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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难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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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啥也不用做,就呆在一边,抓两个鸡脖子咔嚓咔嚓,就结束了所有的任务。
简单是简单,一开始苏婉之还能当做发泄,久了看着那些呆呆举爪到处乱跑的小鸡,也觉得自己甚是罪孽,简直就是个刽子手。
说起来也是空闲时间一多,人就容易胡思乱想。
苏婉之一天工作结束,禁不住又想起了谢宇,听计蒙的话苏婉之和苏星这几天都没有再去看谢宇,也不知道谢宇现在吃住如何。
晚饭的时候,苏星一边端饭也一边问苏婉之:“小姐,大师兄不让我们去送饭,那我还能去学画吗?”
“我也不知道。”撮合苏星和谢宇的念头又浮现进了苏婉之的脑袋里,她忍不住问苏星:“苏星,你老实回答小姐,你对那个谢宇到底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苏星抽了抽嘴角:“小姐,我上回都说了,我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念头一转,苏星忽然道,“小姐,你三番两次问我这个问题,不会是你自己动心了不好意思说,想借我给你自己找个理由吧……”
苏婉之拍桌:“小姐我是这么无耻的人么?”'网罗电子书:。WRbook。'
默默扭过头,苏星继续摆盘子。
小姐,你无耻了很多回了……
但不论如何,苏婉之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踌躇了两日,还是去找了计蒙。
计蒙听到她的问话,眼也不眨回答的很快:“他很好,衣食住行我都不会短了他的,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去看了。”
怀疑的看了计蒙一眼,苏婉之反问:“真的?”
“真的。”计蒙眼神真诚,连眸都未曾移开一下。
苏婉之一把推开计蒙,朝着苏慎言的院子走去,计蒙身形一动拦住苏婉之,揉了揉眉心,语气放柔:“都说了不让你去,为什么不听话?”
“计蒙大师兄,你没发现你每次说谎的时候表情都格外的诚恳……”苏婉之很不给面子道。
计蒙颇尴尬的捋了一下额发,道:“有这么明显?”
“好了,现在可以让我去看了么?你不会饿了他好几天才不让我知道吧。”
“等等……”
“嗯?”苏婉之转头看向计蒙。
计蒙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他不在那个院子里……”
“那在哪?”
“……在祁山的医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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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医馆。
苏婉之赶到的时候,谢宇还在沉睡,身上覆着薄裘,静静平躺,双眸紧闭,不知是不是错觉,脸色更甚一日的白。
她刚想说话,就被在一旁看护的冯大夫喝止住。
“这位公子喝了药刚睡,别吵醒他。”
又看了谢宇一眼,苏婉之示意冯大夫出来,同时拖着计蒙的衣服出了房间。
方才还神色平静的冯大夫见状,不禁大为骇然,他在祁山呆了也有好些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对这位管事的大师兄计蒙如此不客气,而计蒙居然也并不生气,只是无奈笑笑,就任由苏婉之把他拖出去。
出了房间,苏婉之迫不及待的问大夫:“冯大夫,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
说这话的时候苏婉之的手还扯在计蒙的衣服上。
冯大夫强迫自己把视线从苏婉之的手上移开,勉强找回自己引以为傲的医德,正经道:“这位公子看样子很可能是有宿疾在身,虽然无大碍,但是调养不利,他自己本身又不怎么爱惜自己的身体,难免就显得弱了些,此次受伤牵动旧疾,看起来也就显得严重。不过,只好好好养身,不去做些过分操劳的事情,调养个两三年也就能常人差不多了。但是,如果再这么费心劳力下去,只怕会折了寿命。”
他刻意弱化了受伤的存在感,苏婉之却一下子抓住关键词:“受伤?”
计蒙转眸,递了一个眼神过去。
冯大夫从善如流摸了两把自己的山羊胡,道:“咳咳……小伤小伤,过些日子就好了。额,大夫我还有个病人要看,就先走了。”
说着,脚底抹油,溜之。
苏婉之面无表情瞥向计蒙,声音淡淡:“大师兄,你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动手了?”
“我只是……打了他一拳。”
“为什么打?你就因为看他不顺眼就可以随便动手打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根本不会武功之人!”苏婉之抬手怒指计蒙。
计蒙苦笑,有种有口难言的感觉。
解释说是因为苏婉之,苏婉之只怕未必会信,而且,不论理智情感上计蒙都不想让苏婉之知道那个躺着的书生谢宇可能是苏婉之惦记的某个人,权衡之下,还不如干脆解释。
手指几乎指上计蒙的鼻梁,苏婉之又蓦然收回了手。
刚才的怒气似乎被她自己一点点敛起,她转身朝着医馆走,再也不看计蒙,只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计蒙,我很失望。”
……你说会照顾到谢宇,可是你食言了。
但只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像是哽在计蒙喉头的刺,噎得他说不出的抑郁。
我是为你好!里面躺着的那个才该是混蛋!谁知道他娇弱成那样!
上前一步,拖住苏婉之的胳膊,计蒙豁出去的想,他干嘛要为了别人的事情委屈自己,向来只有他冤枉人把人整的嗷嗷叫,何曾有人敢冤枉过他。
“那个谢……”
计蒙的话还未说完,前面的苏婉之反手就狠狠给了计蒙一拳,十成十的力,毫无保留直击在计蒙的腹部
。
捂着疼痛的腹部,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滴下,计蒙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四二章
那一拳完全是苏婉之条件反射做出的举动,她明明正在气头上,计蒙居然还来抓她的手。
打完她也有些心虚,但一进屋内,看见依然沉睡着的谢宇,那点愧疚之情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隐约不明的愧疚和心疼。
毕竟谢宇怎么也算是她拾回来的,自己辛辛苦苦把他救活,却被计蒙这一拳就又揍到床上去了。
只是想想,苏婉之就有些怒从中来。
在谢宇的塌边坐了半个时辰,苏婉之正想回去改日再来看谢宇。
床上谢宇挣动着睫毛逐渐转醒,低哼了一声。
苏婉之脚步一转,停在谢宇的塌边:“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语气里的关切不假掩饰。
谢宇一怔,继而摇摇头,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坐起。
他起的很慢,苏婉之有心帮他一把,但他推拒了开苏婉之搀扶的动作却很坚决,几乎不等苏婉之再分辨什么。
苏婉之只当是谢宇还在因为计蒙的事生气,收回手斟酌道:“那个……计大师兄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可能只是……只是……”言语至此,忽得一顿,大约她也觉得实在难以圆过话来。
谢宇微露诧异之色,随即用手触了触额,合上眸,掩盖住自己的神色。
原来……苏婉之还不知道……
该庆幸么?
其实方才他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如何面对苏婉之,便一直躺着,直到发现苏婉之要离开,他才抑制不住的睁开眼。
苏婉之见谢宇没有反应,半弯下腰去看他的表情,试探问:“谢宇,你生气了?”
还是那番木木的表情,谢宇抬眸,正对上苏婉之投来的视线,他不自觉的移开眼睛,道:“你是在替他为我解释么?”
“那你究竟是生气了没?”苏婉之一个旋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眼眸微扬,“谢宇,你若是生气了,那你就直说冲我发火呗……可你这副样子别人看了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见她说的理所应当,谢宇略略怔然了一瞬,“你为何总是能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
苏婉之反问:“你难道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想的复杂么?”
谢宇瞬间哑口无言。
“他打你哪里了?”
谢宇顿了一下才老实回答:“胸口。”
“还痛么?”
摇头。
“那你快看看有没有淤青,要不要上药?”苏婉之嘀咕,“刚才那个冯大夫也没交代……”
谢宇的手放在衣带,他也不知计蒙那一拳打得有多重,初时确实是极痛,现在倒只有些闷痛,正欲解开,忽然发现苏婉之竟还盯着谢宇。
“你怎么还不,呃……”
谢宇眼睛瞟向苏婉之,不言不语,苏婉之幡然明悟,脸颊微烧,背过身去闭上眼。
身后是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苏婉之的听力不差,距离又如斯近,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脑中没来由的回想起那晚手指触碰到的肌肤,细腻而微凉,触感宛如丝绸般光洁。
正想着,就听谢宇急促的痛吟了一声。
苏婉之下意识回头看去,一瞬间就僵住了。
衣衫半褪挂在臂弯,谢宇大半个身子连着胸膛都明晃晃的暴露在苏婉之的眼前,白皙如莹玉的肌肤毫无瑕疵,因为长期不见日光,显得有些苍白,但也不过分瘦弱,薄被半掩,腰线收的恰到好处,引人遐思……
那场景实在太震撼,以至于苏婉之甚至没能留意到谢宇胸口一个浅浅的淤青印记。
只是微微按了一下伤处,就痛不可支的谢宇第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但到底比苏婉之要早些意识到,双手一环,迅速将敞开的衣服合拢,手指飞快的系上系带,咳咳了两声。
苏婉之也回过了神,用手掩着嘴唇,脸颊发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不是故意的……”
转过脸,谢宇飞快回答:“没事。”
一时之间,两人脸上都有些尴尬之色,苏婉之更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谢宇的话。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也是真的没想到会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不过……谢宇的身子实在比他的脸有诱惑力的多……
呐呐半晌,苏婉之启唇低声问了一句:“你胸口可有淤青?有的话,我去给你拿点药膏,会好的快些……”
“那多谢了。”
谢宇的音色依然清冷,但尾音却带着些微的轻颤。
闻言,苏婉之快步走了出去,迎风拍了拍脸颊,努力散去脸上的红晕。
走得快,回来的也快。
把药递给谢宇的时候,苏婉之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好好休息几日,到时候我再来看你,额,给你带点苏星做的点心。”这时苏婉之才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苏星让我问你,她还能学画么?”
“当然可以。”
谢宇接过药,唇角不受控制的轻扬,半勾起微笑的弧度,轻轻浅浅,却显得很温暖。
那个几乎不算笑容的笑容让苏婉之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看久了的缘故,平凡的容颜落进苏婉之的眼里,反倒觉得既亲切又舒服。
美人再美又如何,心是黑的,还是一样要不得,有时候倒不如个普普通通的平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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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逸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再听不见。
“她已经走远了?”
“是。”
复又解开衣襟,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受伤处。
静静等姬恪给自己上完药,其徐才垂头道:“公子,打算何时回明都?”
“不急。”
“可是……”
姬恪打断,神色淡淡将衣服重又穿好:“我知道。如今朝堂如何?”
“已经为立储之事吵得不可开交。”
轻笑一声,姬恪放低声音,似是同其徐说又似是自言自语:“父皇还是授意姬止?”
不等其徐回答,姬恪又问:“谨与的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已有眉目。”
沉吟片刻,姬恪又道:“自云妃牵线来的那些族人只怕并不会乖乖听话,你可以引着他们先做些小的举动,若要祭刃可先从明都郡守起始,那是姬止的人,记得手脚干净些,不要留下证据。还有我来之前已和太尉关简商榷过,他虽未应,但已有意向我,必要时,可让子让出手,胁迫制住他,毕竟他还有把柄在我手中,但在那之前让子让谨言慎行,万不可让五年之功功亏一篑。”顿了顿,又道,“我故意露纰,几回之下,江成此时不说已成姬止的左膀右臂,应该也已取得姬止的信任,让他此时只管放手辅佐姬止,其余暂不用理会,姬跃只怕也不会好应对……”
一项项听姬恪交代完,其徐默默记下。
待姬恪话音落下,其徐忽得道:“公子,王将军来话说王小姐想见你……”
姬恪漫不经心应道:“我不是让你对外称病……”
“王小姐说虽未礼成,但到底也是八抬大轿进来的,她十分关心公子的病情。”
虽然其徐语气平板毫无起伏,但姬恪还是能从中听出王萧月的不满。
不满……的确,那日成亲礼堂被苏婉之搅黄了以后,他便再没见过王萧月,之前是王萧月受惊过度在家养病,之后却是他称病不出。
王将军握着的兵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这一分的助力,在谋取皇位上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他从未想放弃……然而,那之前对他而言无关紧要的娶妻之事,忽然间变得棘手了起来……
手指叩着桌面,姬恪沉默地盯着某处,良久,启唇:“其徐,我今日的药呢?”
“属下马上去煮。”
“等等……”
其徐顿住脚步:“公子还有何事?”
“我是不是……该离开这里?”姬恪的瞳孔中有迷惑的雾气升腾,“也许,我该做的,是去安抚王萧月……”
姬恪迷惘的语气让其徐心头又是一惊,他在暗中保护姬恪多日,眼见姬恪自山上化身谢宇以来的一切一切,简直……完全不像姬恪,尤其和苏婉之的相处的时候,他根本分辨不出眼前那个男子会是他眼看着长大的公子……他家的公子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子每日不辞辛劳去做最下等仆役的工作,又怎会那般安谧的画画写字,怎会任由他人欺凌也毫不反抗,怎会……
无数的怎会,让其徐无法不作出一个猜测……
姬恪……对苏婉之动了心。
若是这样,那一切就都有了解释。
可无论再怎么同情怜惜那个深爱姬恪的女子,对其徐来说最重要的始终都是姬恪,而姬恪……
会因为那个女子受伤么?
他看得出,那个女子并没有认出姬恪,可是对眼前变装的谢宇动心只怕还没有姬恪深,更重要的是,她对姬恪恨之入骨,若是知道谢宇便是姬恪,那么……不堪设想。
姬恪并不知其徐所想,他只是在静静沉思,在这里的日子是绝比不上明都的,没有高床软枕锦衣玉食,甚至连仆从也只带了其徐一人,可是……在这里的日子是他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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