,此刻见着柳茹淳,便也没来得及喝口茶,便道:“淳妹,你知不知道我跟临风在这里见着了谁。”
“谁?”柳茹淳见他一见面就说这个,便想难道与爹爹的案子有关系。
果然,只听钟鸣贤说道:“前几日,我去找府尹大人,回来的路上遇见司徒家的马车跟着敏王的马车相撞,那敏王马车里坐着的竟然是柳梦梦,而且她现在居然成了敏王的侧王妃。”
“侧王妃?”柳茹淳心里虽然已经想到他们投靠的这位亲戚尊贵不凡,但是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么断的时间里,能把一个乡下的村姑成功的推上王妃的位置,如此华丽的转变,还让她有些诧异。
只听钟鸣贤又道:“那敏王府跟着明王一向交好,所以我便猜测这案子跟着柳梦梦定然脱不了关系。”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案子倒是一下明朗了许多,只是哪里去找证据,证明是柳梦梦陷害的呢?何况就算是柳梦梦成了敏王的侧王妃,那也只是一个侧王妃,她一个人怎能拿得了明王的宝贝呢!所以这件事请恐怕是不止她一个而为,那些人,曾经对于父亲来说最至亲的人。
叹了一个口气,“可是口说无凭,就算是有你这个探花郎给我写了状子,那也没用啊,反而会害了你。”毕竟这一笔落纸,那就是与敏王对上了,人家可是堂堂的皇亲国戚,自己怎么能拿鸣贤表哥的未来开玩笑呢!
“淳妹你说的什么话,若是这达官显贵就是这样的,那么我还做官做什么,倒不如回去跟着哥哥做火锅,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呢!”钟鸣贤听见柳茹淳的话,不禁有些激动起来,只觉得她没有把自己当做自家人。
一面看了旁边的阿辰一眼,心想从前一直给他骗了,今日见到他的时候,简直就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一直带着兽皮面具,据说脸上的伤疤丑陋不堪的阿辰。想到他连那张满是伤痕的脸都能自己治好,当初柳召被陷害的时候,又能给柳召找来另外一味重要的药,所以觉得他定然能力不凡,因此便道:“证据交给阿辰就好了,现在有他来了,我也不会如困笼之兽,满腹愤怒无处可发,等有了证据,定然将背后的凶手给抓出来,好好的揍一顿。”
柳茹淳听见他最后的那句话,忍不住扑哧的笑出来,这就是读书人的区别,如此也只想到揍一顿,不过她不是读书人,所以她回以牙还牙。
现在想来,以前就是太善良了。抬起眼眸朝着旁边站着的阿辰,“你能自由进入王府么?”
“已经有人在查了,”阿辰回道,想来他现在留在柳茹淳的身边保护她就好了,随之又朝柳茹淳说道:“府尹那边已经打典好了,你若是想见老爷跟着少爷,一会儿就可以。”
“啊?真的可以么?”柳茹淳一阵欣喜,只连忙站起身来,先前她想到底是被安了偷盗御赐之物的罪名,估计是看守得十分严谨,如此的话,想来是不能去探望的,所以便没有开口,就怕给他们增加烦恼。
“自然。”阿辰薄唇轻轻的勾起,嘴角有一缕不可忽略的温柔。
钟鸣贤也满是诧异的看着阿辰,他是怎样办到的,自己这个探花想见一面,那府尹还推脱着要避嫌,为何阿辰一来就能见了,不就好奇的问道:“阿辰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辰却是不以为然一笑,“我是什么人,二少爷还不知道么?”他自然不可能一来京城就能打典好这么多事情,只不过是那府尹他恰好认识,而且欠了自己一个人情。
“我呸!”钟鸣贤不禁朝他鄙视的瞧了一眼,想自己堂堂的探花郎,竟然还不顶他这个赶马的小厮,那是什么心情。不过虽然如此,钟鸣贤的心里却是突然明朗了许多,一切的阴霾都随着他们的到来而逐渐散开。
柳茹淳突然想起容华不是跟着哥哥一起来的吗,便朝阿辰问道:“你怎不将容华一并带过来。”
说起这容华,那钟鸣贤却道:“我觉得她到京城来之后,一直怪怪的,我觉得咱们防着些好。”虽然说柳召对她有几分不同,可到底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好像这京城比他们还要熟悉似的。
柳茹淳闻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容华是她就是京城人士,这次她随着你们来,就是偷偷看她娘的。”感情他最近一直避着容华。
钟鸣贤一听,想到这容华会的比他们镇子上所谓的大家闺秀多的去了,而且规矩一套一套的,此刻听柳茹淳说她是京城人,不禁猜想起来,别是个千金大小姐&8226;&8226;&8226;&8226;&8226;如此的话,柳召还算是高攀了她,可是她好好的小姐不当,怎离家出走,只朝柳茹淳看过去,“她不会是在京城犯了什么事,才躲到我们乡下去的吧?”
“二表哥,你整日都想什么呢,何况这是容华自己的事情,你乱说什么。”柳茹淳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一面收拾着让阿辰带他去看爹爹跟着柳召。一面想到容华对哥哥有几分情,便让钟鸣贤去接他来了在一起去。
打发走了钟鸣贤,柳茹淳这才问道:“你是不是联系公子爷了?”
“从启程当晚去见了楼烨一面,估计是他跟羽之飞鸽传书的吧!”阿辰只淡淡的说道。
难怪,只是总麻烦人家,欠了好些人情,以后怕是不好还,所以不禁道:“既然咱们来了,还是不要麻烦公子爷了,而且他现在也不方便。”
“那有何,他耍耍嘴皮子多事情而已,何况你不必担心人情,我会还。”认识她也不是一两年,她什么性子能不知道么,何况他怎么可能让司徒羽之有机会让淳儿欠他的情呢,所以已经答应暗中替他做一件事情了,今晚便去办。
“你如何还?”柳茹淳不禁问道,倒没有仔细去想,为何自己欠下的情,要让他来还。
阿辰没正面回她的话,只是转过话题道:“这一路上你都没好好的休息,现在知道了老爷的事情有了进展,你该安心的睡一觉了。”
话说的是,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现在知道此事与那些人脱不了关系,自然能从那些人那里入手调查,如此的话她就不信真的找不出证据来,何况她相信,即便是司徒羽之暗中在调查这件案子,那阿辰也不会坐视不管的,而且有了阿辰的加入,柳茹淳还真的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自打她俩认识以来,他从来没有一件事情是让自己失望过的。一面想着他一路也没休息好,可是精神却不必自己的差,而且也没看出有什么疲惫之态,反而是自己,像是整日去做苦工那般,只觉得一直很累。
难不成这就是学武的跟着不学武的区别么?
“想什么呢?”阿辰一只看着她,见她不说话沉默起来,不禁笑问。
柳茹淳这才道:“没什么,咱们去门口瞧瞧吧,也许他们快来了。”柳茹淳先前还想不跟钟鸣贤他们一个客栈,本来是不想引起旁人注意的,毕竟那孩子现在是探花了,不想他们住的客栈根本就没隔多远。
二人一起到了楼下来,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只让小二的泡了一壶茶来。
窗外,繁华热闹的大街上,车如流如水马如龙,人流总是穿梭不息的,见此柳茹淳不禁感叹起来,这就是乡下跟着都城的区别,他们那乡下便是到赶集的时日也不如这般热闹。
客栈外面的窗户下,有一群七八岁的孩子正在跳板,欢快的笑声从窗外一阵一阵的飘过来,柳茹淳不禁站起身来倚着窗轩看他们玩。
自己玩这个,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而这一世,似乎一直在忙着挣钱,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种疲惫的感觉,本来以为等哥哥参加科举回去,若是中了自然好,若是不中的话,有他跟着爹爹照顾生意,那自己就一心一意的守着那些田地,安然过日子。
反正人一辈子的忙碌赚钱,都是为了最后能安心的待在家里,不用担心明日的吃喝。
可是却偏巧要出这么个事情,本是觉得不担心的,可这人一多想起来就容易纠结,而这一想,便又忘记看窗外的小孩跳板了,他们的笑声也渐渐的便远。
突然,传来一声马嘶长鸣,柳茹淳茫然的反应过来,却见前面的街上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斜停在街旁,赶车的车夫已经从马车上给甩了下来,而街的另外一边,竟然站着阿辰,他手里抱着的正是方才在窗下玩跳板的小孩。
原来是几个小孩玩跳板太用力,把小石板不小心给踢到街上去,所以大家便让那个年纪最小的去捡,不想前面却突然飞奔来一辆马车。
不但不感叹,车祸事故也不是现代的专利,当然了,有阿辰在,事故自然没有酿成。
只是那马车的主人却不答应了,尤其是那车夫爬起身来,就朝着将孩子放下来的阿辰冷喝过去,“大胆刁民,竟然敢干冲撞我们主子的马车,你知道我们主子是什么身份么?”
且说这马车正是明王宝蓝郡主的香车,依靠这她祖父那一代的贤明,如今在京城中地位也比其他的郡主们高几分,如此难免多几分傲然,方才马车突然几停下来,只将她狠狠的摔到车壁上,撞得手臂生疼。
本是娇生惯养的,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何况又是骄纵的性子,当即听见车夫问话了无人回,心里不禁更加的气愤起来,又想起前些日子司徒家跟着梦姐结下了丑,便以为难不成是司徒家的人,若不然怎么这样目中无人,当即一把掀起帘子,朝着对面瞧去,张口正要责问,入目的却是一张倾世的容颜。
明明一副长得几近完美的温润面孔,却生生的给人一种生者勿近的感觉,可是宝蓝还是忍不住朝他仔细的眺望过去,那般英挺俊拔的欣长的身形,以及那犹如神笔点墨出来的绝世五官,心骤然忍不住的飞速跳动起来,头一次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郡主,就是这小子刚才挡住了马车,还害得奴才摔下马车去。”那车夫见着自己的主子出来,立马从凑过去告状,眼中竟是得意之色,一心就等着看好戏。
郡主想来性子跋扈,受不得丁点儿的委屈,何况又是老王妃的手中明珠,如今这小子算是自己上门送死了,看他还一副傲然不理人的样子,一会儿有的他好受了。
车夫心里这正想着,脸颊上突然一阵灼痛,随之耳边传来宝蓝郡主的声音,“你个没用的奴才,连车都驾不好,要你何用?”
宝蓝郡主这一耳光甩得这车夫耳朵嗡嗡的,因此有些不敢相信此刻所听到的话,不禁疑惑的转过头朝宝蓝郡主看去,却见自己家郡主露出一副从未有过的温柔,连走路也柔情了几分。
宝蓝郡主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绢子,心里有种从未紧张过的感觉,一面猜想着这位俊美公子到底是那家的少爷,自己怎都不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绝世倾国的公子呢?走上前去,咬了咬唇,“公子没事吧,都是我这家奴没驾好马车。”宝蓝说着,一面慢慢的抬起头来朝阿辰看去。
离得近了,那心便跳得更快了,直觉得脸颊也烫烫的,到底是个女儿家,心里觉得羞涩万分,只将手腕抬起,将脸颊挡去大半。
柳茹淳依旧站在窗户前,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只觉得阿辰还是带着面具的好。
那负责跟在她身后伺候的小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你家公子真是有福了,这宝蓝郡主正到婚配年纪,而且并未有许定的郡马。”那宝蓝表现的如此明显,这小二不想看出来都难,所以忍不住羡慕起来。
阿辰看着眼前的少女,又瞟了一眼马车前面挂着的明王府小牌,只觉得这倒也太巧了,收回眼神,扬起唇角,“在下无妨。”
仅仅四个字,那宝蓝却再也移不动脚步了,耳边只不断的回荡着这宛若绝玉互击的声音,却没有发现,心上人却已经走远了。
等着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他跟着另外一个相貌平平的丫头上了马车。
“去给我打听,这是谁家的少爷。”宝蓝回头看了身后捂着脸的车夫,方才的温柔已经散尽。
那车夫也不上瞎子,更不是笨蛋,看出了郡主对那公子上了心,哪里还敢说半句他的不是,这垂着头唯唯诺诺的应声,“是,是小的就去打听。”
那钟鸣贤已经直接带着容华去了顺天府,所以派了马车过来接他们,此刻两人坐在马车里,阿辰却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神情自然的靠着车壁闭幕眼神,反而是柳茹淳,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阿辰对那个宝蓝郡主的笑容,难不成他也看上了那位郡主?
不过二人看着也是郎才女貌,及其的登对,哪里像是自己,跟在他身后,走在哪里,别人都会以为是侍女,可是事实上她是主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阿辰似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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