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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密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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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解。”
贺青淳一怔,藏在被子里的手已被自己的指甲狠狠掐着。
“以后如果有碰面的必要,我也都会带上她。”
商敖冽说完,她不由委顿,继而问他,“那有一天,就算她要求我们断绝来往,你也会答应的吧?”
商敖冽沉思良久,严肃地告知她,“不是没有可能。”
贺青淳不再说话,一室空余清冷的寂静。商敖冽再次起身,淡淡说,“好好休息吧,照顾好自己,他也希望你好的。”
听他提起“那人”,贺青淳在心底冷笑数声,面上还是一如既往。“为什么?你会为了夏雅做到这一步?”
“正是为了她,我不能和我父亲一样,一辈子活在悔恨中折磨自己。”
商敖冽有一句话还留着没有说,他也是为了她好。
商敖冽认为自己一直以来与贺青淳的相处只出于责任与道义,他并不是能够治愈她的良药,更非能让她依靠的良人,在发现她对自己的想法过多之后,他就已经竭尽所能要在“友谊”与“依赖”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定要免她怀揣不切实际的希望,再对他投入不切实际的遐想。
商敖冽出门后,因为家里座机没人接,他就想着夏雅有可能的各种去处。首先就往她的“娘家”打了个电话,也不算太意外,接电话的正是在夏家养胎的关珊珊。
得知对方早就说回去了,商敖冽急忙拦车往家里头赶,此刻已是凌晨三点多,家中仍然空荡荡冷锅冷灶。
他心说这时候她还能上哪儿闲逛,手机又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如此一来,在家里头根本待不下,商敖冽回忆着她平日里与他提过的几处地方,酒吧也好,餐馆也好,他在附近找了个遍,依然没有夏雅的影子。
他不由想到,从昨夜开始算起,如果超过12个小时还没有她的消息,他就去报警。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商敖冽才回到家,意料之中还是空无一人,他留着的纸条也不知她看到没有。他又想与刑警大队的朋友打个招呼,万一夏雅真出什么事了他该怎么办。
商敖冽感受到有种从未有过的懊恼,她在这世上只剩下他唯一一个亲人。
好在,关珊珊这时候联络了他,说是夏雅已经回了夏家。知道她没出什么事,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商敖冽说,“她怎么样?我现在开车来接她。”
关珊珊支支吾吾道,“这姑娘好像挺累的,说是等她醒了就会找你,小雅现在已经睡着了,睡得还挺沉。”
听对方这么一说,商敖冽只有暂时打消了去找她的念头。转眼,他想起早上八点学校还有课,手头又有一堆会议资料还未整理,实验室给他安排的任务还未完成……越是忙碌偏就越是睡不着。
商教授开了电脑想处理些公务,谁知途中又开了小差,他认真猜测,今晚忙着处理贺小姐那儿的事,估摸这举动又惹毛了她。
商敖冽当然明白,他不过是在和自己的良心道义过不去。可如今其中多了一个无辜的夏雅,他的这种行为只会给她也添加不必要的负担,所以,以后必须得改了。
窗外的世界逐渐从沉静变作了喧嚣,商敖冽忙活了一阵,就先换了套西装出门上课。结果,去了学校发现夏雅没在,整个上午他状态都非常差,好几次途中出错,连连与学生们道了歉。
夏雅昨晚被冻醒后,就从家门口离开了,当时街上没什么人,她一个人晃晃悠悠从西泠医科大学附近走回了夏家的独栋公寓。关珊珊回楼上睡觉,她躺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觉得自己思路特别清晰。
天一亮,夏雅就直接找冷旸要了焦律师的律师行地址,那男人觉得这事不太对劲,火急火燎的找上了她。
后来俩人从律师行出来时,冷旸盯着她手里的文件夹说,“这话确实有些假惺惺,但也不是因为劝和不劝离,我觉着商教授要是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还是能够有挽回余地的。”
他见夏雅装没听见,硬着头皮接着说,“主要是……那晚住你们家,看着你俩相处,真心让人舒服,小雅,这也是我今天放下私心和你说这番话的原因。”
夏雅这才有了些反应,表情无多地抬眼看了看他。
冷旸趁势说,“你俩可能本身没什么感觉,已经习惯了,但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一看你们就是对合格的小夫妻。”
夏雅冷笑一声,“婚姻这档子事,不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么?你以为外人看到的就是真相了?”
冷旸叹气,还是认为她过于冲动了。“夏雅,婚姻本来就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也不是你一个人说好就好,说离就离的事儿,我的意思是你也别急着……就先签字了。”
夏雅也不愿与他多讲,只回答了一句,“我俩现在的问题就是,我小气,我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
冷旸无话可说,仰头看着蓝天白云,笑道,“唉,女人啊,都是整天没事找事,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就爱瞎折腾。”
夏雅不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之以鼻,“你们男人才奇怪呢!”
冷旸中箭,只有乖乖做了一个替自己的那张嘴关上拉链的动作。
车子开进小区,停在楼下,让夏雅意外的是,商敖冽居然就站在门口等她,他两手插在口袋,皱着眉头,浑身都散发着负面情绪。
商教授本来看见冷旸想说什么,结果对方只对他摇了摇头,立马掉转车头闪人了,他再去与夏雅对视,她只是冷然地移开视线。
他不由喊住她,“夏雅……”
对方却充耳未闻,径直走入电梯间。商敖冽从她身后握住她的胳膊,“昨晚怎么不开机?”
她风轻云淡回了句,“被人抢了。”
商敖冽这人很少有明显的情绪波动,此时却是有些不悦与激动。“怎么回事?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找我?”
夏雅扬起下巴冲他笑,“我到是想找你呢,可你人呢?不是在贺小姐那边忙着吗?”
商敖冽听出这时候她还在执拗地怪他这件事处理的不妥当,只好先行低头承认错误。“对,我不应该一下飞机就去忙她的事,但我也不知道你会遇上抢劫,要是知道,我不会走,再者,我也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夏雅,你就该找我。”
“商敖冽,那我坐在家门口吹冷风等你回家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就是觉得你根本不关心我,你也不在乎我!当初我们是没感情基础就结的婚,可后来也说好了,要一起想办法努力的,我觉得我是尽力去做好自己的那份了,可你呢?每次我对你有点要求了就只会敷衍了事,从不正面解决问题!”
商敖冽听她又开始联系前后各种积压的事端,不由整理了下信息量,他摇摇头,指出:“我问的是,你当时被人抢了,为什么还不找我?你就……一个人坐在门口?”
夏雅未及时听出他语气中的端倪,她咬了咬唇,知道这种行为实际上是有点儿惩罚自己也惩罚他的意思,只不过嘴上仍旧不能这么说。“我都知道你在贺小姐家了,哪还好意思主动打扰你们?”
这时商敖冽拿钥匙开门,两人走到客厅,他专注地看着她的背影。
“夏雅,我昨晚找了你很久。”
夏雅不语,沉默着听他说了说大致的行程,心里便知两人刚好错过了。
商敖冽飞了十几个小时的航班,忙着与顾柏也将病倒的贺青淳从医院接回家治疗,又找了夏雅近乎一宿,再来既是白天的课程与一整日的实验,他算得上是三天二夜都未曾合眼,眉宇间看上去很疲倦,言辞颇有些无奈深叹,“夏雅……”
夏雅以为这人又要说那句话,她先声夺人,“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和你闹脾气了。”
商敖冽听得笑了笑,她与他要说的根本就是两码事,他想说的是,你有没有见过贺青淳手上的粉水晶,那是一条定情信物。
他搜肠刮肚,从而想用这句话作为倾诉往事的开场白。
夏雅却想着,索性把话挑明了吧。“我知道你和贺小姐只是普通朋友,我也能理解,可奇了怪我就是觉得自己受不了……商老师,我要你与贺青淳彻底断了联系,你做不到的吧?我要你多关心我一点、多想着我一点,你也做不到的吧?换做是我我也觉得对方是在无理取闹!”
她把捏在手里许久的离婚协议递过去,擦了擦手心里的汗说,“这日子过下去也没意思了,趁早散伙吧。”
商敖冽像是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来,夏雅勉力让自己把话完整地说完。
“你把字签了,咱俩就开始分居,满二年后正式离婚,谁也不欠谁的。”
商敖冽敛了神色,蹙紧了眉,不问她原由也不急着发表疑问,只是接过那份离婚协议书直接就一撕两半往地上一摔,雷厉风行的一套动作倒让夏雅愣是没转过弯来。
刺耳的响声过后,他又像是为了要让她听得仔细,居然一字一顿清晰地指着她警告说,“夏雅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签字的。从我决定要和你结婚的那天起,我就他。妈的没想过离婚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真正的重头戏还木有写,包括商老师的保证道歉,真心告白?(才没)以及他以前发生的一些事,字数超了,保证下章写到,本来周四不打算更的,然后我争取写多少更多少。
其实贺小姐一直隐藏的很好,和商老师也是保持距离的,商老师是聪明人才看出了点端倪的,如果按照商老师的个性,根本不会和她做朋友,所以是有原因的,你们都懂的。所以大家表先入为主TAT
最后那句,商老师是真心的说出了他当初的想法之一,好MAN的商老师,好喜欢他,星星眼。我说替商老师洗白还真是个大工程。大黄说,谁让你黑他的……我哭了。
码字时在听的电视剧的歌,还蛮家庭的TAT
☆、二八、小别胜新欢(一)
向来淡定优雅的商敖冽,如今就像一位被妻子逼到绝路的丈夫,眼神幽幽散着冷光,不知是因为连日来都未休憩的疲惫,还是此刻的力不从心。
夏雅脸上莫名先了,没骨气的为这男人强硬的作风心生娇羞,从而失去大半成的战斗力。
她被自己气到了,撇开头小声道,“你老是做错事还教训我。”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了味儿,夏雅小媳妇似得揣着架子,眸光盈盈带水,整个人显得梨花带泪,委屈的不得了。
商敖冽把握局势,径直走到小女人面前,将她紧搂在怀里,夏雅卯足劲想要挣脱,始终气力不敌,又拗不过他。这软弱的泪水提醒了她,离婚并不是她想要的那个结果。
她拿出离婚的小把戏就是想再在他身上赌一次,赌他会不会舍不得,亲自开口求她留下来。
商敖冽也不点破她的心思,微蹙着眉,低头看她说,“夏雅,你认真听好,不管你觉得我说这话是在自圆其说,还是在为自己推托……我这人算不上有多高尚,但做过的事我肯定会承认。”
夏雅心想,你还算不上高尚,那你也太看得起别人了吧。
商敖冽板着脸,英俊的五官就在她可以触及的上方。他像等着学生回答疑问的师长,在气势上永远要胜她一筹。
“我会一下飞机就去医院找贺青淳,只是出于对一个生命的尊重和关心。”他的态度极端认真与严谨。“贺小姐有轻度抑郁症,顾柏也他又没有参与过当时那幕惨剧……所以我要确保她醒了后情绪稳定才敢走。我承认,其中还出于我的一些私心,因为她曾经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夏雅心中不由推敲了一番,原来那看似干练的女人患了这样的疾病?
她的离婚协议终于触动了商敖冽的那根敏感神经,往事却也不是三言二语轻描淡写就可以说尽的。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更显得疲惫不堪。
“当时……我和顾柏也还不算走得太近,倒是和其他两家的孩子做了朋友。大家都是相同背景下走出来的年轻人,又都从小在国外念书,就常有来往。”
商敖冽仍是站在原地,就这么抱着夏雅,慢慢回忆道。
他的两位朋友,一个叫秦朗,人如其名,性格很好,也是书香门第的小少爷。另一个名为沈烈,家庭条件稍微差些,人却是顶顶聪明的。三人之中又有共同的朋友认识贺青淳,她与秦朗认识没多久就谈起了恋爱,这个团体就在潜移默化下固定形成了。
直
到那一年,在经融危机的冲击下,还极为年轻的商敖冽暂时接管了商家的种种决策权。这时沈烈找上他,说他能为公司引进一个新兴高利润的生物科技项目。商敖冽对他本是百分百的信任,就放手让他去做。
结果,根本就是假的。沈烈略施小计就将公司的钱几乎全部卷走,消息泄漏出去,股价大跌……
夏雅听到这不由冷汗连连,倒吸一口气问她的男人。“你被他骗了?!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他要骗你?”
那眼镜背后的浓眉秀目,透出一种淡淡的怅然。“他对我个人的不满,还有本来我们两家的父辈也并不算和睦,他们想要整个商家陪葬。”
夏雅知道商敖冽的父亲是他的另一个雷区,她觉得这件旧事已经够他痛心的了,就暂时没去多问其中原由。“那你快继续说,当时情况这么危险,你怎么办?”
他反倒是扬了扬唇,大概是在笑她听得太投入,像是身临其境了。“还能怎么办?我真的尽力了。”
商敖冽用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将那些辛酸的过往一笔带过,可是夏雅还是听出了其中的苦涩,不免感从中来,悄悄再度了眼眶。
本是心怀兰芝的学医少年,却摇身一变成为犀利狠绝的当家人。他不会输,他比所有同龄人都要少年老成。那些年,商敖冽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公司撑了起来,各种心机、手段,怎么狠怎么来,他告诉自己,就算脚下踏着遍野的尸骸,他也要挺住。最终才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商敖冽按在夏雅背后的手轻轻握成了拳头,他叹息着说,“事情过后,我们也掌握了沈烈商业诈骗的证据,秦朗要我直接将他移送法办,我……犹豫了。”
那是他犯下的又一个无法弥补的大错。
“沈烈约我在他们家的一间工厂碰面,我没有去赴约,但是心里,想听听他会怎么说。”商敖冽低头,将脸埋在夏雅的颈项,他的嗓音在她的耳边,低沉清澈。“我有时候……特别是这件事刚发生的那段日子里,常常会责怪埋怨自己,如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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