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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 (完结+番外3)作者:落笔吹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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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看够了,我看,咱就亲自试试吧。”易轻寒将那缩在后面的礼部从九品的司务拖了出来,按在地上便剥去他的衣衫。
礼部实乃肥缺,他们掌科举、掌祠祭;管宾礼、管宴请,无一不是油水颇丰的差事,脑满肠肥的从九品司务被拖到地上时,已经吓得如一个紫红的包子,抖着身子看着一旁的简青阶,满是求助的神色。
“莫看了,那是二品大员,不能轻易用刑的。你呢,要么赶紧升上二品,要么给我说实话,不然这身肥肉是不保了。”易轻寒提刀而立,笑着用刀背拍打着司务的肩膀,目光凛例。
“大人,简大人。”那司务抖着身子,看着简青阶。
简青阶强装镇定,想要说什么却又不能说,只是用眼神暗示着那司务。那司务看了眼简大人,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易轻寒不屑地一笑,提刀插入。一声惨叫又充斥了满耳,那刀来回刮了几次,肉便支离破碎地血红一片。那司务昏死过去,易轻寒仍不收刀,于是昏死之人又悠悠转醒,接着又是声声惨叫。简青阶双腿站立,却不自觉地打起了摆子。素闻东厂人行事诡异狠辣,却不曾亲眼见过,如今算是身临其境,外面浓浓的年味,牢里却是冰火两重天。
“鹰犬,阉狗!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那司务疼昏了头,嘶吼着骂着,随即又昏了过去。
易轻寒收了刀,撒了一把盐在那破烂的肉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易轻寒将带着血肉的刀片伸向简青阶,停在他脸前。“报应!简大人信吗?”眼神凛利,深眸如刀,加上那血腥味,简青阶险些呕了出来。
“不是捕风捉影,我已查到你们礼部将赖力朋进献之物放到了紫桂宫的园子里。那园子四通八达,足有九座门可以出入,如此重要之物岂能随便安置,他就算没有做手脚,也是失职之罪。本官替简大人敲打一番,也省得简大人日理万机太过辛苦。”易轻寒偏着头看着简青阶的表情,不放过一分一毫。
“如此,本官还要多谢易大人了。”到底是久经风浪的大员,此时仍能镇定地与易轻寒说话,已属不易。
易轻寒收回刀,吩咐人将地上的司务和其他礼部官员带了下去,这才笑着坐了下来。
“简大人也请坐吧。”易轻寒开口说。
“不敢,本官还未洗脱嫌疑。”简青阶一本正经地说。
“简大人知道,我们东厂不会对你用刑,所以……”易轻寒嘲笑的语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不能用刑,这可麻烦了。”易轻寒站起身子踱了两圈,这才立住说到:“说不定简大人不日便可出狱,本官怎能轻待了您,来人,伺候简大人喝茶。”
简青阶恐惧地看着两个番役将自己缚住,有被强灌了两大杯茶水,这才惊慌地想要呕出来,却已是入了肚。
“你给本官喝了什么?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简青阶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易轻寒抖着声音说。
“好东西,南边淘登来的好东西,若不是简大人,我还真舍不得呢。”易轻寒阴毒地笑着,缓缓坐下,看着眼前的简青阶发笑。
既然皇上和夏明都不准自己用刑,那便好好伺候伺候他,也算出了这口恶气。此人极有可能便是荣帅一案的主谋或者是主谋之一,然而易轻寒还不能问及此案。一是此人不能动,皇上和夏明在某种程度上还护着他,问也问不出来;二是打蛇便打七寸,若是一朝不死,被他反噬警醒了,自己便有可能暴露出来,乱了方寸。
不过,小小的惩罚倒是可以的。
过了半晌,药效已经发作,简青阶浑身发热,喉咙发干,燥热得竟想要撕开衣衫。
“你,你。”简青阶似乎觉察到什么,看着墙壁便要直直撞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两名番役拉住,缚住双臂按在当中。
“莫急,稍后便有好戏。”易轻寒喝了口茶,站起身子说到:“简大人有二十八房姬妾,却不曾享用过□之花吧,本官今儿就请你舒服一番。”
“易轻寒,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与赖力朋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为何如此为难本官!”简大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简大人说得好,不知多少个与你无冤无仇之人,都做了你的刀下鬼,你问问自己吧。”易轻寒冷笑一声,随即便唤进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立在屋中看着简青阶。
“哈哈,简大人莫怕,本官临时改变了主意,简大人想必还是喜欢女子的吧。”易轻寒冷冷一笑,挥挥手便叫那两名女子上前。
简青阶彻底慌了神,再不复起初那般镇定自若,看着那两人便抖个不停,偏偏身子还是火热滚烫地想要搂抱那两名女子。
身子脑子不听使唤,但是屋中有三个大男人看着,简青阶还是强忍着推开那两名女子,刚要撞头又被两名番役拉住。
过了许久,待其药效彻底发作之后,番役这才放了手,只见简青阶饿狼似地奔向了其中一名女子,上前便撕开了她薄薄的亵衣,手忙脚乱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便挺身没入。
那女子娇咛一声,张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夹住简青阶的腰身,呻吟不断。许是没有准备步骤,那女人虽然热情,但也感到丝丝疼痛,是以禁不住颤抖起来。
易轻寒挥挥手,叫进了两名画师现场临摹,自己便出了牢房。走远几步之后,似乎还听到女子的大叫和男子的粗喘。
吃了药的男男女女,纵是腹内再多的诗书春秋,也只能是做这最原始的动作了。如今简青阶正风流快活着,待清醒后不知是何心情,估计要戒上一段时间的女色了。这不算用刑,什么都不算,简青阶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万万不能说出去。所以易轻寒不怕他在皇帝面前告状,因为简青阶肯定比自己更怕这件事外泄。
自诩清流的士大夫们,不论是真的清高还是假作道义,都不可能让自己斯文扫地,每个人都有软肋。
“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牢房里,不知哪个犯人正嘶吼着,易轻寒放下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
“大人,在崖边找到他的靴子,想是……”一个番役凑到易轻寒身边低声说。
易轻寒点点头,没再说话。不论赵都是否或者,这个世界上都不可能再有赵都这个人了,也许是王都、李都……
直闹了有几个时辰的功夫,那简青阶已经双腿发软四肢无力,却还似疯了似的不停撞击着。两个瘫软的女人已经被拖了出来,易轻寒挥挥手,牵进去两条狗。
这个年,简大人是在牢里度过的。易轻寒同蓝语思坐在正厅里,给府里管事的、仆从的孩子们发荷包,荷包里是一些金馃子银锭子,娃娃们刚开始还有些胆怯,看着那个一直高高在上冷面冷语的大老爷,不敢动作。待后来见当家主母那没心没肺的笑,便也放开了,接了荷包磕头谢恩后便一哄而散,各自找插过点心吃了。
61、第六十一章 落荒而逃
随烟站在蓝语思身旁,又为一些体面的管事婆子分发了荷包,另一些便由易总管分发下去。
吃了团圆饭喝了团圆酒,易轻寒扯着蓝语思来到院中,回身为她紧了紧毛氅的领子,这才吩咐下去。
蓝语思正不明所以地看着,忽见远处烟花四起,竟是外院燃起的。那烟花有大有小,有高有低,有花的形状,也有喜字福字,映得是冬雪不夜天,衬得是皎华引群仙。
“好了,也放了这许久,要好多银子的,我知道。”看了一会儿,蓝语思终于忍不住说到。
“六百两银子都花出去了,不放也是浪费了,如何?喜欢吗?”易轻寒低头问。
“怪不得有笔六百两的帐我算了三次都算不出哪里错,问了易安他又不说,原来是你这蛀虫!”蓝语思恍然大悟,心疼地说。
“哈哈,六百两,我还是花得起的,没得叫人家笑话。”易轻寒说。
蓝语思撇撇嘴,心道六百两银子也是银子,自己在后面死扣活扣地剩下银子,这厮倒好,挥挥手就花了出去。不过,烟花确实很美,蓝语思心想。
信誓旦旦说要守岁的某人,还未过丑时便懒懒缩在椅子里,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易轻寒抱起蓝语思,某人却装着未醒来,趴在那看似清瘦实则坚实的肩膀上,一路回了卧房。
蓝语思装睡着,任凭易轻寒为自己脱去衣衫。两人在被子里相拥,易轻寒仿佛都忘了烦恼和仇恨,只想这么舒舒服服地睡着,安安静静地睡着。
“来,戴上这个‘闹嚷嚷’。”蓝语思将一个金箔纸折成的蝴蝶插到易轻寒发鬓里。
易轻寒忙取了下来,四周看看,好在随烟正背着两人的方向整理床褥。‘闹嚷嚷’是庆元朝特有的新年饰物,为了烘托节日气氛,不论男女老少,都会戴上它高兴一番。巧手媳妇子们会折成菊花、荷花、蝴蝶等形状,逼真传神。
“不戴,哪有个大男人戴这蝴蝶的,胡闹!”易轻寒假嗔着说。
“那,戴这菊花。”蓝语思手快眼快,又将一只折成了菊花的金箔纸插到某人头上。
两人插上插下,插来插去。最后的场景是,蓝语思被菊花插满了头。蓝语思猜着了这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局。
易轻寒虽然高兴,但眉宇间总有一抹散不开的愁云,蓝语思看在眼里,心里也跟着隐隐沉重起来。
到了晚上,两人沐浴更衣后,蓝语思趴在易轻寒肩膀,为他掏耳朵。
“相公,我今儿又做了一件好事。”蓝语思邀功似地说。
“哦,何事?”易轻寒就算不知道是何事,但也清楚总归离不开钱字。
“我知道,相公身份是假的,那今儿拜祭的祖先也定是假的,所以……”蓝语思说着停下了手,惴惴看着易轻寒。
易轻寒放下书,回头看着她,等待下文。
“所以那三牲祭品我挑了,挑了最小最瘦的猪牛羊。还有,那些果子也是我不喜吃的快放坏了的,三日后焚毁了也不可惜。”蓝语思小心地说着。
易轻寒终是忍不住,又气又乐地勾起手指敲了一下蓝语思的额头,无可奈何地说:“易安就跟着你胡闹?”
“他不知多赞同了,他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蓝语思说完,又拉住易轻寒的袖子说:“相公,我备了只最肥的烧鹅,还有你最喜吃的桂花糕,我们今晚,偷偷拜祭你的祖先……”蓝语思怯怯地说,看着易轻寒的神情。
易轻寒脸色顿了顿,随即笑着抚上她的鬓角,柔声说:“好。”
两人下了床,蓝语思将暖阁里备好的烧鹅和糕点取了出来,放到堂屋桌子上,便拉着易轻寒一同跪下。
“我的祖先,姓……姓荣。”易轻寒看了眼黑暗里那双亮晶晶的眸子,轻轻说。
蓝语思不敢说出来,在心里默念着‘祖先啊祖先,你虽然没有外面那些假的风光,但吃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好’。
猛地闲了下来,易轻寒总有些不习惯,上元节这日,在府上闲了几日便又去了趟东厂,巡视一番后才回府。易轻寒回府路上,见着京城里云集了许多商人,把自己的花灯拿到东安门外迤北大街售卖,于是吃过晚饭便带着蓝语思出了府看花灯。
蓝语思穿了身男子服饰,跟着易轻寒走在迤北大街上,身后远远跟着几个护卫。
蓝语思身材矮小,就像是易轻寒的小弟弟,天黑夜暗,更看不出男女来。
“相公快看。”蓝语思手一指前面一家酒肆下面那扎成嫦娥的花灯,兴奋起来。“我想要那只。”
“多看几家再说,还有更好的。”易轻寒很有先见之明,蓝语思这一路上不断看到更好看的花灯,也就不断有了新的选择。
最后,买了几样金元宝金麒麟样的花灯后,几个侍卫便拿着战利品回了府。两人仍旧走在迤北大街上,看着形形□的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突然人群前头一阵骚动,一群妇女结伴排队穿过人群走了过来,其中一人高举着点燃的香走在前面,其余的人三三两两自成一对跟在后面。边走边说着“走百病,走百病”,祈祷在新的一年里无灾无咎。
蓝语思拉着易轻寒跟着走在队伍后面,路过的白石桥,妇女们便相携而过,取的是‘度厄’之意。
众人又走到城门处,便开始在黑暗中摸索城门钉。
“摸到了,摸到了。”黑暗中一个兴奋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三三两两的艳羡声。
蓝语思撅着嘴,手上摸来摸去也摸不到城门钉,正失落间,自己被高高举起。蓝语思就势摸去,摸到了两颗城门钉,一时高兴便叫了起来:“摸到了,摸到两颗。”
艳羡声又起,但紧接着便是声讨。“有男子,这怎可以,这怎可以。”
易轻寒和蓝语思自知理亏落荒而逃,这群走百病的队伍,是妇女们的嬉戏,男子是不能参加的。易轻寒见蓝语思喜欢,又不放心她一人,所以才借着天黑偷偷混了进来。
跟着也就罢了,还帮着这没道德的女人作弊,被发现了声讨一番也是活该。
能摸到城门钉,是大吉的兆头,蓝语思兴奋地说:“相公,我摸到了两颗,我们两人一定会一辈子大吉大利的。”
易轻寒第一次落荒而逃,正浑身不自在,听了这话不禁心头一暖。
这一夜金吾不禁,正阳门、崇文门、宣武门俱都通宵不闭,任由百姓往来嬉闹,士卒校尉则通宵巡逻,维持秩序。蓝语思玩累了,跟着易轻寒往回走,正走到街口处,易轻寒停了步子不错眼珠地看着胡同口的黑暗处。
“相公,怎的了?”蓝语思往那黑暗处看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问到。
易轻寒方才看到一个形容憔悴衣衫褴褛的人,那人不似庆元朝人,倒像是外族异人,在这喧嚣的大街上,又因着天黑,或许没有人注意到,但易轻寒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一定会觉察到什么。
“无事,没什么,回府吧。”易轻寒想跟去看个究竟,但身边带着蓝语思,恐有什么意外,便决定日后再说。有了她,自己便有了顾忌,便有了软肋,再不是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易百户了。
过了上元节,这个年便算是过了,归家的伙计回到铺子里,私塾老先生回来继续授课,易轻寒也回到东厂继续他的事情。
按着易轻寒所描述的,番役们将符合特征的可疑人一一带进了审讯室。易轻寒抬眼看去,只见面前跪了十几个黑瘦的四十几岁的男子,胡子眉毛仿佛都像没睡醒一般,胡乱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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