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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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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样急不可耐?有夫之妇这件事也是真的了!你当真是令我惊喜连连!还有什么乐子,不妨一次都交待了罢?”齐晏脸色已阴沉莫名,每审她一句,坐实一句!她披着谢阿弱的皮相,却尽做些令他寒心的事!
桑香不再多辩,使尽全身气力要挣开他的束缚,却不料他死死不放,更加肆意冷眼瞧着她,醉意上来,齐三公子眼底的她,渐渐与那个桀骜不驯的阿弱合为一人,他的情意难耐,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过头颈,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她的腰带衣裳,半点也不怜惜地狠狠吻她身上,如一寸寸柔滑锦缎,适才殿上那些人瞧她瞧得眼都直了,一个个垂涎三尺的,真令人气恼呀!惹他独占的欲/望一点一点烧炽,他一个人的阿弱怎么可能供众人取乐?该一个一个地戳瞎他们的眼睛!
齐晏心思愈恼,吻桑香愈是忘情,他那里抵在她身上又硬又硌。桑香不晓得他又在发什么疯?时而冷情,时而情炽,反复无常得可厌!可她愈要挣脱,愈被他压得紧紧的,身上衣裳被他悉数解开后,他自个儿的衣裳也尽褪了,难道他想同她在这空空大殿、这宽宽织毯上做闺房事么?他怎么这般肆意无耻!
桑香涨红了脸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齐晏却不管不顾,扯开她的亵衣,醉眼睨来,轻嘲道:“魏园之主若是知耻君子,那才是江湖第一笑话呢。”
他瞧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光滑细白,他只想要她,哪管是在哪里?——这里不也很好么?软毯殿上,何其空旷肆意?他低下头舐咬着她的唇瓣,手上按着她的腕子,将她腿儿压得紧紧的,身下一点一点地侵入,不让她发出半点呜咽反抗!这样肆无忌惮、毫无怜惜,似乎更加愉悦呢!齐晏瞧着她在他身下骞眉承欢,满是不甘,他却愈发情炽难忍,肆意弄着,仿佛只管自个儿尽情似的,风雨猛袭,桑香抵受不住,弓缩着身儿,觉得无尽寒冷从四肢百骸侵浸来,她的身子不由得簌簌颤抖。她的泪水被她藏在眼眶里,一滴都不想在他面前落下!可还是被他瞧见了,他低下头轻轻舔了舔她的眼睛,半咸半涩的,他的身下终于肯轻捣些,他伏围在她的身上,锦衣覆来,暖她的身子。
桑香隔着模糊泪眼,怨恨地瞧着齐晏,他不发一辞,眉峰冷峭,唇儿无情,眸子却正定定望着她,像要安抚她的惊吓一般——世上怎么有这样反复无常的人?予与予求,收放自如?她仿佛被他的眸子转了心思,略一松懈了抗拒,身上已酥麻透来,与他的欢情如此熟悉,她禁不住,难以忍耐地□出声,惹得他愈发温柔弄她,令她一霎晕眩,竟忘了今夕到底身处何处?亦忘了有多少魔障亘隔彼此?
欢情乍收时,忽听墙外人声生乱,不知是谁连连大喊“着火了”,殿外楼台极远处,升腾浓烟,看那方向,齐晏这才想起那处的牢里还关着姓魏的小子!
正这时,一个陌生小子正乍乍呼呼闯进殿来,一瞧见殿上齐晏与桑香覆衣下、锦毯上隐隐光着身儿的情形,顿时看傻了眼,手脚都麻了,半天都动弹不得!
齐晏连忙用自个儿的外衣覆紧了桑香的身子,横抱着她护在怀里,这才转过头冷眼瞧着这个乡下小子,起身反问道:
“你是什么人?”
魏冉惊魂梦醒,发疯似的冲上前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大魔头!衣冠禽兽!放开我老婆!”
桑香脸色愈发红涨,她同齐晏的情形被魏冉瞧见了,这般乱糟糟的如同捉奸一般,她竟是有无数张嘴生在身上也说不清了!
齐三公子冷笑一声,魏冉才冲得近了,就被三公子轻而易举一脚踢在左膝上,骨节碎裂之声,疼得他倒在地上呼爹喊娘,可魏冉的性子天生犯倔,愈挫愈勇,都疼得要命了,还不忘伸手死死拽着齐三公子的衣裳。
齐三公子这会只着雪白单衣,被魏冉这无赖扯了几下,裂帛之声,几乎扯碎,正这千钧一发之时,那宁晓蝶、薄娘子、阮娘三人正奔上殿来、要禀报三公子失火之事——原是魏冉这小子趁着齐三公子生辰宴,防备松懈,拿火折子丢到牢外头那看守小侍边上的酒坛子底,一时火烧起来,他趁乱撬了牢锁,逃牵出来就在魏园里四处寻老婆呢!没想到他一寻就瞧着了他老婆同人“苟且”——最可恨这奸夫武功还比他高,只一脚就踢得他一身的骨头都麻了!
而宁、薄、阮三人瞧见的情形就更加诡异难言了,但见齐三公子怀抱着的桑香身上只罩了公子的衣裳,掩不住她那光滑细嫩的手臂儿并雪白的莲足儿,织毯上她被扯碎的衣裳凌乱弃在一旁,可见外袍衣下桑香想必什么都没穿呢!
既是没穿,适才公子对她做了什么不言而喻了,再看她露出的肌肤淤青绯红的,看来公子醉酒寻欢起来,原是这般半点都不怜香惜玉呀!
这三人瞧完桑香再瞧这混小子魏冉,口口声声喊齐三公子怀里的桑香做老婆,却只能跪在三公子跟前,被打痛得龇牙咧嘴的,却还是死死拽着公子的单衣不放。最妙是齐三公子腾不出手来治这魏冉,又被魏冉扯得紧,眼看公子身上衣要碎,若尽露无遗,岂不是一副活春宫?
宁、薄、阮三人似乎都没安什么好心,愣愣看得半晌,不知是盼望这魏冉扯公子衣裳再用力点,还是憔着三公子与桑香脸上一恼一羞的,十分好看呢!——他们仨攥着这把柄,来日还不知有多少佐酒谈资呢!
齐三公子晓得指望不上这三人来解局了,只得自个儿起足踢在魏冉颈上,直将魏冉打得昏睡穴上一麻,软泥似地倒在了地上,终于松了手!
桑香想要挣开公子的怀抱瞧一眼魏冉,却不料齐晏将她抱得紧紧的,大步流星地出了克敬殿,经过宁薄阮三人时,公子还不忘冷冷吩咐道:
“要是有一个多了嘴,小心我割了他的舌头!”
齐三公子怀抱桑香,满脸酡红醉意,话里威严,这三人皆是噤声不语,直等得公子身影远去了,方才面面相觑,乐不可支起来。
薄娘子嘿然道:
“你们瞧见公子的亵裤没?那魏冉再使点劲,兴许公子的身子就要光脱脱哩!”
阮娘皱着眉道:“岂止!你们没看到这泼皮把咱公子气得脸都绿了!想来公子与桑香正在兴头上……”
宁晓蝶道:“看来公子喝醉了酒就忘了这桑香是有夫之妇了!更忘了她是个刺客哩!”
薄娘子道:“咱们魏园里,哪个不是刺客?更何况女人嘛,在床上都是一样的,何必挑挑拣拣?”
阮娘听得这下流话,一掌就要挥过来,薄娘子忙退身一躲,两个又打闹起来,惟有宁晓蝶还算清醒,上前去给倒地的魏冉一边接骨,一边叹气道:“真是可怜,跟谁抢女人不好,偏跟齐三公子抢呢?”
满殿酒坛子残肴冷炙,这三公子的生辰宴这才算闹哄哄收了场。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想写狗血的,没想到还是狗血了。
我问饲主,小说里男一和女一上床,男二来了,会有几种结局?
饲主沉思半晌,列举道:1、三P;2、泪奔而走,找个女二乱搞;3、质问男一为什么负了他;4、自杀;5、奔上前“破”开这对交缠的狗男女!
饲主的破字用得极妙,饲主的文字功底很好,尺度更好!
全文免费阅读 46红鲤情畔
自殿外转出;往燕子坞去,沿岸一溪;齐三公子醉里抱着桑香,两人皆衣薄不胜风来夜雪;他急迈步过这溪上旧板桥,曾共谢阿弱的玉颜桥上一别,此桥今重过;一渠冰水;生死消息。齐晏痛上心神来;愈发不愿清醒;只抱怀里的桑香抱得紧。桑香伏在他怀里,低头羞赧;过桥去,穿月洞门。那夜自以为是的久别重逢,情形如昨,念念不忘。若说齐三公子心上只有后悔,那是赌气话——他孤独冷清时,除了此时怀中人,还有谁可成全他的相思?
欢情未消,可恼被人扰断了,齐晏抱着桑香迈步进燕子坞里,落帐子,撩锦被,将她放在床上,悉数扯开去遮衣。他原是当她如宝瓶儿一般,碰着怕碎了,抚着怕裂了。这会齐晏已毫无顾忌,愈发肆意地摆弄她,如恶浪弄舟,自个儿怎么舒服怎么来,桑香好歹是习武的,身儿柔韧,本也算旗鼓相当!却是齐晏恃醉狂乱,换着各种花样折腾她,好像他养身子忍了这几天,终于忍不住了一般,一浪又一浪的,俯着弄厌了,又从背后弄她,眸子还总是定定打量着她,瞧着她的种种动情,直说出口来,一句一句醉语揭她的短!真是下流极了!
情浓难耐时,他又想起一件事儿,肆意嘲弄道:
“那个魏冉说你是他老婆,可那夜你和我在这帐子里,明明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桑香身上薄汗,脸上热红,一句也不想同他多说!她身上更是酸痛难耐,只狠狠往他手背上咬去,齐晏吃着痛、皱着眉,却任由她咬着,仿佛心上噬咬的欢愉胜过这手上疼痛百倍!半晌,见她仍死死不肯松口,他索性亦要弄痛她一般,愈发狂风骤雨地耸弄。
满帐子里靡靡喘息,清夜长得无尽头,这才是个像样的生辰呢!齐晏含着笑想着。
次日酒醒神清,齐晏望着枕畔的桑香,青丝柔散,容颜如玉,他揭开那锦被瞧她的身子,被他弄得淤青随处,一时后悔起来——她又有什么错处呢?她不曾下手杀他,又破除他巫蛊,为他中毒垂泪,想起来她并没有亏欠过他?倒像是他太痴,三番两次占了她的清白身子。
兴许她是他诚心礼佛时、求来的第二个谢阿弱呢?重过此桥,如果她有谢阿弱一半的忠心,不如将她养在身边做一个杀手罢?
齐晏想明白了,下了床,身上已穿得齐整了,出了燕子坞,问了问小侍们那着火的事,说是已经灭了火,再打发人去宁晓蝶那,回报说那个魏冉躺在床上养骨伤,虽然不能活蹦乱跳,却还晓得不停骂娘……
晴光映湖,齐三公子在竹椅负暄,青炉静香,他静静想着,无论是剑宗,还是苗寨,这许多乱摊子还等着他来收拾呢——可他宿醉欢情,身上亦倦得很,只躺在竹椅上,望上湖上冰薄,被日热照得渐有裂纹,齐晏闭着眼睛,手上握了些鱼食一点点往那湖里抛撒着,黯淡寒塘、迷蒙沉湖,有艳艳红鲤成群浮来,哗哗水声,争口夺食,惟他操纵着鱼食儿,爱撒多少是多少,倒很惬意。
日上三竿,桑香睡醒了,娇慵下了床,自个儿的衣裳早不知所踪了,恐怕还在那克敬殿里呢,她脸上一红,从衣柜里取了谢阿弱往日衣裳穿着,倒很合身——镜中她素练如白缎无暇,梳发挽髻时,倒不敢盛妆,只插了一枝花叶步摇钗,足缀风情。
她迈出门去时,正瞧着齐晏坐在那竹椅上喂红鲤,高深莫测的样子,不晓得他又要怎么处置她?醉醒了又会换个人儿么?桑香倚着门儿不举步,只淡淡瞧着他,昨夜他待她当真是疯了似的,但她心尖上却偏偏灌蜜一般。她低着头,轻皱着眉,倒不是忸怩不前,只是有些沉醉不醒。
齐晏自然晓得她在那立着呢,却等着手儿鱼食都抛尽了,方才道:
“你可愿意一生一世都留在魏园?”
桑香没料到他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来,一生一世?留在这个杀手巢穴么?桑香倒没有多想,扬声道:
“你留在这,我就留在这。”
那话里有些娇憨,同阿弱一模一样呢,齐晏忍不住朝她道:“那你过来些。”
桑香听了他的话,走近前去,他的手忽而挽在她腰上,直将她抱坐在怀里,这时青天白日的,明晃晃的清醒,他却仍是这样不知羞!
齐晏凑在她的耳朵边上道:“你晓得魏园是作什么的?就应得那样快?”
桑香不想与他光天化日地厮磨交颈的,微微撇过头去,道:“不就是杀人么?我差点就杀了剑宗的楚凤鸣呢!”
齐晏忍不住皱起眉来,怎么她这般轻掷人命的样子,同谢阿弱也是一模一样!难道他又是寻了匹野马回来不成?
桑香看他骞眉,只道:“难道你小瞧我,不信我说的?”
齐三公子却沉吟道:“你跟这个楚凤鸣有仇么?为什么要杀他?”
桑香被他抱在怀里说话,他气息拂来,她忍不住桃花面上薄红,道:“他不是个好人,我不过替天行道。”
连托辞都和阿弱一样,只会说“替天行道”,齐三公子笑眼瞧着桑香,半晌,终于肯叮嘱道:“你留在魏园,只有一条规矩,就是无论你剑下杀什么人,都由我作主!不可自作主张,不可轻举妄动,要一辈子对我忠心耿耿的!你可记下了?”
“这倒也不难。”桑香沉吟着,“我听你的就是了。”
“做杀手没有什么乐子,就酬劳还尚可。依你现在的功夫,大概校武场上亦能排得上名次,正好今日午时后,有一场剑法切磋,你要不要去试试?”齐三公子像是从头教训一个重生的谢阿弱般,耐心极了——但愿她成器、莫要辜负他呢。
桑香听了却道:“校武场上比剑什么的,我倒不怕,那柄冷泉剑就很称手!不过酬劳银子我留着也没用,不如换成别的什么给?”
“你想要什么?”齐晏倒没料到这桑香又是同谢阿弱一般不稀罕银子的,桑香定定瞧着齐三公子,道:
“每次杀人回来,你都会陪着我的罢?”
齐晏听了不由轻蹇眉峰,他瞧着她桃花腮、泛春眉眼,半晌才领悟道:“你倒也胆大,原来想要拿我的身子当酬劳呢!”
“难道你的身子不比那银子值钱?说我胆大,你不如说我精明呢!”桑香娇嗔语态,令人难以抗拒,齐晏忍不住轻轻一笑,将她搂紧在怀里,如珍宝一般,此刻他恐怕早已分不清、亦不想分清谁是桑香?谁又是谢阿弱了?
且说午时过后,校武场上,近两月来三公子都曾来瞧过一眼,此番倒肯坐于青帷下,细饮口茶,瞧场下比剑。
原本桑香横空出世、要在魏园校武场上同人比试,至少该从老九九起,一个一个地单打独斗,能挨上几名算几名。但老九九昨夜才在她刀舞里吃了亏,这回死也不肯上台子了,蹩脚地说肚子疼,蒙混过去;旁的杀手们又想着桑香是三公子的新宠,万一比试时将她伤了个长短,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若是手下留情,自个儿被这桑香伤了个好歹,还不是苦了自己?是而杀手们接二连三地推脱。
惟有那老四陈绝刀却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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