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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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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淳被装在一只袋子里头,一路跌跌撞撞的,等到得意从袋子里放出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间绣房中,而且里面的香气十分的浓郁,在看到那墙上挂着的画轴,不是山水鸟图,反而是春宫,不禁疑惑起来,这到底是哪里,若是寻常姑娘家的屋子里,怎可能有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正是好奇着,房间门却叫人推开了,只见走进来的竟然宝蓝郡主。
“怎么样,小贱人,就这点能耐还跟本郡主玩手段。”宝蓝郡主满脸忍不住的得意,踩着碎步进来,走到桌前坐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绑着躺在地上的柳茹淳。
“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怎的,柳茹淳总觉得这儿像是某些娱乐场所,可是觉得宝蓝堂堂一个郡主,应该是不可能来到种地方的。
然,却听宝蓝诡笑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很快就会明白的,而且你的下半生都将在这里度过。”此话在过明白了。
这里正是青楼,而且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这里的姑娘还分着好几等,而白天这种地方都是关门休息的,因此宝蓝才敢大张旗鼓的在里面走来走去。
柳茹淳蹙了蹙眉头,却不能就这么任由她摆布,得想个法子出去。
见着她不说话,那宝蓝便以为她是给吓着了,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越喜欢欣赏她此刻害怕的模样,站起身来,用着脚尖踢了踢柳茹淳,笑问道:“怎么样,想求本郡主?”
柳茹淳在地上滚了一圈,避开她的脚,“求你,做梦去吧!”死不过是一刀子的事情,指不定死了以后还能立马投个好胎呢!
宝蓝郡主心情大好,并没有生气,反而耐心的绕到柳茹淳的身旁来,“嘴硬嘛,一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一面蹲下来,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在柳茹淳的眼前晃了晃,“你知道么,这窑子里的姑娘分三个等级。我要是在你的脸上划上两道,那么你以后就要被分到最下等了,而且那最下等的姑娘接待的客人,除了少量的人,那都是畜生。”
柳茹淳原本没什么的,可是听到她的这话,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她也听说京城里有许多权贵都喜欢养狗,而且还经常带着这些畜生来逛窑子,这便是他们所谓的遛狗。
看到柳茹淳脸色惨白,那宝蓝郡主更是得意了,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害怕了啊,可是晚了。”说着,笑声渐止,可是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十分温柔的笑容,不过手上的簪子,却已经扎到柳茹淳白皙的手上。
柳茹淳何曾受过这样的疼痛,顿时疼得卷缩起身子来,手上的剧烈疼痛慢慢消散,变得麻木起来,额头上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垂眸往右手看去,却见宝蓝的簪子竟然刺穿了自己的整个手掌。
有什么还比亲自看到自己受伤的地方更惊心,柳茹淳倒吸了一口冷气。只是还没来得及冷静下来,那宝蓝似乎觉得如此还不够销魂,拿起簪子慢慢的拉着往外拔。
方才刚刚退却下去的疼痛之意又开始升,柳茹淳瞪大了眼睛,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上下升起一种寒意。
宝蓝郡主从来不知道,折磨一个人竟然是这样欢愉,此刻只觉得心情十分的舒畅,尤其是看着自己的这支簪子,觉得这簪子比原来要美上几分了。一面看着地上疼得半死不活,满脸惨白的柳茹淳,心情就更好了,却只是可惜起来,“你运气也真好,若是夏天的话,找个蚂蚁或是虫子的,定然方便许多。”
“你&8226;&8226;&8226;&8226;&8226;你还想做什么?”柳茹淳的声音有些变得暗哑起来,眼神有些散涣的看着宝蓝。手上的伤,或许的算不得什么,可是她向来最怕疼,方才宝蓝将簪子慢慢拔出来的时候,那种疼,不如让她死了的好。
“自然是让它们在伤口的地方爬过,或许,住下来。”宝蓝说着,一面准备往她的左手也扎一个这样的孔。
柳茹淳想开口骂,可是这才张口,却觉得手背上一阵寒意来袭,本能的想要躲开,无奈身子被人绑着,就如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柳茹淳咬着牙根,几乎能听得见那簪子穿破自己层层皮肉的声音,全身凉意泛起,逐渐的将手上的是痛所淹没,疲惫的垂下眼皮,整个人有往下坠的感觉,可是她明明又是那么躺在地上的。
听到房间的门突然打开,柳茹淳只看侧着身子趴在地上,只看到一双小巧的绣花鞋,并不知道来的又是谁,一面只觉得好累,忍不住的又将眼皮垂了下来。
沈如眉推门进来,就闻到在屋子里的浓重的血腥味,不禁嫌恶的将绢子掩起口鼻来,只见柳茹淳两手满是血污,早已经看不清楚她手的菱形,方才在隔壁又听到她的惨叫声,便以为这宝蓝把她怎么了,只开口道:“你别玩得太过,一下把她弄死了,那就便宜了她。”她还要留着柳茹淳的性命,让她下半辈子都在这里伺候男人呢!若是宝蓝没个轻重,让她死了,反倒是便宜了。
宝蓝却是不以为然道:“我晓得,不过是扎了一下她的手而已,没想到这乡下女人,竟然还学着小姐一般的娇生惯养,才两下她就晕死了过去。”
柳茹淳人虽然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可是脑子里却是清楚的,尤其是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顿时整个人就像是给雷震过一般,再清楚不过了,勉强的撑起眼皮来,朝那双绣花鞋的主人看去,那脸&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果然是沈如眉。
只是她怎到了这里?柳茹淳顿时觉得老天爷又在跟她开玩笑了,人生要不要这么巧,恨她的人一下都到了京城,而且偏巧都聚在了一起,难道自己真的要命断京城么?
那沈如眉有些半信半疑的朝着柳茹淳看了一眼,却见她不动,便走过去踢了两脚,发现这身子还软着,才松了一口气。
“还是姨娘的计谋好,一招守株待兔,就将这贱人捉住了。”那宝蓝昨日正是跟着沈如眉商量过了,今日才差人强行购下那家客栈,没想到才把人安排进去,柳茹淳就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
沈如眉也是一脸的得意,她就知道,什么人就是什么命,柳茹淳这个乡下村姑,是永远也逃脱不了被踩在脚下的命运。而此刻自己就是应了命运,狠狠的将她踩在脚下。一面抬起脚步,往她受伤的手上用力的踩了下去。
手上传来的疼痛忍不住叫柳茹淳哼出声来,额前的发丝已经叫冷汗打湿,紧紧的黏在额头上。
沈如眉高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过来,“柳茹淳,你做梦也没有想到吧,你以往给我的侮辱,现在我就一样一样的还给你,你若是觉得不够,我还有礼物要给你。”
屋子里加上柳茹淳也就三人,并无其他的小丫头,所以宝蓝听见沈如眉的话,便立即兴奋道:“你把父亲的跋扈牵来了么?”
沈如眉倒是想将那只差不多有人高的大狗牵来,可惜那畜生太厉害,自己还没靠近,就吼起来了,如此她哪里还敢把它牵过来。只摇摇头,“那倒没有,我不过在路上带来了两个乞丐,这也够她受的。”虽然没有那跋扈,不过这两个自己在路上带过来的乞丐,估摸着几年没碰过女人了,难道会比不过一只畜生么?
宝蓝到底是有些遗憾,本来还以为能看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只恨恨的朝着柳茹淳看去,“算是便宜你了。”一面出门去吩咐下人把那两个乞丐带来。
她们的话柳茹淳是听到,与其如此,不如死了的算,原来看小说的时候,觉得被人强也就那么回事,不明白那些女人为何寻死寻活的,可是现在她的切身体会了。
生不如死,说的便是这般,可是若今天她能活下来,定然叫这些害她的人生不如死。
在说司徒羽之,寻着车迹,竟然到了明月坊的后门前,当即没敢多想,来不及去判断自己到底有没有跟错,进去抓了个小厮就询问,得知柳茹淳果然被带到了这里,没敢在耽搁一分,便揪着那小厮上楼去。
抓着小厮才上楼梯,却见宝蓝郡主从一间屋子里出来,身后还带着两个衣衫破烂的肮脏乞丐,将那带路的小厮打晕,便连忙追过去。
那两个乞丐哈着腰跟在宝蓝郡主的身后,满嘴的哈喇子。
身后阵阵的酸臭,闷得宝蓝几乎要吐了出来,只赶紧掏出绢子捂着口鼻加快脚步。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正欲推门,本是想吩咐那两个乞丐先在这里等着的,却不见了人影,反而身后不远处的地方,站着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黑袍人,一时间防备起来,下意识的推开门,想要躲进去,“你是谁?”
然还没来得及推门,就叫司徒羽之上前来封住她的穴道。
而屋子里头,那沈如眉已经善解人意的将柳茹淳的衣衫都划破,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
正满意的坐在桌前观赏自己的作品,却听见外面传来宝蓝的声音,想来是太过于兴奋,没有发现宝蓝的话跟着口气有些不对劲,反而高兴道:“快把人带进来,可不能怠慢了两位爷。”
房门“砰”的一下叫人推开,随之两扇房门倒了下来。
沈如眉没有转过身来,以为是那两个乞丐急不可待了,所以把门撞坏了,不过幸得没砸到自己,若不然非叫他们好看,一面站起身来,“你们两个过来,这个贱人,赏你们了。”说着绢子一挥,转身便要出去。
不想这一转身,顿时傻住了。
她身后的不是那两个急不可待的乞丐,而是一个带着斗篷的黑袍人,虽然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可是这人全身上下的杀意,叫沈如眉背脊骨发凉,一双腿不听使唤,尤其是看到门口倒在长廊地上的宝蓝,更是吓了一条。
那是郡主他都敢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那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心里一着急,只假装晕死了过去,只祈求逃过此劫。
司徒羽之看到眼前的女人,只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看到她自己晕倒了,也省得自己在动手,尤其是看到地上两只手都站满了血污的柳茹淳,更没有功夫管那女人。
只连忙脱下袍子将她包住,连忙给她止住了血,这便抱着她回去。
然这才出房门,却迎面杀来一群黑衣人。
容华哭得两眼通红,满脸自责的垂着头站在门口。
她怎么也没想到,也就那么点功夫,柳茹淳竟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她如何对得起柳家,又如何对得起柳茹淳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你给我闭嘴。”司徒羽之已经摘了斗篷,脸上有些星星点点的血污,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溅到的。现在也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当初在柳家小住过一段时间的沈如眉。
没想到这个女人如今竟然也到了京城,而且还跟着宝蓝在一起。
容华知道他心里难受,只咬着唇蹲下身来。
屋子里有刚刚请来的大夫,不过司徒羽之并信不过,所以差人去请司徒青月过来,只是遣去的人已经去了许久还不见来,不禁着急起来,只一脚往那柱子上踢去。
司徒青月还没来,那钟鸣贤就先赶回来了,一看到司徒羽之的那狼狈模样,只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司徒羽之只大致的将柳茹淳被宝蓝抓走到青楼的事情与他说了,至于那突然杀出来的黑衣人,还没查出来到底是何人,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些人不止是要自己的命,而且还要柳茹淳的性命,不过幸得这到底是大白天的,那些人没敢追到街上,只是可惜了没好好的收拾那两个女人。
钟鸣贤闻言,只一把将头上乌纱扔到地上,“寒窗十年,现在终于混得了一官半职,却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住,你说这还有何用?”说着,一脚往地上的乌纱帽踩去。
他今天刚刚被命任为正六品通判,即日便即将上任,本来是值得高兴的,可是现在钟鸣贤却是觉得什么用都没有,满脸沮丧。
他身边的小厮见此,只连忙拉住他,只劝说道:“二少爷,你冷静些,淳姑娘不是没什么事情么,你先别担忧,何况司徒公子已经找大夫来了。”
钟鸣贤一愣,这才朝司徒羽之打量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他们并不知道司徒羽之来京城的事情,方才因为着急柳茹淳,并未注意,这会儿听小厮说司徒公子,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淳妹出事的?
司徒羽之此刻心里又是担心柳茹淳,又是怀疑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所以只是道:“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在慢慢的说吧。”
正在此刻,院门突然响起来,那钟鸣贤只示意自己的小厮去开门。
那司徒青月向来做事情是快刀斩乱麻的,向来也是风风火火惯了,所以那小厮一开门他就冲了进来,任是怎么也拦不住。
钟鸣贤没曾见过,顿时防备起来,却听司徒羽之叫她姑姑,这才收起防备,上前打了招呼。
“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青月一进院子便质问起一脸狼狈的侄儿。
“姑姑你先进去看看,一会儿在说。”一面推着司徒青月进屋子去。
一直蹲在门口的容华看见司徒青月进了房间,这才站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惊慌。
恰好那司徒羽之转过身来,正好撞见这一幕,只是此刻也没多想,只当她是过于担心柳茹淳了。一面走到钟鸣贤身边,将地上的乌纱帽捡起来,拍了拍钟鸣贤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姑姑的医术比太医院那些老家伙的要好。”
半个时辰后,司徒青月才与那老大夫一起出来。
“怎样了?”司徒羽之只连忙问道。
“只是手上的伤严重些。”一面瞟了一下那个一直靠着门的小姑娘,“进去伺候你家姑娘吧!”
那容华惊了一下,只随之只连忙轻轻应了一声,随之转进房间。
那司徒青月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那边司徒羽之跟着钟鸣贤又在问柳茹淳的伤势,所以便没多想。一面拦住想要进去的二人,“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想来最近她过于担心她父亲的案子,没能好好的休息,内体的筋脉紊乱得紧。
安顿好了紧张的几人,这才把司徒羽之叫到一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不是答应了千辰好好保护她的么?”去禀报的小厮也没说清楚,所以司徒青月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羽之听到他姑姑说的这话,很是不悦,“什么叫答应那小子,难道他不说我就不保护淳儿了么?”
“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可是现在柳姑娘却受伤了,这个你怎么说?”司徒青月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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