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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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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披着商人外衣的土匪。
不一会儿,菜上桌。乔子暖亲自替他们二人布菜,“两位别客气,这萝卜拌木耳极爽口,最适合夏天吃了。”
凤子觞还是头一次被乔子暖夹菜,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笑得一脸灿烂,“小暖儿给我夹的,一定好吃。”
钱一彦看着她浅笑间为自己夹菜,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奇妙的感觉。令他有一种想将眼前这甜美又美好的少女归为己有。
钱一彦心想,他愿意倾尽自己的所有地来疼爱她。
他夹起一筷子萝卜拌木耳,优雅送入口中,薄唇轻勾,“的确好吃。”
乔子暖一听,脸色笑得极甜美,“公子喜欢就好。”
半夜,岳王府中一片混乱。岳王妃西若悦望着凤子觞浑身上下起得疹子,气得半死,揪着凤子觞的耳朵,“你这孽子!皇帝让你去募集捐款,你倒好,跑到哪个风流窝里,惹了什么脏病回来?!嗯?!”
凤子觞身上又痒又疼,又被西若悦暴揍,抱头大叫道,“劳资没有!”
西若悦气得又是几脚踢在他身上,“就你这破孩子,还去肖想子暖丫头!还想跟商王争?!争个屁!老娘不管你了!你去抱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过一辈子去吧!”
说着,又是几拳揍在凤子觞脸上。
凤子觞哇哇直喊冤枉,“西若悦,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我要是你亲儿子,你能下这狠手么?!”
“打死你算数!”西若悦瞪他,“一个女娃儿都娶不回来。老娘告诉你,我就认定乔子暖是我的未来媳妇,你要是娶不回来,你趁早给老娘滚蛋!”
凤子觞气恼地直挠头,“娶个屁!如今钱一彦似乎也看上了小暖儿,左一个三皇叔,右一个钱一彦,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可怜的小暖儿……”
西若悦一个爆栗敲上去,“你哪里像我西若悦的儿子!他们两有钱,咱们家有兵,你怕个屁。”
“那也得小暖儿自己愿意,我不愿意勉强她。”凤子觞什么都无所谓,但他待乔子暖是一百分的真心,若是强取豪夺会惹得乔子暖不快乐,那他情愿不抢不争。
他希望乔子暖幸福,若是有机会能让他亲手给乔子暖幸福,他会欣喜若狂,但若不可以,那他愿意就这样守着她,看着她快乐。
西若悦见凤子觞突然沉默下来,心中一疼,叹口气坐下来,抚着他身上的疹子,“还痒么?娘替你擦药。”
凤子觞沉默不语,他知道,他跟风墨予和钱一彦差许多。
他们俩都有不为人知的黑暗身世。凭各自的本事熬了许多年,才熬出今日的成就。
而他凤子觞,不过才出仕一年,靠得是皇族的血脉,凭得是母亲西若悦强大的人脉。
但为了能守护乔子暖,他愿意不惜任何代价使自己迅速地强大起来。
西若悦何尝不知道凤子觞的心思,她轻叹口气,“觞儿,男儿是该建功立业,但不应是为了一个女人。”
凤子觞轻轻摇头,“我若是能强大一些,小暖儿就能多一个人保护。我绝不能让她像她的父母族人那样,被人陷害而死。”
那一晚在司徒府,乔子暖浑身是血,眉眼嗜血的模样,一直深深地刺激着凤子觞。他心疼她,不愿意乔子暖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疼痛。
西若悦沉默半晌,替凤子觞涂好了药,才缓缓起身,“晚了,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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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妞们,文文终于要上架了:7月4号。这本书写了三个月,不知道乃们最喜欢文中的哪个人物呢:腹黑的商王大人,有些二有些坏又有些纯善的乔子暖,神经大条常常被欺负但始终对小暖儿不离不弃的凤子觞,还是后面会占很多戏份的,还有些神秘的第二楠竹钱一彦?第一本书,一定会有缺陷,也会有许多不足,但我诚心诚意地写,希望喜欢《商王宠妻》的亲们可以继续支持美元。乃们的任何一个鼓励,加油的留言都会让我欣喜;中肯的评价和建议亦能让我重新思考和调整文文的脉络和细节。总之一句话,美元继续求支持,求订阅,求留言,求包养,o(╯□╰)o
七十一:大叔臭臭
钱一彦坐在寝室中,自己替自己涂好药膏,望着自己手臂上红红的一片疹子,脑子里想起乔子暖方才那抹狡黠又娇媚的笑颜,心中不但不觉得气恼,反而觉得甚为有趣地轻轻勾唇。
从第一次见到这少女,他就不曾琢磨透过乔子暖的心思;想他钱一彦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有过任何一个时候,像此刻这样对一个少女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不,应该已经不算是兴趣。钱一彦自嘲地勾唇,是喜欢吧。
一个男人,会因为一个女子的笑而心生喜悦;会因为想跟一个女子多相处一刻而心甘情愿地跳进她设得圈套之中,甚至不惜让自己中毒来哄她开心。
这,难道还不算喜欢?
钱一彦轻轻穿上中衣,唤来他的亲信手下秦天,“准备几条大船,商王从慈城运来的粮食明日一早应该就会到京城了。”
秦天犹豫,“少爷,这是朝廷之事,咱们若是插一脚,万一皇上那里……”
钱一彦以手指轻敲着桌面,脸上的浅笑依旧保持着儒雅而温润的风度,“皇上那里,我自有打算。你只管去办,我要商王这次在慈城精心筹谋的一切,竹篮打水。”
秦天福身,“是,少爷。”
钱一彦沉默一会儿,又道,“还是找不到那靡裳的下落?”
秦天摇头,“完全没有消息,少爷,这女人会不会有问题?”
钱一彦不在意地浅笑,“步燕坊的舞姬,哪个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才更容易为我所用。她既然选了步燕坊,必然就对我有所求。总之,挖地三尺,也要给我将她找出来。我要用她。”
“是。”
深夜,从慈城通往京城的河道上,五艘大船顺流快速而行。最前头的是一艘载人的大船。豪华而舒适的船舱之中,一个素衣少女正轻倚在船舱旁,双手环臂,沉默地抬头望着天边的半轮明月。
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掀帘走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那简兮月转头看她一眼,轻声道,“船只摇晃地紧,我睡不着。”
“叔父明明替您安排了轿子,您又何必非要坐船,受这份罪?”
“在外住了这么久,我想早些回家,水路要比陆路快得多。”那简兮月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颠沛流离,寄居于慈城的经历。
身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像她这样出生贵胄的名门嫡女,亦有许多的无能为力和无可奈何。
身边的每个人,包括她的父母和亲人,都不过是将适龄的她看作是实现他们各自目的的一个工具。
家人都尚且如此,她早已经不再怪乔子暖当日对她的怀疑。
她想,与自己的处境比起来,孤身一人的乔子暖只怕更糟糕吧。商王的宠爱,对于她来说,是福,亦可能是祸端。她若不多长个心思,只怕难保自己长久平安无恙。
那简兮月轻叹口气,听叔父说,这条河道之所以能开通,是那简玥给他们写了信。
她这个姑姑,那简兮月最是了解。若对她自己本身全然没有好处,她是决计不会关注开通河道,解决民生这样的问题的。
商王凤墨予又不可能会去向一个后宫妃嫔开口,所以能办成这件事的,想来也只有乔子暖了吧。
真是胆大。
那简兮月勾唇,头轻轻仰起,望着满天繁星,在水天之间显得格外的璀璨和耀眼。心,仿佛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谁说身为女子就一定要被沦为某某男子的附属品?乔子暖可以做得到的,她那简兮月也可以。
要嫁,要跟,要付出的,也必须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才可以。
想通了这些,那简兮月心情顿时豁然。她摊开被子躺下,轻轻阖上双眼,明日一早,就到京城了……
突然,漆黑安静的河面上响起一阵骚动,船外的几个壮汉纷纷走上船板,望着从四面快速涌来的莫名船只,“糟了,该不会是遇上水贼了吧?”
“怎么可能?!这条水道是新开通的,根本没有人知道啊。”
那简兮月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忙起身披了衣服走出船舱,谁知身子还未完全站稳,就被人从背后敲中了脑袋,当场昏迷了过去……
那简兮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她捧着隐隐作痛的脑袋,晕乎乎地从床榻上坐起来,“嘶……”
“头一定会痛吧,姑娘还是再躺一会儿的好。”
一个清润而极有磁性的男子声音在她耳边悠悠响起,那简兮月捧着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墨袍,极儒雅的男子隔着极薄的翠色纱帐,浅笑如风地望着自己。
“我这是在哪里?”
“步燕坊。”
那简兮月轻轻蹙眉,“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丫鬟呢?”
“姑娘不必担心,你的丫头此刻就在隔壁歇息。姑娘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被人打昏了?”
那简兮月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贵姓?兮月回府之后,定会请家人重谢公子。”
“兮月?”钱一彦低声念着她的名字,“姑娘难道是那简丞相府上的千金?”
那简兮月没想到这男人竟会猜出自己的身份,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见他样貌出尘,风度绝佳,不禁心生了几分好感,于是柔声道,“是。但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钱一彦温和一笑,“在下钱一彦,与那简丞相有过几面之缘。”
“原来公子就是钱一彦,”那简兮月微笑,“常听小叔叔说起您的名字。”
“那简涟生?”钱一彦勾唇,“想来,在下在他口中不是什么好人吧。”
那简兮月没想到他竟如此豁达,不禁掩唇轻笑,“这说明钱公子的确有本事,能令小叔叔时常念叨。”
钱一彦笑着起身,“这会儿夜深了,姑娘若信任在下,就在此住上一晚,明日一早,我会派人送姑娘回丞相府。”
那简兮月点点头,温顺地躺下,“麻烦钱公子了。”
商王府中,洗过澡换过衣服的乔子暖在寝室中等了凤墨予数个时辰,却迟迟未见他的身影,便有些不耐烦地从床榻上爬起身,穿了双木屐,外套也懒得披一件,着了一身粉色中衣就往凤墨予的书房跑去。
书房里果然灯火透亮。乔子暖脱了木屐,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进去,见凤墨予正聚精会神地埋首于一堆账簿之中。一旁,不知是谁拿进来的一盘饭菜,早已经完全冷却,但凤墨予连碰都未碰过。
乔子暖退出来,轻声问候在门外的管家,“大叔这样多久了?”
管家轻叹口气,“王爷从用过午膳就一直在书房,想来定是国库的库银出了什么问题。”
乔子暖眉头轻蹙,凤墨予做事,向来谨慎,且稳妥,几乎很少有意外和纰漏,更是极少影响自己的正常作息。
她来商王府这么久,商王虽然每日都忙碌,但从不会这么晚还在书房算账,更不用说米水不沾。
乔子暖重新又走进书房,冲着凤墨予甜甜唤道,“大叔……”
凤墨予抬起头看向她,极快地掩住眼中的疲倦,转头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唇角温柔地勾起,“怎么还不睡?”
乔子暖走过去,熟练地爬上凤墨予的双腿,整个人倚在他怀里,声音微有娇嗔,“你不在,我睡不着。”
凤墨予放下笔,将她揽在怀里,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头发,眉头微皱“头发怎么这么湿?”
说着,取过椅子旁的干布,一边替她擦头发,一边轻斥道,“头发也不擦干,外衣也不披,鞋子亦不穿,你的丫头就是这样服侍你的?”
乔子暖轻轻吐了吐俏舌,“不怪眉清,是我太想念大叔啦,所以头发也没擦干,就急匆匆地出来找你啊。”
一张小嘴似抹了蜜,哄得商王大人心中觉得极为舒畅。
轻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重新将乔子暖揽进怀里,“白天去哪里玩了?”
乔子暖撇撇嘴。就知道她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王爷大叔的耳目,今日她请凤子觞和钱一彦吃饭的事,肯定是流銮姐姐那个大嘴巴告诉大叔的。哼。
以防凤墨予继续兴师问罪,乔子暖双手捧着他的头,将一张脸送到他面前,嘴巴呶啊呶,“大叔,亲亲……”
就在两张唇快要贴在一起的刹那,乔子暖突然捂住鼻子,一脸嫌弃地望着凤墨予,“大叔,你都没洗澡,身上臭臭哦……”
商王大人平静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龟裂:坏丫头,胆子果然被他养肥了,居然敢嫌弃他臭。凤墨予凑近乔子暖,故意用他刚刚长出来的胡渣去揉她的脸颊,“嫌弃本王,嗯?”
乔子暖被他的胡子戳得又疼又痒,忙一边躲闪一边抗议,“呜呜呜,大叔欺负人……伦家只不过说了句实话啦……”
凤墨予见她在自己怀里炸毛的可爱模样,忽然心情大好,又看了看窗外越来越深沉的天色,倏尔抱着她的蛮腰站起身。
乔子暖意外地哎呀一声,忙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大叔,咱们去哪?”
凤墨予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回寝室,洗澡。”
乔子暖一听,笑着将头搁在凤墨予的肩膀上,朝着凤墨予身后的管家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又冲着管家各种挤眉弄眼。
管家低声笑起来,了然地冲着乔子暖点点头,往厨房走去。这乔家的女娃啊,真是王爷的福星呢。
两个人回到寝室,乔子暖挣扎从凤墨予的怀里下来,蹦跶蹦跶地一边往净室跑,一边道,“大叔,我给你倒洗澡水去。”
过了一会儿,又跑出来,走到凤墨予面前,伸手就要替他脱衣服,凤墨予低头,有些吃惊地挑眉望着她。
谁知乔子暖一脸坦然地看着他,理直气壮道,“洗澡当然要脱衣服啊。”
凤墨予:“……”以往也没见这丫头对自己这般殷勤过。
乔子暖替他脱去外套,又打算替凤墨予脱中衣和裤子。凤墨予忙制止她,“本王自己来。”
谁知乔子暖竟有些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极豪迈道,“脱一件也是脱,脱几件也是脱,当然脱光了最赚啊。”
凤墨予眉头抽搐,“暖儿……”脱光了最赚?她替他脱衣服,还是做生意?
眼看着自己就要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凤墨予俊脸微微泛红,脚步有些慌乱地迅速往净室走去。
乔子暖站在他身后,忍笑忍得几乎快要内伤,最后实在憋不出,掩嘴嗤地一声笑出声来。害羞脸红的王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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