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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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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愈发从容道:“李姑娘莫急,且听我往下说去,再让大伙评理、分证!”
围观众人也有起哄的,喊道:“李大姑娘您也别瞎掺和了,又没指名道姓说您,您就当听宋捕头说说书!又不收您银子!”
李巧儿忍着没往下争辩,宋昭煞有介事摊手道:“这毒既有了,又该如何下到人嘴里去呢?总不能强按牛头喝水罢?毕竟不大不小,也是件杀人大事!——却说这好色之徒家里有个烧火丫头,长得水灵灵的,又柔柔弱弱好欺负,按理这好色之徒嘴边有这么块肥肉,他能不吞么?恐怕他早下了手,还拿这丑事要挟这小丫头罢?这小丫头怕被揭穿了,只好同流合污,这才往芝麻饼里下毒的罢?”
众人听了只觉得奇了,道:“啧啧,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铁掌柜却怒得脸色又青又白,想辩几句又无从辩驳,只怕一多嘴,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他只能沉住气不说话,宋昭却瞧了一眼李巧儿,李巧儿没料到这铁掌柜早勾搭上了烧火丫头,脸上正不好看呢,却听宋昭道:
“宋某也觉得李姑娘是清白人,兴许这药铺子那包砒霜是您记差了,送给熟人驱鼠害了罢?您要是从实说来,宋某保证这事官府绝不追究!”
李巧儿咬着唇思量半晌,这时,一直听得心惊胆颤的珠儿却突然干呕着,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晕了过去,宋昭急忙上前察看,李大夫亦凑上前来,掐人中,把脉搏,忽然眉头一皱,道:“这小珠姑娘不是个黄花闺女,怎么有了身孕?”
此话一出,人群中已是哗然一片,那李巧儿不由怒目圆睁,叉着腰骂那铁掌柜道:“好你个铁如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对着根细草也下得了手!”
铁如意汗如雨下,急拦道:“李巧儿你胡说什么呢!扯破了有你什么好处!”
李巧儿早得了宋昭的话,也不管不顾了!翻脸不认人道:“还不是你让我给你一包砒霜药耗子的!谁知道你拿去害你老婆了!”
李巧儿此话一出,铁如意脸色一颓,宋昭洪亮一声道:“果然是铁掌柜您做下了这杀妻的勾当!”
宋昭上前就要握着铁如意手腕子,正要反手一捆,没料到这铁如意也是个练家子,滑如泥鳅般挣脱了手,起腿一踢,宋昭闪身一避,转眼这铁如意已趁着空隙、窜进了庆福客栈。
“大伙快去抓这铁如意!”不知谁喊了这么一亮嗓子,人挤人地拥进了庆福客栈,四处搜掠,却连铁如意的影儿都没见着!
桑香这会已起了身,临窗瞧得楼下人挤人的,这哪里是捉凶,明明是添乱,她回头看一眼齐晏,道:
“谁让你昨夜拦着我,倒叫他跑了!”
齐晏眉眼淡淡一笑,道:“昨夜不是还有别的乐子么?难道不比杀人有趣?”
桑香脸儿微红,这话也能大咧咧地说出口?阮、宁、薄三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不语,惟魏冉气得又要发作,齐三公子却先发制人,激将道:
“不晓得魏公子杀过人没有?可想尝尝杀人的滋味?”
魏冉憋了气,没好脸色,嚷嚷道:“你让我杀我就杀?你以为我是你园里的狗腿子呢?”
宁、阮、薄听了这句很不对味,齐三公子却不以为忤,轻嘲道:“想必是怕了?这铁如意虽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却也不是你一个混混能拿下的罢?”
桑香却不理会这诸多罗嗦,只揽道:“这个铁如意,不如由我动手。”
魏冉见桑香要出头,这才急着道:“杀个小角色,有我就够了,老婆你歇着!”
齐晏闲闲起身,道:“这会人都跑了,魏兄要怎么去杀?——倒不如先去谈个好价钱,晓蝶,你去好好问问宋捕头,看看这个铁如意的人头值几个钱?”
魏园杀人收银子,天经地义!宁晓蝶点头称是,齐三公子牵着桑香的手,在她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就拉着她回房了。
魏冉要跟着,阮娘、薄娘子却拦在前头,打量了他一眼,薄娘子冷嘲道:“魏公子是要去追凶呢?还是要去棒打鸳鸯?”
阮娘更狠毒,道:“难不成魏公子这么没眼力,瞧不见三公子有体己话同你‘老婆’说么?”
魏冉气得牙痒痒的,新月剑上早想杀人呢!只愤恨道:“我去杀那铁如意还不成么?”
“这愣小子以为杀人那么容易呢!难道您魏公子一出了门,那铁如意就洗干净脖子候着您了?您别做梦了!”薄娘子阴阳怪气,阮娘亦刻薄道:“杀手这碗饭真那么好端的话,岂不是人人都去杀人了?我劝魏公子您谦逊些,让我们这些前辈教您几句!”
“一把剑斩一颗脑袋!我还要你们教!”魏冉顶撞得倒也轻巧,薄娘子嘿然道:“按魏公子这法子,杀手这行当也太如意了!敢问魏公子一句,您光天化日斩了人脑袋,官府要告你个杀人之罪,您是秋后待斩呢?还是使出遁地术、逃之夭夭呀?”
阮娘亦添油加醋道:“魏公子那样的能耐人,岂止会遁地术?恐怕还会飞剑呢,隔个百丈取人首级,绝不在话下!”
薄娘子眉眼带笑,揶揄道:“若是如此,薄某真是甘拜下风了,只望魏公子出门杀人时,千万别挂上我们魏园的招牌,虽说同是姓魏,我们可不想惹祸上身!”
阮、薄两个一搭一唱,把魏冉气得几乎跳脚,二人说累了嘴,尽了兴,这才扬长去了,魏冉哑口无言,有些晓事了——杀人这活计还真不是像杀鸡宰羊那般容易,倒还是个瞻前顾后的精细活!
却说桑香跟着齐三公子回屋,齐晏悠然高枕躺在床上,桑香坐在床沿,凑近了、问他道:“你晓得铁如意逃哪去了?”
齐三公子看着桑香眸子底熠熠光彩,微微一笑道:“你怎么本性不改呢?很想杀了铁如意?”
桑香道:“他留着是个祸害,难道你不想杀他?”
齐三公子淡然道:“杀是要杀的,先等宁晓蝶回来、瞧瞧宋捕头开了什么价?——况且这事不用你出手,让魏冉去。你要不放心,到时就悄悄跟着他一起去罢。”
桑香有他默许,这才遂了意,齐晏笑眼打量着她,闲话道:“你适才一直含情脉脉看着我作什么?”
果然被他瞧见了,桑香轻声辩道:“没人瞧你,你自作多情呢!”
齐三公子却自说自话:“你盯着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说了没盯着你看!”桑香耳根子红。
“是么?人说谎的时候,脉搏大抵跳得很快罢?”齐三公子又要掐桑香的脉,她心底微漾,未语先笑,挣脱了手道:“我认了就是了,不过随意打量了你几眼!”
“只是随意么?为何在我看来,你却是眼波顾盼、尽态极妍?”齐三公子尽情揭着她的短,桑香脸红耳赤,索性靠上他的肩,凑着他耳朵,悠悠道:“这可怪不了我,谁叫你生得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1、昨夜作者去接饲主,还是迟到了,下次要提前一个小时,过天桥人潮中,远远看见美貌的饲主穿着白羽绒服在商场门口等着作者,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作者要是男的,旷世风景携饲主的爪子到老也挺好。
2、八天没出门的作者拉饲主流连了一下魔都大商场珠宝,纯为审美,(WINDOW SHOPPING),问道:女人不是都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吗?
饲主冷淡:你有钱做女人吗?
作者中箭,被饲主拖出。
3、饲主同作者吃晚饭,靠窗坐下时,无意中景观挺好,游轮灯光魔幻闪烁,外滩摩天大楼风景璀璨。
作者:这里景观真好,看菜价也不贵
饲主淡然:嗯,下次带你去更好的餐厅。
4、作者今天本来要好好更文的,但是一边写,一边陪饲主看电视,说几句话又写两行字,真没法写了,从起床写到现在才写完一章,算了,周末就一天一更吧。——作者难过美人关。
全文免费阅读 54番外——竹叶青酒煮梅子
不知要追溯到几年前?兴许是谢阿弱才五六岁模样的光景;她老家南清县的县令换了人,谢阿弱自然不晓得这件事对她有何影响?那时她只晓得冷眼瞧着宅子里;大房又说了二房的坏话,二房又跟三房耍小剑;四房打死了五房的猫放进了大房奶奶的被子里。
她一个小孩子,身形小、不起眼,在谢宅出入自如;更何况她是无父无母的人;她的父亲本是这谢家最受宠的谢大公子。谢家家主是归隐的大官;祖上又留下许多田地、铺子;一家子几百口人富足安康、衣食无忧,不过这谢家儿子一辈只有谢大公子一人;是而娇宠纵容得厉害,谢大公子文武兼备,本也可借着父亲的余荫投身仕宦,可他却偏生了歪念,要去做那路见不平、浪迹天涯的侠客。
旧年往日里,谢公子的冷泉剑,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这谢公子一不继承家业,二不娶妻生子,简直惹恼了谢老爷,可谢老爷又没法子整治他,谁叫他是谢家的独苗呢?说了好几回要赶谢公子出家门,最后硬是没赶成,家里暗地给谢公子说了亲,借着那年谢老爷六十寿诞,就把萍踪浪影的谢公子召回了家门!那夜还偷偷摸摸将南清县王府的小姐接进了门,谢老夫人拽着谢公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强按牛头成了亲。这成亲后,谢老爷的意思,谢公子留个孩子在家里就由着他走南闯北,再不多管他的闲事!于是,也不知谢公子跟王小姐是心甘情愿,还是不情不愿,总归谢阿弱出生了。
谢阿弱出生后,谢公子做了爹,倒破天荒老实了,居然在家一心一意照顾妻儿,再没往别处乱跑!直到谢阿弱四岁那年,她娘亲王小姐又怀了第二个孩子,全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直盼望给谢家添个男孙,却不料王小姐福薄,难产死了,母子都没保住。谢家由喜入悲,谢公子更是颓丧,后来不知怎么传出了算命先生的风言风语,隐隐晦晦地说谢阿弱命相太硬,克亲无友,孤星之命,全家都要被她害死……
又过了一年,谢公子重入江湖,兴许为了遣怀排愁,兴许为了那年江湖风云突变,匡扶正道,总归谢公子一年都没着家,最后回来时,却是他装在棺木里的尸身!
谢阿弱克母克父,应了批命之语,举家瞧着这个四五岁孩童的眼神都变了,古怪有之,惧怕有之,都深怕有一天应了兆,举家几百口都被她克死了——也不知是天意还是人祸,这一天还真来了。
却说南清县新来的县令不过是个纸上谈兵的所谓才子,瞧了瞧县外河道,说这河的毛病是太窄了,非放宽了不能安静,必得废了民埝,退守大堤。这大堤与民埝中间五六里宽,数百里长,总有十几万家,这谢家就在当中。新县令的诡计心肠,怕这几十万人守住民埝,他的妙策就行不动了。于是那年春天就偷偷摸摸修了大堤,在南清县南岸又打了一道隔堤。——这两样东西倒是杀人无形的大刀!
转眼又到了六月初几里,大汛到的日子,那埝上望风的人不停往两头跑,只见那河里的水一天长一尺多,不到十天工夫,那水就比埝顶低不很远了,比着那埝里的平地,怕不有一两丈高!到了十三四里,只见那埝上的报马,一会一匹,来来往往,次日晌午时候,掌号齐人,官府兵差家眷都躲到大堤上去。
百姓得了风声,陆陆续续也要搬家,谁知道那一天转眼就天地变色,又赶上大风大雨,那河水就像山崩地陷一样冲了过来。南清县百姓大半都还睡梦不醒,水漫屋檐,天又黑,风又大,雨又急,水又猛,几十万条人命就这么一转眼都没了,谢家几百口人命自然也不得幸免。
惟有谢阿弱坐着她爷爷早备下的的寿棺浮了出来,年幼的她瞧着万物消融,天地汪洋一片,冷风冷雨浇得她一身湿透,竟然一滴泪也没有落。这一年她瞧惯了世事人心,很早就晓得眼泪这东西,若非受宠的人,断不可随意流的——无人宠爱,何处骄矜?她只是瞧着雨越下越大,棺木积水越来越深,她用小手奋力盛捧着积水泼出棺材去,却怎么也抗拒不过落下的瓢泼大雨。
渐渐,她半个身子已浸在了水里,这棺材舟也越来越不稳了,甚至眼看就要下沉了,谢阿弱忍着、倔着、求着活命,她脱了衣裳兜着淋淋洒洒的水往外头泼,脚浸在水里又冷又抖,双手泼动得红肿酸麻,茫茫人世,汪汪大洋,前后无依,四处只有浮尸,她不想葬身鱼腹——又冰又冷又僵又硬,何其可怕?耐不住雨打风吹来、狂浪梢头,她终究手脚软了,只能坐在棺材里,瞧着那积水很快就淹过她的腰……很快就会淹过她的头……谢阿弱终于晓得怕了,她放声大哭起来,就像那天算命先生说她是孤星之命时,她半夜爬起了床,偷偷跑到了她娘亲的牌位前哭了一夜!天地何其冷清,世情恍如冰霜,她想晓得,那命书说得是年幼的眼前?还是长大后的终生?
如天风苦雨中的飘灯,一吹将息,一息将灭时,魏园数十骑笠帽蓑衣人马已冒雨踏泥,赶到南清县大堤上,当头骑一匹青骓骏马的少年,策兹飞练,定其锦衣,他冷眼瞧着谢府最高的假山亭子已被洪水没得只剩个八角攒顶,沉默不言,旁的人只惋惜道:“还是来晚了,没能保住谢公子的半点血脉,也是天意。”
乌云压城的凄风苦雨下,那少年马上身姿正挺,瞧见一个将浮将沉的棺材载着一个紧攥着棺材沿的薄衣女娃急流飘逐过,他飞身点足,踏水而去,引来身后一阵惊呼,急喊道:“三公子!”
马上众人纷纷展身下马,紧跟着那少年急掠水踏洪波,那少年踏浪转眼跳进那棺材积水里,那棺材再也承不住,摇晃着就要沉下去了,少年急忙抱住那女娃,踏棺脱水而出,又是一势踏波归去,灰茫茫天、冷浸浸雨、凄苦苦风,似乎都被拦截迭退,少年势如鹰隼破天,转眼已抱着那女娃,同是衣湿浸浸的坐回了青骓马上。
一行人虚惊一场,策马回辔,急蹄而去,南清县,谢阿弱这辈子都没有再回去过,她终此一生,生是魏园的人,死是魏园的鬼。
话说谢阿弱的命虽是齐晏救的,但后来她却很少见着他,一年一年长大,渐渐在校武场上初露锋芒时,她才见他见得多了,那时齐三公子愈发脱胎换骨,风姿宛若天人,那时谢阿弱已与凤无臣朝夕练剑七八年有余,情谊深厚到不作他人之想。
却说齐三公子让她住进了燕子坞,离兰若阁最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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