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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龙之上官丹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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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丹侧身挥剑,只听得“叮叮当当”几声轻响,毒针已经尽数落地。
上官飞燕却也已经趁此机会跳窗逃走。
冯丹本待追出去,刚刚抬起脚却又放下。所谓穷寇莫追,这女人惯会使用阴谋诡计、又会暗器又会使毒,而且她还似乎有个极厉害的帮手,所以虽然不甘心,但也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想到刚刚那只忽如其来的酒杯,冯丹的心情有些沉重。无论这个人是谁,他手上的功夫都不容小觑。竟然能以小小的瓷杯将她全力的一击弹开,这种力量实在可怕。虽然不知道为啥他没进来帮着上官飞燕一起砍人,但是,很明显的,此地已经不宜久留。
更何况,独孤一鹤那边,也确实不能再拖了。
冯丹想到这一点,便立刻转身,从屋角寻了独孤一鹤的“遗体”,抱起他往屋外走去。
夜已经很深了。
世界安静的仿佛只有她一个人。
小店外是黑黢黢的山林,幸好她的马还没有跑远,很快就找了回来。她将独孤一鹤放到马背上,重新往着城西的山脉前进。
然而很快地,她便发现了事情不对。
这马虽然看着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走了几步路之后,它竟似忽然中了邪一般,发疯似得狂奔了起来。
冯丹猝不及防,撒手慢了一步,竟给缰绳缠住了手臂。她本、能地想用另外一只手去解开,不料竟反而却把两只手都缠了进去,未及反应,已经给马儿拉扯着往前拖去。
她慌忙双臂运力,想将缰绳崩断,偏生这缰绳极其坚固,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制,一旦缠上便无法挣脱,越是用力越是缠得死紧。眼看着她就要跟个死狗一般地被拖行在地上,冯丹无奈之下,只得足尖轻点,如同只灵巧的狸猫儿一般,翻身上了马背。
骤然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那马儿似乎疯得更厉害。冯丹双手被缚住,只得用双腿夹紧了马腹,整个人伏在马背上。为了维持平衡,更重要的是不让独孤一鹤的“遗体”摔下去,她只得以一种很尴尬地方式扑倒在他身上,瞬间觉得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完了。
这匹疯马以一种不可思议地速度闪电般地狂奔,冯丹完全使不出力来,只得任由它将他们带往远方。
就在她评估着如何让这匹马停下来的时候,她发现周围的景物已经变了。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马儿已经奔出了老远,燃着灯火的小店也好、茂密的桑林也罢,全都已经被远远抛到了后面。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渐渐陡峭了的山坡,山坡的尽头,是一处奇险的峭壁。
冯丹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马儿不是忽然疯的。
定是有人用了专门的特殊的法子要它疯的。而且,毫无疑问,针对的就是她和独孤一鹤。疯马夜奔,直堕悬崖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活人和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的人。
想她同独孤一个俩人同时消失,又生冷不忌,会用这么阴毒的招数的人,冯丹也恰巧知道那么一个。再联想起之前那只牛逼的酒杯,冯丹努力挣扎了几下,自然是不管用的,但是这挣扎也是必须的。完事儿之后,她暗暗叹了口气,尽了最后的努力,调整好了姿势,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
如果被一只狐狸惦记上了,有的时候,最好还是配合点儿,但是自然也不能表现得太废柴、太假了……一句话,人生入戏,全靠演技!特别是你的对手还是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那么,菇凉,请尽情地、不要大意地摔吧。
骏马带着他们腾空而起的瞬间,冯丹感觉像是飞起来了一样。这种骤然失重的感觉竟然是意外地美妙,让她一时间有些沉醉。然而她却还没有忘记同乘一骑的独孤一鹤。
作为一名“尸体”,独孤掌门他老人家非常尽忠职守,他一动不动如同块石头一般被抛弃、又落下,让人看了就心惊胆战。冯丹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把他稳住,却发现,她们两人一马,已经被捆绑在了一起,直直往着悬崖下摔去。
高速的坠落带来强烈的眩晕感,最杯催地是,他们的下坠地点竟连一棵树都没有,触目所及都是坚硬的带着棱角的石块儿,显见是被计算好了的绝妙葬身之地。眼看着冯丹就要同那一人一马一起摔到岩石上变成肉酱。
冯丹咬了咬牙,决定病急乱投医。她迅速直起身,竟乱七八糟地施展起了托马斯大回旋,把双腿暂时解放了出来。然后便抓紧机会在峭壁上猛地一登,慢慢缓冲下坠之力,顺便调整着地点的方向。如此,周而复始。竟给她歪打误撞地缓缓地沿着峭壁垂直的岩面移动了不少的距离。
拜恢复了武功后日益牛叉的视力所赐,冯丹已经看见稍远处是一片树林,虽然仍然不算特别茂密,但也总比摔在光秃秃的石头上好多了。
冯丹心中一喜,继续她的业余体操队员之旅。她一面胡乱折腾着足以让所有专业级的体操王子公主们泪流满面的自选动作,一面默默给自己鼓起劲儿来:加油吧妹纸!托马斯全旋啥的,其实你可以的。
鼓捣了半天之后,她终于赶在落地前抓到了一棵树。但是尼玛谁来把她从树上弄下来啊,还有一匹马和一具“尸体”?
她正在那里,脑子里刚刚掠过一丝旖旎的幻想,就听着那株十来年的小树的树枝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
还来不及哀嚎两声,树枝已经干干脆脆地罢了工。她同一马一“尸体”便如同一堆石头一般掉下了树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虽然经过了许多缓冲,但是高空坠落的冲力还在,冯丹只觉得一阵剧烈地冲撞袭来,眼前顿时一黑,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晕倒前最后的念头是:泥煤!谁说坠崖会有奇遇艳遇的?为毛到了咱这儿,就只有苦逼呢?
帅哥呢?帅哥在哪儿啊?求治愈啊亲!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技能考试一塌糊涂,可能要创历史新低了。感觉已经要shi了,本来觉得更不出来了,竟然能顺利出来,实在是奇迹呀。爬走,继续求虎摸,活力榜单啥的,实在是太杯催了。
留言咱都有看哦,只是木有时间回复,大家见谅,后面会一起来回复的,捂脸爬走%》_




、40最新更新

冯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脑子还是有些嗡嗡地响;不知道是不是摔得有点儿轻微地脑震荡。
她晃了晃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几乎当场跳起身来。
不想实在是太晕,只好如同毛毛虫一般蠕动着撑了半个身子起来。
幸好,独孤一鹤就在不远处;虽然摔得也略有些鼻青脸肿;但冯丹敢肯定;他看上去并不比她更惨。
随意揉了揉磕得青紫了的大腿和双臂,冯丹连摸脸的勇气都没有了。
事实上,她也没有时间再管这些。
因为;给独孤一鹤推宫过血的时间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以为随随便便都够用了的这一天的二十四小时;竟然会是如此地度过。
遇到峨眉四秀和陆小鸡战队也就罢了,连上官飞燕都出来了。这些本来都已经够可怕了,那以一只瓷酒杯救走上官飞燕的人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以上众人都太凶残,即便是现在想起来,冯丹都觉得自己很有吐血的冲动。唯一让人稍感安慰的,是许久不见了的白云城主也出来露了个脸。
虽然还是那么一副酷酷的冰山模样,但是,她忽然觉得,这种样子,其实也可以很治愈。只要,他不是他们那一边的,怎么都有点儿温暖的感觉……
所以说,果然还是摔得脑震荡了吧?
冯丹叹息了一声,用力甩开满脑子的粉色泡泡。女人啊,千万不能脆弱,照这么下去,一定会很快沦陷的哟。
还是抓紧办正事要紧。
不然独孤大哥就真得被他本人同她一起给玩儿死了。
冯丹又略微坐了一小会儿,感觉脑子没有那么晕了之后,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小心地把独孤一鹤翻过来,拿下他身上佩着的剑。
剑柄中藏着他给她的“遗书”,里面本来还有一份详尽的作战计划,但是她看完了之后,已经毁去了。
其实就算是不毁去也没有用,毕竟他们俩谁都没有料到,二十多个小时后,他们竟会到了这么个鬼地方,而不是晋阳城西的山中那处隐秘的洞穴。
所以,所有的后手都被打乱。
她只有重新计划。
当然,原计划有人帮她一起打通独孤一鹤经脉的事情,自然就泡汤了。她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人。
一个人面对这个耗时耗力的杯具任务。
而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却已经很少了。
半刻钟之后,冯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根据她这几个月对于计时估时的学习,她现在应该还有最后一个时辰的时间。然后整个晚上就要交给独孤老师,她将用她自己的力量让独孤老师起死回生。
即使听上去再不靠谱,她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当然在这之前得找个看上去靠谱点儿的地方隐蔽起来,如果能弄到点儿吃的就最好了。
她慢慢地站起身,然后忽然愣住了。
因为她发现,那匹白马竟然还在。
它没有死,而且也好像已经不在疯了。
事实上,它如同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静静站在不远处,似乎竟在守候着她同独孤一鹤。看到了冯丹,它犹豫着朝她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大大的眼睛里竟似乎盈着泪水。
冯丹给它看得心里有点儿发毛,猛然想起小时候读过的一本《马语者》,据说马是通人性的动物,难道它之前那么发疯,并不是它的本意?
很快地冯丹就发现,那大约确实不是它的本意。
她在白马的屁股上发现了一处小小的伤口,似乎是被针刺过了一般。伤口微微泛青,显见是曾用了药物。她记得放独孤一鹤上马的时候,马的身上还没有任何伤痕,而不过走了几步路马就开始发疯,可见,必是有人暗下毒手了。
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放毒针还不被发现,这个人实在了得,也就难怪她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了。
幸好天不亡她,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要是她没中了疯马这计,说不定已经丧生在霍休手里了。
所以这一次说不定还会因祸得福,好好将霍休一军了。
前提是,她能把独孤老师救回来的话。
看着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的白马,冯丹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喃喃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赖你,下回大家都注意就行了。”
白马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用额头蹭了蹭她的手心,前腿跪了下来,似乎是示意冯丹坐上来,不过它的眼睛却看着独孤一鹤的方向,又似乎是想冯丹把它的老主人独孤一鹤的“尸体”放上来。
冯丹又叹了口气,顺手从怀里摸出金疮药,把白马身上撞破的地方简单处理了下,然后把独孤一鹤搬到了马背上去。继而拍了拍马头,示意它站起来往前走。
白马听话地站起来,跟在冯丹的身后,顺着林间空地往树林之外穿行而去。
这树林不甚大,但越往里走,却越是茂密,似乎久无人来过。
透过树林的缝隙,可以见到稍远处是一片山脉。
冯丹想着有山或者便有洞穴,短期可以遮风挡雨、躲避野兽,长久之计又可以设法攀缘而上,从这崖底脱身,倒是个极好的去处。
想到了这个,冯丹立刻便打定了主意,径直往那山脉走去。
眼看着那高耸着的山脉就在眼前了,冯丹振奋精神正待拔足狂奔,却忽然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一声极轻微的脚步声,如同狸猫踏在雪花上一样的轻盈。
她心中立时一沉,暗道这人肯定是个扎手的货。在这么杯具的时刻竟遇到了这样的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只希望不是霍休和上官飞燕那边的人。
冯丹调匀了呼吸,暗暗握紧了剑柄。独孤一鹤那匹白马也仿佛通晓人性一般,乖乖站在她身侧不动。
那个人并没有让她等多久。
很快就现身在了她的面前。
借着山林中微弱的月光,冯丹见到来人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袭白衣,腰佩长剑,夜色中看不清楚面貌,身段气质倒很像某个熟人的少年版,明明很熟悉,只不过这一时之间她竟忽然想不起来了。
这少年急匆匆地从树林子中钻出来,猛然见到了冯丹,竟似乎也被她吓了一跳。他睁着一双大大的明亮眼睛,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急切地道:“姑娘从林子那边来,不知可曾遇到什么人没有?”
他这话倒是听得冯丹微微一愣,更兼他神情惶急,倒像是被人追杀着的一般,弄得冯丹刚刚稍稍放下心也重又略微有些紧张了起来,倒也生出些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不过幸而她的脑子还挺清醒,知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要想少挨刀子,闲事定须要少管点儿。更何况,她现在也确实没有啥余力“路见不平一声吼”了。不过若是这孩子有那样的步法,身手肯定也不错,拔刀相助啥的,想来也压根不用,所以她很淡定地摇了摇头,就准备同他“向左走、向右走”了。
她也已经决定,为了安全保险起见,一定要走得再远点儿。
她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儿了,没想到擦肩而过的瞬间,那少年却忽然“咦”了一声。想来,他是已经看见了马背上独孤一鹤的“尸体”。
冯丹心中微微一沉,却仍是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然而那少年却忽然开口道:“姑娘,请留步。”
冯丹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该来的总是躲不过,不知道还有这一个来时辰,够不够解决这些突如其来的状况。
她心中已经有些焦急了起来,不过面上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如水。她从善如流地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脸上甚至还带了浅浅的微笑,只是在眼神中略带了些疑问,半点儿不妥之处都挑不出来。
那少年看她这样配合,竟也有些不知所措,一看就知道江湖经验尚浅,属于那种还忍不住喜欢不自量力地随便出手、到处多管闲事的类型。
果然他不过迟疑了片刻,就开口问道:“敢问姑娘,这马背上驮着的兄台,与姑娘是何关系?”
冯丹有些忍俊不禁,这孩子,也太直接了,有这么问的么?这不是明显地多管闲事,找抽的么?不知道他的师长是谁,能教出这样的奇葩来,也实在是难得了。
她暗暗吐着槽,面上却仍是撑着做出一副淡淡然地表情。一般一个女人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那就表示,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然而这小少年却竟似全然不懂,傻乎乎等了片刻之后,竟然又重复问了一遍。
冯丹终于破了功,叹了口气道:“这位少侠,既然已经独自出来行走江湖,难道你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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