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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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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才闲扯了没两句,司徒羽之就仍不住,“今日我父亲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柳茹淳轻轻一笑,这才抬起头来,一双澄亮的眸子瞧着他,口气却明显的带着几分疏离“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我觉得,你该放在心上了。”云泥之别,那是什么样的概念,哪一个权贵想与一个身份低贱的人扯上关系?何况是司徒家那样要强的人,怎能容得别人来看他们家的笑话呢!
而司徒羽之若是在留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是一个笑话。
司徒羽之听她这话,想来还是生气了,只站起身来,又朝她走近了两分,“我们相识不是一两日,我是怎样的人你难不成还不知道么?何况我对你的感情,不是闹着玩的,我觉得你应该懂。”司徒羽之不想逼她,可是却害怕她这突然来的疏离。
“我正因为懂,才不去生司徒将军的气。”柳茹淳现在确实不生气,“可是羽之,我不想害你。”她这话是真心的。因为她从来都只将他当作很好的朋友一般,所以这情,不如就此斩断了的好。
司徒羽之不知道怎的,突然朝后跄踉退了几步,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不想害我?难道你以为我当真稀罕这司徒家么?”原来她竟然如此在乎这门第,若是没有,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对自己了?
这人世间,很少有不爱权的男人,司徒羽之现在如此淡薄,柳茹淳觉得估计那是因为在乡下的这断日子吧,所以并不将他这话当真。
屋子里没有了说话声,顿时变得沉寂起来,只能听到那炭盆里发出来的阵阵轻响声。
片刻,那司徒羽之才冷静下来,“若非哪一日我不在是司徒家的人了,你会不&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柳茹淳自然知道他要说的什么,所以没容他说完,便给果断的给打断:“不会!”一面又担心他真的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不利于司徒家的事情来,或是离开司徒家,那么司徒家还能放过自己么?就算是出于自己的自私,不想在因此与司徒家有什么麻烦,所以便又强调道:“不管你是不是司徒家的人,都不会!”
司徒羽之俊美的面容微微的怔住,有些意外于柳茹淳的决绝,半响没说话。就这么与柳茹淳强硬的眼神对势着,好一阵,才笑出声来,却依旧带着些失落,“我懂了!”
柳茹淳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不想那司徒羽之却又突然道:“可是我也想告诉你,不管你对我怎样,可是我的那一份情,却是不会改变,不管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依旧在!直道永远!”
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柳茹淳较劲,这口气也十分的果断。
司徒羽之说完,绑着的脸也缓开来,“你好好的休息吧!”声音变得又温柔起来,好像方才的那些事情并没有发生。
不等柳茹淳回话,便转身离开开门出去。
面对一个许下永远的男子,柳茹淳到底是有些动容,不过她更多的是理智,所以并不赞许他的话,只是自尊上多少得到了些安慰而已。
想着司徒将军若是听到这样的话,应该会气得口吐白沫吧!
屋外的容华这才抬着热茶进来,礼貌性的问道:“司徒公子不喝杯热茶么?”
“不必了。”司徒羽之压根没回头。
向来谈话不甚欢愉,容华也没在多言,抬着茶水进了屋子,一面给柳茹淳倒了杯茶水。“那药也着实的苦,若不然我一会儿去买些蜜饯来吧!”想着每顿喝药她都皱着眉头,所以便说道。
“不用特意去,二少爷若是顺路的话让他带些就好。”柳茹淳有些感激容华的细心,只是心中仍旧想着司徒羽之的话。
这样下去真的不好,于自己,也于他!
第九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3223 16:41:37 本章字数:6187
那司徒将军过来这么一趟,柳茹淳的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大痛快,而且又晓得那司徒羽之还没走,心里就更是烦忧了。残颚疈晓
早早的比便歇下,反正现在她就只等着阿辰回来,然后等待父亲这案子的转机。
只是心里想到那沈如眉和宝蓝,还有后面突然杀出来的那些人,不禁想起柳家那些人来,这一次的事情,少不了与他们脱开关系,只是这京城,说的是在天之脚下,可越是如此,才没半分道理可讲,一切都是要身份来说话的。
容华终究是不放心她,便在屋子里隔了个屏风,在屏风外面的小榻上将就着歇了。
次日一早,柳茹淳醒来,容华已经把洗漱用品准备好了,见着她起来,便上前去伺候,一面说道:“院子里来了客人,在寻着姑娘来的,姑娘要见么?”
“谁?”柳茹淳一愣,除了赵宽,还有谁可能来找她呢?所以不禁疑惑起来。
“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这会儿钟二少爷陪着他呢!”容华回着,把沾了水的帕子过来给她擦着脸。
以前总想,吃饭穿衣,有人伺候,那才叫当主子的,可是现在柳茹淳真的叫人伺候穿衣吃饭的,却是十分的冷受,又想着容华原本是个千金小姐的,而且以后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嫂子,想到此就觉得十分委屈了她,只道:“若不然还是去找牙婆买几个小丫头来吧,白天要你伺候,晚上你又值夜的,着实累着你了。”
“姑娘说的什么,何况这个紧要关头,阿辰又不在,哪里敢在去惹些人进来,免得在出什么岔子,到时候可如何是好。”出了这次的事情,不止是容华变得紧张起来,连那吃食都由着钟鸣贤一样样的经手。
想来这次的事情果真是吓着他们了。
柳茹淳听她这么说来,也只好罢了,收拾整齐了,这才站起身来,“你去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吧,小厅我自个儿去,那洛公子也不算是外人。”不是她托大,可是怎么说,自己还是那洛无枫的救命恩人。那洛无枫此番来这里,要么就是有良心的,想要帮她一把,要么就是来替那明王什么的当过狗腿子探消息的。
才到厅外,便听见钟鸣贤跟着洛无枫在厅里寒暄,说的尽是客气话。
钟鸣贤看着她一个人进来,只连忙迎过去扶着她进来,“容华呢?这天都大冷了,她怎么不抱着手炉在你旁边伺候,要知道现在若是手里灌了风,那就算是伤口长好了,何况是这手依旧是废了的。”
那洛无枫见此,也连忙站起身来迎过去。
柳茹淳第一次发现她表哥竟然是这么个啰嗦的人,轻轻一笑“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何况容华也累了,我让她歇歇。”一面朝洛无枫打量而去,只觉得这人果然是一表人才,而且模样又十分的俊俏,又是今年的状元,想来被许多家小姐当作是如意郎君了吧!
想到此,柳茹淳心里就不美了,这么一个大红人,往自己小院子里钻,难保旁人又不会闲话,闲话这倒是没有关系的,她担心的是在有宝蓝那样的人,那她可受不起这些折腾,所以顿时没了先前的兴致,口气也生硬起来,“状元爷来此可谓何事?”
那洛无枫还没来得及开口,钟鸣贤比便兴奋道:“洛兄今日是为姑父的事情而来,而且要上书于圣上。”
柳茹淳一愣,倒是有些意外,他跟着瞎参合些什么,难道就真的只是为了报当初的一饭之恩么?“洛公子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眼中查询,可还有其他的动机?
然那洛无枫一派清明,对她更是十分有礼,“先前承蒙柳姑娘相救,若非哪里有今日的洛无枫,所以在下想接这件案子,眼下就只求圣上恩准了。”那虽然是他救命恩人的父兄,可是洛无枫还是不敢一下给揽下来,因此这两日便偷偷地暗自查访,表面上的证据都是指向那柳明乔父子,可是洛无枫却发现,这里头实在是蹊跷漏洞多的是,因此便料定,想来是他们得罪了人,被陷害的吧!
虽然不知道是被谁陷害的,不过总之他们是被陷害的,这才使得洛无枫有了些底气,因此便生出了求圣上让他来调查这件案子。
柳茹淳发现自己还是很相信阿辰的,因此听见他要求旨,并没有什么兴奋,反而有些担心起来,若这真的是那些人连同明王来陷害父亲的,那么洛无枫这样做不但帮不了什么忙,反而会打草惊蛇,到时候狗急了要跳墙。
但是却又不好直接拒绝,毕竟人家是没什么怀心思,因此便道:“我听闻西北战事吃紧,洛公子若是有心,便将心思放在上头,也算是救命于水火之中。”
大周跟着邻国西钥,自来都是小打小闹的,因此潮州不知道何时起,便分作了主和跟着主战两派。而去年年初的时候,采纳了主和这一方的意思,与西钥和亲求。
当然这和亲也不止是大周要嫁一个公主过去,而西钥也要送一个公主来。
当初大周选中的正是十公主,不过后来不知道怎的,十公主好像病了,那边也没吹,因此这婚事一拖再拖,而因大周没动作,所以西钥也没送和亲公主过来。
本来这样,两方都没在动手,可是前些时日不知道怎的,竟然有一伙大周的马贼偷偷的潜入西钥的边城,杀人无数,虐夺钱财,这才又引起了两国烽烟。
有了战事,司徒家可谓是久旱逢甘露,在圣上的面前又立起来腰杆来,可是也不知道那圣上是如何想的,这一次竟然没有派遣司徒家的人为帅出征。
此刻洛无枫听她提起这边境战事,只觉得她更是大义之人,不禁满心钦佩,只是提起这西北战事来,不禁叹起气来。
战况确实不怎么的乐观。
而柳茹淳心里也担心在那边的祝少堂。
话题没在柳茹淳父兄的案子上,反而在这国家战事上饶了一圈,最后便只是钟鸣贤跟着那洛无枫侃侃而谈,柳茹淳插不上嘴吧,便去让钟鸣贤的小厮煮茶来,自己则回屋子里躺着去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瞌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容华就在她屋子里,坐在窗前缝着衣衫,柳茹淳看她专心,也没敢打扰,只是没次看见她那么拼命的穿针引线,心里头就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她会一下消失似的。
晚上大家各自忧心忡忡的吃了晚饭,这便各自回屋子歇息。
直至半夜,柳茹淳不知道怎的,做了个梦,突然惊醒过来,只觉得心口像是有什么抓挠似的,想要唤来容华到口水喝,却又才想起今日让她回屋子歇息去了,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只踩着鞋子,艰难的剥亮了灯盏,自己走到桌前去倒水喝。
不过那手正是开始结疤,她这一动就有些撕裂伤口,顿时疼得她咧起嘴巴来。脖子后面突然灌来一阵凉风,柳茹淳只往那凉风的地儿望去,却见关着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打开了,疑惑的转回头来,却见着司徒羽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进来了,倒了杯水正递给她。
愣了一下,还是两手捧过那杯子,十分不自然的将杯子递到嘴巴沾了些水,可到底是凉的,因此没敢多喝。放下了杯子,这才问整日像是个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宅子里的司徒羽之,“你有什么事情?”
司徒羽之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显得十分的宁静,这使得柳茹淳反而有些不习惯,不禁又开口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司徒羽之内心还在挣扎,自己要不要告诉她,而且告诉了她又该怎样才能不让她伤心难过,难道真的要去劫囚么?张了张嘴,“我刚刚才晓得,晚上明王进宫。”
“那又怎样?”他进宫关自己什么事情,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么?还是宝蓝又想做什么?
却只听司徒羽之说道:“他请了圣旨,明日你父兄将在午门斩首示众!”罪名正是盗窃先皇御赐之物!没有抄家灭族,已经是十分的恩德了。
柳茹淳愣了,脑子里顿时嗡嗡的响起来,双脚有些虚软起来,声音也像是短了几分气,“你······你说什么?”
司徒羽之见着她那瞬间变得苍白起来的脸色,心也跟着悬起来,满目担心的劝慰着:“你先别担心·······现在离午时还早呢!”只是他说起这话来,却是底气不足。
柳茹淳脑子里的嗡嗡声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的膨胀起来,充斥着整个脑子,渐渐的脑子里便在也没有半分的明朗,眼前所看到的蜡烛也越来越远,最后剩下一片黑暗,脚下好像踩到的地方处处虚空,身子很不争气的跌倒了下去。
司徒羽之见此,急忙伸手接过她虚软的身子,满是恼意,有些自责自己刚刚冲动了,应该婉转些告诉她才是,一面爬她接受不过来,一时给难过的落了魂,因此只记得在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淳儿~淳儿········”
原来出了窑子里的那件事情,明王就着急了,而且特意的把司徒羽之在京城的消息透露出去,见圣上也没什么反应,而西北战事连连战败,肯定要不了多少时间,皇上定然会忍不住在派司徒家出征的,到时候他想在推翻司徒家就难了,最重要的是他最担心的是司徒家发现自己的身份。
因此没敢在耽搁下去,便去宫中求旨。
事情比明王想象的还要顺利,想到那司徒羽之为了救这柳茹淳都不惜暴露身份,那么如今若是知道了那父兄即将斩首的事情,定然不可能坐视不管,因此便特意的将此消息透露出去,就希望司徒羽之来劫囚破坏的好。
到时候不管成不成,司徒家都要被司徒羽之一并牵连,至于那父兄两人,不管明日能不能斩了,他明王都是最大的赢家。
许久没有布过这么一盘好棋了,因此心情大好。
宅子本就不大,司徒羽之的呼唤声终究是把宅子里的人都给惊动了过来,得知柳家父子明日午时就要处斩的消息,顿时都没了精气,一时半会儿的,各人也都接受不过来,只自己顾得了自己。
屋子里乱成了一团,待柳茹淳醒过来的时候,才好了些。
只是大家都顾着难过,并没有发现少了人。司徒羽之还陪在柳茹淳的身边,这会儿心里是万千复杂,他想过离开司徒家,那也是要等着能保证司徒家已经安全的情况下,可是父亲现在不但没有告老还乡的意思,反而是一心想独大。
也正是没有办法撇开司徒家,所以他无法帮柳茹淳,劫囚的事情他做不了,即便是将柳家父子救出来了,那么跪在那个位置的,便是他们司徒家的人。
柳茹淳自醒来以后,就一言不发,司徒羽之虽然是担心,可是柳茹淳看得清楚他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因此便也没开一句委托他的意思。
然钟鸣贤却着急了,稀里哗啦的把自己的两个小厮,连同程临风的小厮也给换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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