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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惶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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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人短暂交手之后;元夷再也不敢轻敌,战马在□不安的踏步。孙程勒马回头丝毫停顿也无便又迎上元夷,两人顿时在马上缠斗起来。
不远处观战的百里乐正注视着二人;对苏清□:“孙程气盛而去,不知是不是会败给元夷。”
“我先前也以为孙程是个鲁莽之徒,可是这几日倒叫我发现他是粗中有细的,此时他虽然是负气而去,但是也正因为是负气所以更重视输赢,想来应该也能与元夷打个平手。”
事实正如苏清谷所料,孙程元夷二人斗了百十回合也未分出胜负来,却是元夷那边不知谁下令交战,大批士兵便向百里乐正他们这边冲来,两军便交战起来。
两方打起来之后,元夷却是不再同孙程纠缠,策马冲进对方的军队之中一片砍杀,只见手起刀落便有数名士兵惨叫而倒。
孙程还想再战,可是元夷并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只杀出一条血路来,片刻功夫便杀了几十个士兵。而借着元夷这势不可挡的冲杀,元夷身后的士兵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杜默见此便与孙程夹击元夷,三人斗作一处,斗了数十招元夷便又不再纠缠,依旧冲进士兵之中大片砍杀,当真是十分痛快恣意。
孙程还想再追上,却听得鸣金收兵之声,他心中恼恨却也不得不跟着一同撤退了。待到了苏清谷面前,孙程却是受不了这股憋屈气了:“先生怎么此时收兵?我和那元夷还未分出胜负来!”
他们撤退元夷便也没有再追赶,苏清谷指了指身后那些被元夷杀死的士兵道:“孙程将军想的只是自己的输赢,这样是称不上大将的。”
孙程脸色一白,问:“那先生说什么样的人才能称得上大将?”
苏清谷见孙程虽然有些恼火却是真心相问的,便道:“将军所要做的事情并非只是打败对方的主将,更是要勇猛无比断对方锐气,若是一个将军带领得好,手下的士兵伤亡便会减小很多。战争固然是在乎成败的,可是更要在乎损兵多少,折将众寡。”
孙程先前虽然对苏清谷夸赞元夷略有不服,可是经过刚才的交手之后,孙程却不再小看这个对手,问:“那这样说来,元夷正是惜兵所以才无意与我斗出个输赢来?”
“正是,元夷这个人怕是我们遇上的一块硬石头,也难怪李惟敢开城门迎战。”
孙程心中不服,心想下次一定要压制元夷,也让苏清谷看看自己的能耐。
这时一直沉默的百里乐正忽然开口叹道:“元夷的确是个人才,只可惜不是我的。”
*
虽然黎夏已经兵临城下,但是衡州之内依旧是与平日一样并未人心惶惶,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百姓都相信只要有元夷在,便是谁也攻不进来的。
自从数日前的交战之后,黎夏士兵竟然再未前来进犯,衡州内的百姓便觉得黎夏是怕了元夷不敢进犯,更是不再担心。
元夷平日里除了加紧防备,依旧每日都到街上巡查,这日却在街上遇见了一名女子,这女子容貌生得甚是妩媚,只是满脸疲惫之色,此时正被一个纨绔子弟纠缠。
元夷平日最见不惯的便是这种事,于是赶走了那纨绔算是替这女子解了围,可是哪知这女子抓住他的手便是泣涕涟涟,说自己是来投奔亲戚的,可是亲戚早已经搬走了,她的盘缠又用了了,所以无依无靠,请元夷收留自己。
元夷自然不能把这女子扔在街上不管,于是便把这女子带回了李惟府中,这女子倒是也通岐黄之术,平日便帮忙照顾治疗战争中受伤的伤兵们。
过了几日,这女子便来求元夷,说现在兵荒马乱想要留在这里,希望元夷把她引荐给李惟,到时候在军中做个军医也是可以的。
元夷便答应了她带她去见李惟,这女子却不是别人,正是混进城中的谢樱樱,她见了李惟面露惊讶之色,道:“小女看大将军的面色,大将军似乎有旧疾?”
李惟面色一变,他有旧疾之事从未同外人说,这女子只看了他一眼便下此断言,那她不是医术高超便是早有准备,立刻沉了脸色叱道:“快说你是谁派来的奸细!”
谢樱樱满脸惊恐,眼中都是无辜之色:“大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女只是看您两颊苍白没有血色,声音之中又有浊音,这才如此判断,怎么就成了奸细?”
李惟如今已经五十多岁,常年被身上的旧伤所苦,听谢樱樱竟然仅凭这两点便判断出了他的病症,心中自然抱了一丝的希望:“你说的可是实话?”
谢樱樱丝毫迟疑也无:“小女的性命都是元将军所救,是绝不敢有所欺瞒的。”
李惟于是唤她近前,让谢樱樱仔细把了脉,谢樱樱自然是把他的病症说得请清楚楚,李惟便也信了几分将她留在了府中给自己调理身体。
青州被攻破之后,皇帝再也不敢怠慢,准备派个得力的人去衡州督战,在独孤意的斡旋之下,最后派来督战的人是小王爷郑野。这郑野是没有打过仗的,不过因为前线督战这样的事情是吃力不讨好的,所以百官齐齐推举小王爷前往,毕竟他是皇亲国戚不会被治罪。
而独孤意举荐郑野却是别有居心,这郑野也是个穷奢极恶之徒,在京中时常强抢民女夺□子,这样的人到了前线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事情就如独孤意所料,郑野来到衡州五日没有干什么正事,整日流连烟花之地。这几日苏清谷调动军队频繁,想来接下来就会有大的动作,李惟自然不得不派人找郑野来商量。
郑野进了李惟府中却见一女子生得妖娆撩人,他知道自己手握权力之重大,立刻便心生一计。待他见到李惟之时,无论李惟说什么,他都是一味沉默,倒是元夷最后有些沉不住气了,问:“王爷觉得这样做怎么样?”
“我倒是对打仗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进府之时看见一个女子生得极美,心生爱慕,不知大将军能否割爱,若是能,以后这衡州之事我不再管也没有什么。”
李惟面色难看,问:“不知王爷看上了谁?”
偏巧谢樱樱如往常一般端了药进门,郑野手一指谢樱樱,道:“就是她。”
刚刚进门的谢樱樱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满脸疑问地看向元夷,却见元夷本就黑的脸色此时如同锅底一般。
事实上,即便郑野所要之人只是一个婢女,李惟也是不会给的,他半生戎马最看重的便是尊严,郑野这样一个锦衣纨袴之徒是不配他正眼瞧的。
“王爷,这个要求只怕李某人不能应允你。”
郑野平日在京城横着走的主儿,如今这样直白的被李惟拒绝了,心中自然愤恨莫名,于是也不再多说,只道:“既然如此,那我看将军的计划只怕是不合适的,咱们改日再议。”
言罢离席,竟然是丝毫不管黎夏兵临城下之危。李惟气得满脸通红,怒道:“浮端为何净出这等祸害!这不是天要亡我!”
谢樱樱在一旁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已然有了计较。这郑野虽然出现得突然,但是把他当成一个切入点是再好不过的了。
衡州州牧周景听闻郑野在李惟府中吃了瘪,便想要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与郑野搭上关系,于是派自己的儿子周子豪搜罗了几个姿色出众的女子给郑野送去。
这郑野和周子豪乃是一丘之貉,两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于是日日歌舞笙箫,几日之后周子豪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在郑野的授意之下,周子豪不止买来有姿色的女子,若是有良家女子不从他便强抢,一时之间弄得人心惶惶。
治安本是州牧应该管的事情,可是此事本是周景所支持的,所以压根就不管。元夷几次想要出面却被李惟所阻,李惟想现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对付黎夏,决不能因此事而分心。
可是当元夷在路上碰见周子豪当街追逐一名女子的时候,元夷终于不能袖手旁观,他救下那女子,然后提着周子豪闯进了周景府中。
说来也巧,元夷刚刚进门便碰上了两个小厮抬着个草席卷着的死人出来。元夷脸上寒意顿生,声色俱厉:“这人是怎么死的!”
那两个小厮这两日经常做这样的事情,都未遇到什么人责问,此时见元夷满身杀气,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
“这……这女子失身,自己撞墙……撞墙死了。”
“助纣为虐者该死。”元夷话音一落,那两个小厮的脑袋已经滚到了地上。
周子豪没想到元夷会如此生气说杀人便杀人,立刻便吓得抖了起来,连忙求饶:“这都是王爷指使的,和我没有关系啊!和我没有关系!”
前院的声音引来了侍卫,众人一见自家大少爷在元夷的利刃之下,哪个还敢上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愚人节,我有两件事要宣布:
1。《妾身惶恐》我决定坑掉。
2。明天我决定开新坑。
以上两件事有一件是真的==
62决意
“元夷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还不放了我儿!”闻声而来的周景见自己唯一的儿子在元夷的刀刃之下,顿时又惊又气。
元夷却是不吃他的恐吓;只喊道:“让郑野出来!”
“元夷你活腻了;王爷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你们快去叫李惟过来!”
元夷统统都不管;只把大刀架在周子豪脖子上,道:“叫郑野出来,不然我的刀可不长眼。”
周景无法,只得亲自去请郑野,郑野觉得元夷是绝没有胆子把他怎样的;所以十分不屑地与周景去见元夷。元夷见了郑野心中怒火便浇不灭;弃了周子豪便奔郑野而来。
侍卫们这时才敢前去阻拦,但哪里是元夷的对手,只见元夷如入无人之境直奔郑野而去;郑野看见元夷眼中的杀气才想起他本是草莽,与这些照章办事的大臣是不同的,顿时吓得拔腿便跑。
可是他哪里能跑得过元夷,眼见便要身首异处之时,却听得李惟声音急促:“元夷住手!”
元夷顿了顿,却是当真收手,只是眼中暴戾之气丝毫不减,回头看着李惟道:“将军便眼看着他们祸害百姓都不管吗?”
李惟面有隐忍之色,却是严肃警告道:“元夷你已经犯下大错,切不可再犯错了!”
“快把这逆贼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周景话一落,府中侍卫便将元夷绑了,元夷也不反抗,只是直直看着李惟。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没有人说话,却仿佛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
元夷要杀郑野并不是一个小的罪名,但他有官职在身,郑野只得连夜派人送书信进京请求圣谕。
谢樱樱如同往日一般端了药给李惟送去,只是这一次她放下了药却并不离开,而是站在了李惟面前。
李惟这两日正烦恼元夷的事情,见谢樱樱今日反常,却是面色一沉,问:“姑娘今日与往日不同,想来是有话要与我说。”
“是,小女子有件事想和将军坦白。”
李惟似乎已有察觉问:“姑娘是黎夏的奸细?”
“是。”
“是姑娘找了人引元夷去州牧府中,所以才导致了元夷大怒要杀郑野?”
“可是小女并没有冤枉郑野,只是这一次故意把他的所作所为让元将军看见而已。小女知道元将军忠烈,更是见不得无辜百姓受到灭顶之灾,必会生出杀郑野之心。元将军是领兵打仗的奇才,可是终究也是个普通人,自然有别人碰不得的逆鳞。”
“元夷好心救你,倒是害了自己。”
谢樱樱摇摇头,道:“将军高估了我的作用,即便没有我,郑野依旧是郑野,元夷依旧是元夷,只是也许事情并不会发生在此时而已。”
“我会奏请皇上饶元夷一命,皇上会因为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而饶过元夷,而你会被关押起来。”
谢樱樱竟然笑了出来,道:“将军似乎不够了解郑野这个人,元夷要杀他,即便是皇帝赦免了元夷,他也绝不会让元夷活着离开大牢,我劝将军还是不要拿元夷的性命开玩笑。”
李惟并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于是也沉默了下来。
谢樱樱趁热打铁,道:“将军可知何靖是如何死的?”
李惟与何靖也有过数面之缘,青州不到一月便被攻破更是让李惟十分惊讶,如今谢樱樱提起怎能不让他好奇。
“何将军勇猛无比,只可惜城内无粮草,青州官兵们最后吃草根树皮,试问这样的仗要怎么打?又怎么打得赢?”
李惟大惊,问:“粮草不是早已经路过了衡州境地,早应该到了青州啊!”
“粮草的确到了青州境内,只是押运粮草的官员因为朝中文武之争不愿意将粮草给何靖,眼睁睁看着青州陷落了。”
李惟强自镇定,许久才道:“你竟然知晓浮端朝廷内的事情,想来这文物之争也是黎夏搞出来的。”
谢樱樱本来便没有想要隐瞒此事,故而直接道:“确是黎夏在中挑拨,可是一个浮端的朝廷也太不济了。我知道将军心怀悲悯,所以衡州之内百姓才可安居乐业,但是衡州之外呢?郑野之类的人在浮端内从来不缺,将军不为百姓着想么?”
*
虽然圣上对元夷的处置还没有下来,但是受了惊吓的郑野却是咽不下这口气,每日都要到牢房中去折磨元夷两个时辰才解气。
周子豪心知元夷是断断没有活路了,他平日又时常受到元夷的压制,所以也趁此机会好好出了口气,只几日元夷便已经浑身是伤,看守元夷的小将名叫于今,虽然是郑野的手下,但是素来仰慕元夷的勇猛,这几日看着元夷遭此大难内心自然是十分矛盾。
这天夜里他带着伤药偷偷去了元夷处,哪知一进门却看见两道黑影闪过,于今刚要喊却停住了,他心中有些计较便悄声跟了上去。只见这两人蹑手蹑脚地进了牢房深处,正是关押元夷的地方。
这两人刚打开门正要进去,于今却不小心碰到了墙边堆着的杂物弄出了声响来,那两人警醒转过身,于今只得主动现身在两人面前,却是试探:“你们二人到此处是为了何事?”
这两人却正是来营救元夷的谢樱樱和鹤唳,谢樱樱见于今并没有声张,稍微思虑一番便道:“我们仰慕元夷将军的威名,不忍心看他蒙难,故而来此相救。”
谢樱樱如此说正是应了于今的心事,于是他心中的豪气也被激起:“于今胆小,不能做出两位这样的义举,但是我亦敬佩元夷将军,所以今日你们只管带他离开,我自不会管。”
“那就多谢!”谢樱樱言罢便与鹤唳进了牢房将已经昏迷的元夷带了出来,于今又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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